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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太魅(12)

若不是眸子里的些微迷离出卖了她,他甚至要以为,她根本就是个不为情动的女人。

别过脸,女人悄悄抬起胳膊,浅浅遮住胸前。

一丝笑,划过男人嘴角。上他床的女人,从来都主动献媚。

唯有她,向来不把他当回事。

纵使两年前的初夜,她都不曾向他求饶,更不屑于他的精壮,只是兀自绽放着美丽。

易司城两手移开她的胳膊,反手举过头顶,箍在她脑后。

她的线条,更加完整而诱人地展现。

他的吻,带着情绪,一路煽风点火。

她被他压着,他的火热,早已顶住她的灵魂。

喘息不能。

耐不住体内窜上的燥热,却深知此刻动弹不得—一她的一个不小心,便可轻易崩断男人一直隐忍的弦。

小手轻抚上他情/欲弥漫的脸,欲安抚,却终是被脑中最后一丝清明退了回去。

他是撒旦,安芮,你不可以动心。

不动声色缩回手,狠狠咬着下唇。

她咽下所有的嘤咛低喘,只微颦着眉,悉数体味他的滚烫。

作者有话要说:卡在灶台上的亲妈竟然坚持住日更了哦也^_^

祝我能够成功躲过大螃蟹...巴过,这章真的很正经的说~根本就是伦家为了赚噱头对不对~摊手...

废话不多说,熟悉蓝的美人儿应该知道,接下来的情节会肿么发展对不?

——没等出海就被迫返航是亲妈的一贯伎俩,想拍我的美人儿可以尽情拍了嘤嘤嘤...

最后,我要念咒了:从前有个小孩纸看文当霸王,结果,第二天睁眼发现已经上桌的HSR突然变成绿油油的青菜梗了,注意是梗啊不是叶啊是梗~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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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10、第十夜,欲 ...

她的身子,在他的眼里,似是一件精美的工艺品。

只可以用唇齿来鉴赏,火热来赞美。

见她憋着欲/望憋到痛苦的脸,男人的唇回到她的唇上,细细辗转,似是要吻醒她的所有神经末梢。

安芮终是败在他的唇舌上,男人方一松口,她便一声嘤咛溢了出来。

渴望,顺着光滑一路向下,直达欲望之前。

轻巧探入,带着不可抗拒的诱惑。

娇嫩早已绽放,孤傲地炫耀着她的媚。

恍然觉得自己小腹涌起一股暖流,安芮羞涩地别过头。

羞赧地闭上眼,自己这是在做什么?

说要离开Deluxe,只是不愿别人在背后嚼舌根,说她是个靠睡老总上位的女人。

可事实,不就是这样吗?

怎么了,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莫非——你喜欢他?

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霍然睁开眼,但见男人的脸在她面前放大,墨黑眸子一瞬不瞬看着她。

她似乎还听见了,他极力忍耐的低喘。

目光躲闪着,安芮轻咬下唇。

这种感觉,太奇怪。

大手覆上她的唇角,湿稠带着荷尔蒙的味道黏在嘴边,安芮红着脸别过头。

用力扶正她的脑袋,声音暗哑,“这个时候…竟然不专心……”

那带着魂儿的尾音,邪到骨子里,让她本就绯色的脸颊更红了一层。

暧昧晕染的,是勾魂慑骨的赤/裸。

安芮的目光从他眼里撤出来,微微动了□子,不说话。

安芮心里一惊,见他剑拔弩张,脱口而出道,“等等。”

男人好整以暇,火热顶着入口。

安芮以一个无比尴尬而好笑的姿势跟他交涉,“报酬。”

男人嗤笑出声,慢悠悠埋下头,细吻。

“……要我可以……但是……得答应我……一件事……”她分明已经浑身酥软,却还是要抓紧最后一丝机会。

易司城从她腿间抬起头,眸子有如大雾弥漫,道不明的迷蒙。

丢出一个字,“说。”复又继续埋头。

他的舌,肆意探进,狂乱地搅着她的心跳。

安芮抓紧身下床单,难耐已要将她吞噬。

皱着眉,她近乎娇喘道,“让我……离开Deluxe……”

下一秒,安芮狠狠咬住下唇,两手无助地抓上男人肩——

他的进入,让她措手不及。

男人两手提住她的腰,动作不快,却让她难以承受。

每次都如抵入了灵魂的最深处,让她顾不得休憩,来不及喘息。

似乎不论何时,他都会轻易将她击垮,溃不成军。

安芮绞眉,床上床下,都是他胜。

屋内渐渐弥漫出爱的味道,似是荷尔蒙在作祟,安芮开始抓紧男人的背,指甲陷入,不可自拔。

她痛。

男人亦在她紧致的包含与收纳中微颦眉,粗喘,眼角却盈着笑。

她的密致,难以想象。

男人俯□子,吻开她紧锁的眉,“很疼?”

