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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冬天下雪吗(82)

  她的手还悬在那儿,跟着就听见一句,“不玩了宝贝,我们办正事儿。”

  温冬逸拉起她跨坐到自己的大腿上,揉她胸,吻她嘴,卷走了那颗糖,又还给她,舌头搅吮,湿嗒嗒的嘬,唾液太甜,腻到下/腹发涨。他将安全/套塞进她手里,包装上锯齿的边,那么割手。

  她给那炭火里取出的木桩套上,来不及放手,被迫扶着它,填/满积水的缝,还有滋的一声,当做门铃,就像被她邀请入内。身/体通电,开始律/动,挠不到的痒绵延。

  这样探秘他嫌太慢,翻身将人放倒,一手束缚她双手,一手按着她塌陷的腹部,满眼肋骨上的波浪耸涌,肌肤相撞,乒乒声响,原始的节奏与高频率震动。

  三分钟之后,她第一次丢兵弃甲,他压住了那打颤的小身/躯,抬起她麻/掉的双腿,挂在他的腰/上,他声音沉哑,“爽要叫,不叫我怎么知道你爽到了没有。”

  “滚啊你……”

  温冬逸佯怒地狠狠教训她,“要我滚你咬这么紧,口是心非!”

  希望谁来将他枪/毙一万次,霜影眼睛紧闭,豁出去的喊着,“咬断你算了!给你做绝育!”

  他笑,攥住软绵绵的胳膊往下拉,动作迟缓下来,带领着她揉自己那处沉甸甸的地方,“绝育要咬这里,小笨蛋。”

  还是他得逞,她媚/态横生的唇,张口闭口的叫臭流氓、不要脸、大混蛋,想到什么骂什么,羞耻感骂个干净,也随便他怎么折腾了。

  保持这一个姿势,温冬逸终于释/放了一次,但不让她脱逃,将她的双腿换到更高的地方,小巧的足踩着他肩,一手拧着她剧烈起伏的胸,他咬着安全/套的包装撕开,一张高贵的脸,全是野与性,美得很。

  何止是她沉迷。

  当他食髓知味,就是大难临头,奠定了他俯首称臣的悲惨命运——

  只想与她夜夜笙歌,为她鞠躬尽瘁。

  不管他多么虔诚,她有气无力的诉求,“你停一停……我喊你一百遍冬逸哥哥……求你了……”反复丢失自己,扑浪不止,别说什么快/意,她已经累到想哭了。

  “喊哥哥过时了好闺女,我就爱听臭流氓、下/流胚子,多带劲儿。”他说完这一句,就杀掉了她的哭声。

  酣畅之后,梁霜影享受着冲浪喷头的按/摩,没办法再从浴缸里起来,指挥着那个男人取来她的手机。

  这才看见了几个小时前,收到的消息:「你男票是温冬逸?!!」彭晓雯离他那么近的距离,只觉得男人有点眼熟,没想到这茬,却是被远远观望一眼的女同学认了出来。尽管绯闻过去了一段时间,仍能充当茶余饭后的八卦——女友前脚出轨男明星,他后脚就找了个女大学生。

  不过,令人惊讶的还是梁霜影,平时挺清高的一个人,看不出这么会左右逢源。提到了自己的朋友,彭晓雯就不高兴地拍了筷子,他们识趣的岔开话题,虽然当面都避而不谈,谁晓得私下里怎么编排她。

  实际上,梁霜影不在意他们怎么议论她,与个性有关,从小到大她的朋友就不多,也不少背后贬低她的,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这种事儿,她装不进心里。

  将手机搁在一边,就听浴缸对面的男人问,“该实习了吧。”

  她往下靠了靠,伸直了腿放在他腿上,吹着泡沫说,“还没到暑假呢,而且要先写论文,也可以实习就是了。”

  “有什么打算?”他捏了支烟叼在嘴里,低眸点上。

  梁霜影沉吟了会儿,对他说,“虽然现在我只给一个孩子上课,但我能找到教课的感觉了,所以想试试去正规学校当舞蹈老师。”

  温冬逸眯着眼瞧她,脸颊陷下去片刻,吐出一口青雾,“就没想过搬出去住?”

  “搬哪去?外面房租多贵,我可搬不起。”

  他原是想抽一口烟,夹烟的手停在那儿,嗤笑了声,“你就装傻吧。”

  “说句‘我没钱,温冬逸你给我买个房好了’,这是什么难事儿?”

  不是难事儿,但她要与众不同。他送的衣服首饰、包包鞋子,每一件她都喜欢,不能表现出来,要弃之如敝履,就算在他看来是傻,也是傻得与众不同,让他保持好奇,看看她到底有多傻。

  因为,比起华服珠宝,她更喜欢这个男人。

  她倾身爬过去,搂着温冬逸精瘦的腰,下巴搁在他胸膛上,眼瞳似凝成的松脂,冲他温软的笑,“这里离我原来兼职的地方很近,明天我请你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