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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冬天下雪吗(88)

  要开间房,霜影抬头看了看时价表,又得主动靠近醉鬼,找他的钱夹,保佑他别再扑来。抽出一张信/用卡,顺便从钱夹里掉出一件小东西,她愣了好一会儿,匆匆捡起,收到自己的口袋。

  一个人独占豪华套房,洗完澡,电视一开,这个时间除了哄人购物的节目,只演动物世界,她心情佳,也看得津津有味。

  服务生第一次按门铃,送来芝士焗龙虾、肉眼牛排、冬阴功汤;第二次按门铃,送来一个洗得干干净净的男人。

  温冬逸身上挂着白色的浴袍,仰头岔腿瘫在沙发里,领襟大开,胸腹肌肉已足够吸引人。没多久,他往前压腰,手肘靠着膝盖,低头揉额。

  梁霜影压着唇角,好笑的问他,“酒醒了?”

  他没回答,拧着脸站起身,自己躺到了床上去,美洲豹彻底歇菜了。梁霜影忍不住笑,回头来切着她的大龙虾。

  也许时间快见熹微,她脱了浴袍,轻轻掀开被角钻进去,翻身关个灯,就再躺不回原位,挨上硬/邦邦的身躯,臀/后顶着炽热的猛兽。

  宽大手掌从这一件吊带睡裙探入,被子鼓动,是在剥掉她的内/裤,材质丝滑不及她的大腿。黑暗之中,寻她馨香,闻着像一颗甘美馥郁的苹果。

  “后天是不是孙念珍结婚?”梁霜影呼吸微促,轻柔细语。

  温冬逸搬起她一条细腿,给自己的下/半身禅让宝地,又贪恋地握住她一团软/绵胸,这般捏那般搓,不知是酒还是欲,弄哑了他的嗓音,“这事儿你倒记得牢……”

  他腰/挺得缓,入得她长长吸气,捏着被角。看不见他的脸,被他顶着摩擦床单,结实的手臂上下束缚了她,食人树的藤蔓,在她体/内野蛮生长。

  ☆、C43

  清晨睡着傍晚醒,外头雨声嗒嗒嗒催人抖擞精神,她从唇间捏下石斑鱼片粥的最后一根鱼刺,床上的男人才爬起来,眉眼间乌云密布,与天气合衬。

  当她朝掌心吐出车厘子的核儿,温冬逸俨然从头到脚整理一新,只差眉头未松,掀了衣柜里堆的浴袍,踢了床头柜一脚,搓着自己的手腕,四处找东西。

  梁霜影翻出他的钱夹,交上前去,他眼皮不动的接来,又扔到一边,不是寻这个。她弯下侧腰,瞧着他的正脸,“你不检查一下吗?不怕我偷了什么?”

  他很不走心地笑了一声,因为视线一直忙着搜寻。

  金山银山都能搬给她,一个钱夹算什么。霜影替他补上内心独白,然后从裤袋里摸出一只纸兔子,故意举高似观察叶脉,“怎么感觉像是我折的?”

  温冬逸终于回头看她,清爽抓起的马尾,白净的脸,插肩袖的T恤,运动长裤,多么清纯的高中生。她抿住笑容,嘴角弧度却恰到好处,递给他那只纸兔子,“还给你。”

  他目光随着那一双仿佛浸泡在雨里的眼睛后退,收回心神,将手里的东西往电视柜上一丢,毫不留恋。

  所以,梁霜影摸到沙发椅正要坐下,才睁圆眼睛,“你就这样随便丢?”

  温冬逸压低一边眉毛,煞有其事的说着,“不然我给它整个框,供几盘水果,上两炷香?”

  不如逢年过节再拜一拜,梁霜影撇撇嘴,又说,“好歹你也收藏了几年,而且……”

  她而且不出来,亏得温冬逸振振有词的打断,“人都是我的了,还存一张破纸做什么?”

  好有道理,要她怎么反驳?珍藏爱人的点滴,哪怕是一件小小的折纸,待到迟暮,可见纸角泛黄,却胜无数黄昏,多美的情怀,被他比作一张破纸,而她因此心动一晚上,算是活该。

  梁霜影坐进沙发,踢掉拖鞋抱起一条腿,瞥着他嘀咕,“我脑袋进水,喜欢你这种男人。”

  大概没躲过他的耳朵,男人走来向她发难,“手表藏哪儿了?”

  “没人拿你手表,你自己乱放……”

  她话没说完,温冬逸搬起她的腿,将自己挤进根本容不下两人的沙发椅,“我不信,一定是你这个小偷,你不老实交出来,哥哥动手了啊!”

  完全不给她申辩的机会,这男人就摸上她的细腰,挠得她扭转身子,不停发笑,“……我没拿没拿,你就是借题发挥,色/狼、无耻、下流!”

  “年纪小小不学好,满嘴脏话,扒了你的裤子,打你屁股!”他佯装恼怒,拍了下她的臀,掀起她的衣摆,真要扒她的裤子。

  霜影与他手缠手的搏斗,推得椅腿咯吱响,“你敢!叫我叔叔阉了你!”

  他学小孩崇拜着说,“哇,你叔叔这么厉害?昨晚上是不是操得你湿了一床,还要喊他轻一点?”可惜,学不到最后,男性荷尔蒙直扑她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