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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娇似妻(67)+番外

得了吧,老太婆那火眼金睛的谁能骗得过?让她知道了实情还不得立马给她扫地出门。

胡小涂顿时吓出一身冷汗,扫地出门……离……婚……若是真给老太婆惹急眼了逼着他们离婚……

胡小涂的心绪顿时堵上几分,从来都憨憨一笑而过的她,头一回难受起来,她不要离婚,她想都不敢想这两个字眼。

胡小涂刚刚放晴的脸再次垮了下来,一手抚着胸口,憋的慌,喘不上气……也说不上是为什么,反正就是难受,就是心里头不舒服。胡小涂在屋子里来来回回踱了半天,终于抓起手机打给任以行。

这边厢,利用中午时间跟严序来酒吧小酌一杯的任以行还在思索着□松弛的问题,正沉思,手机猛地震起来,当真给他吓了一跳。

任以行一见是老婆来电,赶紧连声“借过”出了酒吧,稳了稳声色接起来,“老婆?”

“老公……”小丫头在电话里抻着嗓子拉长音,听得任以行心里一阵痒。

任以行喉结不自觉地滚动几下,他清了清嗓子,声音略带暗哑,“乖,好好说话。怎么了?”

胡小涂哼哼唧唧地磨蹭了几声,依旧捏着嗓子娇声唤着,“老公……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不舒服……我心里难受……我好像……我好像想你了……我要你陪我……”

任以行拿开手机看了眼日期,眉头一皱,心里猜出了个大概,立马弯了弯眼角哄起来,“老婆乖,先在家等我一会儿,我先把手头上这些事处理完立刻就回家,好不好?”

“嗯……”

任以行又哄了几句,听小丫头的声音依旧不见放晴,他嘴角的笑意更大,抬手又给严序打了个电话,“家里有事,我先走了。”

严序一听急了,“怎么了,她俩打起来了?”

任以行骂了句“乌鸦嘴”后掐了线,又跟单位请了事假,矮身坐进车里,勾着唇把车轰远。他的小丫头……恐是也快要憋坏了。

路遇红灯,一脸春/色的任以行挂上耳机,“爸,您再不给我妈领回家,下个月我就辞职,带着小涂出国,反正在国内我妈一时半会儿不会放过我们。

前一阵子小涂一个朋友就是因为情绪不稳定而小产,今后能不能再受孕都是个问题。爸,如果小涂再跟我妈相处一段时间,她的情绪指定崩溃,到时候延续香火什么的全都是奢望。

你们不为任家着想我管不着,我总不想跟小涂当丁克。”

任老爷子在另一头嗯嗯好好了一番,只要儿子不辞职,只要能把儿媳妇的情绪照顾好,只要他能开开心心地抱上大孙子大孙女儿,他就算拿牛拉也要把老婆子给拉回家去。

任老爷子跟任以行承诺了三遍,大致意思无非是三天之内一定把老太婆带走,并且要给她带欧洲玩一圈,一时半会儿打扰不到他们。

任以行弯了弯嘴角,声色却依旧严肃冷峻,“爸,任家男人的幸福,都指望您了。”

任以行结束跟老爷子的通话,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放肆,里面还隐隐透着一股邪气。他一路飞车开回家,没等进门就听见家里那个小丫头吧嗒吧嗒跑过来开门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莫名佩服和羡慕那些可以一本一本写下去的姑娘,真的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坚持多久,关于未来的生活有很多不确定,但愿我可以继续走下去……

麻烦亲们戳进来把我的专栏一并收下~以后我开新文你第一时间知道~╭(╯3╰)╮

65

65、65 关于委屈 ...

“老公,你回来啦!”大门应声打开,未及任以行过多反应,胡小涂便迫不及待地蹿出来,一把搂上任以行的脖子。

任以行好笑地吻了吻胡小涂的发顶,“乖,真这么想我?”

胡小涂在男人怀里蹭了蹭,闷声闷气道,“想死了……你再不来家我就要没命了……”

任以行紧了紧胳膊,一脚踹上门,把小丫头揽进屋子,“真有这么夸张?”

胡小涂从他怀里撤出来,郑重其事地点点头,一本正经道,“绝无半句戏言。”

任以行心里乐开了花,所谓好事连桩,大概说的就是他现在的状态。先是老爷子答应自己三天内把老太婆领走,再是这小丫头到了生理期的前几天,憋不住了于是卸下所有伪装过来缠着他。

任以行心中暗自苦笑,他又何尝不是憋到快要发狂?他不仅生理上憋闷,心理上也不顺畅。任以行深知自个儿那爱管闲事的妈就是颗定时炸弹,保不准什么时候就燃着了引线,一发不可收拾。

所以任以行不光要照顾好胡小涂的情绪,更要稳住老太婆,他虽不能让活火山变成死火山,但起码他要给她变成休眠火山,好歹先排除掉一些威胁,等小丫头真怀上之后,就算老太婆冷不防地喷发,他也不怕。

任以行探了探身子朝客厅里瞄,“妈呢?”

