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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美女传(220)

于是左伊又有惊无险的避免了袭胸事故。

坐在贡院之内,和第一天比起来,安静许多。不过等卷子发现来的时候,院内的抽气声此起彼伏,有些人想着干脆收拾包袱直接回家算了。

第二场考的是墨义,所谓墨义者,每经问义十道,五道全写疏,五道全写注。命题的内容从礼易春秋左传到诗经孟子等等典籍,考题从经籍上摘取,有的甚至会从注解中引用,总而言之,偏的令人发指。

对一些学习不够全面的学生来说,不亚于地球人看见火星文一般。

左伊也是一阵眼晕,看着这些题,字貌似还算都认识,不过放在一起都不太明白,唉!都是汉字,汉人何苦为难汉人呢?

左伊只能采取排除法做,看到有三十题的样子,把有点印象的,熟悉的,先挑出来。

那些考的好的人,会告诉你:“直书其义,不假文言”,叫做“墨义”。墨义的方法,只是主考者提出很简单的问题,而由应试者笔答,无须过多的思考,仅需熟读原文而已。

这个而已羞愧死你啊!

会的写上,不会的瞎写,乱编一通,反正现代学习,别的不会,忽悠还是可以的。

正在左伊认真答题的时候,突然间觉得有人在碰自己的脚,低头一看,脚上居然有一份小抄!左右看看,也不知道是谁丢过来的。

这要是被发现,她不会被当作作弊给处理了吧?虽然很好奇,很想打开看看,但是考场上那么多人,左伊实在是纠结。

眼看着这些题,会做的只有三分之一,不管了。

她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打算效仿那位看了一百多个黄色网站的大学生然后把这些网站通通举报,典型的过河拆桥,自己爽了不让别人爽,不过真是很讨人喜欢的行为啊!

左伊先打开看一遍,屏气凝神,奋笔疾书,把有用的都抄下来。然后假装没有动过的样子,举手:报告,发现不明物体。

立刻有人来解决,左伊同学被赞高风亮节。

高风亮节的左伊同学,抄一半,写一半,忽悠一半,感觉可以及格了,抹了抹头上的汗水,看着洋洋洒洒的一整篇卷子,大叹一口气,像做贼的孩子一样,没有等墨迹干透,就心虚的去交卷了。

经过两天的考试,把左伊的信心打击的一点都不剩,晚上回去,连临时抱佛脚的心思都没有了。可是有不甘心,明日考的是策论,左伊懒洋洋的靠在床上。

家里没人知道她去考试,都把注意力放在大哥身上,嘘寒问暖的护着,左伊刚好有个清静,一回来,就躲到自己小院去了。想睡又睡不着,醒着又看不进书。

所幸起来,到院子里打了一通太极,出了一身汗,洗了个澡。然后随手抽了一本面上的书,看了起来,正是王安石的笔记。斋长同学的笔记好看,除了字迹工整之外就是内容清晰有条理,而且附有他的点评看法,非常犀利,左伊这个过来人都不得不佩服。

打完太极,脑袋思路明显开阔了许多,左伊认认真真的把王安石写的行卷看了一遍,就吹灯睡觉。

一夜无梦。

第二日,老马已经在门口熟门熟路的等左伊了。

策论,是以论点作为写作的中心。出题一般会问一个问题,你来阐述你的观点,是赞同还是否定,或者另有见解。

除了考你的文采,主要还是看你的分析论点。当然这和当时的政治环境有关,如果你明知道皇帝想这样,你还拼着要那样写,只能说你明年再来吧。揣摩上心是官场的基本原则。

一看题目,论的是外忧内患的情况下,该不该给将士大权。

这个题目很有深意,小狄们在外头打仗,国家出了个题目,该不该给这些打仗的人权力?

说起来简直就是个笑话,但是这在宋朝绝对不是笑话。宋太祖就是一个在外打仗的将领,有了兵权,自己当皇帝了。

宋太宗尊尊教诲自己的娃娃们,要做好打世界大战的准备,辽帝国主义贼心不死,燕云十六州一定要收回来,说完然后他就死了。

到了仁宗他爸真宗,还御驾亲征了一会,回来就吓的神志不清,一直到死。

现在到了仁宗了,燕云十六州还是别人的,西夏那疙瘩又不老实了,仁宗本来想就这么平安过去算了,但是沈括发明了火炮,让仁宗的心蠢蠢欲动,所以他想打仗了,打仗就要给兵权,又不放心,所以干脆出题考试,看大家怎么想的。

要是往常,一定要否定,可是在这种政治环境下,到底该迎合皇帝呢,还是力求平稳呢?