安芮舔舔发干的嘴唇,一不小心呢喃出声,“涨……”

易司城笑,下一秒,却更猛烈。

她的身子,似海面飘摇的扁舟,随着浪潮涨起,再摔落。

凌乱的眼神,迷蒙的嘤咛,安芮想,此刻的自己,会有多放荡。

也罢,自己的初夜毁在这个男人手上,不差第二次。

过了这一夜,也许一切都会有个了结。

他,不像是会食言的人。

闭上眼,直觉自己的身子快要被击碎,却又难以抑制地想要跟着他一起堕落。

痛,也是一种享受。

******

安芮从男人身上爬起来,眼里的情/欲渐渐褪去。

“易总,你应该会是个信守承诺的人。”她的声音已经恢复往日的冷淡,却隐隐透着一丝轻柔。

易司城莞尔,伸出手臂揽过她,贴进自己身子。

安芮的视线,直直跌进他那一方壁垒分明的胸膛,脑子里不合时宜地划过刚刚的画面——

他的精壮,他的力道,他的撞击,他的完美到无可取代的激情……

刷——及时刹住车,安芮从不该有的回味中抽离,只觉男人在头顶嗤出笑,连带着胸腔都跟着嘲笑般地轰鸣。

易司城揽着她的手臂紧了紧,“叫司城。”又顿了顿,语气微凛,“我说过答应你了吗?”

安芮倏地直起身子,旋过身来直视他,“易总,你出尔反尔?”

她的动作太慌,浅浅搭在身上的被单轻易滑落。

姣好的身材,再次盈满他的眼。

男人咳了咳,拇指抚上她的唇,轻轻摩挲,“都说了…叫司城……”

他的声音,十二分挑/逗。

安芮不语,波澜不惊的眼眸看进他眼。

似是斟酌了良久,大手渐渐滑下来覆上她雪嫩的肩,“怎么,还想勾引我?”

“勾引”二字他说地分外重,似是在提醒她,刚刚的一切,都是她先迈出的第一步,他只是配合她而已。

安芮自知理亏,遂换了副缓和的神色,继续交涉,“可是……你总不能白白睡了我吧?”

男人歪着头认真想了想,旋即正色道,“你到底想怎样?”

女人深吸口气,“睡了我两次,一共60万。”

易司城捏在她肩上的手渐渐变紧,眸子里犹如刮过一阵暴风雪,周身弥漫着迫人的低气压。

半晌,易司城探过身子,拉开床头柜抽屉,抽出支票夹。

刷刷几下,一张支票塞进安芮手里,“这是一百万。”

安芮愣,脱口而出道,“我找不起赎。”

男人轻笑,额前碎发跟着轻轻颤抖,“剩下的40万,用你的身体还。”

——1分钟后,安芮盯着他的眼,慢条斯理撕碎手里的支票,最后一把撒他身上,“做梦。”

她的眸子里,分明写着一丝畏惧。

却仍要装作冷静地面对男人的非难。

再次跟他上床,已是她忍耐的极限,她不想从心底瞧不起自己。

她想,也许这会是她这辈子最恐怖的梦魇,遗留的痕迹,如身下那一汪粘稠,难以磨灭。

她不想再看到他。

无奈此时的自己,却哪里也去不了,只能留在他的床上,留在他的身边。

看窗外的雨夜,倾盆浇注的,是不是还有心底的不甘。

男人已经下床进了浴室,安芮独自听着清澈的水流声,和着窗外的雨声。

手凉,心冷。

******

易司城站在花洒下,闭上眼,把自己埋进白花花的水流中。

他疑惑,多少女人费尽心机接近他,不是图钱财,就是贪权势。

倒是她安芮,自己的财、色都可以给她,她却只做“正当生意”。

男人叹气,果真不是一般女人,她轻易让他陷进去,却又残忍地说要远离。

他不懂,在她眼里,他究竟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匆匆洗好,带着些微低落走回卧室,床上已不见人影。

易司城转身出门,挨个房间找,终于在一楼客厅寻见她。

女人裹着被单,蜷缩在沙发里,头发披散着,慵懒地勾勒着性感的弧线。

易司城走下来,立她身前,“回卧室。”

猫一样的媚眼轻抬,长睫毛在下眼睑留下深深剪影,“我在这里就行。”

男人无奈,走上前两步,作势要抱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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