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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是极品(21)

里面很安静,空调打的非常热,她慢慢朝里走,楼上隐约传来声音。垂在两侧的拳头不自觉握紧,她看了眼楼上,放轻脚步走上楼梯。

走廊一侧的房门没有关实,有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喘息,握紧的拳头无意识的放松,再无意识的握紧,反反复复,直到掌心传来刺痛。

上一次见他,是一起去看电影,他买了情侣座,整整两个小时,搂着她,时不时的笑,在她耳旁说些似是而非的话。

这一次见他,却是全然陌生的刺目画面。床上的两人大约真的很急切,衣服都没有完全除尽,在明亮的吸顶灯下,不停纠/缠着身体。

作者有话要说:呐。。。。大家要记住,小南不会无缘无故虐一个人~~~

大家也要记住,小南从来不写渣男男主~~~

最后,,霸王们要记住,潜着潜着觉得无聊了~上面还有个小南在眼巴巴地等着~~出现了一起来玩玩嘛~~骂骂人也好啊~~来嘛来嘛o(≧v≦)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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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每个故事都有个BT女】 ...

【二十】每个故事都有个BT女

她突然想起第一次见他,在公司把他误以为是色狼。严格说起来,这已经不算是她第一次见到,却从来没想过,做/爱是这么肮脏的一件事!

他伏在她身上,闭着眼睛,像是非常享受,看不见的那部分在女人身体里进进出出。

当看清他身下女人那张脸孔时,危瞳差点叫出声。

居然是凌静优!?他的妹妹!他们两个乱/伦!?

这个世界真的疯了吗!?

她仓惶倒退,悄无声息的走下楼梯,在即将踏下最后一级台阶时突然顿住身体。

震惊、惶恐、茫然、痛心、难过……这种种复杂的情绪到最后转变为一股出奇的愤怒!

自己的男朋友在楼上和女人上/床,她就这么走了还像个女人吗!?

还是危瞳吗?!

她的视线在四周搜索,最后锁定一只细长的古瓷花瓶。

她重新上楼,脚步飞快却无声,一脚踹开半掩的房门,举起那只花瓶,“凌洛安!你这个死变态!连自己的妹妹都不放过!”

突来的变故让进行中的两人一惊,眼看花瓶朝自己飞来,他急忙俯身,堪堪避过。花瓶碎在墙上,凌静优尖叫一声,扯过被子,将身体掩住。

捉奸在床?看着闯进房间的女人,凌洛安突然笑了起来。这种事情,果然从来只有她才做得出来,一而再,这么不像个女人。

笑完,他简单整了整衣服,在一旁的沙发坐下,随手点了根烟,懒懒的靠在那里,戏谑道,“危危,你知不知道这种时候打断男人是很不道德,离高/潮……只差那么一点点而已。”

“哥……”凌静优缩在被子,像是在羞恼。

“你、你再说一遍!?”她收紧的手指发出咯咯声响,指甲已深深掐入肉里。

“危危,你真的要我再说一遍?”他笑得妩媚生花,连同肩膀都在颤抖,她却在那种笑容里一点点苍白了脸。

他盯着她,每一瞬的表情都没有错过。这是他从未见过的表情,原来她也会因为他有这种表情!

她没有出手,走的时候声音冷的完全不像她,“凌洛安你这个败类!算我有眼无珠看错了你!打你是脏我的手!我们以后一刀两断,别再在我面前出现!不然,见一次打一次!”

她一脚踢在门旁的饰品柜上,玻璃的柜子晃动几下,哐啷倒地,玻璃碎了一地,房间一片狼藉。

他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沉默着深深吸了口烟。

其实他本想笑着反驳她,说在同一个公司,碰不到面是不可能的。可是不知为什么,在看着她愤怒决然的背影时,那笑容突然在他脸上僵凝。

“哥……”床上的柔美的女孩又一声低呼。

他侧头,投去的目光赫然变得冷冽,“你做的?”简单三个字,却让凌静优原本柔怯的脸闪过一丝异色。

“哥,我不是……”她睁着水汪的大眼,想辩解,却在看见他唇角的冷笑时停下。

“静优,我不是傻瓜,从你第一晚爬上我的床开始,我就知道那不是意外。”他掐灭烟头,眼底一丝温度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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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倒退到他住院的那几天。

这几天,公司陆续有人来看他,但来的人里始终没有她。周日那天,他拨了她一晚电话,耐性早已用尽,他绝不可能继续主动联络。

其实他不想承认自己在等,希望她会主动找来,但越等就越生气。后来听说有个找他的电话,他心里很高兴,只是不想让她听出来,结果她只丢了两个字就挂了机。

那晚,他丢了手机,独自换衣出医院,找了间酒吧坐下。

他没料到有一天,自己的心情居然会被这个女人影响。真是太可笑了,不过是场属于他的戏,又何必这么当真!

