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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是极品(8)

她想挣,却发现原来他力气这样大。时间紧迫容不得推搡,她脑中主意飞快转动,随后弯腰在地上匆匆抓了一把碎石土块。反手一推凌泰,两人一起朝树上爬。

刚刚在一道略高的枝桠上站稳,树下已传来追踪者的脚步声。今天并没有月亮,浓云覆盖了夜空,可见度很低,他们藏身的大树枝叶繁茂,从下面根本看不清上方。

但仅仅如此是不够的,这里到处都是灌木和树叶,如果有人在里面跑动不可能没有声音。

她原来是想自己去引开他们,这个方法最简单,但也危险。而现在——她敛气凝神,飞快而无声的在枝桠上蹲下,右手从左手里取出两块小石头,用上寸劲,连续掷向另一个方向。

石头打在落叶上,一前一后,微小的动静,像极了人逃跑时不小心发出的声音。那些人警觉起来,立刻朝声音所在处跑。

她稍稍直起身体,保持半蹲,又是两块小石头打去,只是距离落的更远。

之后,她再度抬起身高,又是一块碎石,这回落的愈加远。

这种丢掷的力度要掌握的非常好,很费手劲,她以前和师兄师弟们玩耍时就用这个方法,用石块制造声音,骗蒙眼的人找错方向。要能骗过他们的耳朵,功力差一点都不行,就这么练啊练的练出了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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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两块石头,距离非常远,她完全站直身体,全力掷了出去。石头安然落在预定的位置,可她却忘记了此刻脚下踩着的不是实地,而是高低不平的枝桠,用力过猛身体失去平衡,看眼要朝下落。

男人的手臂及时围了上来,将身体倾斜的她牢牢圈住,收在怀里,只是因为紧急和角度那手的落点出了点问题,不怎么巧的罩上了她的胸——那被“范思哲”挤成D cup的胸沟处。

有人……耍流氓!

危瞳身体一僵,同一刻身后的人也似乎一僵。

他想缩手,但刚松开一点,她倾斜的身体再度下滑。手臂连忙收住,这回更准,他的手完全罩住了她左边的胸……

又有……流氓!

他另一只手正紧紧拽住树枝,避免两人一同滑下,此种状况下完全动弹不得。

危瞳脚下滑了两次,终于勉强站稳,然后借着胸部上的手,一点点将倾斜的平衡拉回去。同时人朝后转,将那只手转移到了她的背部,并试图用一条腿勾住他的腿帮助自己尽快平衡。

还没站稳,树下又传来脚步声,两人一惊,动作僵住。

安静的黑暗里,他们的身体贴在一起,她的胸部挤着他的胸口,她的大腿还勾着他的长腿。呼吸对着呼吸,心跳对着心跳,没有一丝缝隙。

她不敢动,他也不动。如此贴近,她感觉有一缕淡淡幽香钻入鼻中,不是香水的味道,有些类似须后水,清清雅雅,却绵绵不绝。

透过彼此单薄的衣衫,她觉察到他慢慢升高的体温。

她抬眼看他,暗色里,唯一可见的是他的眼瞳,海洋般深邃的瞳仁,目光笼罩着她,那里面似乎泛着些异样情绪,似乎是迷惑探究,又像是诧异惊讶。她想要仔细辨清,树林外隐隐传来警车的鸣笛声。

他们得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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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路看到危瞳从树上用大大咧咧的姿势爬下,本来担心她曝光,结果发现在她开叉的短裙下居然穿了条贴身的运动短裤……

香奈儿丢了,LV没了,范思哲也毁了,一场惊心动魄的遇险,外加去警局录口供。三个人折腾了大半夜,第二天自然也不可能出海,在房间休息到下午,坐晚机回了Z城。

接他们的司机很准时。从机场回城的车上,凌泰一直在闭眼休息。事实上,昨晚被警察救下后,他就一直在沉默。

就算要尴尬也是她尴尬,她都不介意,他一个男人介意什么?

他一路闭眼,她趁机欣赏他线条干净优雅的侧脸,鼻子非常挺,鼻尖微有些翘,像是韩国整容院的成品般完美无瑕疵。

他的眼窝较深,闭上眼的时候愈发显得睫毛浓密修长。眉修长,颜色略淡,此刻轻轻蹙起,显得有些疲倦。最完美的是他的唇,既不浅薄,也不太丰满,唇形线条清晰而柔和,宛若开在夏天夜晚最沉静唯美的花。

真不像三十多岁的男人。她记得组长大叔今年也不过三十出头,两相比较,凌泰完全看不出已到叔的年龄。

与凌泰的沉默相反,陆路一路都有些愤怒,从眉眼唇角迸发出难以抑制的情绪,尤其刚刚从警署出来时,颇有些咬牙切齿的自语,说这事一定是他做的!又责怪自己不该离开车去吃饭。

危瞳分明记得,录口供时他告诉警方并不清楚来人是谁,目的是什么。

这个矛盾点让她生疑,她猜测但没有直接去问。有些事他们并不希望她知道,就算问也问不出来。

只是这个他,到底是谁?

