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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床上见(70)

残暴,太残暴。

于是,深爱着田甜的严序猛地一顶,一手同时埋入她的身下,抚摸起她娇嫩的唇瓣,另一手袭上来,覆住她的高耸,揉捏按压。

田甜被严序的上下起手攻的浑身止不住地颤,压抑在喉间的呻`吟也越来越清晰,男人眸子一缩,吻上田甜的唇,两舌交缠,田甜呼吸难耐,只有抗拒着唔出声。

严序松开她的唇,沉声命令:“喊出来。”

田甜摇头,迷离而又夹杂着愤恨的眸子瞄向房门。外面都是人,她要是闹出动静,今后还怎么抬头做人?

严序敛眉,滞住一瞬,下一秒,埋在她身下的手加重力道,腰部也随着狠狠一挺,内外兼顾,田甜终于再也受不住,长长地吟出一声来。

严序并不满足,他的女人,必须得到极致的快感。

严序架起田甜的两条腿,搁置在自己肩头,他能清晰地看到自己与她的连接处,水渍弥漫。严序轻笑,两手探入,一左一右,随着自己的动作,抚弄着她的娇嫩。

田甜久久隐忍着的尖叫终于破喉而出,两手紧紧扒着地板,却丝毫缓解不了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最后她只好紧紧抓住男人的胳膊。

严序微停动作,看她:“真的不要了?”

田甜胸口起伏,吞了吞口水,摇头:“要……要……”她不是想让他停下来,只是……她需要一个缓解和发泄的出口。

严序轻笑,狂风骤雨再次袭向田甜。看着身下女人意乱情迷,严序想,她的快乐,才是他的快乐……

所以,就算听到了门外响起的敲门声,也不可以停歇,更不需要停歇。

爱,要做的尽兴,才算没有亵渎这自然界最高尚的行为。

田甜的意识开始些微涣散,尖叫一声高过一声,就在她阖上眼疯狂地感受欲`仙欲`死的快感之时,就在田甜觉得自己快要到达极乐的癫疯之时,严序突然慢慢停下动作,翻身坐起,抱着田甜在自己腿上。

田甜一下子从云端跌落谷底,她慌乱地睁开眼,不明所以地看着严序。男人低眉,示意她主动一点。

田甜喘了几口气,好不容易从方才的沉沦中恢复神智。她别过脸,气哼哼地撅起嘴,她才不要这么……骚。但无奈离高`潮仅有一步之遥的她早已饥`渴难耐,最后只好吻上严序的唇。

既然她的身下得不到满足,那么只有勉强从嘴巴里得到补偿了。

严序无奈,也不忍再这么折磨她,便不等她的主动,两手握住她的腰,抬起,按下。

田甜顿时在他身上挣扎,两手不断拍打着他的肩:“不要!你放我下去!”

她的口是心非,在他面前无所遁形。

“下去?是像这样吗?”严序扬了扬眉,随即又抬起她的腰,然后再狠狠放下来。重力缘故,加上他同时挺起自己的腰,恰好碰触到她的那一点,田甜顿时高扬起脖子,难耐地长吟出声,整个身子也开始微颤。

严序低笑,再次不厌其烦地重复着方才的动作,直到把身上的小丫头捣`弄到连喘息的力气都不剩,软绵绵地趴在严序肩上气若游丝时,才勉强停下来。

彼时,他的额间,竟也密着一层细汗。

趴在严序肩头的田甜一肚子怨气,太憋屈,做`爱做`爱,因为爱而做,做是为了爱,可是他们这般,哪里有爱?分明是他一个人的战场,她只不过是配合着他完成一连串的攻陷与占领罢了。

况且,凭什么受苦受难受虐的一直都是她?凭什么他可以在她快要攀上顶峰之时及时停下?凭什么掌握着一切的人是他?她不甘。

攒回几丝精气神儿,田甜缓缓抬起身子,盯着面前英俊到邪恶的脸,再想想他之前的重重禽兽行径,内心的正义与不阿之气瞬时上涌。

而她又很恰巧地想起来,小涂姐在让她嘱咐秦韶飞之后,又对她这个已经破了处的人有句忠告——如果你觉得他在床上兽性大发,那么你只有比他更加禽兽不如,才能力挽狂澜,用身体,征服他。

田甜缓缓点头,有理有理,要比他还要禽兽不如,用身体征服他……田甜眉眼一弯,两手捧起严序的脸:“累了吧,我来。”

说着,她两手推着严序的肩让他躺倒在地上,自己则跪坐起来,上前一步,抬腰,缓缓坐下。田甜咬紧下唇,不得不说,再次被他塞满的感觉,真的很奇妙。

严序的眸中早已写满惊愕,田甜却不以为意,开始笨拙却很认真地上下动着自己的身子。技法慢慢精了些,一点点的,她的腰肢也随之扭着,挺胸,仰脖,尽力做出妖媚状。

最后田甜觉得还是不够味,便手一伸,抓起严序的手,覆上自己的胸前,用力按压……

严序觉得,这丫头定是吃错药了,要么就是不知道在憋着什么坏水儿,不然怎么可能突然如此放得开?

