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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是极品(35)

不多时,她听见他进房的声音。男人上/床后,习惯性伸手来搂她,她夹紧薄毯硬是一动不动。

良久,他的手指落在她发上,轻轻顺了两下,“你把毯子都裹了,让我盖什么?”

“再拿一条!”她愣是不松手。

“别闹,快松开。”他伸手去掀,她死活不肯,他眉头一蹙,手上开始发力,争抢毛毯的过程中,两人一起从床上滚落,跌在落地窗前的地板上。

她被压在下面,毯子到底松开了,他支起半个身体,看着躺在月色里的她,眼眸一点点深暗起来。

她单薄的睡衣领口一路开到胸前,浅麦色的肌肤荧惑动人,一如记忆里的那个晚上。

他的身体渐热,某些压抑了许久的欲/望被唤醒,他抚着她优美纤细的脖颈,低头吻住了她。

他用上了八成的力,可没吻几秒就被她推开,他没有理会,握住她的手腕,在手心上吻了吻,又去亲她的耳垂。

作者有话要说:把一些该交代的问题交代下~~~这章为文文主线之一埋了个伏笔~埋的很淡,不知道有几个童鞋看的出来~~

这章写过了……新人物被挤到下章出场……放心……我不会虐危危。俺从不虐女主~~这种找抽的事俺不做哒~嗷嗷

PS:不是明天更就是后天更

【每个男人都有个前女友】

【三十三】每个男人都有个前女友

“乖,别闹……”他的气息仿佛在蚕食她,另一只手拉开衣襟,重重抚上她身体,“听话……”

她很不听话的再度推开他。

他一语不发,眉头蹙了蹙,再次握着她手腕按在地板上低头吻她,这次用上了十成力。

危瞳一时摆脱不开,着急了,推着他连声音都变了调,“凌泰,你别逼我!”真的真的别再逼她,再逼下去连她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可能是XXX,也可能是OOO,就算是XOXO也有可能!她现在满脑子不纯洁念头,可她又不想变成跟凌洛安一样的“禽/兽”……

趁着他稍微松动的瞬间,她立刻逃到一旁紧紧捏住自己领口。月色里,男人注视她的神情有些淡凉,眸底好像藏了些她看不懂的情绪。

凝视她的视线慢慢移开,良久,他平复了气息,朝她轻轻道,“地板上凉,上来睡觉。我不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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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危瞳终于忍不住打电话给邢丰丰求救,“丰丰,我好像变成色女了……”

邢丰丰那头正忙的天昏地暗,听得不清不楚,没声好气道,“你找抽是吧!没事跟我炫耀你们两夫妇半夜调/情的细节做什么!该怎么办怎么办去,知不知道我今天忙的要死!下午还要出差!你以为个个像你有长期饭票不用做事啊!”

危瞳被骂个臭头,不过邢丰丰也只有在打电话的情况下才敢这么凶,如果当面的话,早被她的拳头招呼了。

她又打给苏憧,哪知才说了“昨天晚上我和凌泰在床上”就被对方娇羞的打断,“哎呀!我上次说想了解细节质量都是跟你开玩笑的,虽然大家这么熟,可你也别真说啊!讨厌啦!”说着,很娇羞的挂断了。

危瞳对着手机毛躁啊毛躁。

陆路是男的,不能问,老爸也是男的,家里那十一个师兄弟都是男的!

危瞳烦躁的抓头发,真是女到用时方恨少!怎么她身边就尽是男人!

然而,抱怨没有两天,她面前就出现了一个女人,还是个令她怎么也愉快不起来的女人。

据说,她是凌泰的前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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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她跟着凌泰从B城出差返回,在机场候机时,听见有人喊他的名字。

循声看去,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熟女,一身标准办公室OL的打扮,带着意外相逢的喜悦笑容。

这种笑容落在一旁她身上的时候,却似乎淡了几分。

“凌泰,这位是你的新助理吗?你好,我叫黄珊。”女人的目光在危瞳身上转了一圈,同为女人,危瞳没感觉着什么出来,对方却难掩眼底的惊艳。

烟灰色露肩的宽松短袖t恤,米色休闲短裤,黑色绑带中靴,明明再普通不过的衣着,却因为那张浅麦色的性感脸孔和茶色长卷发而平添了妩媚。

再加上青春无敌的修长双腿和纤侬合度的身材,就算一句话都不说坐在那里,依然吸引着周边男人们的视线。

危瞳打手机游戏打的正入迷,随意抬头朝她说了句嗨,又埋头苦干。凌泰的视线落在身旁人身上,唇角也跟着慢慢提起,“是我太太。”

“你、你结婚了?”对方似乎很愕然。

他随口嗯了声,手指落在危瞳发上,轻轻顺着:“飞机大约是误点了,饿不饿?”

