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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君黑月光(164)

姜妤往后退了一步,没好气道:“我和你说正事呢。”

宗纪挑眉,一本正经道:“这便是正事,我身上疼,你亲我一口,给我缓缓疼。”

姜妤恨铁不成钢,咬牙切齿的说:“现在不是谈儿女情长的时候,你看看你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这些皮肉之苦难不成也在你的掌控之中,万一太子再来打你怎么办。”

宗纪看她焦急的表情,低头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

守在牢房外的姜誉余光不小心瞥到里面的情景,慌忙闭着眼,用手捂住耳朵。

姜妤怕碰到他的伤口,双手无措的背在身后,阴冷的牢房燥热了起来,姜妤脸上发烫,小声说:“好了吧。”

“再等会。”

姜誉惊恐的把头一低再低,这是进展到哪里了。

“阿誉还在外面呢。”

宗纪松开姜妤,看着外面蹲着的姜誉说:“抱歉,忘了你还在。”

姜誉摆手表示无所谓,请继续忽略他,他小心翼翼的往外面挪了几步,姜妤尴尬的低咳一声,“宗纪,我差不多要走了,你有什么需要我帮你的吗?”

宗纪捏了捏她光洁的脸蛋,“你什么都不需要做,吃饱睡足,等我娶你,过几日我就出去了。”

看来他是有十足的把握。

姜妤松了口气,本来想问问他和圣上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仇,听太子的意思圣上当年看上了姚宛之,清河郡主却抢先一步讨好明德皇后,帮妹妹和心仪的人在一起,后来清河郡主嫁给平阳王,去世之后圣上便将宗纪召到了皇城做质子,表面上是为了替清河郡主出气,可真实用意到底是什么也只有圣上他自己清楚。

斟酌再三还是没问,该她知道的时候,她自然就知道了。

姜妤从大理寺牢狱里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潘文远一直守在外面,见她出来了,拱手行了一礼。

姜妤道:“潘大人还真是位尽忠职守的好官啊。”

潘文远弓腰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这是下官应尽的本分。”

姜妤微微颔首,踩着轿凳上车。

翌日姜妤进宫看望宁熙帝,决定歇息在华阳公主的储秀宫,方便照看宁熙帝。

宁熙帝昏睡几日,御医束手无策,太子能力不足,前朝乱成一片,有朝臣奏请国不可一日无君,让太子择吉日登基,遭到部分朝臣的反对,宗纪下毒谋害宁熙帝的事太子一直拿不出证据,他们认为太子应该放了宗纪。

太子不听劝阻,下令立即处斩宗纪。

朝堂之上言官闹了起来,追到了太子东宫,太子气急败坏,一脚踹倒了御史台的一位御史中丞。

那位御史中丞已经到了快要告老还乡的年纪,被他踹了这一脚,抬回家当晚就送了命。

这回算是捅了大篓子,之后又传出圣上的毒是太子下的,衍庆殿好几位内侍皆可证明,那日平阳王世子到衍庆殿前,太子在里面陪圣上用膳,平阳王府什么都查不出,太子却执意要杀宗纪,分明就是蓄意陷害,搁到从前自然没有人敢如此质疑太子,但现在没有宁熙帝在上面压着,那些早就对太子不满的大臣联合起来请奏孙太后,让孙太后做主将太子禁足看押,另择明主。

太后一个妇道人家,能有今日尊荣全都靠宁熙帝,她自想保住太子,奈何面对那些刁钻的老臣,她如同傀儡,被牵着鼻子走。

如今宗室之中,除了太子这位储君,同宁熙帝血缘最亲近的便是肃王和安王,支持这两位王爷的朝臣争吵不休。

肃王府和安王府争相到大理寺牢狱拉拢宗纪,就在这时候,宁熙帝醒了。

为了避免别人在谋害宁熙帝,姜妤和华阳公主白天黑夜轮番守着宁熙帝,宁熙帝手指头动得时候刚好是姜妤在守着。

“舅舅,舅舅我是阿妤,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姜妤拉住宁熙帝的手,冲着外面喊,“御医,快宣御医。”

宁熙帝睁开眼便看到满脸激动的外甥女,声音干哑的说:“阿妤,舅舅没事,你不要担心。”

“舅舅,你渴吗?要不要喝水,要不要吃点东西。”

御医进来诊脉,宁熙帝身体里的毒早就解了的,只是遭此大罪,身体不比从前,需要卧床休养了。

姜妤看御医躲躲闪闪的眼神就知道不太对,挥手让他退下。

能醒过来就是万幸了。

宫人端了碗白粥,姜妤亲手喂给他吃,宁熙帝吃了两口便吃不下了,问道:“阿妤,阿沅和太子在哪?”

姜妤拿帕子替他擦嘴,“舅舅你昏迷的时候,我和表姐不放心别人伺候,便换着在这里守着,表姐昨晚守了您一夜,现在回去休息了,我刚已经让人去储秀宫告诉她了,宝和公主和宝庆公主也来看望过您,但她们俩年纪小,表姐担心人太多会吵着您,便不让后宫嫔妃公主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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