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她不明所以。
“以后再告诉你。”他盯着她的眼睛，说。
期间，陶斯可出去上洗手间，席上的另一位男士的女伴也从座位上起身，同她一道儿出去。两人一走出包厢，那位女伴直截了当道：“斯可，你挺厉害的，你是怎么搭上章先生的？”
陶斯可稍稍皱了下眉，对她的用词有些不舒服。
那女伴却了然笑了笑，她叹了一口气，说：“有不少人想当章先生的情人。斯可，你不是章先生的小情人吗？”
陶斯可从洗手间回来的时候，章庭筠发现她的情绪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儿。九点的时候，她就说要回宿舍，章庭筠便提前离席。
两人上了车，章庭筠看了陶斯可一眼，温柔地问：“斯可，你心情不太好？”
陶斯可点点头，接着她若无其事地抬手碰了碰车上挂着的玉佩小挂坠，她说：“我刚才去洗手间，你知道苗苗姐和我说什么了吗？”
“她说了什么？”他望着她。
“她问我是不是你的小情人，还夸我有手段。”陶斯可转过脸，看向章庭筠，她说，“所以，章先生，你是想要我当你的小情人吗？”
作者有话要说：老章：我只在床上说荤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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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45
陶斯可躺在床上, 眼睛盯着漆黑的天花板，再一次失眠了。
三个小时前，在章庭筠的车上, 她问他：“章先生, 你是要我当你的小情人吗？”那句话其实没什么意思，她只是习惯在他面前, 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但陶斯可承认，或许还有那么一点把情绪迁怒在他身上的嫌疑，她承认自己有那么点无理取闹的意思。
然而章庭筠却是望着她, 表情有些认真, 他低声说：“斯可，我要是想找小情人，实在没必要费这么多心思在你身上。”他的意思是如果他要真想找小情人，犯不着来找她。
陶斯可的觉得他似乎有点生气了，尽管他神色自然, 看不出丝毫异常。陶斯可有些无辜地看了他一眼，抿了下唇角，她小声道:“你生气了？”
章庭筠摇摇头，说：“没有。”
接着他把车子开了出去，一路无话, 直到车子停在宿舍楼下。陶斯可默不作声地推门下车，同他说了句再见。他坐在驾驶座上, 冲着车外的她点了两下头。
陶斯可在床上翻了个身, 她把脸冲着墙壁，她心里清楚他说得有道理。但一想到他从接触自己的那一天起，就心怀不轨，陶斯可心里还是有些难以消解的小疙瘩。
她喜欢他吗？陶斯可脑子里忽然冒出这么一个念头。但很快, 她就摇头赶走了这个想法，她不愿去多想，虽然事实上，她有点依赖他。
她觉得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也玩不过他，他是情场上的老手，她不过是一张白纸。她又觉得自己要离他远远的，看他对那些过往交往的女人的态度，他其实压根就不上心。陶斯可催眠自己，他对自己不过是一时新鲜，也许那天腻烦了，也会把她丢在一边撒手不管。
陶斯可觉得自己得保持清醒，减少和他接触的机会，不能中了他的招。
陶斯可是凌晨两点才睡着。第二天，是被江清莹起床闹出的动静声吵醒的。她从枕头底下，摸到手机，看了眼时间，才六点，她皱起了眉。
聂乔乔的抱怨声从帘子后头传了出来，她拖长音道：“清莹，你起得也太早了吧。”
“抱歉啦，吵醒你们了。”江清莹轻快的声音传来，但听起来似乎毫无诚意。
二十分钟后，江清莹走出宿舍，伴随着一声沉重的关门声后。宿舍里算是安静了下来，陶斯可在床上躺了会儿，又睡过去了。再次醒来，是中午。
晚间的时候，陶斯可在卫生间洗澡，听到了阳台上传来陈溪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和八卦，她在叫聂乔乔：“哎，乔乔，你快来看，那个人是不是清莹。”
聂乔乔咬着冰棍，从宿舍出来，也顺势趴在阳台的栏杆上，说：“是清莹，驾驶座上那男的是她男朋友吗？”
“不知道，不过瞧着应该挺有钱的，都开迈巴赫的跑车了。”陈溪突然哇了一声，“是男女朋友吧，清莹都吻人家了。”
陶斯可从卫生间出来，陈溪在问江清莹刚刚送她回来的那男的，是不是她的男朋友。汪清莹伸手脱了脚上的高跟鞋，说：“不是啦，就是普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