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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蕉雨(105)

陶斯可拿着手指横在鼻间嗅闻了下,接着她皱起了眉,身后的传来男人的嘲笑声。陶斯可恼羞成怒了, 爬到他的腿上,伸手夺过他手中的烟。

她驾轻就熟地深吸了一口, 她一只手撑在身后的床上, 微眯着眼,调皮地把烟雾吐到他的脸上。章庭筠纵容地盯着她,抬手挥了挥眼前的烟雾。

陶斯可抽了两口,便兴味索然把烟还给了他。他的手摸了摸她的手腕, 柔声说:“斯可,去把内衣穿上,如果你不想再来一次的话。”

陶斯可涨红了脸,她想起刚才两人在这张床上所作的事情,他是怎么热烈而疯狂地拥有她,就连他的手指在她肌肤上抚摸过的感觉,都十分清晰。

陶斯可跳下床,她拿起那件放在沙发上的黄色内裤,背对着章庭筠。女孩纤瘦的身体弯了下去,两只手抓着内裤边沿,提了上去,然后裙摆下落,遮住了那件鹅黄色的内裤。

章庭筠揿灭了烟头,陶斯可从他那边爬上床,她故意从他的腿上跨过,棉麻的裙摆布料,随着她的动作,轻盈地拂过他的脸。

章庭筠无奈地笑了笑,为她这孩子气的动作,陶斯可仰面躺在他的腿上,她抬起手,百无聊赖地玩着手上的那块腕表,随口道:“你给别的女人送过男士手表吗?”

“没有。”他低头,拂开遮住她眉眼的碎发,说,“她们不喜欢这个。”

陶斯可漫不经心地嗯了声,她眼皮耷拉着,打个哈欠,小声抱怨了句:“你骗人,章先生。你说是可以忍受的疼痛,事实上并不是。”

陶斯可说完那句话就睡着了,她确实有点累了,她闻着他身上的味道睡过去了。

陶斯可绝没想到,他们两人做了一次后,接下来的两天,她几乎是在床上度过的。沈小笛打来电话时,陶斯可正趴在床上,身上的睡衣裙子皱巴巴的,章庭筠的手扣着她的腰上,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

事实上,陶斯可并不排斥同他做这种事,相反的,她很喜欢和他肌肤相贴的感觉,在卧室里,两人的皮肤上都是粘腻的汗水,她喜欢嗅闻他身上汗水的味道的,近乎于痴迷,他弄出的声音,像是浪花拍在礁石上的声音,激烈,破碎的。

躺在被窝里的手机依然在嗡嗡作响着,直到手机停了,章庭筠扳过她的脸,安抚地亲了亲她的嘴巴,然后下了床。

陶斯可拿过手机,一面给沈小笛回复信息,一面抱怨道:“小笛大概要和我绝交了,我晚上必须得出去同她看电影。”

章庭筠拿过沙发上的西裤穿上,他低头扣着皮带扣,看了床上的陶斯可一眼,说:“等会我送你过去。”

陶斯可也从床上爬起来,她光着脚下了床,往浴室走,打算冲个澡,再收拾一番去见沈小笛。

陶斯可洗澡的期间,章庭筠衣冠齐整地坐在沙发上,玩着手机,打发时间。半个小时后,她拿了两支口红出来,一脸认真地问他搽哪个好看,章庭筠实在难以分辨这两支口红,有什么差别,他笑了笑,如实说:“斯可,我实在看不出这两支口红有什么区别?”

陶斯可耸了耸肩头,说:“好吧,我问错人了。”

等她再出卧室,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了。

陶斯可坐在副驾驶座上,看了章庭筠一眼,说:“你送完我之后,要做什么?”

“秋舫给我打了一通电话,让我过去一趟。”章庭筠一只手撑着方向盘,把车子开出地下车库。

陶斯可哦了声,没有多说什么,她低着头,摆弄着手机。

陶斯可和沈小笛约了在商场见面,陶斯可临下车之前,亲了亲章庭筠的脸颊,说:“别喝醉,我也不想伺候一个酒鬼哦。”

章庭筠笑了笑,说:“完事给我打电话。”

陶斯可点点头,推开车门,下了车。

沈小笛一见到陶斯可,便使劲盯着陶斯可看,陶斯可被她看得发怵,说:“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我在看你不是不是谈恋爱,不然怎么约你两天,今天才答应出来。”沈小笛有些吃味,“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陶斯可迟疑了片刻,心虚搪塞道:“我是有点忙啦。”

陶斯可不大明白自己为什么不告诉小笛,她和章庭筠谈恋爱的事,但她目前也不想追究这个原因,她摇摇头,赶走这个想法。

沈小笛也没真跟她置气,她的目光落到陶斯可手上的腕表上,说“这谁的手表啊,看起来好像是男士的,还是江诗丹顿的牌子,你发财了?苟富贵,莫相忘,记得让姐妹抱个大腿。”

“我爸的,我觉得好玩,拿来戴着玩。”

沈小笛有些无语,她说:“好吧,你的品味我也搞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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