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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双骄同人)绝代双骄之惑情(8)

花无缺硬生生的挨了邀月一掌,后退了十几步才扶着床柱稳住了身子,嘴角已是溢出了鲜血。

“姐姐!”怜星掩下眼中的忧色,闪身上前,拽住了还欲出手的邀月,“念在无缺初犯,你便从轻处罚吧!”

邀月听怜星为花无缺求情心中恼怒,挣了挣被怜星拉住的胳膊冷声道,“放开!”

怜星瞥了一眼脸色苍白的花无缺,见邀月神智已然清醒,便隐晦的提醒道,“无缺哪能受得住你那第二掌?”

邀月审视的注视着怜星的双眸,见她眼中并无对花无缺的担忧,这才消了心头的火气,“最近江湖上传言,燕南天去恶人谷前曾留下了一张藏宝图,你去查探一下此事是真是假。”冷声吩咐完,便拉着怜星消失在了花无缺的房内。

回想着邀月方才那状若癫狂的模样以及那诡异的问话,倚在床柱上的花无缺露出一抹苦笑,随后颇为疑惑的自语道,“何为又骗她?自小到大我这也是第一次说谎啊?!”

第七章 祸因

受了邀月一掌,花无缺自是伤的不轻。

勉力撑着重伤的身子挪回床上,服了一颗素女丹,又打坐调息了一个时辰之后,花无缺的脸上才又恢复了些许血色。

感受着胸口传来的闷痛,花无缺露出一抹苦笑,“大师父的脾气却是越来越难以捉摸了。”

“若是今日二师父不在,大师父的第二掌就挥下来了吧……”花无缺的喃喃自语中似是充满了无限的辛酸与凄凉……

花无缺虽然服下了移花宫的疗伤圣药,却也不可能在一夜之间便伤势痊愈。受了如此重的内伤,自然瞒不过他的贴身侍女荷露与凝香。

然而,次日清晨,荷露和凝香伺候花无缺梳洗时,却并未露出丝毫的讶色,显然对于花无缺莫名其妙的受伤一事已然习以为常了。

“公子,您这身体怕是不能赶路了……”荷露犹豫的再三,终是将阻拦的话说出了口。

“嗯,今日确实不能赶路了。”花无缺脸上带着笑容,眉宇间的忧色已是消失殆尽,听到荷露的建议后,很痛快的便应了下来。

昨夜梦里,那个令他挂心的鬼灵精已然被人救了,暂时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如此一来,他自然便可以暂缓行程,安心留在乌蒙府养伤了。正好顺便在养伤期间出去探听一下关于燕南天宝藏的消息,日后若是师父们询问起来他也好有个交代。

“早饭怕是要劳烦你们了。”花无缺倚在床上微感歉意的看向荷露与凝香。

他这伤势不好好调息一番暂时还真是下不了床了。

荷露和凝香侍奉着花无缺用过早饭之后,便退了出去。

花无缺又服下了一粒素女丹,在房内调息了大半日之后才得以出了房门,带着荷露和凝香晃进了乌蒙府最大茶楼去喝茶探听消息。

……

花无缺虽然受了重伤之后脸色略显苍白,却也丝毫未减他那绝世的风华,反而给他增添了一丝柔弱之感,再配上他那一身显眼的白衣,即便是坐在乱糟糟的茶楼大堂的角落里却仍是格外引人注目。

茶楼里爱好男色的茶客们不由自主的便对花无缺生出了几分觊觎之心,只是碍于满脸含着煞气持剑护在他身侧的荷露和凝香,那些人才勉强压下了心中那蠢蠢欲动的色心。

只是,这世间人并不是个个都是识相之人,总会有那么三两个不开眼的耐不住花无缺那美色的诱惑,想要上前调戏一番。

尤其是看见荷露和凝香只是两个年轻女子,而花无缺又是个脸色苍白,颇具文雅之气的“书生”之后,便更是按捺不住心中那膨胀的色心了……

茶馆二楼,一个锦衣玉带,脸上涂着厚厚的脂粉却也未能遮住蜡黄脸色的年轻人趴在围栏上看着花无缺吞了吞口水,忍不住赞道,“啧啧,真是个小美人儿啊!”

“二少爷若是喜欢,带回府去就是……”站在唐公子身后那个身着一身黑衣、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闻言眼中闪过不屑,嘴上却溜须道,“难不成在川地还有人敢对您说个不字不成?”