“不饿,中午吃很饱。”她玩着游戏答的随意,他似乎并不介意她的态度,依然一下下的顺着她的发,仿佛那长长的发丝是此刻最有趣的东西。

女人看着他们,半响才开口,“看来你过的不错。”语气微有些幽怨,说的时候视线不动声色的撇了眼那位凌太太。

换做一般女人,多数会从这话里听出些味道,可惜危瞳不是普通的女人。她依旧在玩她的游戏,全神贯注(-_-|||)。

“你太太,很年轻,很漂亮。”

凌泰微微眯了眯眼,还是礼貌的说了声谢谢。

这种疏离令对方坐在那里怔了很久,直到地勤通知登机才微有些恍然的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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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瞳真正注意到这个叫黄珊的女人,是在飞机抵达Z城,他们提了行李出关时。他们再一次遇见,据她自己说,她是从B城来Z城出差,会在这里住上一星期。

她取了张名片,在机场门口递到凌泰面前,“我行程不忙,你有空找我,我请你吃饭叙旧。”

男人白皙的指尖刚刚触上那张名片,黄珊上前一步,伸手拥抱他——其实就一般正常行为的速度来说,普通人在这种突发情况下是不可能及时避开这个拥抱的。

但关键是,黄珊并不清楚这位凌太太是个啥样子的人。

电火石光的刹那,危瞳背包一丢,飞快闪到凌泰面前,OL美女的拥抱,直接由危瞳代为承受。

如果这时有人问她为什么要挡,她一准犯傻。

身体自动反应,要她怎么回答?保护私人产物不受侵/犯?

浓烈熏人的香水味里,危瞳鼻痒打了个喷嚏,对方一惊一乍的跳开,脸色难看的摸着自己头发。

危瞳取出纸巾,擦鼻子的同时递了张给对方,“不好意思,你的香水太呛了。”

“你倒真敏感。”黄珊扯动嘴角笑了笑,“刚刚那只是朋友间的正常问候,需要这种反应吗?”

“我只是觉得,你下次再想拥抱别人丈夫时,最好先问问那人老婆的意思。”危瞳耸耸肩,拎起背包,转头问凌泰走不走。

自始至终没有说话的男人淡淡一笑,他接过她的包,握住她的手,与黄珊打过招呼,便走向机场外候着的车子。

那么温柔的眼神动作,完全不是她记忆中凌泰的模样。

黄珊愣在那里,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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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Z城的第二天,凌泰带着危瞳再度正式拜访了危家,并将准备好的婚宴仪式场地日期一一细说给危老爹听。

危家老爹见女婿如此认真,事事亲历亲为,也颇为高兴,便留两人在家里吃饭。

危瞳很久没松动过手脚,下午硬是逮着两个师弟在道场里“摔跤”,下手还不轻,疼的他们哭爹喊娘。二师兄实在看不下去,进房取了个东西递到她面前。

东西是一个还没拆封的邮件,寄件地点是澳洲。

“大师兄的礼物?今年怎么这么早!”渃宸去澳洲多年,因为话费太贵,平时和他们联系的不多。但每年危瞳八月生日,都会寄一份礼物回来。

现在才六月底,礼物早的令她吃惊。

其实她不知道,渃宸生怕路途遥远,礼物有缺失,不能及时送达,所以每年的礼物都是提早寄来,由二师兄接收保管,在她生日当天再转交。

今年的礼物是一只袋鼠手机扣以及一叠他拍摄组照。照片一张张贴在漂亮的小巧笔记本里,每一页都有在旁备注场景是哪,他当时拍摄的心情以及正准备做的事。

危瞳安安静静坐在道场看了一下午,连凌泰几时来到她面前都没觉察。直到对方的手指轻轻落在她发上,才抬头看他。

“怎么了?”男人朝她微微一笑,“突然这么安静坐在这里?”

“在看礼物。”危瞳把笔记本合上。

“谁送的?”

“大师兄。”她笑眯了眼,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他在澳洲半工半读,每年都会给我寄生日礼物!”

对她来说,危家十二个师兄弟,只有渃宸是不同的。他不仅仅只是师兄,他还是哥哥和家人。是这个世界上,除了她老爹和过逝的妈妈外,最疼她的人,永远都爱护她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