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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冬天下雪吗(92)

  他说完,长长吸了一口烟,而她薄薄一层睫毛,一垂又掀起,“你在跟我解释吗?”

  温冬逸偏头,“你不想听?”

  那倒不是,她只是,“我不介意。”三十几岁的男人,腰缠万贯、事业有成、相貌绝佳,红颜知己遍天下,很正常不是吗?

  前一刻还说自己不会读心术,这一刻就看穿了她的想法,温冬逸低眸,掸着烟说,“没你想象的壮观,也就那么两三个,多了我怕脏。”

  尾音很轻,就像连提都不愿提的轻蔑,正是那些排着队等他青睐的女人,把他宠坏了。

  “哦,孙念珍我可没碰她,都是他们几个瞎玩,我在旁边看着觉得她挺可怜,有几个饭局就带她去坐坐。”不过,他承认孙念珍的确有点头脑,风头正劲去嫁人,以退为进,趁自己尚有资本,找个好靠山,才不会被有背景的新人玩下去。

  温冬逸瞧她的双眼放空,心神大概飞到太空漫步,他捏住那饱满的小下巴,强制她看向自己,“跟你说话呢。”

  梁霜影随即回过神,眼睛变得清亮,颧骨上沾着眼影的闪粉,可爱、可怜、可疼爱。

  他轻哼,“光听那女人放几个屁,影响到你了?”

  女友成前任,说的话都成屁了。霜影就像不喜欢他语气粗鄙,也是回答地摇头。

  “那就是不相信我?”她不该这样心事重重,该做人人眼馋的瓶中花,精致而天真,除了他以外,无人能呵护、触碰。

  梁霜影愣了一愣,并非不信任他……

  她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岂料峰回路转,温冬逸垂眼,将烟蒂按灭,“随你信不信,我无所谓。”

  紧接着,他倾身而来,捞住她的后脑勺,声音响亮的亲了她一下,然后说着,“你是我的,跑不掉。”

  即使分开距离,也全是烟味,霜影嫌弃的抿了抿嘴,不甘示弱,“腿长在我身上。”

  “哦,那不一定……”温冬逸握住她的手臂,将人拉到自己身上,瘦削的背脊贴着他胸膛,一只胳膊勾住她细窄的腰/身,薄唇蹭着她的耳朵,低声说,“也可以挂在我身上。”

  霜影掐他的硬胳膊,又舍不得用指甲,拧出的红印消退,没留下一点痕迹。只是,身后的男人已经将脸埋进她的颈窝,一口一口地深呼吸,比吸烟用力,再品尝她的肌肤,咬得认真,舔得仔细。

  在唾液都不敢滥用的夏夜,温冬逸问着她,“宝贝你冷吗?”

  “我好冷啊,你帮我暖暖手。”他呼吸渐深,起伏着胸膛,真像置身北极。

  梁霜影骂他,“有病,冷你关空调……”不让再多说一个字,宽手从她的腋下钻进去,握住那团像沸水烫过的汤圆,软糯无比,粘住他的手。

  现在才懂他的意思,是要放到里面「暖暖手」,太晚,就连原本扣在她腰/上的胳膊,也使劲将她往里压,按着他胯/下。

  温冬逸略显粗暴地捞起那层层叠叠的纱裙,已伸进她的腿/间,来来回回,他的气息先急了,“我的宝贝闺女有没有坐过摇摇车?哥哥今天带你坐好不好?”

  没人纠正这乱套的辈分,她秀气的眉头一拧,马上顿悟,“……摇你个头!”

  男人低低笑,性/感至极。算了算了,男女谈情,裸/裎相见,她不能免俗,扭过细颈,扶上他的脸庞,主动与他接吻。

  温冬逸稍顿一下,便夺回主动权,几乎吃掉了她唇上的口红,味道仿佛黑巧克力。

  隔着纱质的布料,她无力地覆着胸前那只缓缓捏/搓的手,之前夸过它生得好看,或许它能让她依附一会儿。

  带苦的舌尖,像滑进她口腔里的鱼,四处搅拌,兴风作浪,你来我往的缠绵,撩动心神。不知道是哪个怀揣渴望的灵魂,在电台点播了一首Killing Me Softly,从音响里曼妙流出。

  直至快要窒息,才放过彼此,霜影的裙子被他剥到腰际,只有他的手遮于胸前,雪白皮肤暴/露在冷气里,起了鸡皮疙瘩,又迅速被搓热,他嗓音沙哑,突然说着,“只要是你开口,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什么都可以,包括一纸婚书。

  温冬逸被她蒙了心智,满城风雨,置若罔闻,只愿护一人,死心塌地,恨不能为她散尽家财,杀人放火。他已经失控了,不介意更疯了。

  可是,梁霜影对他此刻所说的,毫不在意,他情话足腹,特别在做/爱的时候,如同倾囊相授,却从没说一句‘爱你一生一世’,不需要她日思夜想辨别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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