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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太魅(64)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安小妞真被掳走她的人就地正法了,有多少人会拍shi我,我数数……

预告:安小妞反受为攻的日纸不在明天就在后天,不在后天就在大后天……

美人儿们,乃们说肿么虐姓易的好捏?——

让安小妞跟痴情初恋旧情复燃?

还是实施家庭冷暴力?

还是告诉他,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然后带球跑到天边,让姓易的相思成灾抑郁而亡?

还是——离婚,然后全剧终?

来吧,姑娘们,乃们大显身手的时候到了,要我肿么虐shi他啊,给个意见吧~~

52

52、第五十二夜,打 ...

抽泣着讲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安芮无助地望着陈迟,嘴里呢喃着,“他不要我了……他不爱我了……我该怎么办……”

几度破口而出的更加残忍的真相,就这么被陈迟咽了回去。见安芮伤心欲绝,他哪里再忍在她伤口上撒盐。

只好轻轻揽过安芮,“别哭了……”男人拥着怀里不停抽泣着的人,心如刀绞。

安芮在他怀里不停的抽泣,像是刀子划进了他的心,一下一下地吃痛。突然,陈迟松开搂着安芮的手,起身作势出门。

“你……要去哪?”安芮无助地看着陈迟远去的背影,一股莫名的孤寂浮上心头,此刻的她,真的需要一个陪伴。

陈迟悠悠转过身子,“去找那个姓易的算账。”说罢,陈迟转身走出去。

安芮在床里愣了一愣,刚才陈迟是说,要去找易司城算账?

——算账?

安芮猛地跳下床,顾不上头痛,奋不顾身地跑到陈迟身后,一把拽住他的胳膊,两只小手拽的死死的,“陈迟,我求你,不要去找他好不好……”

男人并不讶异,安芮这般反应,倒是让他觉得不出所料。陈迟缓缓回身,嘴角浮起一抹笑,“你是害怕我动他,所以……心疼了?”

安芮沉默地低下头,手却依旧死拽着陈迟不放,似乎那是她肚子里的生命一样,容不得丝毫的懈怠与马虎。

半晌,男人失笑,打横抱起安芮回卧室,身子挨着她躺下来,“睡吧,我在这陪你。”

安芮不确定地看着陈迟,男人无奈地叹口气,“我不去找他,放心。”

******

第二天,安芮坐陈迟的车去公司,临下车前,手臂被陈迟轻轻地拽住。

“有什么事别自己扛,如果需要一个肩膀,我这里随时给你靠。”

安芮眼眶有点红,怔怔地点了点头,下车。

赶在电梯门合上前挤进去,却见到了那个让她挖心剜肉的男人。安芮下意识地按了开门键,身子正欲闪出门,却被轿箱内的男人大力拉扯进来。

手上的力道,宣泄着心中的愤怒与不满,安芮只知道耳边扫过一阵风,下一秒,身子便被无情地扔在光亮的轿厢壁上。

厌恶,甚至觉得恶心。

安芮看着易司城慢慢欺近的身子,不屑地抬眼,心跳却漏了一拍。

男人额角,嘴角,甚至是下巴上,都带着淤青。新鲜的伤痕,似乎还未经得起时间的洗涤,赤/裸裸地呈现在安芮眼前。

心中的那丝不忍与担心很快就烟消云散,安芮扯了扯嘴角,声音冷彻骨,“易先生,公司里请注意影响。”

“昨晚玩得可好?”易司城依旧牢牢圈着安芮,魔鬼一样的声音,钻进安芮脆弱的心房。

安芮不打算跟他继续费口舌,干脆把眸子暗下来,留着死鱼一样的眼,淡漠地面对身前这位撒旦。

见安芮沉默,易司城心里的恼怒更加深几分。

丛淑病危,蔡韵如回A市,安芮又对他不理不睬,生活的一切美好不再,徒留憎恨,愤怒,还有一份无奈。

加上昨晚他接到高二少电话赶到酒吧门口后,被陈迟堵住去路,被他痛打一顿不还手不说,还眼睁睁地看着陈迟把安芮接走。

心里的痛,一丝丝加重,每一下都想深入到了骨髓里,让他疼到抽搐。

却又无能为力。

易司城知道,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便是他对安芮的不信任。可是他多么想百分之百地相信她,然后丛淑醒过来,蔡韵如回到自己身边,安芮肚子里的孩子也变成自己的……

他清楚,如果完全信任一个人,就要学会自我欺骗。生活,永远要比童话故事现实而又黑暗。

可他太聪明,以至于想让他自欺欺人,根本就是个奢望。所以他只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原本美好的生活被凌迟,被腐蚀。

