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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骚天后(45)

这夜我基本算没睡,他似乎在用另一种方式告诉我:我是他的女人,只属于轩流沉一个人。

我蜷缩着酸软的身体,在心里低低骂了声: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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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井澈还算言而有信,耍变态归耍变态,没收了何柠的工作。介于何柠也是个潜在变态,我倒没担心她在今井澈那里会吃亏。只是我自己绝对不可能再跟他合作,就算我能忍,某个混血也忍不了。

他和今井澈的事我还是不知道,那晚后我没再提起,可心里终是多了件事。

距离圣诞还有十来天,我心想反正要离开几天,也就不急着找工作。

可工作却自己找上了我。

打来电话的是S城琴行里的翘楚,我也曾经投过资料,只是没有回复。对方通知我去面试,一番问答后对方说我被录取了,开出的薪资和工作条件都很优渥。

我诧异之余告诉对方,近期可能要出国一阵,这工作可能要一月之后才能开始。我以为会被拒,结果对方很爽快的答应。

找到工作的事告诉流沉后,他若有所思的沉默了片刻。

其实我和他都隐约猜到,工作的事,可能和单泽修脱不了关系。

他没再找我,只是用这种方式表示他并不只是说说。

他在等,等我和流沉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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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之前我一直没表态,但去西雅图的签证流沉还是一早帮我办了。

这几天轩瑞鑫来了不少电话,嘱咐他一定要小心把我带到那里,又说和我在一起的事不必顾虑轩家,自己高兴就好。

二十号后,所有东西都已准备妥当,我不上班他也不忙,每天都待在“埃及迷情”玩跳棋。

咖啡馆的小女生从起初的眼神轻怨嫉妒到后来的羡慕向往,再到习惯默认,始终都无声无息。

我想流沉或许不是不知道有人喜欢他,而是觉得这样不闻不问置之不理的处理方式才是最好的。

“你又输了。”他抬眸瞥我,眼底似有调侃。

想来我也算跳棋高手,不过和他对战,从来没赢过一局。

见我面无表情的站起,他捏住我手,笑道,“不如再下一局抉胜负,我让你五步?”

我很有骨气,“不要,愿者服输,今天照旧我买菜烧饭。”

自超市出来时,我看见停在路边的红色跑车以及推门下车的人。

从某方面来,玛菲和流沉是同一种人,美丽醒目,不张扬却带着引人注目的贵族气质。对待旁人目光都视若无睹,以安静姿态自在自主。

她走到我面前,摘下墨镜,眉宇隐约有愁绪,“上官初,抱歉突然出现,不过我有很重要的事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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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半年没见,她瘦了不少,但长长的棕色卷发与湛碧瞳仁令她美丽依旧。

我们坐在超市附近某家幽静的茶座,她没浪费时间,点完饮料直接问我最近单泽修有没有找过我。

我提了提那晚的偶遇,没有细说。

她长眉紧蹙,问我那天是几号,听我说了脸色又沉几分,问我在那之后有没有再见过。

见我摇头,她赫然紧张起来。

服务员在沉默时端来了饮料,她漂亮的长指搅动着液体,许久抬眼看我,像是终于下了决定,“有件事要和你说!”

“我听着。”我看了看手机,“不过别太久,我还得回去做饭。”

“现在情况紧迫,其他事根本不重要!修他可能有麻烦!”

“哦。”我给了我所能给的唯一反应。

“上官小姐,这麻烦是因为你才引发的!”玛菲中文说的并不是非常流畅,讲述中途偶尔会停一停,思考更确切的词汇。

她说她知道我和单泽修之间的关系并不只是单纯的师生,她觉得其实我也应该知道她和单泽修的关系。

他们是男女关系,这件事并非一朝一夕,早在很多年前他们就已经认识并且在一起了。

她认识他,远比我早的多。那时他还是二十岁不到的少年,而她也不过是十几岁的少女。

这些年她也有过别的男人,但和单泽修的关系始终未断。他们不算正式的恋人,其中原因太多,她父亲便是其中之一。

“我们家族表面是意大利的隐形富豪,实际却掌握着西西里岛甚至整个意大利的军火和毒品交易。”

黑道?我有些愕然。

她娇美的唇浮起些许笑意,默认了我的没有说出口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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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告诉我,她是父亲唯一的女儿,单泽修从来不是他女儿理想的丈夫人选。起初反对是必然,后来却因为她的坚持和某件事的发生慢慢接受。

