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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上错床/奈何跳错墙(22)

何云炙见她从抵触到亢奋,不由问,“笑什么呢?”

奈嘉宝眨眨眼,爽快道,“何云炙,你会不会爱上我?”

何云炙反应不及的怔了怔,“你是我的妻子”

奈嘉宝单手搂在胸前,指指水下,“也就是说,你无论爱不爱我,都可以对我做这种事?”

“……”奈嘉宝平静的口吻反而令何云炙难以回答,一直以来,只知晓她是他的女人,爱与不爱似乎扯的太远。

何云炙放下她站起身,奈嘉宝的目光肆无忌惮无惧羞涩的汇集他身躯上,他迟疑片刻,急忙跳出木盆,利落的换上一套干净衣服,快速走出房门。

奈嘉宝不明所以的缓缓眨着眼睛,何云炙怎比女人还害羞,难道忘了他才是那罪魁祸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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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机重重

“何云炙你给我开门!”奈嘉宝站在房门外狂敲,何云炙只对着窗户说了一句让她睡别处,就再也未回应过。

“别喊了嘉宝,你夫君定是生气了” 朱子龙练完剑回来,正巧听到奈嘉宝鬼吼鬼叫。

“生气?啥意思?”

“你想啊,你拿他的命赌钱,又喝得酩酊大醉吐他一身,换做哪个男子会不生气?”朱子龙落井下石的挑眉一笑。

奈嘉宝想想也对,突然一惊,“何云炙全须全影的进来,我的银子岂不是没了!——”

“……”朱子龙设身处地的替何云炙难过了一下。

“要不再赌次,让你翻本?”朱子龙引诱道。

奈嘉宝谨慎的抬起下巴,“赌啥?再让他干玩命的事可不行!”

“嗯……就赌我与何云炙谁会赢”

奈嘉宝脖子一梗,“看你眼珠子乱转肯定没安好心眼儿,方才喝酒就是你引的头,说啥他死定了,叫我喝点酒想开点,如若不然何云炙未必气恼成这样,不赌不赌!我才不会再上当!”

朱子龙灿烂一笑,“呵,我也未想到他能安全走出,你夫君太令我着迷了”

“……”奈嘉宝冒下冷汗,断袖之癖?何云炙魅力不小呀,男女通吃!

“去去去,对男人说这话你也不觉得恶心?”

朱子龙费解的抿抿唇,“为何恶心?我就是看上何云炙了,叫他陪我玩几天再走”

“……”奈嘉宝嫌弃的倒退几步贴在墙壁上,“我一早便看出你这毛头小子心术不正!原来还是个心里畸形儿!”说着,奈嘉宝跑进隔壁的房间紧闭大门。

朱子龙不懂发生何事的歪着头,他只不过想与何云炙比试比试罢了,奈嘉宝为何反应那么大?好似自己要跟她抢男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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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朦朦亮,何云炙便走出房门,山间云雾环绕飘渺如丝,混合枝叶草香的凉爽沁人心脾,他不由精神一振,扬起头环视四周,这山寨果然建地巧妙,二面悬崖陡峭二面靠山而立,就好似平地分隔砌起一座高墙,从山外看已是尽头,峭壁又高耸入云端,随之安稳牢靠的隔出另一处世外安身之所。

“听嘉宝说你是大内侍卫” 朱子龙懒散的声线从何云炙身后传来。

“……”何云炙轻声叹气,转身严肃道,“你是否该唤她何夫人?”

朱子龙一怔随即笑起,“吃味啦?可本少主还未想好要不要放你们离开”

何云炙坦然扬目,“怎么,你反悔了?”

朱子龙漫不经心的点点头,“是呀,我怕你去官府告发我”

何云炙沉思片刻,以迅雷不及掩耳抽出剑抵在朱子龙的喉边,嘴角一扬幽雅笑起,“擒贼先擒王,看来何某只有杀出去了”

朱子龙未想到何云炙是个行动派,冷静果断雷厉风行,他双手环胸,毫无惧色,“不要伤和气嘛,再怎说我也照顾了何夫人好几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呀”

“人本就是你不该抓的,现在求和是否迟了些?”

朱子龙眼中掠过一丝顽皮,“反正我如今也在你手里,不如我们玩个游戏如何?若你胜出本少主绝不阻拦立刻放行。”

何云炙早有所料,莞尔,“我若输了呢?”

“输了……”朱子龙用手指敲敲剑身,唯恐他说出下文后被何云炙一气之下抹了脖子,何云炙将剑入鞘,朱子龙放心大胆的露出一排牙齿,“何夫人改叫朱夫人”

“……”何云炙冷冷的表情看不出情绪,他隐约预感这赌注与奈嘉宝有关,果然不出所料。

“奈嘉宝这辈子,只能是何云炙的妻子”

朱子龙会意,展颜欢喜,“看来你是接受挑战了?”

何云炙扬指冷对,眸中掠过自信,“放马过来”

朱子龙明亮的黑眸闪过一丝诡异,“行也坐,站也坐,卧也坐,猜一物”

何云炙蹙眉,疑惑道,“又是猜谜,你就想玩这个?”

