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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下流胚!(52)

“不好。”邵寂言果断的拒绝。

“那我松开,你就这么待着……别动行吗?”如玉可怜兮兮的打着商量道。

邵寂言凝着如玉:“洞房洞房,就是必须要动……要么我在上面动,要么你在上面动,凭你选……”

如玉眼泪汪汪地分开腿道:“那还是你动吧……”

见如玉这委屈的模样儿,邵寂言也不忍只顾自己痛快,动作温柔了许多。如玉什么熟悉的感觉也没了,只抓着邵寂言咬了嘴唇忍着,将最初的疼痛挨了过去。

完事之后,如玉被欺负了似地撅着嘴背过身去,邵寂言搂着她说了半天才算把她哄好了,待他再想温存的时候,如玉却是死活不干了。没奈何,邵寂言只好温柔的把她拥进怀里,一边轻吻她的额头,一边甜言蜜语,如玉被说得心软了,到底又依了他一次。

夜深,如玉窝在邵寂言怀里,用自己的头发尖儿一下一下扫着邵寂言的心口,邵寂言被扫得痒了,抓了她的手低声道:“你再弄,我可又要欺负你了。”

如玉停了手,又往他怀里扎了扎,开口道:“我们以前这样过吗?”

“嗯?”邵寂言一怔,轻轻推开她道,“你想起来了?”

如玉摇摇头,道:“就是觉得感觉怪怪的……好像有过似的……”说完又不好意思了,改口道,“不过肯定是我感觉错了,我才不会随便和男人洞房呢……”

邵寂言道:“没错没错,一点儿也没错,你感觉的很对呢,以前咱们天天睡在一块儿,你可愿意和我洞房呢。”

如玉羞臊了,推开他翻了个身,蒙着被子道:“你骗人,我才不是这样。”

邵寂言从后面搂着她,亲她的耳朵,柔声道:“我没骗你,你现在这样就是快想起来了,咱们再试一次,说不准就全都想起来了……”

……

清晨,如玉睁开眼,侧头见邵寂言在自己身边睡得香甜,便翻了个身望着他,看得痴了就悄悄凑过去亲了一口,得逞之后偷偷的笑了笑,蹑手蹑脚地掀了被子起身。

邵寂言一个翻身,把如玉又按回被子里,闭着眼道:“这么早起干嘛,再多睡会儿。”

知道自己的偷吻被发现,如玉羞赧的吐了吐舌头,一边推他的手,一边道:“不早了,该去给公公婆婆上香的,晚了他们会以为我是个懒媳妇儿。”

邵寂言闭着眼笑了笑:“我爹娘等儿媳等了这么多年,不在乎多等一个时辰,他们在天上看着,只要咱们欢喜了,他们也就欢喜了。”

如玉又道:“那我也该起了,你要困就多睡会儿,我给你做早饭去。”

邵寂言仍不放手,把头埋在她颈窝里喃喃道:“我知道你是个贤惠的好媳妇儿,可我这会儿只想跟你在被窝儿里搂着……从前咱们在一块儿的时候,每天晚上你跟我一块儿睡下,可天亮的时候却是我自个儿一个人醒来,心里总是空落落的,我那会儿就只盼着有一日能和你一起睡到大天亮……如今可算遂了心愿,我再不许你跑了,你就只跟我在这儿眯着,哪儿也不许去……”

如玉听了心疼,拥着邵寂言道:“我不起了,就跟你躺着,你说什么时候起就什么时候起,往后我全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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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第五十章 ...

两个月后,邵寂言收到了京中来信,却是沈墨轩寄来的,只说他终于求得了王丞相的同意,和王小姐订了亲。邵寂言为他们开心,立时回了一封信恭贺,同时不忘炫耀一下自己早就抱得美人归,指定比他先当爹云云。

半个月后,从京中传来皇帝圣旨,封程川府安平县知县邵寂言之妻邵颜氏如玉为八品诰命夫人。邵寂言及颜家上下接了这个圣旨完全傻掉了,只因本朝三品以上大臣的内眷才可得封诰命夫人的,却从未有过什么“八品诰命”之说。

邵寂言想了想,当日他与如玉之事宫中的太后和皇后都是知道的,或是她们从沈墨轩那儿得知他与如玉终成眷属,这才撺掇皇上封了这么个本朝独一无二的“八品诰命夫人”。颜老爷闻言放了心,他是只怕女儿女婿卷入什么朝堂是非,若只是个锦上添花的虚名却也无所谓。颜夫人听了只是笑,说太后这身份可是天底下最尊贵的了,可说到底也是个女人,和村里的三姑六婆性子一样,都是好给人保媒拉纤儿。而莫名的了个封号的如玉却很迷茫,只问邵寂言这“八品诰命夫人”是个什么官儿,邵寂言笑,说是专管“八品知县老爷”的官儿。

如玉听了瞪大了眼睛,惊奇地道:“唉?天下所有的知县老爷都归我管?”

