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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床上见(63)

男人的眸子和言语里都染进几分谐趣,田甜一听便知他没打什么好主意,便缩了缩脖子,别过脸,“什么补偿……我又没欠你什么……”

严序捏了捏田甜的脸,沉着声色在她耳边呵气,“一行的夕阳红们都有伴儿,我却有伴儿也不能碰,你睡的那么香,我却在一旁煎熬,你还敢说你没欠我什么?”

田甜瘪了瘪嘴,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嗫嚅出口,“是你自己不碰……”

“什么?你说什么?”严序明明听了个一清二楚,却故意问。

田甜动了动身子,抿着嘴,一言不发。她也觉得奇怪,以前从来都对跟他亲昵有所惧惮,人们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她也不是不小心谨慎的。可是最近一和他在一起,就想要黏着他,有的时候脑海还会不经意地冒出那天晚上的画面,一遍一遍像是洗脑一般,让她有些招架不住。

☆、63 降火,要主动

两个人之间的暧昧气氛渐次升腾,田甜的目光不再闪躲,反而有些小小的期待。她就像一只尝过了腥的猫,让她在美味面前断了念想,早已难上加难。

严序亦配合她,款款注视着田甜,却再没有进一步的动作。田甜抿了抿发干的唇,心一横,按捺不住似的搂上严序的脖子,贴上自己的唇。

严序料到这丫头能主动,却没料到她会主动到如此地步——

身上的宽大浴袍已被她三下两下解开,柔弱无骨的小手攀附在他的腹肌之上,似是在数着有几块,又像是在故意挑起他的情`欲。严序一手抓住田甜作乱的小手扳至头顶,另一手探进她的衣襟中,“这可是你要的……”

身下的小姑娘动了动身子,眼睛眨巴几下,眸露些微胆怯,更多的却是雾蒙蒙的暧昧之色。男人轻笑,掀起她的衣物推至胸前,啄了啄田甜的唇,“既然都这么主动了,衣服还要我脱?”

田甜得令,小手攀上来,拉扯下严序身上的浴袍,男人精壮的身子顿时一览无遗。细嫩的猫爪子不忘覆上来好好吃几口豆腐,严序一怔,惩罚似的用力捏上她胸前的柔软,哑着声色:“没让你脱我的……”

小丫头咬了咬下唇,眼一闭,别过脸,抗拒的意思很明显。

严序轻叹口气,都是他调`教无方,怨不得她,看来对于田甜这种傲娇妞,只能严苛对待,绝不姑息放纵。

严序眸子一紧,毫不怜惜地扯下她身上的所有遮掩,没了那些阻挡,田甜弓起身子,怯生生地看着严序。明知是自己把火点起来的,他兽性大发,也是人之常情,她只希望他能——

“你……轻点……”田甜颤着声色嗫嚅出口。

严序勾唇,随即落下他的吻和他的手,如同灵巧的蛇,无孔不入地在她的身上游走。最后盘踞在她的双峰之上,轻拢慢捻,按捏弹压,田甜只剩娇喘的劲儿,身子也像是燃了团火,因为难耐而轻微扭动。

初经人事加上又渴了多日,严序只是在她的身上抚摸了几遍,田甜便早已软成了一滩水,身下也是润泽如溪流,像是在盛情邀请男人的进入。

严序探下手,沾了一手的黏,他不觉轻笑,“看你渴的,还害什么羞……”

田甜更紧了紧闭着的眼,她真的这么欲求不满了?

未及田甜过多反应,严序一抬身子,对准她的入口,平稳进入,根本没有要她喘息的意思。田甜瞬时惊叫出口,两手胡乱抓着严序的背,呼吸早已紊乱,紧闭的眼也因为恐惧和疼痛而睁开,里面却饱含着水泽。

严序不给她适应的时间,甫一进入便动作起来。男人力道十足,每一次都大幅退出,再完整地没入,硬生生地捣入她的最深处。

田甜在他的身下绞着眉,后来更是疼得紧咬着手指,以防自己再放浪地叫出来。她暗自承受着他一下又一下的狠辣占有,眸中的迷离之色与愤恨之意彼此斗争,最终还是迷离占了上风,田甜终于破碎出一声娇吟,水润的眸子,早已情`欲弥漫。

一波接一波的狠辣刺入让田甜有些吃不消,她紧致的甬`道裹着那团越涨越大的火热,它研磨着她的肌理,它霸道地捣着她的内壁,它让她切实地感受着疼痛与快意融合的滋味。

田甜慢慢地发出低低的嘤咛,近似求饶,却更似赞美。看着身下女人在不自觉间的风情万种,严序兴致四起,动作骤停。

他吻开田甜的眼,声色鬼魅如妖,“乖,说你爱我。”

田甜一怔,一直紧闭着的眼微微睁开,眸中含怨。他突然就这么停了下来,现在自己身下还被他满满地塞着,他是真要自己表明心意,还是在变相折磨她?可是她都已经说了“我愿意”了,他是真的没看到那条短信,还是他故意装作没看到?现在又要她说“我爱你”,是不是太得寸进尺了些?