左伊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铜板,往上一丢,大观通宝朝上,选第一个吧。

选定了论点,左伊就开始写了,这个难不倒她,随便拿出一句话,都是几千年的沉淀总结。再加上看王安石的行卷,格式什么注意一下,就基本好了。

等到考试结束,出门,连落日都没有了,天空一片昏暗,左伊脑子一片浑浑噩噩,回家睡死过去,尽人事,听天命!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第二更啊!三更要不要?丢一个小沈的手榴弹,把霸王们都炸出来撒花了。

194、第九十三章:误中贡士

夜漫漫。

汝南王府。

病秧子手里拿着一本书,他是皇子不用科考,可是学习一点都不比普通人轻松。

王妃高滔滔来催了几次,病秧子赵都说让她先休息。

高滔滔怒了。婚后到现在,病秧子赵一直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和她行房事,本来她也觉得没啥,毕竟身体要紧,从小和他一块长大,他是什么样的,自己又不是不知道。

可是上次进宫,和自己曹阿姨一聊天,羞涩的说,自己还是处女,被曹皇后狠狠的削了一顿,女人就是传宗接代,我这么处心积虑的让你嫁给小赵童鞋,可不是脑子抽抽了,万一他身子有个三长两短,让你守寡吗?回去立刻落实,马上把病秧子赵给办了!

高滔滔于是打道回府,却听说今天府里接待了客人,高滔滔忍不住的就想起上次在皇宫见到的那个少年,清俊高雅,那一身的气质让自己都觉得不如,不由得心中一动。

高滔滔不是一般的蠢人,和光哥家的若婵表妹一类的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人,此女一个外姓的姑娘,从小在宫中自由健康活泼的长大,没有缺胳膊少腿,城府可想而知。

尽管有心思,她还是尽职尽责的穿上性感睡衣,时不时的来小赵跟前晃悠,希望他能了解风情。

“夫君,你我既是夫妻,自然是应该要同床共枕,前些日子皇后姑姑也说,希望早点抱孙子呢……”高滔滔强忍着害羞,知道这种事情不能拖,终究还是她先开口了。

病秧子赵的卧室用的不是烛火,几粒滚圆硕大的夜明珠简单的固定在银树枝上,像一盆鲜亮的盆栽,闪闪发光,照映的丰盈的高滔滔浑身上下都显得光彩夺目。

事实上,病秧子赵拿着书,也看不进去,脑海里一直想着左伊一身白袍的少年郎装扮,时而又想着自己上次吻她的感觉,甜甜的香香的,好像骨髓都酥麻了。

屋里有点淡淡的香薰,貌似这种念想越来越强烈,再加上高滔滔时不时的一身香气过来走一遭,他就更看不进去书了。

此刻听到她把皇后姑姑搬出来,病秧子赵把高滔滔的身影和左伊重叠的心思一下子醒了过来。

他都忘了,这本就是一场交易。

他放下书本,伸了伸懒腰,笑道:“滔滔先去屋里等着,我一会就来。”

高滔滔听他这么一说,脸色立刻羞红了,转身朝屋里走去。

病秧子赵放下书,伸了伸懒腰,站在窗前往外看了一眼,一片漆黑中点点弱弱的灯火,似乎什么都没有,黑夜中,一声叹息……

高滔滔娇体横陈,看到小赵同学进来了,害羞的为他脱衣服。病秧子赵的衣服下面,是一俱很匀称的身体,胖瘦合适,并没有平日看来那么弱不禁风。

就在那双细腻的手攀上病秧子的颈脖,要为他去除里衣的时候,病秧子赵沙哑的声音喊了一句:“滔滔……”

高滔滔停顿了一下。

病秧子赵的手握住了她的手道:“滔滔,我不能……”

高滔滔怒了。愤怒之余,让她没有听明白是不能而不是不行,她一个女人家,贵为公主之尊,下嫁给这样一个病秧子,居然连房事都要她主动,她主动了就算了,老公居然说他不行!

靠!

室内的香薰让愤怒的高滔滔失去了理智,一把把病秧子扑倒在床上,不管他说不能还是不行,就去脱他的衣服。

高滔滔手忙脚乱,一阵乱摸,再加上屋内的香薰,想反抗的病秧子赵忽然就觉得呼吸困难起来,一脸苍白。

“滔滔……”

“滔滔……”

高滔滔低着头不愿意抬头,她脸充血一般红,满脸的泪痕,却感受到了身子下面的坚硬,什么叫不能?什么叫不能?

“小左……”病秧子赵觉得自己快不行了,脑袋里一片空白,自己要是这样死了太丢人了,居然是被女人给搞死了……

高滔滔听到他叫自己的时候,没有搭理,可是那声“小左”让她的动作戛然而止。

抬头一看,发现病秧子赵居然快不行了,吓一跳,如果真死了,那她也活不成了,顾不得计较小左小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