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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是极品(6)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她绝对会让他知道,男人占了女人便宜却落荒而逃是件多么错误的事!是的,她会用她的拳头,让他知道这一点!

“头发很漂亮,也很软。”他擦完,低头将鼻尖轻埋在她发中,“危危,以后这样叫你吧?”

赞美她的头发?危瞳眉头打结,很不甘愿的开口试探,“凌洛安,你有过几次一夜情?”她觉得这是个很正经的问题,主谓俱全,易懂易回答。

可身后人却像是忽然绷住了身体,呼吸顿时有些乱,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她头顶,一言不发。

“凌洛安?”她叫了声,没有回应,“凌洛安你死了吗?”她慢慢回头,身体却赫然被一个滚烫的怀抱裹住,他的身体贴了上来,将她压在玻璃上,一个湿漉的物体落在她脸颊上,带着喘息重重含住她耳垂,唇舌灵巧的逗弄,接着朝她浴袍衣领下的脖颈而去。

靠!这人怎么说发情就发情!

危瞳被压得动弹不得,一时竟甩不开。对方似乎发现到这点,立刻顺势而上,一手搂紧她腰,一手滑进她浴袍里面去了。

手指触到一片柔嫩的肌肤,还有丰盈的高耸柔软……

危瞳急了。她里面可什么都没穿!更糟的是透过柔软的浴袍,她臀部明显感觉到他的某个部位正顶住她——他硬了……

“你TMD!”她火了,照着他的脚就是狠狠一跺,后脑用力撞向他的脸,同时扣住浴袍里那只手,用力拽出来的同时一个转身反扭,把他重重压倒在地毯上。

他不肯罢休,长腿夹着她,又翻身把她压住,这回唇落在她唇上,吮咬她的嘴唇。然而不过两秒,一记沉闷的咯啦声自两人中间传出。

凌洛安痛的连声音都没了,被危瞳直接从身上踹开,紧接着又是一记咯啦声,他倒在一旁动弹不得。

“流氓!”成功卸了他两只胳膊的人终于爆发。打工的确是要受气,可她也是有底限的,“M的,这工作老娘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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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瞳到底还是送他去了医院。手臂脱臼这种事,她只会脱,不会接……

这回他倒是忍得痛,骨骼退回原位时,只闷哼了两声。开车送他们过来的是乔安会所的经理,三四十岁的气质男人,带着黑框眼镜,打量着负手靠在一旁的危瞳,几次欲言又止。

见凌洛安手臂归位,危瞳瞅了个空挡就走了。结果却在医院大门外碰见踏上台阶的凌泰。

他来的似乎有些匆忙,只着了件单薄的衬衣。没配领带和衬扣,墨黑的发丝微有些乱,看模样像是刚刚从床上起来。

现在十点都不到,他这么早就睡了?

“怎么回事?”他见到她,眉头轻蹙。

“他受了点小伤。”她就猜到乔安会所的经理会通知他。

“我问的是,他怎么会受伤?”凝着她的目光凉而淡,分明没有施压,危瞳却感到压力的存在,这个男人有太多种不同的面孔。他和凌洛安不一样,其实他们见面次数也不算少,但她对他仍一无所知。

唯一了解到的,是昨天她从组长大叔那里打听来的。

跟提起凌洛安不同,一提到凌泰这个名字,大叔明显严谨许多。

他告诉她,凌家这个内乱已有很多年。起初,凌公子的父亲还在世时,他们关系还是可以的,矛盾出现在凌父过逝之后。由于凌洛安还在读书,凌氏便暂时交给凌泰打理,等到凌洛安大学毕业,再正式继承。可这一交,就此天下大乱。

具体怎样没人知道,公司的高层各有心思,职员们也只是道听途说,加上胡乱猜测。

不过就目前形势,明显是凌泰的势力更甚一筹。

“那凌泰和凌洛安到底是什么关系?”这么打听下来,她对此来了兴趣。

答案,是相差八岁的叔侄。

她一直以为他不过二十七八岁,原来他已经三十一岁了,居然比她大了七岁!想到先前几次见面,近距离观察,他脸上没有分毫的岁月痕迹,可想这男人保养的非常好。

大约与他不抽烟有关,就像在乔安会所,咖啡他也喝的不多。是一个非常有自控能力的冷静男人。

这种男人,一般不太会有一夜情的历史,并会把真实个性埋的很深。她见到的只是他所呈现给众人的。他笑,不代表友好,他温柔,不代表友善,他冷淡,也不代表疏离。

危瞳收回思绪,“他的伤是我弄的。”虽然两次他都有来医院,但她并不觉得他们关系有多好。

他没说话,似乎等着她自己继续说下去。

“他对我无礼,所以我教训他一下。”她说的很客气,与面对凌洛安时不同,这男人太莫测,她本能的委婉。

“无礼?”他淡淡笑,“以你的身手,他的无礼也能成功?”

