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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召女郎(16)+番外

有人可能要问,像沈骥、傅铭这样的小小处长,P大的官,京城里多了去了,怎么也可以进这个圈,交往的起如蓝这样的高级交际花?

这主要是由于一来他们身份特殊,虽然官不大,但家族显赫,二来,像海姨这样的,赚钱倒是其次,更重要的是以手底下的女郎为媒介,维持政商之间、商商之间的良好关系,因此在上面这个圈子,几个人共用一个情妇,确实不算什么新鲜稀奇。

如蓝听到傅铭,更加烦乱,“那怎么办哪?我就耽在他这了?”

海姨笑,“你好像对我们傅处长,情有独钟啊?”

如蓝立刻做出一点羞赧,笑道,“还真没见过他那样好看的。”

海姨一副你别骗我的表情,“我不信,秦少的外表,也不比他差啊,看着还阳刚些。”

如蓝笑,“各花入各眼,再者也不瞒您说,我家里有个叔叔,做的特种螺丝钉生意,专门给这些军工厂供货,我不是也想能借机串联串联么?”

海姨顿时对她肃然起敬,“我就说你是个能耐的,你看丁香方丹她们几个,就知道天天买名牌要好东西,比你这见识,唉,其他的别说了,你还是赶紧伺候好秦少先吧。”

从海姨这得不到好消息,如蓝心情极端不爽。她本是脾气暴躁的人,那一年的非人训练,才将她锻炼出戒焦用忍的性格,但她发现,真遇到急事,骨子里的那种暴躁还是会蹦出来,根本就没被改掉。

复合已经两天,车子送回来了,还附送一个司机小郑,这两天到哪去都跟着,如蓝竟还没有以前自由,她心里火,但又不能向小郑发,事实上人家一个退伍军人,对担任这种老总情妇司机的任务,也还不屑的很呢!

晚上秦天带她去看歌剧,国家大剧院版《图兰朵》。

如蓝听说是二楼的VIP座,思量着是不是要穿的正式点,秦天已经换好衣服,Brooks Brothers套头衫,灰色休闲西装,对她道,“大剧院还是个比较市民化的场所,你还是别搞过了。”

如蓝心思被他猜中,瞥了他一眼,一会儿换出一件Prada的连衣短裙,一字斜领,中袖,露出她纤细优美的小臂,裙长只遮住大半个大腿,但这衣服样式优雅偏保守,因此又端庄,又带点俏皮的活泼。

秦天过来握住她松松的腰间,“好引人遐想啊,”说着手就从裙子底下伸进去,捏她小屁股。如蓝别过身子,瞪他,“你一天到晚就只想着这个吗?”

秦天松开手,笑,“我看着你还能想到什么?”

大剧院果然是比较市民化的地方。如蓝第一次来,她真喜欢这里,从外面看,夜晚的剧院栖在水面上,像一颗神秘的蛋。这样设施一流的顶级剧院,为全民共享,真是一种大气与富足。

他们的VIP座位是在歌剧院的第二层还是第三层,她数不清了,说是VIP座,其实也就是比其他座位稍宽敞点,看着坐的满满全场,她吐吐舌头,乖乖,现在这么多人喜欢听歌剧?

或许是她这一副瞪大眼感叹的模样有点呆,又或许是她脱掉风衣时露出的短裙不够庄重,他们邻座的一个女人,三十多岁官家夫人的模样,有些鄙夷地扫了她一眼。

如蓝看过去,她先生明显也是看过来,对着他们嫣然一笑,她轻轻地、又故意地用手贴着自己的短裙往上提了提,那男人的眼睛立刻瞪得更大。回过头,秦天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好像很喜欢这样的恶作剧。”

如蓝俏皮一笑,“不好玩么?”

秦天看向舞台,淡淡扔下两个字,“虚荣。”

中场休息,她看到傅铭。

就在他们座位的后两排,右斜方。很明显他已经看着他们好半天了,如蓝立刻检讨刚才有没有与秦天之间的亲密举动,但转而想这也是多余,不过不管怎样,就算知道,男人也都不希望看到这样的景象吧。

傅铭脸色果然不大好看,如蓝转过来,对着秦天,“那一个,是不是老傅的弟弟啊?”

秦天顺着她眼光看过去,也像刚看到一样,“你认识他?”

如蓝偏头做回忆状,“嗯——有次和姐妹们一起泡吧遇到过,因为特别帅,就记住了。”

秦天看着她,如蓝被他看得有些发毛,“怎么啦?”

秦天微扬起下巴,“你知不知道,在一个男人面前夸另一个男人帅,是一件很严重的事?”

如蓝新奇,“秦总也会在意这个吗?哈哈,有多严重哦?”

秦天将手放在她座椅靠背上,眼挑着看她,“你想知道?”