不管是哪一种,她现在都不想,也不能跟这个男人表白,哪有占着自己的身子还要自己倒贴上去的?

田甜方才本就疼得要命,加上他这么磨来磨去,疼上加疼,便没好气地别过来脸,口是心非,“是你强要我,还好意思要我说什么爱不爱的。”

言毕,田甜顿时觉得周身开始袭上一层低气压,再抬眼,就见严序一脸郁结,愤恨恼怒却又硬撑着不表露。

田甜缩了缩脖子,知道自己理亏,根本不是他强要,而是自己主动勾引,但是在床上女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容不得质疑。

半晌,严序点点头,语气平稳,听不出丝毫异样,“好,我强人所难,那我现在就退出来。”说着他心一横,全部抽出。

尝过空落滋味的田甜顿时心里一空,慌乱地抓住严序的肩膀,话语有点凌乱,“是男人就不能半途而废。”难受,空虚实在是太难受,远比疼痛要折磨人。

严序冷笑,“我不想被你说强要你,所以悬崖勒马。”

田甜语塞,胸脯气得一鼓一鼓的,“算你狠……”

严序忽然很开心地笑,“这么想要?那就自己来拿……”说着严序身子一斜,躺倒在侧。他知道,这是调`教她的最好方法,想吃却吃不到吃不饱的滋味,最难熬。

田甜顿时傻了眼,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要么就难受自己忍着,要么就……浑身像是有千万只爬虫,她又躁又痒。耐不住此番酷刑的田甜狠下心,撑着虚弱的身子爬上严序的身子,言语强硬,“别以为我不敢拿。”

严序好整以暇,朝前挺了挺腰,低眉示意她,“请自便。”

田甜一怔,深呼吸几次后,大着胆子跨到他身上,两手按倒男人前倾的上身,紧接着,颤抖着双腿磨磨蹭蹭了半天,却终是不敢坐下去。

“怕了?”严序冷言,“怕了就算了,我去找不怕的人降火。”说着他作势起身。

一听这话,田甜胸中顿时妒火蔓延,不怕的人?这么说他有别的女人了?那晚她给他发短信说“我愿意”而他却迟迟不回信冷处理,就是因为他有别的女人了?

心中顿时窜起一团团的火,愤怒之火,羞恼之火。田甜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人当面打了一耳光似的,跟自己的男人坦诚相对之时,却被告知他要去找别的女人降火?

田甜难掩心中的悲愤,更多的是对自己的嘲笑,她这时候也不怕什么疼不疼了,头脑一热,心一横,像是惩罚自己作践自己一般,彻彻底底地坐下去。

身体的疼痛,在此刻竟显得微不足道,远不及心里的疼。田甜暗自摸索着诀窍,最后竟也无师自通,在男人身上缓缓动起来。

严序勾了勾唇,她的内里极是紧致,加上这个姿势,早就令他同样少经人事的身子微微癫狂。

田甜的眼里布尽红丝,她胸中的愤怒,夹杂着一波波袭来的恣意快感,让她不断纠结着自己,绝望,却又畅快,想要惬意呻吟,却又压抑着情绪。

终于,田甜累得身子渐渐变软,无力地伏在男人身上,严序眸子一紧,一个翻身将田甜压在身下,两手捞起她的腿敞开弯曲着折在她的胸前。

她的身子因此而打的更开,严序猛地刺入,田甜顿时抓紧了身下的床单,这种极其尴尬的姿势加上他毫无征兆而又霸道的占有,让她的羞涩和恐惧无所遁形。

田甜被迫弓着身子,用自己的身体完整地含纳着他的火热。严序的主动进攻让他进入得更深,力道也更大,田甜最后撑不住,不停地求饶,“严序我错了……你……慢点……”

严序喘着粗气冷冷地说:“说你爱我。”

田甜更揪紧了床单,闭上眼,她不说,她凭什么要说,她都已经答应了他的求婚,他不回应不说,还要用这种方式来折磨她,羞辱她,爱一个人也是有自尊的,她才不傻。

严序见田甜一声不吭,便停下动作,从她的体内撤出来,两手一捞将田甜抱起,转过她的身子逼她跪趴在床上。男人的膝盖顶入她的两腿之间,稍稍朝外一顶,田甜两腿分开更大的距离,无助地背对着严序趴着,有苦难言。

严序两手抬起田甜的臀,进入,律动,让她在他的捣`弄中摇摇欲坠。

田甜疼到近乎呜咽,不知是因为这个姿势的缘故,还是因为严序的力道更加肆无忌惮,总之田甜觉不出丝毫的快`感,疼,比之前的哪一次都要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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