田甜是个初学者,这种女上的姿势她坚持不了多久便渐渐力不从心,动作越来越慢。男人见她的额前早已紧贴着几缕湿润的发,便知她这一回有多卖力。

男人轻笑,手一探,掠过田甜的腰,再一使力,小丫头立即趴到了严序身上,换他动作,一下一下地向上挺腰,虽力道不如先前,却让田甜有着更为刺激的感受——

此刻的他们当真的空隙全无,不光身下紧紧地契合着,上身也被严序狠狠紧拥着,严丝合缝。

田甜啄了啄男人胸前的一小颗粉嫩,而后松开,顺着他壁垒分明的胸膛吻下来,凸起,浅沟,她都不放过。

严序低声闷哼,随即沉声轻吼,一个翻身将田甜压在身下。

他的加速冲刺,让田甜在一轮又一轮的癫狂中享受,尖叫。眼前一道白光闪过,田甜在片刻的僵直过后,迎接她的是飘在云端的极致快感。

瘫死在严序身下的田甜觉得,死在自己爱的男人身下,或许也是一种幸福。那么,如果可以就让她死个够吧……

 

☆、71 亚当,与夏娃

激`情过后,田甜依旧躺在地板上不起身,不是不想起,也不是没力气,而是——

酒足饭饱的某人此刻正把脑袋枕在田甜的双峰之上,并时不时地偏头啄几口,十足像个贪食的孩子。

田甜低眉,余韵尚足地啄她胸也就罢了,他还……田甜无比纠结地看着自己浑身被严序沾满了粘稠的液体,欲哭无泪,谁家男人有把精`液往对方身上抹的怪癖?

她家男人有。

埋首于她身前的严序似乎正玩在兴头上,田甜言语威胁加手脚并用,都没能阻挡他此番恶劣的“涂鸦”行径。

最后田甜头一歪,爱咋咋地,破罐破摔。

但是有人偏偏连她逃避现实的机会都不给——严序湿着手扳过田甜的头,正视她:“以后还敢不敢了?”

田甜翻白眼,气得直哼哼:“敢不敢什么?”

“还敢不敢嘲笑你男人了?”严序厉色,田甜却越听越想笑,最终好歹给笑意憋回去了,继续翻白眼。

严序大怒,惩罚了半天不管用?男人的手再次探进田甜的□,轻轻抚弄着早已红肿的娇嫩。

士可杀,不可辱。田甜瘪了瘪嘴,咬紧下唇,不吭声。

严序深吸口气,好,很好,小妮子有骨气,看来以后还得多调`教。严序收手,眯着眼,仔仔细细审视着田甜,此刻不急,咱来日方长。

田甜觉得他俩已经在这里厮混了太久,再不出去容易被人当做失踪人口彻底排查,闹大了在整个严家进行地毯式搜索,被抓包现行就不那么好玩了。

田甜咬牙强忍住身下的疼痛,慢腾腾地爬起来,正要拿起衣服穿,却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到不能再严重的问题,她这样一身的粘……让她如何能穿戴整齐地在一众亲朋面前假正经?

田甜一想脑袋就嗡嗡嗡的,转眼看严序早已穿好衣服,更是不爽,便小脸一皱,扯着严序的胳膊开始掐:“都是你干的好事!”

严序冷哼:“一报还一报。”

田甜气得胸口一起一落的:“你混蛋!我要洗澡!”

严序琢磨半晌,终是不情愿地妥协,走到门边作势开门:“浴室在走廊尽头,我带你去。”

田甜顿时尖叫着“别开门——”,同时“嗖”地一下跑过去堵住门:“你想让我死无全尸?”

严序摸下巴,眼露一抹狡黠的光,笑而不语。

田甜忖度半晌,衣服在方才的厮杀中早被某只禽兽给撕了,要想人模狗样地走进浴室而不被其余人看出异样,只有……

田甜眉眼一弯,开始求饶:“严序,咳,那个……衣服借我穿呗。”

严序扬扬眉,继续笑而不语。

田甜恨不得一巴掌拍上来抽丫的,奶奶个熊的,老娘不就是笑他是个处了么,至不至于小肚鸡肠到这份儿上?

但田甜气愤归气愤,此刻形势十万火急,小不忍则乱清誉。

田甜忍下浑身的怒火,深吸,深呼,然后扯嘴谄笑,小手扯上他身上的衣服:“严序……我知道你最好了……”

严序清咳,拂走田甜黏在自己衣服上的爪子,故作沉吟:“条件。”

田甜正色:“随你开。”忍过一时,再报仇也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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