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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颜公主(204)

洛飞听初兰这话只觉受用得很,越发觉得这是自己的特权似地挺了挺身子。

初兰无奈地一笑,拿手巾抽了他后背一下,喝道:“脱裤子!”

洛飞转身瞪着初兰道:“干嘛?!”

初兰见他虽是一副戒备的神情,然言语目光中却是毫不掩饰地透着期待与兴奋,忍不住笑道:“你看谁洗澡只洗一半儿的,上面擦完了,下面也得干净干净。”

洛飞有些失望,低头看着自己的裤裆道:“我下面很干净。”

初兰别他这话惹得笑出声来,直笑得洛飞有些挂不住地喝道:“笑什么笑!”

初兰嗤嗤笑道:“我笑我的,你洗你的,怎的还不脱,是害羞怕被我看了去怎的?”

洛飞禁不住激,一把扯了裤带,大咧咧地道:“谁怕谁!”只他嘴上这样说着,然待真把下面脱了干净还是下意识地背过身去。

初兰笑了笑,也不言语,只拉了把椅子坐在洛飞身后,静静地看着他。洛飞虽是背着身子看不见,确总觉身后那目光看得他火烧火燎的,平日里与初兰缠绵亲热时是一回事,这么光溜溜赤条条的让她在旁边儿看着又是另一回事,总也觉得别扭得很,可又叫着劲儿怕被她打趣,勉强擦了几把就要把裤子穿上,却是被初兰一下子拦了。

“你这是洗呢?抹桌子得比这仔细。”初兰随手拿了身边的手巾,在洛飞屁股上用力擦了两把,道,“我只想知道你们平日出操都干什么,日日光着屁股土堆里滚怎的?你瞧你身上这泥。”一边说一边用力地擦,直把洛飞的

161、第一百六十四章 ...

屁股和大腿擦得洛飞一道黑一道红。

洛飞却也没个反应,直直地站在那儿,愣了一会儿忽地开口道:“还不行吗?”

初兰应道:“嗯,就好了,前面和小腿上你自己擦吧,我怕弯腰闪了身子。”

“我不是说这个……”洛飞别别扭扭地道:“我是说……你肚子……还不行吗?还等多久啊?”

初兰随口道:“这才两个多月,得等明年夏天才生呢。”

“啊!”洛飞大声道:“让我等到那个时候!”

“嗯?”初兰一怔,才是发现他俩似乎说的不是一回事儿,再看洛飞说话间一直背对着他,忽然明白什么似的停了手,扯着手中的巾子为难地道:“嗯……那个还不行呢,大夫说我才小产没多少日子,身子不结实,还不能行房事。”

洛飞低垂着头,紧紧地攥了双拳不说话,憋了半天,很是委屈地道:“那你还调戏我摸我屁股!”

初兰见他这模样,猜他那胯间之物怕是起了反应,只道:“谁调戏你啊,我是好心给你擦洗,谁让你自己胡思乱想的。”

洛飞仍是背着身子,努力压着燃起的□,咬着牙道:“回头我给你擦洗擦洗,看你又怎样!”

初兰吐了吐舌头,小心翼翼的道:“我错了还不成,今后我再不碰你了,那现在怎么办?要不……你自己弄弄?”

洛飞只觉欲哭无泪,头先他人在边关,欲念起时没有他法只得自己动手解决,如今心爱之人就在身边,竟还要靠他自己解决?

初兰见他耷拉着脑袋很是难受的模样也有些不忍,凑到他跟前道:“那我用手帮你弄弄吧,回头加倍补偿你。”

“谁稀罕!”洛飞没好气的应道。

初兰知他这是与他使性子,心里不定多想要呢,便只一笑道:“是,你不稀罕,我稀罕行了吧?是我想你,求着要摸摸你,行了吧?”说着把他拽了过来。

洛飞仍是欲迎还拒地执拗了一下,才是半推半就地让初兰用手帮他泻了火。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晚了,跪地谢罪……

小林和飞飞的首次冲突算是告一段落了,接下来俺要信守承诺地加快些故事节奏了!!!

162

162、第一百六十五章 ...

真武三十二年冬,大颜与天启一战陷入僵局,大颜军队屯兵天启重镇慈明城外十里,屡攻不下,转眼月余,士气大挫。众人皆知时值深冬,站宜速决,否则战场之上瞬息万变,天启军队占据天时地利,局势恐有逆转之势。大颜真武皇帝旨在战踏平天启,统一天下,得战报后,立决加派大军十万,御驾亲征,二公主尚辰、三公主郜兰共同监国,行天子权,镇守后方。

皇帝离京之后,突然从郜兰公主府传出消息,说郜兰公主身子不适,有小产之像。因其才历小产不久,无人敢去惊扰,但凡朝事,只往尚辰公主府商议请示,昭辰突但重任,又有心立威成事,还要筹备前线补给,一时间忙得脚不着地。