车子慢慢停下,陆路的住处到了,他一直有话想单独和凌泰说,只可惜旁边杵了个危瞳,没找到机会。现在看凌泰脸色,也知道这件事他暂时不想多提,只好下车。

之后,车里更安静了,她曾试图给他说两个笑话放松气氛,可惜大BOSS不捧场,连眼皮都没动一下。倒是开车的司机,不时抖几下肩膀,似乎正在忍笑。

好不容易到了她家街口,她嘀咕了声谢天谢地就推门,刚落地,身旁的人却赫然动了。

抵着额际的手缓缓放下,那双淡薄的黑眸侧了过来,月色之下如星辉一点,“为什么要那样做?”

没头没尾的一个问题,她居然也听得懂,笑着反问,“那你又为什么要阻止我?”她知道他不会开口,于是又朝下说,“你是什么理由,我就是什么理由。凌BOSS,这个问题多余了。”

“不好奇么?”

“我不是不好奇,只是我知道问了你也不会说。”危瞳低下头去看车里的他,表情带上了义气,“你放心,你吩咐过这次去香港的事不要提。我知道你一定有自己的理由,我相信你,所以这件事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

他凝视着她,目光沉沉静静,眉间的疲态消散不少。他似乎正在仔细打量她的脸,见她看自己,又收回目光,缓缓道,“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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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的秋天来的晚,也特别短,天凉了没多久,直接转入冬季。

天很冷,危瞳这两周的心情也像天气一样,因为冷,所以抖……

原因很简单,她工作的对象自一周前自动转换身份后,一天比一天禽/兽,进度快的让她实在有些吃不消。

这事还得从她刚回Z城的第二天说起。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到这里就结束了。。咳咳。。其实我十一月都在玩。。就十月底写的比较认真。。不过会继续日更~~

这章有个比较关键情节,不晓得童鞋们看出来米有╮(╯▽╰)╭

PS:小BOSS开始行动了。。。。。

8

8、【小BOSS发动了】 ...

【八】禽兽事件的发生始末

故意不接凌洛安电话时,危瞳预想过回来后那位骄傲少爷该有多嚣张多愤怒的骂人,不过现实情况却有些不同。

周一,她照例出现在凌家大门外,那个人居然靠在红色跑车上等她。

阳光下,棕色的发丝被风微微拂动,他指间夹着香烟,那背影似乎与以往轻佻跋扈的形象有些不同。听见脚步声,他回头上上下下打量她几眼,哼笑之后,脸冷了下来。

“你还挺有胆,把我弄成那样后还敢挂我电话!”

“是你活该。”她耸耸肩,心情很毛躁。

他丢了烟头,“这两天去哪了?”

“干嘛?”

“干嘛?”他悠悠吐了口气,“你说我能干嘛?平白无故失踪不应该交待!”

“又不是上班时间,去哪里和你有什么关系?”她有些嫌恶的拉下他手。

“你这女人!”他扬手,作势要教训她。

她斜他一眼,这么早就想挨打?

或许是之前脱臼的伤痛起了作用,凌洛安的怒气被压下去,“你不说没关系,我总有办法知道。”

见他说着说着手又自动爬上她肩膀,危瞳再度推开,视线却不自觉的朝凌家大门里面瞟。

凌家这套别墅是整个小区里位置最好的一栋,从大门到房子,有一片极大的绿色草坪,中间的车道两旁栽种着法国梧桐。此刻的季节,树叶黄了大半,落满大道,衬着后方烟灰色的别墅和蔚蓝晴空,有一种置身童话场景的错觉。

她几乎天天早上都在凌家等凌洛安,可来了这么多次,还从来没在这里碰见过他。

那张精致的俊颜挡住她目光,脸色冷淡,“不用看了,你另外一个老板不住这里。”

“不是叔侄吗?”

“打听的挺清楚!”他嘲讽,“怎么,又看上他了?”

“哪来的又?我先前也没看上谁啊!”她朝车子走了两步,他没跟上,回头发现他还站着,脸色有些沉闷。

“到底上不上班?”毛躁升级。

他快步上了车,等她坐好,启动离开。

到达公司后,他拉住正要下车的她,脸色有些严肃,“你听着,你不可以喜欢上凌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