唐公子被恭维的心中甚是舒坦,得意一笑,“铭羽你那么客气作甚,都是自家人,只管唤我二哥便是。”

被唤作铭羽的黑衣年轻人闻言,立马摆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对着唐公子深深地躬身行礼道,“承蒙二少爷不弃,铭羽感激不尽。”

“没那么多讲究,走,铭羽随二哥会会那个小美人儿去!”唐公子被恭维愈发舒坦,便得意的有些忘了形,大喇喇的搭着铭羽的肩膀边说边急乎乎的往楼下走去……

花无缺已经在茶馆里坐了近两个时辰,却也没能探听到他想要的消息。整个下午,茶馆里的人谈论最多的不是燕南天的藏宝图反而是移花宫重现江湖的消息,花无缺无奈的轻摇了下头,便起了身打算离开此地,回客栈去继续疗伤……

“小美人儿怎么不多坐一会儿啊?这么急着走干嘛?”从二楼下来的唐公子见花无缺打算离开,忙抢先一步拦在了花无缺身前,摆了一个自认为很是潇洒的姿势,语声轻佻,眼露贪婪的盯着花无缺的脸调戏道。

静!唐家二少爷又开始调戏男人了!坐在茶馆内喝茶的茶客不由得都瞪大了眼睛看起热闹来……

花无缺脸上虽然仍带着亲切的笑容,眼神却已是变得冰冷。他虽然心性豁达、待人宽容,却也有两个忌讳,一是忌讳在梳头时被人打扰,二便是忌讳别人因他的相貌而调戏于他。

“滚开!别拦了我家公子的去路!”荷露脸色冰冷的瞪着唐公子怒斥道。

对于荷露的怒斥,唐公子丝毫没有放在心上。他一直笃定的认为在四川无人敢得罪川中唐门,所以他每每做起恶来均是底气十足,肆无忌惮,“哎呦,这个小美人儿,你莫生气!你也和你家公子一起随少爷我回府可好?少爷我保证你们天天吃香的喝辣的,享不尽的荣华……”

“找死!”未等唐公子说完,荷露已是一声怒斥打断了他的话,拔剑对着唐公子的眉心刺了过去。

这个唐公子虽是川中唐门的二少爷,无奈却是个被宠坏了的纨绔,功夫哪能及得上荷露?所以,乍一交手,他便被荷露打得抱头鼠窜毫无还手之力了,“唐铭羽,你还站着干嘛?还不赶紧给少爷我帮把手?!”

唐铭羽虽然经常和这个唐公子混在一起,却并不是像唐公子那般无能。他闪身上前替唐公子接下了荷露的攻击之后,便对着花无缺出言威胁道,“这位公子还是让你家丫鬟住手的好,川中唐门可不是你们能得罪得起的!”

花无缺闻言脸上笑意大盛,轻声问道,“哦?川中唐门?”说着还抬手召回了与唐铭羽对峙的荷露。

“就是川中唐门,怕了吧?!”唐公子见荷露住了手,便从唐铭羽身后探出头来贪婪的看着花无缺,道,“要是害怕的话就乖乖跟少爷我回唐府……”

“啊!”看热闹的茶客们顿时一阵惊呼……

原来未等那唐公子说完,他便直挺挺的仰面摔到了地上,额头上赫然多出了一个血洞。再观那个唐铭羽,竟也被打花无缺一掌击飞了出去,接连带翻了四五张桌子之后才结结实实的摔到了地上……

见花无缺轻描淡写的便杀了川中唐门的二公子,打伤了会川唐府的大公子,方才对花无缺生过觊觎之心的茶客们眼中尽是骇然,直在心里默念阿弥陀佛,庆幸自己没去搭讪送死。

唐铭羽顾不得自己的伤势,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之后便冲到了唐公子身前,看着唐公子额头那个血窟窿,脸色顿时变得煞白,抬头瞪着花无缺颤声道,“你竟杀了他!”

花无缺脸上的表情未见丝毫的变化,仍是带着和煦的笑容,看着唐铭羽缓声问道,“杀了又如何?”说完,也不等唐铭羽做出反应,便转身往茶馆儿外走去,边走边一字一句的说道,“移花宫中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若是想替他报仇,尽管来找我花无缺便是……”

“哗……”花无缺的身影消失之后,茶馆内顿时哗声四起,纷纷议论起方才发生的事来……

花无缺借着此事倒是好生出了一口心中的闷气,便是胸口的闷痛似是也减轻了不少。

之后,花无缺又一连在乌蒙府停留了数日,既未探听到有用的消息,又未等到唐家的报复。

……

这日夜里,熟睡中的花无缺突然脸色铁青,嘴唇发紫,似是在忍耐着极度的寒冷一般,在床上缩成了一团儿……

“鬼灵精!”花无缺突然自梦中惊醒,抬手拭着额头的冷汗,心中诧异不已,梦中的鬼灵精被困冰室之时,他竟然有了一种感同身受的感觉,以前确实从未发生过这类情况,不知……

然而他并未容得自己继续想下去,很快便强自抛却了心中的疑惑,皱着眉头担心起被困在冰室里的小鱼儿的安危来。

也不管现在是什么时辰,天到底亮没亮,花无缺从床上一跃而起,匆匆的套好了衣服之后便敲响了隔壁荷露与凝香的房门……

“公子,你的伤……”荷露看着不顾自己的伤势执意要连夜启程的花无缺眼中闪过一丝忧虑。

“我的伤势无碍,赶紧上路吧!”花无缺不耐烦的打断了荷露的话语,便匆匆的往客栈外行去,这还是他第一次对女人露出不耐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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