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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擅始善终(78)+番外

姚海霞一脸怒意,看看外面,又压了下来,说:“我应该一开始不能辛总跟你这样的走一起。”

“我这样的人,”张雾善挑眉,问,“是什么样的人?”

“哼,”姚海霞没回答,“总之你以后不要找我们辛总了,我们很多正经事要忙,不像你这么游手好闲。”

“姚秘书,你怎么能这么说?”辛琛从外面折回来听到姚海霞这么说,立刻拉下脸,“快点给张小姐道歉!”

姚海霞别过脸,不说话。

“张小姐……”辛琛歉然地看着张雾善,“姚秘书她只是……”

“陈颖,关门!”张雾善打断他的话,吩咐道,陈颖立刻将门关上。

“辛琛,我说过的话你当放屁是不是?”张雾善一步步地走到辛琛面前,狠狠一脚踢在他的膝盖上。

店里所有的人,包括客人,都愣愣地看着。

“你疯了?”姚海霞立刻冲上前,却被李瑞拉住了。

“看来你不仅需要请造型师,还要请保姆,请老妈子来管着,”张雾善又踢了一脚,“你这样算什么男人?一个秘书而已,也敢这样对你指手画脚的,将来你娶了老婆,是不是你们哪天上床都要由她来安排?”

辛琛痛得直呲牙咧嘴。

姚海霞看着眼睛都绿了,她想说话,陈颖适时地捂住她的嘴。

辛琛好不容易舒缓了一口气,说:“姚秘书她只是关心我,她没有什么恶意的。”

“关心你?哼。”张雾善嗤笑,“我不知道你在英国是怎么样的,在我们这里,女人这样管着一个男人,只有两种关系,要么她是男人的老妈,要么她是男人的女人,她是你哪一个?”

“我、我……”辛琛说不出话来了。

“你觉得人家是秘书,可人家是怎么想的?”张雾善的视线轻轻地落在挣扎不已的姚海霞身上,说:“哼,辛琛我都没放在眼里,你是什么人?居然在我的地盘上对我评头论足?”

张雾善使了个眼神,李瑞却有点为难,他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不懂该怎么办。张雾善瞪着他,说:“你忘了这里是干嘛的?厚道点免费帮她弄一个时尚先锋的发型。”

李瑞恍然大悟。

姚海燕立刻摇头,拼命对辛琛使眼色。

辛琛不赞同道:“不必这样吧,她只是言语上让你不快,你不高兴的话骂她几句就是了。”毕竟女孩子很注重形象。

张雾善哼了一声,说:“不弄发型也行,”她看着姚海霞,说,“你发誓,你对你们家辛总一点爱慕之心都没有,以前从来没有破坏过他和任何一个人可能会发生感情。”

辛琛不解地看着张雾善,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姚秘书发这个誓。

张雾善却只是看着姚海霞,说:“说谎也行,反正没人去查。”

陈颖放开手,姚海霞却一个字也不肯说。

“姚秘书?”辛琛不敢相信地看着她,“难、难道你对我……”

“对,我是喜欢你!”姚海霞豁然开口道,“我不是千金大小姐,可我比她漂亮,也比她能干懂事,除了家世我哪一点都比她好,我喜欢你那么多年了,你为什么、为什么……”

如果是其他人,她可能会默默放弃,可对象偏偏是张雾善……

“姚秘书,我一直都只把你当成同事。”辛琛一脸为难道,“我从来没有往那方面考虑。”

“所以你现在就好好考虑,”张雾善说着,伸手示意道,“不好意思,我这里不方便你们谈情说爱,请移驾回府上去细谈吧。”

“张小姐……”辛琛求助地看向她。

张雾善冷冷道:“请。”

辛琛无奈,只能带着姚海霞离开。

张雾善对上店里那么多双看着自己的眼睛,问出她心中的一个疑惑:“你们觉得,她刚才说的‘除了家世我哪一点都比她好’这句话中的她,是在说我吗?”

所有人不约而同地点头。

张雾善挑眉:“我的眼光有这么差吗?跟她抢男人?”

