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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痴迷我尾巴/少年臣(185)+番外

童倦有点怕, 但是顾松言在这儿他就觉得没事。

“不怕,你弄吧。”

顾松言让他手臂搭在自己肩上撑着身子防止一会脱力站不稳,背对着将他尽量挡住,解开他皮带找到了冒出头的尾巴。

童倦立即哆嗦了下, 喘着气趴在他肩上,似乎更敏感了一些。

顾松言的手有点冷,不小心碰到后腰皮肤冻得他轻颤,浮起一层细密的颗粒,偶尔有人走过都让他瞬间提起气紧张地绷直。

指尖耐心的引导着尾巴,在他掌心之中仿佛像是一团乖巧的宠物,只听他的话。

一个看着和兰泽差不多的男孩手里的皮球滚过来,母亲追着他过来捡,童倦紧张地连呼吸都要停了,万一被她看见会不会尖叫引人来。

“顾松言,有、有人。”童倦声音都抖了。

顾松言单手护住他,另一只手托住他后脑吻了上去,童倦倏地瞪大眼。

那位年轻妈妈陡然看见两人接吻,有些尴尬的抱着孩子说了声“不好意思”,连忙走了,到巷子口的时候还回头看了一眼。

顾松言松开他嘴唇,“不要怕。”

“嗯……嗯。”

童倦攀着他的肩膀,低低在他怀里埋头全然信任地等他把尾巴弄回去,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人声鼎沸的游乐场里,把感官放大到了极致。

他根本控制不了心跳的频率,那种禁忌的感觉从每一个毛孔里轰然炸开,让他双腿都在发软,全身唯一能支撑他还站着的就剩他的手臂和禁锢在自己腰上的手。

顾松言喜欢这样的童倦,无比依赖,好像把自己最脆弱的地方都敞开给他,攀着他。

他侧过头贴着耳朵说话,“忍一忍,别让他们听见。”

童倦突然发现自己刚才居然没忍住泄了一丝声音,软腻得厉害,甚至不自觉地喊了他一声“哥哥”,经他一提醒立刻害羞得无地自容,硬着声音让他弄快点。

“真要快一点?”

童倦听着他带笑的嗓音,总觉得不是好意,“算、算了,还是慢一点。”

尾巴还算乖,在他的引导下慢慢收了回去,童倦早已站不住了,呼吸紊乱眼睛微红含着一丝水汽,像是被狠狠折腾过一遍的柔软。

今天阳光很好,风细细的也不冷,偶尔拂过来带动一缕头发。

好像平白裂了一条缝,从这一点点的罅隙开始一寸寸破碎皓皓冰原,直到照入十数年沉淤的黑暗,将那里的污浊瞬间洗净。

顾松言从来没有一刻这么轻松,连呼吸都是干净的。

两人从角落里走出来,童倦总觉得所有人都在看他,莫名有种羞涩的感觉,忽然又想起来柴意远的女朋友好像在这儿,连忙拉了下顾松言的袖子。

“那个,我们回家吧。”

“好。”

童倦现在晕车已经没那么厉害,不过玩了一天有点累还是靠在顾松言肩上睡着了,等下车的时候被他拍醒,嘟囔了声说再睡一会。

司机收了钱,回头看了眼顾松言笑问:“你弟弟吗?”

顾松言略顿了下,“嗯。”

童倦听见陌生人声音瞬间醒了,司机又笑着跟他说:“你哥哥啊,一路就顾着捧着你脸让你睡安稳了,兄弟俩感情真好,不像我们家那两个熊孩子一天到晚掐架。”

童倦有点不好意思,挠了挠耳朵囫囵嗯了两声便下了车。

“你干嘛不叫醒我,压你肩膀麻不麻啊?”

顾松言动了下手,“还好。”

临近年关了公司越发忙,徐采柳也还是早出晚归,邓书仪在家没事就开着车送她上下班,回来的时候顺便逛个超市买点菜,在一起吃饭。

除夕当天也在一起过年,守岁的时候顺便包饺子聊天,电视上播着年年不落的春晚,喜庆的乐声环绕在客厅里。

邓书仪和徐采柳边包饺子边聊天,童立诚不参与这种活动早就上楼休息,童倦和顾松言坐在矮桌边做卷子,偶尔有不会的就问问他。

徐采柳知道他是因为自己苛刻,为了讨好自己才这么拼命,也有点不忍,“过年了还这么认真,休息一天玩玩游戏也没事。”

童倦捏着笔,从桌上的水果碗里捏了一颗草莓送进嘴里,含糊着说:“过年了也不能放松,我爱学习,就最后半年时间了我再不使点劲儿就得跟顾松言异地恋了。”

徐采柳微怔,而后轻笑,“那好,就麻烦你帮我照顾他了?”

童倦盘腿坐着,手指比在眉角,“小意思!”

顾松言含着一点笑把电视的声音调小,伸手揉了下他的头,将他刚刚写错的一个步骤指出来,声音温柔的告诉他正确解题方法。

时间过得平静而缓慢。

新年钟声即将敲响,兰泽的小闹钟疯狂地叫起来,他从地上蹦起来,扔了手里的面团去拽童倦,“哥哥哥哥放烟花,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