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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十二宫/全美男后宫(女尊逍遥游之三)(109)+番外

以我在外面看到的面积来说,这个房间比我想象中小,除了书桌就是书架,帘子隔开的后面,是一个小小的卧室。

我仔细的扫过每一个角落,把所有物件的位置都记在心中,包括所有的笔墨纸砚的放置,花瓶中花朵的分布,墙上弓箭的朝向。

每一个人都有他的习惯,有些人看似杂乱的丢弃东西,一旦有点点变动,也会心中下意识的感觉到不对,更别说如华倾风这样的将军,她的地位,她的权势都不可能让她不小心。

在确认每一个方位上的物件都牢记后,我动了。

不是拉抽屉,也不是翻箱子,更不是掏大衣柜。

土财主都不可能把东西藏在这些地方,更何况一国将军?我是个贼,还是个老贼,虽然偷的东西不是珍珠翡翠,但是人性的弱点还是相同的。

我的耳朵贴上墙壁,轻轻的敲着,不放过每一寸。

今天不偷东西,今天只踩点。

虽然以往这个工作都是由夜完成,看在他替我护送流波和子衿回去,并给我了几张面具的情面下,我就检验一次自己的能力吧。

可惜,我整面墙我从上到下,从左到右敲了三遍,都没有听到任何空洞的声音,现在的我,正撅着屁股,爬在地上,一寸寸的检查地砖下有没有空泛的可疑。

地面上干净无尘,可见经常被打扫,当我撩起床单时,一层薄薄的浮灰让我又放下了床单。

里面有灰,证明有些日子没人动过,应该不是这里。

爬起身,我的目光再一次的四下游移,寻找着可能的机关暗箱。

耳朵一动,远处,急促的脚步声朝我的方向靠来,两个人!

推开后窗,我突然发现屋子周边各处已经燃起了烛火,从远处包围着院子,此刻出去只会把自己暴露在火光中。

“将军回府……”

迅速闪回屋子里,我看看床下,有灰的地方不能呆,否则离开的时候一定会留下痕迹,小小的屋子,地上不行,那只有……

身体一纵,手指勾上房梁,我刚刚掩藏好自己的行踪,房间门已经被推开。

我从房梁上微微探出脑袋,看着华倾风和管家两个人一前一后入门。

“将军,您来回奔波一定累了,我让厨房给您做些吃的。”管家一手帮华倾风解着身上的甲胄,一边快人快语,“您要去平湖少爷那边吗,我让人传话过去。”

华倾风摆摆手,“你忘记了他一向不喜欢别人去他的院子里,老规矩,在外面敲门,让他过来。”

管家看上去跟在她身边也有不少日子,不少话说的心直口快,但是华倾风的脸上却看不到愠怒的神色。

管家飞快的收拾着,“将军,您既然这么宠平湖少爷,为什么不干脆立了夫算了,少爷虽然脾气古怪不喜欢亲近人,但是只要您喜欢,我们下人是没什么意见的。”

华倾风想了想,“你去准备吧,三个月后办亲事。”

“好!”管家大喜过望,飞也似的跑了,房间里只留下华倾风和房梁上的我。

三个月后?

一场婚礼的筹备根本不需要这么长时间,尤其是镜池无父无母,根本没什么三媒六聘之说,三个月后是隆冬之际,在新年前后举行婚礼有些奇怪啊。

除非,这三个月,她有重要的事要办……

突袭‘云梦’?

我的脑海中忽然闪过这个念头。

耳边,听到了桌椅移动的声音,我心头一惊,瞄着华倾风。

房间中的她,正搬动着椅子架在桌子上,我低头间正看到她抬头的动作。

我飞快的一闪,差一点就被她看到。

心口扑通扑通的跳。

华倾风是武将,马战功夫应该不错,轻功这种江湖门派上的招式她肯定不熟悉,搬桌椅……

我的眼睛抬起,就在我头顶边的主梁上,根本没有半点灰尘蜘蛛网,以下人偷懒连床下都不打扫的情形看来,这里干净的太可疑了。

我眯起眼,仔细的打量着,忽然发现有一块木头的颜色与周围有小小的差异,不仔细凑过去,根本看不出来。

我刚刚伸出手,才触了上去,身下传来桌椅被人体踩上的声音。

该死,我哪不好躲,躲在这,华倾风这个动作分明是要开暗箱。

看周围,再没有任何地方可以让我躲藏而不被华倾风发现,我的手轻轻握了起来,指缝中的利刃闪着寒光。

杀她,固然不是好办法,毕竟杀了她之后,即使偷到了军事分布图,她死的消息一旦传出去,‘沧水’会立即改变策略,偷了等于没偷,也不可能再得到有关月栖的消息。

抓住逼问,她能爬到今天的地位,根本不可能轻易挖得出消息……

就算她说了,我拿什么去判定她说的真还是假?

