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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是极品(50)

“你就老实点吧,老爹正在医院等你,自己看着办!”渃宸速战速决,丢了句让她收声的话,直接领她离开。

看到那人自说自话带走危瞳,陆路不满起来,他最疑惑的还是凌泰的态度,明明并不愿意但却没有开口阻止。

“事情没查清楚之前,她待在家人身边比较安全。”凌泰淡淡收回目光。

陆路赫然明白,“BOSS你是怕——这次的事原本就是冲着她去的?”

凌泰没有借口,只吩咐道,“另找四个人,每天跟着。婚礼之前,我不希望她再有意外。”九月之后,这一切即将结束。

即将来临的九月,以及在那一切结束之后,即将来临的婚礼。

夏日黄昏,薄暮红光,男人缓缓抬起视线,目光远投,不知落在远空的哪一处。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渃宸,~~现在俺不发表意见,以后乃们就知道了~~一个故事总得有点悬念是不?

嗷嗷嗷~~~~昨天爬的大部分自己还是不满意~~~继续修修……乃们表急,小南过几天再来更新~~~咩咩咩咩咩……

提问送书啥的事,俺也不再弄了~~~等这文文出版上市后,俺再弄送书活动好鸟鸟鸟……完毕……爬走……=3=

【渃宸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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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两天,回家六天,危瞳被勒令养伤,差不多连门都没出过,就这么从八月底养到了九月。

期间,凌泰一次都没来过,加上她的手机在回Z城后不知所踪,所以连电话都没一个。

众师兄弟整日听她骂人,时间一长耳朵也开始起茧。

末了,师弟小宝悄悄跑去告诉她,其实凌泰有来过,而且不止一次,但都被大师兄拦在外面。

“师姐,你别怪大师兄,其实他也是心疼你……你这次为了保护你老公受伤,非常英勇!但毕竟受伤的是你,老爹听说姐夫明知有危险还带你去工地心里也不怎么高兴。不过我觉得姐夫不是那样的人,这当中肯定有什么误会,师姐你如果想见姐夫,就得先把这个误会解开……”

可惜,难得侃侃而言的小宝并不知道,该解释的误会她都跟渃宸解释过了。由此可见这次的事并非误会,而是刻意为难。

对她此次受伤,渃宸始终耿耿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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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老爹其实明白,女婿并非那种人。

但见自家女儿受伤心里总是不高兴,所以在渃宸将凌泰拒之门外时,他并没出声;甚至发现渃宸暗下取走女儿手机丢去抽屉角落时,也睁眼闭眼只当没看见。

这天,凌泰第三次敲开了危家大门。

应门的仍是渃宸,危老爹端着茶杯踱出来,边喝茶边考虑这次的刁难女婿事件是不是该到底为止?

如果真搅合的这对小夫妻闹矛盾,他这个当爹的就不应该了。

结果,凌泰这次找的却不是危瞳。

两次被拒之门外加上电话不通,他自然知道这是渃宸的刁难。其实早在先前对方带她离开时,他就大抵料到这个局面。

说实话,若他真强行要进门,渃宸是不可能拦住的。但这样对双方都不好,出现问题得从根本解决。

半小时后,凌泰与渃宸已置身乔安会所的包厢内。

与渃宸这场谈话不算临时兴起,只是这几天公司太多事需要处理,他没有时间。

服务员送完咖啡就匆匆退了出去。虽然包厢里两个男人谁都没说话,脸上也都带着笑容,但气氛却异常诡异。

空气里,仿佛有一些看不见的火花,这种微妙的错觉令她半秒都不敢久留。

沉默的时间里,两人都似乎想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一些东西。

凌泰搁在桌面的修长手指轻轻扣了扣,缓缓道,“今天,我只是想解决一些问题。”

“原来你也知道有问题!”渃宸笑了两声。

凌泰的眉宇压低几分,唇角却仍保持着礼貌的弧度,“你是纯粹针对我,还是针对任何一个人在危瞳身边的男人?如果是前者,尚属于能够解决的范畴。如果是后者……”

他顿了顿,目光淡了几分,“我想我帮不了你。”

“是不是你们这些做生意的人说话都喜欢绕圈子?”渃宸摸了摸鼻尖,甚是好笑的摇头,“看来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我的影响力都不容小窥。你想知道我对她是什么样的感情是么?”

他问完,笑容又慢慢收了回去,浅棕色的眼瞳慢慢透出认真,“在那之前,我觉得你应该先说说你自己对她到底抱着什么样的心态!”