胡小涂“嘘——”了一声,跟她挤眉弄眼,“看电视呢。”说罢胡小涂就猴急地踮起脚想要吻上来。

两个人还在玄关处,任以行搂着怀里柔弱似猫的小丫头,忍不住低低地笑,胸腔都跟着一阵一阵地轰鸣,“怎么,今天不怕被我妈抓了?”

胡小涂一听,立马僵了身子放平脚跟,气鼓鼓地盯着任以行,“你嘲笑我。”

男人笑,“没有没有,我哪敢。我只是……老婆大人,能不能让我先歇口气儿?一路开飞车来家,力不从心啊。”任以行佯装无奈,一脸歉疚,心里却暗自寻思着如何找个机会把她的避孕药全都换走。

胡小涂白了他一眼,“家里浴缸脏了,你陪我一起刷,我先去找围裙手套,希望你快点歇好。”说罢负气转身就走。

任以行及时拉住胡小涂的手腕,一脸不解,她柔声细语地在电话里嘤咛半天,进了家门又是搂又是亲的就是想让他刷浴缸?

任以行沉了沉声音,“老婆,那种活儿可以找人来做……”

胡小涂怒目圆瞪,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任以行,“恶俗!懒惰!大爷做派!逃避劳动!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在你身上一丁半点儿都体现不出来!我,鄙,视,你!”

说完她手一甩,吧嗒吧嗒地跑进卧室,随手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围裙和手套,路过客厅往浴室走的时候不忘跟老太婆打个招呼,“妈,待会儿我和以行一起刷浴缸,噪音可能有点大,您电视声可以调大一点儿。”

任母这几日对胡小涂改观不少,态度早已不同往日,见小两口准备亲力亲为做点家务,便也不阻拦,伸手勾过遥控器调大了声,“没事没事,你们忙吧,小涂啊,一定戴手套啊,还有当心别滑倒。”

胡小涂应了声好,便身子一闪钻进了浴室,匆匆几下穿好崭新的围裙,戴上刚拆包装的胶皮手套,一切收拾停当,她趿拉着拖鞋晃进客厅,转悠了一圈后在厨房找到了任以行。

胡小涂快步走过去,凑在他的耳边轻声低语,“你到底歇没歇过来?”

刚把维生素和钙片分装好放回去的任以行险些吓出一身冷汗,他努力抚平声音里的微颤,勾了勾唇,“好了。”

胡小涂咧了咧嘴,戴着明黄色大胶皮手套的小手抓上任以行的大手,不由分说地就往浴室那边拖,“劳动最光荣。毛主席说过,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任以行一脸郁结地被拽进了浴室,“咣当”一声门板闭合,胡小涂一手上了锁,一手把盥洗台上的水龙头开到最大,任以行还纳着闷,胡小涂早已蹿到浴缸边上,可劲儿放水。

做完这一切,胡小涂勾着唇回身,眸中带媚。任以行顿时明白过来这丫头想干什么,不错,从前那个二呼呼的傻丫头已经沾染上了他不少的聪敏,作为一手调/教她的男人,他很满意。

任以行内心狂放大笑了很久,但很快又冷静下来,对待犯了错的小孩子不能姑息放纵,不给她个教训,她以后还是会想方设法地跟你耍心眼。

于是早已憋闷到难以自制的任以行故意板了脸,瞪大了眼好奇道,“老婆,刷浴缸你开洗手池的水干嘛?”

戴着胶皮手套挓挲着手的胡小涂愣住,小嘴一抿,心里暗骂“大笨蛋”,然而碍于自己那点微薄的面子,她还是忍了忍把话吞了下去,改上一副歉疚的神色,“对哦,我忘了。”

任以行眸子紧了紧,很明显,小丫头失望了,连声音里都能听出哀伤的气息。任以行勾了勾唇,“不是要刷浴缸吗?开始吧。”

胡小涂眨巴眨巴大眼睛看着一脸正色的老公,心里顿时难受到无以复加,他真就看不懂猜不透自己在暗示些什么?平素聪明又狡猾的男人今天竟愚笨到连她都不如的地步?

还是说……真的只是她一个人心痒难耐了,其实任以行根本就没觉得怎么样,都怪自己毅力不够把持不住……

丢人,羞耻,被姓任的知道了自己的真实想法后还不得被他嘲笑死……胡小涂顿时泄了几分气,伸手拿过一旁的刷子,倒了几滴清洁剂,自顾自地踱到浴缸边上,蹲□子开始慢慢地使劲儿地蹭。

女人胸中的怒火和欲/火一股脑地撒在了纯白的大浴缸上,很委屈,很恼火,为什么她总是像个小丑一样在那么多精明又世故的人中耍宝,为什么连那个最懂她最爱她的男人都不再理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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