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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还没驾崩(11)

因为当戏精可太爽了!

有什么比戏精更爽的吗?

何况他还是一只有退路的戏精!

他会飞!

诸鹤深深笃定了自己的路线,扬起手朝外挥了挥:“行了,都出去吧。门给本王关上,本王要和小太子单独相处一会儿。”

于是。

诸鹤又从宫女们的眼中看到了“太子殿下都这样了你竟然还不放过他还想与他行苟且之事”的禽兽不如。

啧!

等到宫门彻底闭合,诸鹤才懒洋洋的移到内殿,脱掉外衫,无比随意的爬上了太子的床。

床上镂雕的金银玉器不如摄政王府多,床榻也没有自己的大,连被褥都不比王府内的柔软。

诸鹤嫌弃的在床上挪了好半天位置,才去扒晏榕的衣服。

他动手显然不会像吴御医那般委婉缓和,三下五除二就把床帐内的小太子上半身剥了个干干净净。

接着诸鹤盘着腿,琢磨了一会儿,又伸手将太子殿下的下半衣衫也一并薅了下来。

可能薅的时候太过粗暴,碰到了什么需要哔掉的部位。

陷入昏迷的晏榕闷哼一声,连原本就因为高烧而泛红的皮肤都又熟了几分。

那是一副很年轻的身体,带着几分单薄,却又覆着浅浅一层有力而紧实的肌肉,柔韧又动人。

沉睡中的少年依旧像是被什么痛苦所折磨,眉拧得很死,唇色苍白。

诸鹤以手托腮,丝毫不为所动的盯着面前的人看了好一会儿,黑琉璃似的眼珠转来转去,偏偏没有一丝属于人类的情感。

诸鹤在思考。

按道理来说,这小太子的死活和他其实并没有什么关系。

但他才刚刚觉得当反派挺好玩,如果主角受都死了,谁跟他玩?

而且要是主角死了,这世界不小心塌了——

那鹤鹤岂不是很无辜?

除此之外,诸鹤还比较想知道,蛊虫到底是什么样的。

主要就是,好奇好不好吃。

刚刚还在晏榕手腕上方几寸的东西转眼间已经又向上游了不少,皮肤下凸起的位置也越来越浅,很显然如果现在不抓,以后就很难弄出来。

诸鹤原本是想直接变回原形在小太子手臂上开个洞叼出来的,但又怕晏榕中途醒了直接原地吓死浪费自己的努力。

所以折中一下,诸鹤从袖中摸出把小刀,在自己指尖戳了戳,顿时几颗血珠就冒了出来。

顷刻间。

晏榕小臂上就顶出一个鼓包的形状,像是有什么要挣扎着出来。

妖血对于毒虫天生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越毒的东西,越喜欢妖血的腥气。

诸鹤一边摇着指头百无聊赖的等着捉虫子玩,一边用另一只空着的手自己给自己找乐子。

眼前的小太子全身上下也没什么好玩的,除了之前给自己看过的……

咦。

竖起来了?

诸鹤惊奇的观赏起来。

虽然现在不是竖的很直,但刚刚还是趴的来着……哦对,可能是刚刚拽裤子的时候碰到了。

晏榕小臂上蛊虫还在死命的向外。

诸鹤又浑不在意的挤出两滴血来,接着很欠的伸出手,对着小东西的根部拨拉了一下。

摇头晃脑敬个礼。

诸鹤再拨拨。

这是什么有趣的神奇灵敏机关!?

当鹤这么多年竟然才第一次玩到,亏了亏了。

诸鹤拨了又拨,拨拨拨拨。

就在诸鹤试图最后一次伸出罪恶之手的时候——

一道虚弱而充满愤怒的声音从床头上传了过来:“你……你在作甚?”

第6章

偌大的东宫,凌乱的床榻,还有榻上一身病气,浑身发抖的小太子。

场景可以说是要多不堪有多不堪了。

再加上始作俑者是真没皮没脸,此刻被指着鼻尖质问,诸鹤脸上也没露出哪怕一丝象征性的不好意思。

他最后依依不舍的搓了把那可怜无辜但不小的小家伙,抽手在绣着金线的床单上随手一抹,无比自然的道:“太子殿下不必紧张,皇叔只是看看你其他地方有无影响,毕竟龙脉可不能受伤。”

晏榕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得,一张俊朗的小脸更苍白几分,眼里更是遮不住的恨意:“荒……荒淫无耻!”

诸鹤完全没将小太子这点脾气放在眼里,逗孩子似的道:“太子殿下慎言。本王如何就荒淫了?皇叔上你了吗,嗯?”

这话实在荤得厉害。

就算在之前两人最剑拔弩张的时候,晏榕也从没听到过如此放荡之语。

而突然领悟了变态剧本妙处的诸鹤简直停不下来。

他得寸进尺的伸出手,轻轻一勾小太子的下颌:“子央,现下整个宫中都传言本王痴恋于你无法自拔。让本王猜猜,最早这流言是谁放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