邵寂言大笑:“你只管我一个还不满足吗?”

如玉被笑得臊了,腮帮子一鼓,道:“不许笑!皇帝老爷让我管你,往后我让你笑你才许笑!”

邵寂言又道:“诰命夫人管知县老爷,我白日在衙门里是知县,晚上脱了官服回家就不是了,所以在家你还是要听我的。”

如玉想了想觉得有理,嘴一撅心里埋怨这皇帝老爷给她这官儿真是太不顶用了。

没过几日,邵寂言又收到了一封来自京城的书信,只这封信有些特殊,却是个阴间鬼差给他带来的。鬼差找上门来叫他的名字时,他着实吓了一跳,只当他才与如玉成双成对便尽了阳寿呢,再一细问却是京中的二牛和凤儿托了这鬼差来送信。

邵寂言自己摸不到阴物,只得托鬼差帮他举着信一句句细看,信上大部分都是数落他的话,他甚至能想象到凤儿叉着腰指着鼻子骂他的样子,说他背信弃义,忘了当日立下的誓言,成亲这么久都不带如玉回去看他们,要不是听说如玉被封了八品诰命夫人,他们还蒙在鼓里呢。邵寂言很是心虚,这却是他的错了,他娶了媳妇儿只顾着开心,倒忘了他俩还在京中等着消息。

邵寂言请鬼差稍等,帮他带封回信去京城。如玉凑到他跟前儿一边儿给他磨墨一边叮嘱道:“你别跟她们说我失忆了行吗?他们要是知道我这会儿记不得他们了肯定要难受的,你就跟他们说我好好的,等咱们有机会去京城我也许就能想起来了。”

邵寂言笑着应了,待写完便走出屋子原地画了个圈儿,口中念念有词的将信烧了,那鬼差走过来,将圈儿里的信捡起收好。

如玉知道邵寂言能看到鬼魂,可亲眼见了他对着空气说话还是觉得怪怪的,她用力眯着眼看,似乎能看到他眼前的空气和周围不太一样。鬼差被如玉盯得毛了,便问邵寂言:“你媳妇儿也是阴阳眼?”

邵寂言愣了一下,转看如玉,见她的目光果真是聚在鬼差身上,奇道:“你看得到?”

如玉摇摇头,道:“没有,就是好像有些很淡很淡的雾似的。”

邵寂言大为惊奇,只想她在阴间走了一遭还阳回来能见阴物倒也在情理,再一想又觉欢喜,只道这是如玉欲要恢复记忆的前兆了。

其实如玉恢复记忆的征兆远不止如此,有时他说些从前与她说过的话,她听着听着就会突然问他是不是跟她说过;他曾用来教她识字的那本书她也看着熟悉,他从上面随便说个故事,她便能抢着说出结局:还有一次,她居然喜滋滋的抱了个和从前她住的那个几乎是一模一样的花瓶回来,说是在街上偶然见到觉得特别好看就买下来的。

如玉的记忆似乎每一日都在复苏,邵寂言欢喜的同时,又开始打起了小算盘,只想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等她彻底想来之后有些事儿可能还不太好办了。

夜里,如玉围着被子蜷坐在床上,可怜巴巴的望着邵寂言:“我以前真的这样吗?”

邵寂言搬了凳子坐在她面前,认真地点头道:“当然了,我骗你做什么?你只听我的话,把从前做过的事全都做一遍,说不准哪会儿脑子里就突然通了,全都想起来了!”

如玉扭了扭身子,拉开胸前的被子往里面看了看……不行啊,即便是夫妻也太羞人了啊……

“咱们换一个别的做行吗?”如玉为难地打着商量。

邵寂言道:“不好,万一只这一次你就能想起来了呢?乖,赶紧把被子拿开。”

如玉把头一埋,心中默念不是她不知羞,这全是为了寂言,他千里迢迢的来找她,她却把他给忘了,他多伤心啊,得赶紧想起来才行,羞就羞吧,豁出去了。

如玉一咬牙一闭眼把被子掀开,闭着眼等了一会儿未见邵寂言有何反应,忍着羞臊偷偷睁眼看他,但见他正两眼发直的盯着自己。

如玉用力扯了扯身上的肚兜遮住关键的部位,红着脸小声道:“我还是什么都没想起来啊……我真的是穿成这样勾引你来着吗?”

是,绝对是!你就是穿成这样在梦里勾引我来着……邵寂言眯着眼笑得开心,立时拥/吻了过去。

如玉在他脸上看到了阴谋得逞般的狡黠笑容,大呼上当却是为时已晚,挣扎了几下便就被他温柔的攻势击溃了,只使性子咬着嘴唇生气。邵寂言亲她的嘴,顺着脸颊一直亲到耳根,喃喃细语道:“别忍着,我想听……”

如玉不依,他便更用力的挺了几下,直让她受不住嗯嗯啊啊的轻/吟出声,他才满足,愈发情/动地缠/绵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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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第五十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