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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是个小可怜(3)

  至于被死不要脸的相国玩死又是几个意思啊?朕就说他不是个好东西,专找朕麻烦,朕迟早是要被他气死!

  朕觉得有些委屈,爱慕美人有错吗?英明神武又多情迷人有错吗?况且朕从来不曾强迫过美人,欢好之事本就是你情我愿才能如鱼得水,若是朕想来强的,早就把太傅给睡了。

  想起太傅朕不禁满心悲呛,朕到死都没能一亲太傅芳泽,不知道变成厉鬼能不能望一望,摸一摸我的太傅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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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月色中天,忽然有脚步声在殿外响起,小元宵在殿外报:“圣上,国舅爷来瞧您了……”

  冒牌货一惊,麻溜的往榻上一窜,掀了锦被盖着对殿外喊道:“我睡了,你让国舅爷先回去……”

  太不了解我能干的舅舅了。朕嗤之以鼻,没等话音落殿门就被人轰隆的推了开。

  夜风吹的红帐荡荡,朕不用回头就知道国舅如今站在门外,背着一身月色靡靡,非常的酷炫。

  果然,朕听到国舅冷哼一声,略略沙哑的话语递进大殿,“下榻,过来。”

  狂霸酷炫拽,朕回头,借着煌煌灯火,朗朗月色瞧清朕能干的舅舅。

  他正抬步入殿,眉眼沉沉,一身轻衣软带,披了件重紫斗篷,眼色倦倦,瞧得出是焦焦赶来,衣服都来不及换。

  朕在他眼前,他穿过朕的虚体快步而过,满怀冷风,没有一丝迟疑。

  他走到了榻前,伸手掀开了锦被。

  朕听到他冷哼一声,语调冷肃的吩咐道:“传太医,将长情带过来。”一句废话没有。

  心头发闷,朕有些急,有些慌,看着殿外宫灯辗转,内侍去去又回,慌张的跌跪在殿堂道:“国舅爷,长情……长情他自刎了……”

  朕胸口心头猛地抽紧,发懵的看那内侍,听他又报一遍才反应过来,慌不择路的往殿外去,却先听到有人在殿外冷笑,极为嘲讽,极为令人不爽,伴随着几声虚弱的干咳,虚哑着声音道:“这是以死明志?还是……畏罪自杀?弑君之罪,他倒以为一死百了吗?”

  廊外夜风簌簌,朕一抬眼就瞧见了被太医虚扶着的那人。

  不是旁个,正是朕生平最讨厌之人,大奸臣沈宴,沈相国。

  他同太医一起前来,青碧的玉带束的发鬓一丝不苟,裹着重黑的狐裘披风,严严密密,只露出一张病弱白的脸,掩着口鼻急咳了几声,两颊生出病态的晕红,打狐裘下伸出指骨清俊的细白手指扶着太医。

  平心而论,沈宴是个美人,但朕对他的定义只有一个字,病,不单单是指身子上的,还有精神上的,并非朕刻薄,而是事实如此。

  但听他掩着口鼻,闷声又道:“下官听说长情乃是太傅大人同父异母的弟弟……”眉眼微挑的瞧过来,唇角极浅极浅的一勾,明明看不到朕,那眼神却像是落在朕身上,叫朕一惊。

  然后他说了一句让朕魂儿都飞了的话。

  他道:“不知此事太傅大人知不知晓。”

  朕心口热血一涌,恨不能吐他一脸血,慌忙看国舅,只望他不要理会这个混球的胡说八道,却只见国舅若有所思的点了头,朕眼前顿时一黑,要死了……

  朕昏了过去。

  朕觉得这次是真的要死了。

  第2章 一

  她没死。

  事实证明,天不遂人愿,没有一点心理准备时她死了,抱着必死的决心时又他妈死不掉了!

  她在一片乌漆麻黑的混沌中昏睡了很久才醒来,没有光,半点声儿都没有,略一活动,飘飘浮浮的让她结实的惊恐了一把,她不会已经投胎到了娘肚子里了吧……

  但她没过奈何桥,没喝孟婆汤,记忆全在,摸摸自己依然有胸有屁股,和话本里看的投胎一点都不一样啊!

  然后她眼前就出现了一道光,白的,十分之亮,对于如今的她来说简直是九天浮光,普度众生,晃的她几乎要泪如雨下,就听有个声音在乌漆麻黑里响了起来。

  “请选择可以看到你这副鬼德行的人。”

  语调一丝不苟的冷酷,字句却十分的恶劣。

  一片白光中浮现出了五个名字——陆容城,沈宴,长情,顾尚别,阮烟山。

  分别是,她能干的舅舅,她的死敌,她的心肝儿,她没睡成的状元郎,她的白月光太傅。

  白光浮动,晃的她发傻。这着实超出她的认知,简直比她的尸体重生还要猎奇!

  她看着那光,发现光是从她脖子上带的小方牌上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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