众人默然。

到了约定之日,江宿去了那个俱乐部,他随便上了二楼,竟然遇到了宋淼。

“你来这儿干嘛?”宋淼觉得奇怪。

江宿含糊地说了个借口,心不在焉地四处张望,并没有看到张雾善。

“找人?”宋淼问道。

“嗯。”江宿大道,正想换个地方,宋淼却拍拍他,指了个方向。

“你找的,是她吧。”

张雾善正挽着王喜的胳膊,婀娜多姿地走进大厅,江宿的眼神沉了沉。

张雾善怎么跟王喜走一起?之前不是对手吗?怎么现在这么亲昵?她让他过来就是想他知道她多么厉害,和敌人冰释前嫌?他时间可没有那么多。

纪筱筱的检查结果已经出来了,罗艺清已经接受这个事实了,准备要跟纪筱筱的父母见面,见面之后,他将会以保胎为由拖延婚期,然后找个理由将纪筱筱送出国,让罗尚清对付他的同时不得不花精力去找纪筱筱,这样他埋的桩子才更能确保发挥作用。

罗尚清以为其和谢长林合作的事做得天衣无缝,可他们还没开始合谋,他就已经猜到罗尚清会选择谢长林,因为在云城,能掰倒他的人没几个。

其实,不管他们来软的硬的,明的暗的,他都不在乎,只要他们弄不死他,他就有能力让他们为自己所做的一切后悔,可他不是从前的江宿了,自从父亲过世之后,他发现自己心中深深埋藏着许多羁绊,这些羁绊都是他的软肋,一不小心,就会被敌人抓住猛打。

前两年宋淼的场子被人挑了几次之后,他开始逐渐跟宋淼和甘顺南保持距离,他们也知道他的想法,没有多问,只说需要帮忙的时候说一声就好。

之后他陆续将江博成的一些亲戚和好友以各种理由都转移出去了,动作很大,很多人都说他目无尊长,一上台就将亡夫的左膀右臂卸掉,说他没有容人的雅量,这些他都不在乎,直接将说这些话的人干掉,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敢说什么。

只有张雾善……最应伴他左右,也最该远离他。

他始终想不起来第一眼见到她时的心情,只记得那一天,天是蓝的,在云大的林荫道里,他看到穿着绿军装的她挎着一个大行李包,一边走一边不耐烦地接着电话,说到一半电话都没挂就直接扔到他车子旁边的垃圾桶里,他还听得到电话在垃圾桶里传出来的吼叫声。

很少见这么干脆的女生,他不禁好奇地多看了几眼,刚巧她就看过来,细长而凌厉的眼睛,只是随意一瞄就让人觉得她在盯着他一样。

他只是一笑,没想过要上前去搭讪,但缘分就是这么神奇,他绕了一圈,在窄小的校道里拐弯时冲上人行道差点撞到她,结果她把行李一丢,直接上前踢在他的轮胎上,从口袋里摸出一把钥匙威胁地看着他。

道歉,或者刮花,二选一。

多少年没被人这样瞪着了?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他哈哈一笑,把了钥匙下了车,直接将钥匙放在她手上,说:“刚买不到三个月,你要看得上眼就拿去。”

她看看钥匙,又看看那辆兰博基尼,一脸嫌弃道:“给太监送媳妇儿,真是好贴心的礼物。”

他心一动,说:“那我教你开车?”

“就你这技术?”她的眼神越发嫌弃,将钥匙还给他,提上行李走了。

他不懂自己怎么就对这么小的孩子有了兴趣,想想觉得挺荒谬的,看看她的背影,对自己摇摇头。

可事情就有这么巧,他上课的成人教育学院刚好就艺术学院隔壁,没几天他去上课的时候刚在楼下停了车,就看到她从旁边的教学楼出来,披着一头黑亮的头发,挎着个大包,穿着一件到大腿的深绿色的卫衣,脚上套着一双白色的休闲鞋,露着两条细腿,在秋末渐冷的天气里格外吸引人。

她一边听着歌,心不在焉地走着,连他靠近她都没注意。他取下她一边的耳机,放到自己的耳朵里,她吓了一跳,带着一丝惊慌地瞪着他。

“?Cuál es esta canción”她正在听一首西班牙语,他觉得很熟悉,但是一时想不起来,便用西班牙语问她歌名。

她扯回耳机,径自往前走。

“Dama!”他又喊了一句。

她一顿,回头看着他,说:“你这人奇怪不奇怪,听西班牙歌的人就会说西班牙语吗?”

“我现在知道你不会了。”

她顿了顿,然后问:“你又来学过弯?”

他一愣,微微抿嘴,说:“对,我来学习怎么才能又好又快地过你们学校的校道的拐弯。”

然后她就跟他一起去上了那节无聊又枯燥的企业管理。

他问她是学什么专业,她哦了一声,说她是学钢琴的,他当然不信,因为她的包里没有一本琴谱。

可晚上他带她去吃饭的时候让她表演一段钢琴的时候,她当真弹了一段舒伯特的《小夜曲》。

熟悉的旋律让他的手指一阵发痒,但他压了下来,送她回学校。她太年轻了,刚进入他早已摆脱的阶段,就做朋友好了。

可有些事不是计划了就能真的按照计划走的。

那天他又遇到她,她正往校外走,他随口问她去干嘛,她说要去找房子。她的表情有些僵硬,也有点不好意思,只说不习惯住在宿舍,但他想多半是跟同寝室的人处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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