“凌总你想说什么,难道你觉得是我心甘情愿被他无礼吗!”

他唇角仍保持着意义不明的微笑,看着她却不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是的。。。凌泰才是男主。。。咳咳。。戏份不是问题。。这文打算写长一点。。一开始就认定了还有啥意思。。╮(╯▽╰)╭

有关其他各种疑问。。慢慢看下去就明白鸟。。。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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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无间道之女秘书】 ...

【六】无间道之火辣女秘书

第一次,危瞳感觉自己心里怒火乱窜。这大BOSS果然不好伺候,连笑都带刺的!

她重新踏上台阶,缩短两人因身高差距而产生的视线落差。她朝他笑了笑,突然出其不意的抱住他,踮脚在他耳侧吹了口热气。极淡的皂角清香滑入鼻中,她有些意外,没料到这男人的气息竟如此干净。不仅没烟味酒味,连女人的香水味都没有。

目的达到,她飞快放开并退后,很满意的看着他有些僵硬的脸色,“凌总你看,你是个大男人,不也被我无礼到了?”

“胡闹!”他眼底掠过一抹冷厉,她却毫不躲闪的看着他。片刻后,男人的目光又重新淡却下来,“下次就算想证明也不能用这种方式。”

危瞳耸耸肩。不是叔侄俩么?相比侄子,叔叔也太保守了!

“为了避免有下次,我申请调回保安部!”

他静静看她一眼,“不行。”

“……”身体里那股气堵得她胃痛……

“另外,如果你想辞职,需要提前一个月通知,现在不做依照合同要赔偿公司一个月工资。”他声音清淡平缓,听不出什么情绪。

危瞳的心肺肝连着一起开始痛,“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她摆摆手,转身就走。

“等一下,这个周末需要你加班。”

她疑惑回头。

“今天回家收拾几件轻便衣服,等会让司机送你回去,把相应的证件给他,明天下午就走。”

“去哪?”她怎么突然有种彷徨感……

“香港。”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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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空中小姐递上的哈根达斯后,危瞳已将彷徨丢弃。

第一次坐飞机,不仅是商务舱,目的地还是香港。她从他手里接过自己的签证时,赞美速度和效率的同时也在感叹,这个世界果然是属于有钱人的。

凌泰的司机很准时,午饭后没多久就来了,她虽然不是第一次远行,但家里那十一个男生却一致将她送到街口。

自她复读并考上大学后,危老爹就像是完成了一件心事,对她采取放养政策,给予充分自由。倒是这些个大男生,缠着烦着比老太还啰嗦。

车子发动后,她才长长舒了口气,回头却见凌泰若有所思的看向车窗外,“你家里挺热闹的。”

“师兄师弟,都是我爸收养的。”她简单解释了句,“我家开武术道馆,创立者是我爷爷。”

她家的武术生意,一直都平平淡淡,所谓撑不饱也饿不死。她老爸为人乐观积极,每逢家里境况好一些,就会去孤儿院挑小孩。见资质好又听话懂事的就收养,同时传授武术。

危家的师兄师弟除了远在澳洲的渃宸,还有十一个。渃宸最大,二十七岁,其余年龄一路朝下,最小的才十五。

为了收养这事,危瞳的妈爸没少吵过。在她十八岁那年,危老爹又去孤儿院收养了两个孩子,还把本来打算给她过十八岁生日的一笔钱给两个男孩交了学费。

那次,危妈和危爸吵的很凶,之后怒气冲冲出了门。后来隔壁的阿成哥急慌慌的跑来说,对街的施工工地出了意外,被砸中的人里有一个正是危妈……

那是危瞳这一生里最伤痛的一年,很长一段时间,她像是完全生活在另一个世界中,很不愿意再回忆起来的过去。

路上不堵,他们抵达机场才两点半。

在候机厅等待那会,凌洛安来了电话,危瞳本来就不想接,加上凌泰曾有吩咐,如果凌洛安问起,不能告诉他去香港的事。她干脆直接关机,丢去背包里。

抵达香港差不多是晚餐时间,此次同去的还有凌泰一个助理。他年纪不大,也就二十五六岁,但神色精明,衣着打扮十分干练。

他们坐上前来接应的车子,直接到酒店放行李。

有凌大BOSS在,酒店自然不可能差,五星级的大酒店,两间房相邻。她将行李丢在床上,环视面朝海港夜景的华丽双人套房,激动的在床上滚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