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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替身吗?(28)

“你喝多了!让开!”她低喝,毫不客气,眼底尽是厌恶。

他不动,就这样死死盯着她,那眼神冰冷,充满凌厉,早已不是往日那种清淡俊贵的模样。

他深深看入了她眼中,看到了她对他的厌恶,她不知道,这种赤 裸 裸的情绪激怒了他。

他的唇,来的猛烈而凶狠,她甚至听见了自己后脑与墙壁撞击的声音,砰的一声——眼前一阵眩晕,嘴唇已被强行侵占,被狠狠允 吸,被迫分开牙齿,任他技巧的唇舌横冲直撞。

舌尖的触感有些陌生,他的唇舌,早已不复多年前的半分温软呵护。他侧着脸,不断变换角度,极尽霸道的吞噬。

她落齿想咬,却被他掐住下颚,不让她的齿落下。她抬腿欲踢他,但被他的身体挤压在墙上,动弹不得。

他的余光注意到走廊不远处一间暗着的包间,立刻揽住她腰身,将她带了进去。

门被关闭锁上,她被他推倒在沙发上,充满炽热男性气息的唇再次堵住她欲张口呼叫的嘴,骨节分明的纤长手指自她无袖衫的下摆伸探进去,隔着胸衣按压她的胸部,肆无忌弹的狠命揉捏,再用唇舌吞下她的痛呼。

他疯了,他真的疯了!她感觉到他的手在重重下滑,从腰腹到臀部,然后是长裤的拉链。

她再度落齿,仍然被他的手指制止,他退出他的舌尖,在她上方粗重的喘息,他们彼此吞吐着彼此的气息,他的眼神让她感到害怕。

她从未见过此刻模样的他,就算是在他卸下面具,宣告背叛的那一刻,在他说要她看着岑家彻底完结,她都不曾有过这种感觉。

只是对视,就让她的心在颤抖。

她从不知道,一个男人能够可怕成这副模样,眼瞳里似乎随时会跑出一头凶猛的野兽,将她撕碎吞掉,让她血肉分离,只剩骨骸。

她的唇在他面前微微发颤,上面是他亲吻过后的痕迹,红肿湿漉,可是在她的身体上,却布满了别人的痕迹!

他突然低头,一口狠狠咬在她唇角,直到舌尖尝到血腥味,才松开牙齿,死死盯着她看。

唇角的疼痛仿佛激醒了她,她伸手就给了他一巴掌,他的脸被打歪,额际的发丝飞甩在他颊上,黑发玉颜,就算是狼狈也依然拥有最优雅高贵的线条。

他的视线慢慢转过来,透过那缕发丝,落在她脸上,他一扬手,一个巴掌重重回了过去。

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动手打女人!

如果不是恨透了一个人——如果不是恨透了她,他绝对不会动手!

“滚开!”她抬起身,拼力想挣出他的控制,然而他却掐住她的后颈,将她的唇按上自己的唇,在她破掉的唇角用力允 吸碾转,感觉她疼痛的颤抖。

包间的门被人用力拍响,范青仁急怒的声音自外间传来——他的视线正透过门上的玻璃,惊异的瞪着里面的男人。

岑寂放开了指间人的唇,眼神阴郁深冷的看着门外人。

“岑寂……你再不放开我的话,我的设计师应该会立刻报警!”她已被他折磨得头发凌乱,一身狼狈,她喘息着颤抖着,唇上的伤口流出鲜红的血迹。

然而即便这样,她纯黑色的杏瞳里仍带着对他的厌色,唇角似乎正要抿出一缕笑意来。

他彻底放开她,自沙发上起身,一步步走到门口开了锁。

“混蛋!你刚才对她做什么!”范青仁一把揪起他衣领,却被蓝又恩的低喝制止。

“放了他!”她撑着沙发,努力平复颤抖的身体。

范青仁犹疑时,岑寂已甩开他的制约,他理理身上的白色衬衣,一边擦拭唇角的血迹一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包间。

那是她的血,所以他会擦个一干二净!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蓝又恩才软软倒在沙发上,范青仁担心的过来扶她,“要不要报警?”

她借着他的力气站了起来,缓缓朝他摇头,“不用。还有,今天的事——我希望你当做没看见,或者没发生。总之,我不想有别人知道!”

范青仁看了看她,明白过来她的意思。可是,为了亚泰琪,这样值得吗?以前发生那些,都尚在她承受范围之内,今天这些却——

“值得吗?”他突然觉得难过,这样的责任,要她一个女人去肩负。

“没有什么值得不值得,亚泰琪——我所剩下的只有它了!”她松开他的搀扶,眉宇一点点冷定下来,“比起失去它,刚才那些根本不值一提。我先回去,你记得回到包间时不要和岑寂冲突,然后帮我和雷克斯说,我突然身体不舒服,过两天,我会亲自登门拜访他!”