他没有靠近,但如蓝已觉得窒息,生怕他会在这里做出什么变态的举动,她蹭得站起,秦天也跟着起来,“过去打个招呼吧。”

在秦天面前,傅铭显得有些局促,叫了声“三哥”就没话了。如蓝觉得好奇,他们独处时,他并不是这样,虽然有一点点腼腆,但满风趣幽默的,轻松又愉快。

因此她看他的时间长了点,傅铭躲闪着她的目光,忽然又猛地抬起眼,看着她问道,“薄小姐,你和三哥是朋友吗?”

如蓝一愣,转而故意弄歪他的问话娇笑道,“哎呀讨厌啦,你明明知道人家不是秦总的女朋友。”

傅铭看看她,又看向秦天,这好像是今晚第一次和他有眼神交流,秦天握着如蓝的腰,很闲适地对他道,“周末和你哥你嫂子来我们家聚聚,老爷子很欣赏你。”他口气虽然温和,但自然而然有种居高临下的大哥声气。

傅铭一下子又低过头,“很长时间没去看秦伯伯了,我们一定去。”

回到座位上,如蓝还是好奇,“傅铭好像很怕你?”

秦天淡淡的,“他比我们小几岁,我跟他哥一样,训他训惯了。”

如蓝又问了他几句,他都平静答了,终于又快开场,灯光慢慢暗下来,她小声地又说了两句,秦天的声音在黑暗里特别冷,还特别响,“开场了,注意点素质。”

回到家,如蓝将手包丢到沙发上,气愤地转过脸,“你根本就看不起我对不对?我们好好的说着话,怎么突然我就没素质了?”

秦天脱掉外套,瞥她一眼,相当不以为意。

如蓝被他的态度火更大了,“你说话啊!”

秦天闲闲一站,“你凭什么质问我?”

如蓝顿时无语,是啊,她凭什么,她又不是他的女朋友,又不是他老婆,犯得着为一句话发火吗,最近火气真是太大了,这样不好,很不好。

转过去不再说话,她走进卧室,拿衣服准备洗澡,秦天也跟进来,过来帮她拉开裙后的拉链,从后面搂住,笑,“一起洗。”

如蓝别过脸,恹恹的,“我不喜欢。”

“谁说的,”那变态将胸罩下拉,不顾怀里小身子的不耐闪躲,揪住顶端那红艳的果实,“你最近表现不错哦,越来越上道了呢,”说着咬住她耳垂,含糊着,“上回,你叫的,啊,啊,”

他竟然在她耳边暧昧地呻吟起来,如蓝头快要爆掉,无力软在他怀里,羞愤无奈,“你这个变态。”

15

15、意外与意外 ...

天渐渐的要冷,如蓝家中蜗居两天,觉得全身都要发霉。苏珊生完病后,她那爽快地锐气渐渐消失,慢慢变得若有所思起来,如蓝对她的这种变化不大能理解,海姨却说,苏与她是不同的,与海姨也是不同的。

“那孩子表面尖锐倔强,实际哪经风吹,她这十来年,算是运气好的,眼下,或者也该是收(注:退休)的时候了。”

她转而又说,“我看你倒是不同的,真正的刀,藏在心里。像我。”她说的时候正在压花,把那干透的花瓣小心得印在棉纸上,不弄出一丝儿皱褶,抬起头对她一笑。

如蓝也一笑,短短几个月的入行生涯,她本以为可以做到更超脱,却发现,这样一个特殊的群体,每一个个体的伤痛,都为全体所受,她必将继承她人的伤,因为那共同的命运几乎指日可待,就在前方。

而她,或将更多舛。

第三天.她决定出去走走。新光天地门口,如蓝打开车门,扭头对小郑道,“两个小时后这儿见。”

小郑点点头,“我去地下停车场,”一踩油门,TT便喷着气驶出去。如蓝暗笑,一个小跑车,配这么一严肃的司机,还搭一个她,真是有够怪异。

买了杯咖啡,她捧着杯子往商场里逛。虽然是上班时间,商场里的人也还满多,如蓝漫无目的地闲逛,乘扶梯到三楼。然而,就在快转角的地方,似乎瞥到身后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不动声色,来到旁边一个柜台,不是专柜,是设在环中空楼梯边上的一个卖头饰的柜台。假装弯腰打量着一个个精美发饰,边与售货小姐闲问着,她偷偷瞄向镜子,身后几个逛街的路人如她一般闲散得走着,有的四处张望路过的柜台专柜,有的低着头沉在自己的世界里,再正常不过。

如蓝试了两个头饰,售货小姐不断称赞着,一会儿低头整理其他饰品,“怎么样小姐,这一个多适合您,开吗?”没人答话,一抬头,刚才那个笑意盈盈的美女已经不见了。

趁着售货小姐低头的功夫,如蓝迅速闪身,藏到柜台两三米前的大柱子后面。

过了一会,小郑步履匆匆地从柱子前经过,如蓝待他走远了几米,才走出去,目光流连在身旁一个个专柜上。小郑走了几步,回过头,看到她正踱着步子继续慢悠悠闲逛呢,如蓝也才看到他,有些惊奇,“郑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