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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兽太美师父不敢看(155)

常三爷捏住击向鼻梁的茶杯,狠狠一攥,拧成粉末。

“看来我不让你见见真章儿,你真当我纸糊的了?!”

就在方才,他睡醒一小觉,懒洋洋地想泡个澡,然而,坐在床边刚刚抽出松垮的裤带,初小药便在旁大骂他卑鄙无耻下流等等一大堆。

自打出生起,就没接过这等谩骂,搞搞清楚,他是她的救命恩人!

初小药见他步步逼近,慌张乱窜,不慎被自己丢在地上的板凳绊倒在地,他一个箭步冲过来,直接将她压倒在地,俯下头,盖住上她的唇。

☆、第159章 守贞甲

292、金屋藏娇(二)

他冰冷的薄唇,与初小药的嘴唇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初小药惊眸怒睁,猛力地捶打他,见捶打无效,又死命地扯他的头发!

常三爷感觉发根要被扯断了,越想越来气,一拳砸向地面!拳风顺着她的脸颊擦过去,她竟然隐隐感到面部传来一丝疼痛。

初小药怔怔地望着怒火中烧的他,感觉有液体从脸上滑下来,不是眼泪吧?她伸出手指摸了摸脸颊,手指移到眼前一看,指尖上沾染着鲜血。

同时,常三爷也注意到她脸上的伤口,因为用力过猛,拳风犹如刀片一般,割破了她稚嫩的皮肤。

他缓了缓情绪,执拗道,“我不是有意的。”

手指靠近她的脸颊,本想帮她疗伤,然而,初小药却一把打开他的手,“说了别碰我!是我错,我不该把你当成好人看待!其实你根本是心黑手脏!杀人放火强暴良家妇女,你是无恶不作的大魔头!”

他忍住怒火,道,“杀人放火我认,我可没强暴良家妇女!”

初小药愤怒地推他肩膀,“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不是良家妇女吗?!”

“你是,你太是了,可是我没强暴你!”

“哦是吗!就因为我昏迷了,失去反抗能力,在你看来就是顺从喽?!”

胡搅蛮缠!……他深吸一口气,嘴角又划过一道轻佻的笑意,“你现在清醒了没?不如再来一次?”

管她误会不误会的,反正他也打定主意强留住她。

“不知羞,你怎么就能这么厚颜无耻呢?!”她真不知道怎么唾弃他好了!到现在连个对不起都没说,还敢再次提出无理要求?!

常三爷也不懂了,他是一个可以令众仙魔闻风丧胆的邪神,是一个要嘛有嘛的美男子,话说他想要什么样的姑娘没有啊?怎么越在意她的感受,她反而越来劲了呢?!

“我怎么无耻了?你本来就打算拿初夜跟我换东西!再者说,你当初也答应嫁给我了,这点儿事还不是早早晚晚?”

“你还讲不讲理了?当初你拿那些孩子的性命威胁我,我答应你完全是迫于你的淫威好吗?”她气得连吼叫的力气都没了,“再说契约书的事,我没提你居然还好意思提?翎翎的击杀令是魔帝自己要撤销的,你压根就没管过。”

哎呀,被发现了。

“那你说怎么办,反正是睡过了。”

“我能怎么办?我就是一只不会法术的蚊子精,你是魔界第二把交椅,我还能拿你怎么办?我倒想弄死你呢,我有那能耐吗我?!”初小药沾了沾脸上的伤口,闷哼一声,默默落泪。

伤口还在流血,他走上前,蹲在她的身旁,用手指轻戳了一下她的手臂,道,“如今你肯定是嫁不出去了,就认命了呗?日后就跟我过了,对吧?”

初小药一脸嫌弃,擦擦被他戳过的手臂,背过身独自伤心。

常三爷从她的肩头上方探过头,继续加码,道,“我不让你当妾,让你当正房大老婆。”

初小药推开他的脸颊,笃定地回道,“不稀罕!我要当辟邪!”

“你都喝血了,不可能成为辟邪。”

“你还想吓唬我?上一次被你吓得险些自我了断,幸好师父及时出现,师父说了,蜕变之门可以改变生存领域,我还是有机会由邪转正的。”她谁都不信,就信师父。

提到师父,常三爷的脸色变得阴沉,他咬着后槽牙说道,“你师父是印天池,瞒了我这么久,你的胆子可真不小!”

“告不告诉你,你也未必打得过我师父!”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他,一把拎住初小药的胳膊,径直向洞口拽去,命道,“谁强谁弱打过才知晓,带我去见印天池。”

听罢,她抱住床架,师父曾经说过,一旦与常三爷动起手,必有一死!

“我不去!我虽然恨不得你死个百八十次!但是万一师父状态不好呢?还是等我成为辟邪再收拾你好了!”

