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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娇似妻(35)+番外

胡小涂听了,依旧低垂着头,半晌,抖着手赶苍蝇一样赶任以行,“好了好了知道了,你出去吧……”

任以行被嫌弃地赶出了卫生间,胸中不无郁结和憋闷,新婚洞房泡汤了不说,火急火燎地给她买了卫生巾和红糖水结果人家却丝毫不解风情,连句甜言蜜语都没有。

任以行黑着脸,边生闷气边给胡小涂调红糖水。他气归气,毕竟这丫头来回例假就跟死过一回一样,他不能怠慢。

“死过一回”这比喻是苏蜜跟他说的,任以行不禁皱了眉,这丫头又要受苦了,与此同时也有他忙活的了。

任以行转念摇头,忙活不忙活倒是其次,现在他是应该纠结和悔恨的。苏蜜曾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他时刻想着日期,说胡小涂那丫头从来不记日子,如果没人提醒她,她绝对不待自己想起来的,只有自己吭哧吭哧洗裤子的份儿。

任以行痛心疾首,他怎么就忘了苏蜜的提醒把婚礼定在25号这一天了……他这不是自作孽么……下一回肉搏还不知何年何月,任以行倒不怕憋死,大不了劳烦他的右手兄,打个飞机撸个管,只不过是用户体验感差了那么一点,但至少不至于闹出人命来。

可在这潮湿闷热放眼望去全是海的马尔代夫,尤其是他们还住着一个出了阳台就能沾到海水的套房,胡小涂这么一来月事……他的一番苦心不全都毁了么……浪漫蜜月都成了泡沫了么……

这边厢,端坐在座便器上的因负伤而临时下战场的胡脱脱同志,正用右手死死捂着自己的嘴巴,两只滴流圆的大眼睛这时候弯弯的,跟小月牙似的,她的肩膀一耸一耸的,好像是在极力掩饰着颤抖。

胡小涂觉得自己快要憋死了,终于松开了捂着嘴的手,哈哈哈的笑声一点点渗出来,回荡在整个淡雅考究的卫生间里,既空灵又瘆人……

任以行啊任以行……你还是栽在我的手里了哈哈哈……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哈哈哈……

胡小涂窝在卫生间里偷着笑了老半天,直到任以行过来敲门问她怎么还没换好,胡小涂这才急忙清咳一声掩下去声音里发抖的笑意,从袋子里扯出来任以行现买的大妈级底裤,换上了小翅膀,捂着肚子出了门。

胡小涂上身还是裸着,甫一出了卫生间的门,便见任以行眸色发紧地盯着她。胡小涂抬起两臂浅浅遮了遮胸,“别看了,再看我也满足不了你。”

说完,她趿拉着拖鞋回到床上,弓身躺进去,脸埋在床单里,一言不发。

任以行一看急了,这丫头是不是开始疼了,便跑过去拿了调好的红糖水来,拍了拍她肩,“乖,起来先喝点水。”

胡小涂纹丝不动。

男人更加着急,当真的怕她疼坏了遭罪,拍上她肩膀的力道不禁加重不少,语气也凛起来,不容抗拒,“小涂,起来。”

胡小涂逼着自己抚平笑脸,等到她觉得恢复得差不多了,才堪堪转过身子,这回既不遮也不掩的,两团火热直直面对着任以行,小脸故意皱了皱,蚊子般嘤嘤道,“我不喝……”

男人的耐性终于磨光,他最后一次问胡小涂,“喝不喝?”

胡小涂有气无力地白了他一眼,扭过头。

任以行点点头,眼睛微微眯起来,好,不喝?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已解锁,具体内容不影响阅读体验,你懂的~】

以后不敢标题剧透了,容易惹来河蟹,只能提前在这里预告了。

相信我,火不会这么快就熄的,下一章明天12:00更,点进来要趁早~姑娘们还是懂的对吧~来,给我点儿跟河蟹抗衡的动力吧~mua~~

34

34、34 关于表白 ...

男人举起杯子自己喝了一大口,接着一手狠狠地捞起胡小涂的身子贴进自己怀,下一瞬,他的唇紧紧地堵住胡小涂的唇,舌尖如攻城的骁勇将士,不消几秒的功夫便顺利攻破,长驱直入。

任以行的舌将红糖水渡进胡小涂的口,他逼着她吞下去,丝毫不给退路。胡小涂瘫软在他怀里,想挣扎,却使不上力,最后只好悉数咽下那和着他的味道的红糖水。

竟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甜。

任以行盯着手里还剩下大半杯的红糖水,半晌,抬头,示意胡小涂喝光。

胡小涂也盯了红糖水半晌,然后继续愣着不动弹。

任以行有点急了,“再不喝就凉了,听话。”

胡小涂翻了个白眼朝天花板瞄瞄,她想了很久,终于勾勾嘴角,略微带着股颐指气使的味道,“剩下的,还是你喂我吧。”接着胡小涂腻进男人怀,手指点点任以行的唇,“就用这个喂。”