留她的命就是留下祸患,取她的命很可能陪葬的就是月栖。

椅子的咯吱摇晃声在不断的提醒我尽快做出决定,我的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终于我一咬牙,手中的寒刃收了回来,两根手指竖起。

一双大掌已经攀上了我藏身的房梁,就在我的眼前,她的身体慢慢的抬了上来……

“咚咚咚!”敲门声起,传来镜池冷清的声音,“将军,您回来了?”

房梁上的手突然缩了回去,接着传来华倾风身体跳上地面,和椅子迅速归位的声音,我长长的松了口气。

“进来吧。”

房门刚开,镜池的一声惊呼让我放松的心又一次紧了起来,忍不住的伸出头。

紫色的人影被华倾风紧紧的抱着,顺势一抛,人影跌落在床榻间,刚刚撑起半个身子,华倾风的手已经伸了过去,清脆的衣衫碎裂声响起,雪白的肌肤在空气中颤抖……

梁上‘君子’

重重的吮吸声在房间里响起,还有华倾风急促的喘息声和镜池细细的呼吸,我心间一叹。

难道我又要看一场春戏图?

我可以不看,窝在房梁上挺过去拉到。

我甚至可以入定,连听都让自己听不到。

可是我做不到。

我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床榻,我的耳朵,居然张开了内息,去听的更清楚。

双手被衣带捆绑的声音,那双倔强的眼轻轻阖了起来,颤抖如花瓣,雪白的贝齿咬着下唇,樱色的唇被咬的惨白,找不到一丝血色。

双臂,被牢牢的捆在床头,他没有抵抗,却也没有迎合,仿佛死尸般任由华倾风动作着。

紫色的衣衫大开,映衬着如玉的修长身躯,□的仰躺着,仿佛沉睡在玫瑰丛中的精灵,发丝扑开,最美丽的黑色湖泊也不过如此。

我看见,华倾风的手,狠狠的拧上他的胸口,那两点殷红在空气中颤抖,一大圈的黑紫染上胸口,抑制不住的呻吟从他口中低低的逸出,那身子紧绷,似要强忍痛楚。

“给我叫,我他妈的就喜欢听你叫。”

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里回荡,他的脸颊上,两个鲜红的巴掌印,重重的声音让我的心一抖。

镜池的唇,一声抽气,悄悄别过脸。

“这才对。”华倾风嘿嘿的笑着,双手用力的在他身体上抚摸,每过一处,都留下或青或紫的印记,一道道,一条条,清晰的在身体上晕开,“我和他们说了,三个月后立你为夫,怎么样,开心不开心?”

她的手,直接握上草丛中的鸟儿,狠狠的捏着。

“开,开心。”声音有些颤抖,轻轻的回应着。

“我看你好象不是太开心啊……”手指猛的往下一探,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嗜血的味道,“这么多天,你也不是很想我啊,是不是在外面有了相好的?”

那身体,忽然甭的紧紧的,双腿交叠,似乎想要抵挡什么,偏偏无力抗拒,头摆动着,青丝摇动,“不,平湖不敢。”

“不敢?”烛光摇晃,已经到了华倾风的手上,“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和别人欢好的痕迹?”

镜池的眼,突然张开,看着临近的烛火,挣扎的神色在眼中一闪而过,旋即变的死一般的沉寂,再一次慢慢的闭上,倒落枕畔。

红色的蜡泪,一滴滴的打上他的胸口,每一次落下,那身躯就不自觉的颤抖一次,从胸前,一路向下,直到已被华倾风□着昂扬的火热处。

“将,将军,那,那不行……”话还没说完,重重的一巴掌甩上他的脸,整个人被打的半翻过身,只有手臂被捆绑着,不能动弹。

华倾风的手,狠狠的捏上他的臀瓣,直到一块块黑色的痕迹在身上闪现,“我都立你为夫了,你都不开心,不是勾搭上了别人是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肚子里那点花花肠子,我满足不了你是不是?”

那若隐若现的臀缝处,沁出鲜红的血,而华倾风仿佛疯了一般,看到血,狠狠的舔了上去,吮着,牙齿用力的咬着冰雪肌肤,手指,不忘记倾倒着蜡烛上的蜡泪,滴在抬起的雄伟火热处。

这女人是疯子吗?

变态啊!

我的眼,看不到镜池背转过的身体后,是怎么样的表情,我只知道,那身体不断的哆嗦,却又强忍着。

我的手,猛的一紧,指甲在房梁上划过浅浅的痕迹。

不行,我不能留下任何有人来过的迹象……

手,只能握成拳,指甲,掐进自己的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