只说初兰悠哉地在府里躺了好几日才露面,却也以身体欠佳需安心养胎为由,除了自己掌管的吏部,其他大事小事都要问了昭辰,时日长了,只要不是什么大事儿,众大臣都不去只会初兰,直接去请昭辰的示下。这名义上是两位公主共同监国,实际上在大臣们的心里,却同二公主一人监国无异。

自然,这一些都是初兰早就算计好的,事实上她也不似表面上做出的那般游手好闲不闻不问,她做的最重要的一件事儿,便是趁年终官员考核调度之际,把远在漠阳的杨惜和马艳珠分别调到了京城附近的怀升和直奉任职。

当厚厚的一本官员变动名册递到忙得手脚朝天的昭辰面前时,她只匆匆看了几眼,对几个重要的职位留了下心,根本没有留意这两人的调度,茫然不知自己不察之间已被人扼住了咽喉。

半个多月相安无事,前线战报,皇帝已至天启境内,大颜将士士气大振,攻下慈明指日可待。

只在初兰一心寻找时机改天换地之时,突然得了消息,说是有人见了凌天的踪迹。

原是这一日初兰府上的两个管事出府采办东西,在街上远远地看见了凌天从一家金铺里走出来,待追上去却已不见了人。两人连忙回来禀报,初兰听了又惊又喜,也不管那两个管事是不是一时看花了眼,连忙派人到他们见人的金铺去打听,那老板听了凌天的身形描述,一下子就说出确有此人来过,说那人是他请来的镖队中的一个镖师,昨儿押送了东西过来,今日就要离京了。

差役们据实回报,初兰听说是个镖师心下一凉,可又听那两个管事信誓旦旦言之凿凿,又想凌天这么久没回来,莫不是像书中画本里说的撞了头不记得前尘往事,辗转进了某个镖局?她觉得这种可能实在是微乎其微近乎传奇,可到底不愿放弃希望,听得那镖队今日就要离京,也再顾不得多想,紧着派人备车备马,顺着金铺老板说的方向追出城去。

追至城西五里,果见远远有四五个人影,其中有两人正在厮杀,另有三人从旁提剑而立。待到近处,厮杀之人还看不清面貌,然初兰一眼便认出其中一人的身形招式便是凌天无疑。

初兰惊喜万分,激动之情难以名状,再顾不得其他,人在车中便就将半个身子探出窗外高喊“凌天!凌天!”声音颤抖,只差落下泪来。

只这一瞬,未及初兰看清,便见与凌天斯斗之人中剑倒地。这时候初兰哪里还管旁人的死活,只怕那旁边站着的几人是那人的同伙,群起而攻之会对凌天不利,紧忙令随行侍卫前去帮忙。侍卫们策马飞身上前,赶在那几个人出手之前将他们制住。

车马至前,初兰顾不得身怀有孕直接跳了下来,全不理会是在人前,一下子冲上去抱住了凌天。

“你去哪儿了!去哪儿了!”初兰哽咽着,抑制不住地落下泪来,

凌天没有回答她的话,也没有回应她的热情与激动,只怔怔地站在原地凝着初兰,面上全无重逢的喜悦,眸中尽是惊讶之色。

初兰抬头望着凌天,用手抚摸他的脸,当他此刻的神情只是大喜过望的不知所措。而凌天惊诧过后却是不自觉地微微拧眉,露了忧恐之色。

初兰惊喜激动过后看出了凌天的异样,环着他的腰极其关切地道:“你怎么了?是出什么事儿了?怎么也不回来?没事,没事,如今咱们团聚就好了,什么都好了。”

凌天嘴唇翕动两下,却又似是说不出话来。

只在此时,从身后不远处的侍卫们那里忽然传出骚动,似是发现了什么令人奇异之事,初兰下意识地转头去看,却忽地被凌天攥了胳膊。

初兰转回头望着凌天,但见他眉头紧皱,一副踌躇难言的模样,只攥着初兰的手愈发的用力,不让她转身过去。

初兰更是诧异莫名,只身后侍卫骚动之声愈大,更有侍卫很是震惊地高唤“公、公主!您来看!”

初兰禁不住好奇之心,轻轻挣脱了凌天的手,转身往人群中走去。凌天整个人僵在原地,被初兰挣脱得手颤抖地攥成了拳头,面上神情复杂,多少带了些痛楚与无奈。

初兰一步步走近,待侍卫们侧身,她才见了让侍卫们连连惊奇的原是刚刚与凌天厮杀倒地之人,那人胸口中剑,鲜血已染红了胸前的衣襟,人早已昏死过去,然这些都不是令人惊诧之处,让众人惊呼的是他那张脸,是他的容貌。

初兰愣住了,极度震惊之下呆呆地望着倒地之人,似是失了魂魄一般,又似梦游般浑不知状况,怔怔地回头去望不远处的凌天,又转回头望着地上躺着的人,再转头,再回头,往复几次。许久,经历了震惊、迷茫、无措的初兰才似回过神来,整个人突然崩溃是的扑到在那人身边,疯狂地撕扯那人胸口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