一来一去的谈话,两人似乎都在做探究。

凌泰知道,危瞳受伤的事不是她自己说的,也就是说,在意外发生后,有第三方第一时间把这个消息告之给渃宸。

无论这个人是谁,目的是什么,他都不希望危瞳因此成为被利用的对象。

“我能跟她结婚,就已非常清楚表明了我的心态。你也不是蠢人,与其在这里因为意外而迁怒,怎么不仔细想想那个通知你的人到底抱着什么目的。”

凌泰缓缓蹙起眉,“工地意外是人为的,在你打电话来之前,我们这里没有向任何人透露过此次意外。你懂我在说什么吗?”

“这件事我会去查,不过就算这样,也不代表你能完全撇清关系。商场上那些黑白是非,不应该把她牵扯进去。我不喜欢听理由,牵扯了就是牵扯了。如果你真有本事,就应当好好保护住她,风雨再大也不让她淋湿分毫!”

渃宸说着,神态逐渐严肃,“从小到大,她虽然一直好动,喜欢找人打架,可我告诉你,有我们十二个人看着,她从来没吃过一次亏!你以为她不喊疼,就真的不痛?手臂五针,腿上七针,一共十二针!二十五年来,她大小擦伤扭伤的确多的数不清,可从来没有哪次严重成这样!”

他的怒意终究起来了,“你不用再问我对她是什么样的感情,无论是怎样的我都没必要也没兴趣让你知道!你也别再做出一副能够给她幸福的模样来,婚姻只是形式,什么都说明不了。你说想解决问题,那我就直接点告诉你,不用解决——关于危瞳,无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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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一场谈话,算是让两个男人在场面上最后一点客套也彻底消失。渃宸说完该说的,率先离开。

走出乔克会所后,他眼底的怒意很快消散,他的目光自停在路旁的车上掠过,短暂的一瞥并未久视。随后拦了辆车,返回老街。

此刻已接近午夜,老街上的住客们早已睡下,昏黄路灯下,狭窄的老街静谧而深幽。暗中,似乎有一道视线注视着他。

渃宸何等耳力,他朝某阴影处看了眼,笑着摇头,“还不出来?”

纤长的窈窕身影闪了出来,年轻女子浅麦色的脸孔上带着讨好的笑,“大师兄……”

看着她一身热裤T恤外加贝雷帽的利落打扮,他好气又好笑,“翻墙出来的?”

“没有。老爹早坐在墙边上捧着茶杯晒月亮呢,我是走大门出来的!”

她老爹天天糊涂,难得却精明非常,知道小宝告密后就明白她不可能还待得住,特地在墙边等她就是为了不让她带伤翻墙。

她上前勾住渃宸手臂,“凌泰找你都谈些什么?”

他避而不答,只盯着她看,“这么晚还回去找他?”

“明知故问。”她有些不好意思。

看到她的模样,他又有些想笑,然而敏锐的触觉再度忠诚的反馈给他一些讯息。

他骤然拧眉,借着摸她头的动作,眼角余光不动声色的扫了眼斜后方的另一处阴影,那尚未凝结的笑意就这么消失无踪。

他收住脚步,逐渐凝神,“其实凌泰今晚问了我一个问题。”

危瞳抬头,月色下,渃宸俊挺的五官愈发显得深邃立体。

“然后,我就一直在想,当年执意要出国发展这个选择到底是对是错。”

“当然是对的!不出国又怎么会拿摄影大奖?”

他叹了口气,目光停顿在她脸上,缓缓拉住手臂上的手,握在手里,“可惜我得到事业,却失去了你。”

“啊?”危瞳被炸的不轻,怎么会突然出现这种对话!?

“瞳瞳,我真的很后悔。”他的声线压得很低,这么近距离听来有种不真实感。

危瞳不傻,若是这样都听不出背后的意思那就是白痴!

可正因为听懂,才愈发震惊,尤其在全无准备的状况下。

她张张嘴想说话,却被他摸着头发打断,“不用问了,就是你想的那样。这些话我本不打算说,可现在我才知道骗不了自己。从小看你长大,你是我重要的家人,也是我最重要的女孩。我不该离开三年,以为你还小,以为你对感情总是懵懵懂懂所以不会太早恋爱。结果回来才知道你连婚都结了……”

“大、大师兄……”她抽了抽嘴角,发现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一直努力在凌泰面前争辩的事,此刻却变成她一个人无意义的坚持。认定是家人的兄长,竟突然告白……

她推开他的手,退后一步,“大师兄,你是我重要的家人,我从没对你有过那种心思!”

“是么?”熟悉的声音带着不熟悉的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