胡小涂承认,她忽然恋上了他的味道,她贪婪,她渴望,她想要尝更多,想要得到更多。就好像,单单是得到了这个人的拥有权还不够一样,她还要得到他的身子,他的心,他的灵魂,他的一生。

任以行摸摸怀里小人儿那茸茸的脑袋,偷偷弯了弯唇角应了声好,这丫头乐意舌吻,他偷着乐还来不及……

******

美好的午后,太阳暖暖地照进屋子,窗外吹进来阵阵风,和着椰子的香味,如同风情万种的舞女,炫耀着印度洋海域最美的风光。

胡小涂闭上眼都能想象到外面的景色会有多迷人,可现在的她只能窝在床里,窝在任以行的怀里,唉声叹气。

不是因为肚子疼,而是因为,这个男人竟像看囚犯一样寸步不离地盯着她,她哪都去不了不说,连下个地拿个水果都要被他按回床里由他代劳。

胡小涂往任以行的怀里拱了拱,开始进行和平谈判,“老公……我真的不疼……再说现在的海水那么热……你就让我去阳台碰玩玩水吧……”

任以行用三个字果断回绝,丝毫不留情面——“不可能。”

胡小涂失望地垮下脸,随即却又打起精神,继续谈判,“老公……那要不你带我出去转悠转悠也行……我保证不碰水……”

这回任以行连三个字都懒得给了,两个字切断胡小涂所有企图——“休想。”

这会儿胡小涂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也不让那也不让,她不就是来个大姨妈么,至于么,又不会死人……

好吧,胡小涂承认,这一回的确是破了十年来大姨妈史的先例了。过去的十年里,哪一次她不是疼的哭爹喊娘破口大骂大姨妈没人性,哪一次不是小腹酸胀坠痛恨痛到她腹诽着涂女士干嘛不生个男孩儿,哪一次不是窝在床里无力打滚偷偷掉眼泪……

胡小涂实实在在地怔住,她的痛经史……就这么被终结了?胡小涂心下大喜,这实在是个值得庆祝的好开端。嗯,这个男人功不可没。

胡小涂把所有的成果都归功到自个儿老公身上,都是因为这个男人的出现,才让她的大姨妈不那么欲求不满了。

胡小涂抬眼偷瞄了眼搂着自己的男人,眼睛笑得都眯了起来,她扒住任以行的肩头向上挪了挪,嘴巴点点男人的唇,“老公,我爱你。”

这毫无征兆的一句表白,着实给任以行吓了一跳。他依旧板着脸凝视着八爪鱼一样黏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认真寻思几秒,正色道,“你想都别想,说什么都没用,我不可能放你出去。”

胡小涂“呼”的一下从他怀里撤出来,盘腿端坐,小脸微垮,包子脸渐次成型,她嗔怪,“你以小人之心度我之腹,我在跟你表白你听不懂吗?”

任以行故意煞风景地撇撇嘴,耸耸肩,“平白无故跟我示好,非奸即盗。”

胡小涂冷哼了一声,任以行你有种,我就奸了怎么着。想着,胡小涂再次攀上任以行的脖子,小嘴在他脸上亲了又亲,用力的吮吸声响在空气里,不暧昧,却足以让人心头荡漾。

胡小涂的唇像是受了磁铁吸引的铁块,痴迷地寻找着一直诱惑着她的那方温软,她狠狠地啄上去,仔仔细细地啃,小舌头也像牙刷一样来来回回地搜刮在男人的牙齿上。

任以行颦眉,她这是……心痒难耐了……想要了?我说媳妇儿啊,你不知道你来大姨妈了不能引火上身么……你这玩火自焚不要紧,你还把火烧我身上,我到时候找谁泻火去?

任以行极力想要推开胡小涂,结果胡小涂却依旧攀附在他身上,浑身像是长了吸盘,怎么扒拉都扒拉不下来。

任以行无奈,“老婆,别闹了,乖乖躺着。”

胡小涂横眉冷对,颇有逼良为娼之势,不等任以行反应,小手不由分说地袭上来探进男人的衣服下摆,蚯蚓一样一寸一寸地攀爬在他触感极好的腹肌上,以坚不可摧之势向胸口两侧的小粉红进发。

任以行微微倒吸口冷气,看来他不强行制止她是不行了。男人的手伸进衣服里把胡小涂的小手拽出来,下一瞬,直接将她按倒在软塌塌的床里,“不要胡闹,老实点。”

胡小涂看着任以行冷下来的眸子,知道他这回是认真正经起来了,便收回了方才的嬉闹之色,静静地凝视着那墨黑的瞳仁。

胡小涂的心跳停了一瞬,一切,竟真的像是梦一样。从她认识他的那一天,到现在两个人这样亲密地四目相对,虽然误打误撞,却也着实来之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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