两个人就这么僵了很久,直到电梯铃响,安芮才轻微抬眼,示意他放开自己。

男人小孩子一样的固执,却在此刻展露无遗。

“放开我。”安芮见他没有要松手的意思,便冷冷开口,似是在发号施令,看都懒得再看他一眼。

易司城反倒更圈紧了手臂,“答应我,今晚回家。”

安芮像是听到了此间最大的笑话,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直视他的眼,“易司城,你做梦。”

易司城承认,此生他遇到的最大的劫,便是此刻怀里圈着的这个女人。

她的一句话,可以轻易点醒他所有愤怒的神经,却又让他无从发泄,只好在心里狠狠地积压着,却又不得不承认,他怀念这样的时刻,哪怕是被她冷颜相向,他也乐意。

哪怕是她再看他一眼,他都觉得值得。

如是想,男人的身子便慢慢沉下来,愈发贴近安芮,“芮芮,我可以跟你解释,答应我,不要再丢下我离开了,好不好?”

安芮冷静地听着易司城嘴里那些轻言软语,不知道的人听了,或许会认为这是动人的情话,听在安芮耳里,确如刀锋一样尖刻而又讽刺。

安芮嘲弄地弯了弯嘴角,“易司城,我想你是没弄清楚状况,是你撵我走的,是你放弃我而选择别人的,对不起,我不是你的玩物,被你扔远了不会再自己滚回来。”

寒冰一样的话,一字一句凿在易司城的心里,男人的神色,蓦地黯淡了不少。

安芮心里亦是难以平复那股积攒了多日的怨气,两手一抬,想要推开钳制着自己的身子,却不成想,被男人顺势抱紧。

无赖一般,负隅顽抗。

他的呼吸,直直地打在她的发顶,那强有力却又带着一丝慌乱的心跳,分毫不差地传进安芮的血液、骨髓,直至灵魂。

“松手。”安芮抬眼,眸子里看不出情绪。

男人像是抢到了玩具的小孩子,紧紧搂着属于自己的东西,生怕一松手便是一场空。

安芮心尖更窜上几丝怒气,头一埋,牙齿对着昂贵的西装布料咬下去,男人吃痛,手臂的力道微微松了松,却仍旧不放手。

安芮胸口起伏,狠了狠心,手上的力道凝聚了几分,狠狠地推上男人的胸膛,想要永远地离开这方温软。

一切竟来得如此轻松。

安芮身子一空,再定睛,自己已经脱离了易司城的桎梏,轻哼一声想要出电梯,却不自觉地回头。

只是一瞥。

心跳再次漏拍,安芮顿了顿步子,下一秒,迅速转身回到轿厢角落,眉头紧紧颦起,“你到底怎么了?”

******

安芮手里拿着药立在门外,想了想,踏进病房。

行至床前,手突然被男人握紧,攥住。安芮不动声色地抽了几下,无奈他的力道大,她只好作罢。

安芮静静地看着点滴的速度,一下一下的,亦如她的心跳,平稳,波澜不惊。

两个人就这样沉默了半晌,易司城终是缓缓开口,“芮芮,我希望你能原谅我。”

“打不还手就能求得我的原谅?你太天真了。”安芮别过头,话虽不容抗拒,语气却明显缓和了不少。

她亦恨。

她怎么会知道那个乳臭未干的黄毛正太会有易司城的号码。

又怎么知道易司城会和陈迟在酒吧外碰到一起。

又怎么会知道,陈迟会把易司城打成这副德行。

她更气的是,这么高大挺拔一男人,打不还手以至于骨裂是为了演哪出戏?

要她内疚致死,还是妄图以这种方式化解他们两个人的矛盾?

徒劳。

此刻安芮只剩无奈,挨打和闹矛盾这完全是两回事。

不禁对男人的世界又多了份不解,难道在他们眼里,能够解决问题的方法只有动手?

只有动手吗?!

想着想着火气就窜上来,安芮一怒之下使劲抽了手,却在听到易司城吃痛的呻/吟后悔恨起来。

恨不起。当真地狠不下心,却又真地无法原谅。

她恨不起他,是因为生意场上的人,最忌讳的便是全心全意地信任一个人。

可再转念想,她安芮不是别人,她是他易司城的妻子,发誓说要一辈子不离不弃的人。他连她都不敢信,那所谓的爱,又从何谈起。

安芮心里有数,面对易司城受伤,她无法坐视不管,心情却早已大不同往日。心若是死了,便无所谓伤害与被伤害。

******

当晚,安芮陪易司城回了家,照顾了他一晚上,外加一早上的打点行头。直到两个人齐齐下了车进公司,安芮才觉得,伪装,也可以如此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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