“是呀是呀,快猜,莫要顾左右而言他拖延时间哦” 朱子龙随之坐在石椅上等待答案。

何云炙沉默片刻,对上朱子龙的眸子自然一笑,“我也出一道,你先猜我的,我再猜你的可否?”

“洗耳恭听” 朱子龙饶有兴趣的认同。

“行也卧,站也卧,坐也卧,也猜一物”

朱子龙食指抵在脑门上思考一瞬,不由轻蔑冷笑,眸中带出少许挑衅意味,“何云炙,你是否太狂妄自信了点?”

何云炙不以为然的环胸而坐,“彼此”

“夫君,你与何公子聊得蛮投机呀”巧柔儿手牵还未睡醒的奈嘉宝走到他俩面前,“老远便看见你俩人有说有笑的”巧柔儿这几日学乖了,即便想跟随朱子龙身边也会死拉活拽带上奈嘉宝,这才能彰显自己宽宏大量贤良淑德的‘善良’一面。

“呵,我们闲来无事猜猜谜语”

“何谜,说来听听”

“行也坐,站也坐,卧也坐,猜一物。行也卧,站也卧,坐也卧,也猜一物。”

巧柔儿久久不语,百思不得其解的秀眉微蹙。

奈嘉宝伸起懒腰又打个哈欠,“不就是包子和油条吗?无趣透顶”

“……”她又饿了?这丫头整日只记得吃。

“……”女子无才便是德,女子无才便是德。

巧柔儿一见两个男人已把目光集中到奈嘉宝身上,立即身段一软坐到朱子龙腿上,愁眉苦脸嘟起嘴,“夫君,这答案究竟为何?柔儿猜不出”

朱子龙自知柔儿用意如何,笑道,“活物”

奈嘉宝眨眨眼,这一大清早这对贼公夫贼婆便上演卿卿我我的暧昧戏码,再看看一副置若罔闻神情的何云炙,她学着巧柔儿的动作一屁股坐到何云炙的腿上,自认含情脉脉的注视何云炙,清清喉咙尖声尖气道,“夫君,我饿了”

“……”何云炙眸中充满无奈,他站起身将奈嘉宝拉站在身前,奈嘉宝一身浅棕色的粗布分男装,黑带随意扣系缠在腰间,两条粗黑的辫子搭在肩膀上,横看竖看还真像个小山贼。

“你怎穿成这样?”

“我的衣服吐得脏兮兮的,柔儿姐帮我找的,挺合身吧?”奈嘉宝倒未觉得有何不妥,虽不好看但干净利落,

何云炙心里突然有个念想,他自顾自拉起奈嘉宝的辫子盘在脑后,翻过来掉过去的上下打量一番,此处距京城还有一大段距离,为避免节外生枝再生事端,还是男装上路较妥当。

朱子龙这也注意到奈嘉宝的衣着,活脱脱是个小跟班的扮相,不过奈嘉宝性格开朗倒也不失活泼一面,再看柔儿一身轻纱曼妙的殷红纱裙,故作关切的瞪大眼睛,“柔儿,大清晨你穿这么单薄不怕染风寒呀?”

巧柔儿忙不迭的酸道,“唉,这还都是为了你,我已人老珠黄再不下点功夫打扮打扮怕招您不待见不是?”

巧柔儿早已看出门道,自何云炙出现后,朱子龙对奈嘉宝不再动手动脚收敛不少,无论为何原由算是可喜可贺之事。

朱子龙笑而不语,这媳妇哪都好,就是心眼儿太多。

巧柔儿掩唇一笑,“何公子莫怪嘉宝妹子昨日醉酒失态,她对何公子的安危忧心忡忡坐立不安,只是借酒消愁罢了,呵呵”

奈嘉宝顿时厚脸皮的点点头,随之向巧柔儿抛去感激的目光,原来是自己误会巧柔儿了,看似刁钻刻薄的恶婆娘,原来骨子里真是温柔善良的好女子啊!

何云炙不屑轻笑,“哦,我似乎听到有人哭喊道,银子没了”

“……”奈嘉宝眼神闪躲,一转身展开双臂感叹道,“啊!空气真好呀——”

朱子龙低头忍笑,话音一抖严肃道,“我们继续吧”

何云炙挑起眉,他对较量向来有兴趣,“几回合?”

朱子龙竖起三根手指,沉沉气站起身,“本少主可要来真的喽——”

“就怕你不够认真” 何云炙扬起一抹自信的弧度。

“要不要知会何夫人一声?”

何云炙望向一头雾水的奈嘉宝,一笑置之。

巧柔儿心里顿感不安,朱子龙好比一只好斗的公鸡,但凡有些文才武略的男子出现,他总要跟人家较量一番,可这何云炙又不是泛泛之辈,担忧道,“夫君?你与何公子要比武吗?”

“夫,何云炙,你要做啥?”奈嘉宝酝酿半天还是没叫出‘夫君’二字。

何云炙平静如水的神色掠过一丝报复的意味,“你赌我一次,我还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