如果连接的桥梁倒塌了,她就自己再造一座桥出来!

就算她是已被圈定好的猎物,在被猎人吃掉之前,她一定会将猎人一起拉下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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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派克,夏夜闷热的空气迎面袭来。

胸腔里鼓动着莫名烦躁,派克对面的马路上,黑色T恤的少年正静静立在那儿,见到她,他立刻跑过马路,年轻明朗的俊帅面容鲜活而生动的跳到她面前。

这一刻,她弄不清楚,此时心中因他而有的归属感是因为家人还是情人。

“我才刚到一会,这么快结束了?”晕黄路灯下,他觉察到了她的异样,“没什么事吧?”

她低下头,靠在他胸前,“有点头痛,回家吧。”

【存在的证明】(倒V)

第二十七幕——存在的证明

她在洗手间处理过伤口和仪表,所以她唇角的伤,一直到他们回家公寓,在她洗完澡后才被他看见。

伤口在唇上,周围尚有些红肿。

他看着她,她侧头避了开,他的拳头赫然收紧,拦住欲上楼的人,“他做的?”

她无声,算是默认。

少年的瞳底一点点燃起怒焰,声音却出奇冷静,“你明天还要继续去上班?”

“是。”她绕开他上楼,他跟了上去。

她开了空调,拉过薄毯躺下,他看了她许久,脱掉T恤,取毛巾进她的浴室洗澡。

裹着浴巾出来时,床头灯未关,她闭眼侧躺着,不知道是否睡着。

他坐上床沿,看她的沉静睡颜,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脸颊,最后在她唇角的伤口停留下。淡色的瞳底翻腾着怒意与妒意,然而这所有情绪却被他深深压制着。

她拉住他的手,缓缓睁眼起身,主动吻上他的唇。

他的唇健康而富有弹性,柔软却不单薄,她探出舌,滑入他口中,他起先尚犹豫着,一经挑 逗便汹涌起来,抱住她深深回吻。

她的唇柔软冰凉,主动的探伸让他血液沸腾,他身体一沉,将她压在床上,急喘的呼吸落在她脖颈和锁骨间,浴液的清香混着她清宁的体香涌入他鼻中。

他仿佛再一次找到了发泄的出口,开始蹂躏下方的身体。

他滑入她双腿间的手被她摁住,她平整了呼吸,轻声道,“今天不行。”

“为什么?”他欲 望已起,声音里带着沙哑,表情异常恼怒,“难道你觉得他比较好?”

她叹口气,“这唇伤是被强迫的,不是我自愿。上班则有其他非去不可的理由,你再跟我生事下去,我真的生气了。”

“我又没有要你和我解释!”他别扭起来。

她笑着戳了戳他额角,“小家伙,最爱口是心非!这毛病日渐严重了!”

“谁是小家伙!”他的手指探入她腿间的隐 秘 处,揉 搓逗 弄,引得她一阵低喘。那么多次,如今,他已经知道所有引发她弱点的方法。

“纪亚!”她再度摁住他手,“今天真的不行!”她顿了顿,脸颊却有些红了,“昨晚被你弄的很痛,伤到了。”

“你——”他很少见她脸红,理由又如此令他羞愧,他的脸颊也浮上红云,身体的感觉却更加强烈,只恨不得立刻深埋在她体内,与她翻滚缠绵。

他痛苦的挣扎了会,忽而疯狂吻住她,唇舌长长的缠斗后,将唇停在她脸颊喘息,奋力压制身体所有的欲 望,“你刚才故意吻我!又恩……我真的会被你弄疯!”

“这叫做自作自受。”她偷偷笑,翻过身闭眼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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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青仁的担心似乎有些多余,在岑寂那些出格举动后的几日,PL内部一切正常。他们忙他们的,岑寂忙岑寂的,除了偶尔在电梯碰见,基本连说话都没有。

蓝又恩主动拜访了雷克斯,为投其所好,她带着范青仁轻装现身于高尔夫球场,陪打了一场友谊赛,顺便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她的意思很直接,亚泰琪的所有者是她,设计师也是她下面的人,PL的岑寂与她只是合作关系,而她在PL上班也只是一种姿态。她其实并不归PL管辖,随时有独立的可能,所需要负担的只是资金较大的违约金。

她告诉他,亚泰琪是必然要打入国际市场的,她很有意向与其合作——但只是她与他两者间的合作,与第三者无关,若由于岑寂的原因令此事没有实现可能,也没有关系。毕竟,他和岑寂才是朋友,他们只是初次见面,在商言商,没有必要各自做任何妥协。

当然,如果他对亚泰琪仍然有兴趣,也不妨试着来了解一下。用一段时间来观察,用市场来给予证明,再做出适当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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