那次是场意外,她被对家捉住,碰巧他也在,对方对他没兴趣,放了他。

可单泽修没有独自离开,冒着危险跟踪并通知她父亲,并在救她时受了伤。自那次后,他就默许了单泽修。

换个角度来说,在我刚刚认识学校里的单老师时,他就已是意大利黑帮老大女儿的命定未婚夫。

只是,他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玛菲并没有把细节全部告诉我,我从中猜测也许他们之后出现了问题,曾经很久都没联络过。

后来单泽修回维也纳,一待就是一年多,她又重新找他,并以助理身份留下。

之后的事我都知道了,单泽修回国,决定不再走,玛菲在欧洲待不住,追到了国内。两人旧情复燃,我发现他们关系,毅然决定放手。

直到我回国,在中秋前的B城,单泽修告诉我,他和玛菲清楚了。

玛菲说,他为了和我在一起,不惜冒险得罪她的家族,把跟她的关系了清!

她后来知道我们没在一起,曾经劝过单泽修回头,因为她父亲的个性她最清楚。

这么多年的牵扯,他基本已算是他们家族的人,现在和她分开,等同于背叛——不仅是背叛她,而是背叛整个黑帮家族。

单泽修归国一事,她父亲本来就不悦,一直都是她从中调解。

分手的事她原本打算隐瞒一段时间,等事情淡去再让父亲知道。毕竟当初执意从意大利追到维也纳再到中国的人是她。

可糟的是,她想尽办法隐瞒,这件事最后还是被父亲知道了。

他下了命令要单泽修回西西里岛见他,可单泽修没有去。之后她父亲压着怒意又催了一次,单泽修还是没去。

不久前她从父亲的随从那里得知,先生又下了一次令,并说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玛菲太了解自己父亲的作风,听了心里着急,打给话给单泽修让叮嘱他必须得来一趟。然而对方在电话里只是淡淡的笑,并未答应。

之后玛菲瞒着父亲从意大利飞来,但到S城后却没找到单泽修,几番找寻无果后只能找上我。

她不担心其他,只怕单泽修在她不知情的状况下被父亲“请回”意大利,真变成那样,事情就麻烦了。

作者有话要说:内啥。。这章因为情节直转,所以修改了两次~~~~~囧。。写了我几天。。

再内啥。。我明天不更,后天开始继续日更几天。。咳咳。。。

PS:爱我的撒花,不爱我的别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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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46、【到不了的圣诞节】 ...

第四十四曲——到不了的圣诞节

我连续三个电话打去,都无人接听。

玛菲到S城是这五六天的事,而我最后见单泽修是在一周前,也就是说这之后没人联系上他。

“你瞧,我知道你们中国女孩,在一些问题上保守又固执。当时他要和我正式分开,我就猜他这样做是不是真能挽回你。你现在这样不以为然,有没有想过他为了让你接受,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瑰丽的美丽脸庞在最后一刻没能维持原本的安静。

她摇摇头,出于担心,临走前还是叮嘱我如果有单泽修的任何消息,一定要通知她。

她留了张浅金色的卡片给我,上面是她的电话。

她走的很匆忙,红色跑车启动后,我发现有辆黑色的厢型车跟在后面。

建筑后的天空,残阳如血,很不吉利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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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沉回来公寓时,我正在厨房发怔。锅里煲着的汤溢了出来,他忙上前关了煤气处理狼籍。

“怎么了?”温热手指抚上我脸颊,凝视我眼眸里是淡淡静静的关切。

我低低叹口气,偎入他怀里,他身上夹带着室外寒冷空气,顿时让人精神一振,“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信。”我慢慢把玛菲告诉我的事说给他听。

当提到单泽修可能已惹上麻烦时,我感觉到搂着我的手臂紧了紧。

片刻,他松开我,拧眉问,“玛菲的姓氏是不是莫里蒙多?”

我想了想,拿出那张浅金色卡片,上面印着的英文的确是莫里蒙多,“你怎么会知道?”

他眉头顿时更紧,神色有些莫测,似乎想到了什么。

半响,他才朝我落下视线,“怎么,很担心他?搞不好玛菲是单泽修找来骗你的。”他眼底似有调侃。

我托住下颚,“那样最好,大家都平安无事。”我细细看着他神色,过了一会,又问,“你是不是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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