常三爷的怒火已经顶到脑门上,而初小药好死不死地又补了一句,“趁人之危的禽兽,呸!”

他松开她的手,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笑得寒光四射。

“成为辟邪?……杀了我?你给我,再说一遍。”

初小药的内心产生厚重的危机感,因此默不作声。

他缓缓地攥紧五指,倘若阻止无效,她终有一日成为魔界首席邪神,不知会对今日的这番对话,作何感想?

然而,他不想将真相告知于她,因为她渴望代表正义,一旦知晓真相,会比所谓的失身,更加难以接受吧。

何况,这还没恢复记忆呢,就师父长、师父短的……真是荒谬,他的死敌,居然是她的一片天?!

倏地,他摊开五指,黑色的光芒笼罩其上,形成手刀的模样。

“还不想死的话,躺到床上去。”

倘若不能让她认清她是邪魔的事实,就要让她认清自己是谁的人。

初小药刚欲发飙,他单臂一挥,只见位于墙角的衣柜,整齐地一分为二,倾斜坍塌,应声倒地!

“不要让我重复。”

她回过神,才发现已经把肩膀缩得很紧。见他脸上没有半分玩笑之意,她怯生生地爬上床,倚在角落,环抱双膝。

脚步声大刀阔斧,她感到床板一沉,不由秀眉紧蹙。

他猿臂一伸,将她拽到自己面前。

微凉的鼻息吹拂着她的睫毛,她咽了咽口水,“我不舒服。”

这是借口也是真相,头晕目眩,浑身软绵绵的。

“骂我的时候,看你精神头挺大。”他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看他靠近,她撇开头,扯过被角盖住嘴。殊不知,冰冷的啄吻,落在耳垂与脖颈上,一阵奇怪的感觉袭遍全身,她本能地推拒开来。

常三爷却没有停止的意思,握住她的小手,压制在她的头顶上方,含住她的唇边,撬开齿贝……

初小药摆动着头部,试图在有限的范围内摆脱出来。

“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但是别亲我……行吗?”她的意识拼命说着“不”,无奈力不从心,唯有让眼泪诉说情绪。

常三爷微蹙眉,她这幅表情足以让他心软,但是他不会再耽搁下去,否则她还是要闹,还是会想念她那该死的师父,印天池!

他果断地打个响指,熄灭所有烛光,顷刻间,洞内漆黑一片。

冰冷的空气之中,弥漫着两道喘息声,一道粗重急促,仿佛随时呼之欲出,另一道微弱中夹杂着复杂的呻吟声,显然不愿配合又无计可施。

黑暗中,发出初小药的尖叫声,紧接着,一声清脆的响声,那是打在常三爷身上的动静。

“你往哪摸呢?!”

“废话!乌漆麻黑的,不摸我哪知道摸的是哪?!”他可以开启夜视眼看清一切,但是看清楚她的表情又怎样?更有可能半途而废。

常三爷摁了摁眼眶,死丫头下手真重!

她仍旧在挣扎,他耐着性子与她周旋,然而,没过多大会儿,她忽然放弃挣扎,也不扯他头发了,变得别提多老实了。

他暗自吐口气,终于折腾累了吧?

在之后,那便是要进行实质性的一步了,说实话,他心里居然有些小紧张。毕竟,这是他唯一喜欢过的女子,生怕动作太过粗鲁吓着她。

他跪在她两腿之间,坐起身,深吸几口气,然后俯下身,掌心支在她的身体两侧,摸索着,寻找欲望的源头……

正当干柴遇烈火之际,一道白光刺过他的眼眸,他微微一怔,却未施法防御,因为那道光虽然亮如白昼,但是可以感知没有任何攻击性,他眯眼望去……竟然在初小药的身上找到那道光。

银色的光源,从她的肚脐位置开始扩散,很快,银光散布全身,在她的身躯四周形成一件不透明的银色衣裙?

他坐起身细细观察,等等,这衣裙的款式,为何酷似某些教派的道袍?

……伸手触及,又是一怔,看似轻薄的衣裙,竟然发出金属的声音,换言之,这是一件可以抵御刀枪的金丝软甲吗?

思忖良久,嗤地一声,常三爷无奈扶额,顿感哭笑不得……怪不得看这条裙子的样式有些眼熟,应该是女贞派的道袍没错,而这白光绘制的长裙,便是女贞派独门秘笈——守贞甲。

守贞甲,据说只传授于本派弟子。

不可思议,她居然还会这个?

——常三爷或许不会想到,当初小药第一次在印天池面前提及他这个人之时,印天池便在她的身下施法守贞。

这种事让旁人听了去,也许会笑印天池小题大做,但是印天池坚信,这世间就是有这样一位女子,她不必过分美丽,只要微笑,便拥有倾倒众生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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