从那天在温泉酒店被她拒绝后,他就时常有种莫名烦躁!明明是她的女人,身体却是别人的,连碰都碰不得!真是可笑!

在温泉酒店遇到简薇妮是个意外,心里也有过想看她反应的念头闪过。但刚一出现就被他丢开了。他凌洛安何曾这么幼稚过,以前不会,以后也不会。

他想他只不过是忘记了,她本来就是那人摆来他身边的棋子。现在只是掌控不了,这不是在意,而是素来高高在上的骄傲受到折辱。

喝了几杯烈酒,他转而又笑了。想想也真是无趣,何必呢?又不是真的喜欢她,这种样子还像凌洛安么!果然是天真装久了,人都糊涂了!

那个女人来也好,不来也罢,他都无所谓。

酒喝到第十杯,来酒吧猎艳的美女妖娆的在他面前出现,他接过对方递来的酒,迷人的桃花眼带上微醺醉意……

怀里的女人在离开进入酒店房间之后换了人,这他很清楚,不过无所谓,在那一刻,是谁都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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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优,看来你在澳洲这些日子学了不少东西,是我妈教你的,还是跟别人学的?”凌洛安眯起眼,唇角带笑,但眼神分明阴霾的吓人。

“哥,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不是说过了吗,那天晚上刚巧在附近,看见你喝醉很担心……后来发生的事我知道你很难接受,可我是真心爱着哥的,所以我一点都没有不情愿,我——”

“静优,别叫我哥,我从来不是你哥。”他不想再继续这种对话,缓缓站起身,拎起地上的外衣。

“其实你不必演戏,对我来说任何女人都无所谓。和别人上/床也好,和你也罢,根本没有区别。以后,你可以继续做乖巧的妹妹,或者做一个顺从的女人,怎么样选择,你自己决定。”

他穿上外衣,毫不迟疑也毫无留恋的离开房间。

当耳旁再也听不见那人的脚步声时,凌静优满脸的楚楚可怜才一点点冷却,直至完全消失。

手臂上的疼痛仿佛刚刚才转来,花瓶的碎片在娇嫩的肌肤上划了道口子,血正从里面渗出来,而那个离开的男人却根本没注意。

也许就算注意,也不会关心。

她从小养尊处优,从来没受过什么伤害。可这一刻,她抚着那道流血的口子,心里却畅快无比。再没有什么,比伤害一个她憎恨的人更让人愉悦的了。

这么多年,凌洛安身边来去这么多女人,她一个都没有恨过,只有她是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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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当她在酒店从那名酒吧女手里接收凌洛安的时候,她心里竟还存着一丝天真的期待。只是她没有想到,自己真心的表白,会换来这样的羞辱。

是的,她和凌洛安并非亲生兄妹,她从小被凌家夫人领养,接受各种优越教育,为了就是有一天能成为他完美的妻子。

她很聪明,当她觉察出凌洛安并不喜欢这个安排后,在他面前就一直扮演着完美的妹妹。乖巧顺从听话懂事,她做着他喜欢的样子,并在寻找改变关系的机会。

凌洛安酒量很好,虽常喝酒,但很少喝醉。

她想他应该不会介意的,他抱了那么多女人,她也是女人,他们没有血缘关系,这没什么不可以的。

她将他扶上沙发,轻轻抚摸着他,在他耳边告诉他:哥,我一直都喜欢你,就像女人喜欢男人那样的喜欢。今晚,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眼底现出迷惑,她想他应该认出了她,她喊着他的名字,吻上了他的唇。

过程比她想像的更加顺利,他的动作有些粗暴,甚至没什么前戏就直接翻身将她压在沙发上。

衣物被他急切的扯开,当被强悍占有的那刻,她激颤的身体像藤蔓一样缠住了他,终于是拥有了。

身体那么满足,可下一刻人却像是进入了地狱,因为粗重的喘息里,他在她耳旁喊出了两个字:危危。

每喊一遍,他的动作便会愈加激烈,仿佛要把她整个吞噬。

这是耻辱!

尽管他在事后没有多说一句后悔的话,尽管后来他们开始在清醒时做/爱,但她却一点喜悦感都没有!

所以,她暗地安装了针孔摄像机,留下时间地点,等她自己来发现!

“危瞳……”床上的年轻女孩忽而又笑了,柔美而纯真,“这只是一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