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美男十二宫/全美男后宫(女尊逍遥游之三)(138)+番外

“咦?”这我自清凉无汗的体质也太厉害了吧,这样的动作居然没有汗?我低下头,想要仔细的观察他的肌肤。

刚刚低下头,他猛的一抬头,噙上我的唇,顺势将我压进草丛间。

我轻声一笑,迎上他的唇,重重的吻了上去。

这一夜,我放任着自己与他缠绵着,让那清凉温润不断的徘徊盘旋,我索取着,第一次知道放纵的快感是这样的通透舒坦。

我都不知道与他到底激情了多少次,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我才在快乐中微微闭了下眼,他似乎轻轻蹚入河中清洗去了。

这男人,居然能接受我在十五夜晚如此的疯狂……

不过,他似乎比我更疯狂!

一会,我一定要问问这个家伙,他叫什么名字。

流波的隐瞒

我一路冲进风若希的大帐,直接把她从榻上挖了起来,“叫三军集合,操练。”

“啊?”她显然刚醒,看看外面蒙蒙亮的天色,“操练还有一个时辰,会不会有点早?”

“不早!”我狠狠的打断她的话,“全军操练,比平时强度翻一倍,一直到中午。”

风若希古怪的打量我,“你疯了啊?还是你的小男人刺激你了,欲求不满的拿三军出气?”

“谁说我欲求不满了。”我反瞪回去,“三军现在士气明显不够激昂,你有本事的,去提升他们的士气,顺便加大训练量。”

“提升他们的士气,只要‘弑神’出现。”风若希望着我,“你的战袍都给你带来了,你什么时候出现在他们面前?”

我摇摇头,“时机不对,先操练吧。”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她对着我上看下看,左看右看,“衣衫不整,面容憔悴象是刚刚玩了十个小爷一样,冲进帐就要操练我的三军,没有合适的理由我不会让你这个背后的主帅乱下命令。”

“我怀疑军中有男子。”我撑着桌子,敲的咚咚响,“不管是男扮女装混入军中的,还是谁私带家眷,都给我查出来。”

“男子?”风若希的眉头拧了起来,“军中不允许男子出现,除了流波是皇上钦点的侍卫,没有男子可以进入大营,你确认你看清楚了?说不定是形容美丽的女子,看上去象男人,比如……”

她看着我,话没说下去。

我一挺胸,“老娘不就是漂亮点,要胸有胸,你觉得象男人?”

“象!”她重重的一点头。

我翻了个白眼,懒得和她继续计较下去,“我肯定是个男人,想个办法找出来。”

我能不肯定吗?都翻云覆雨了两三个时辰,鸟在手里都揪过无数次,不是男人是什么?

当我在那树林中睁开眼时,那漂亮的金发男人早不见了踪迹,没有半点离去的声音,让我骇然。

任何人的轻功,只要有气息的流动,必然惊动我,即使是夜这样江湖中数一数二的高手,都不能在飘然间一点声息都没有的靠近我。

当整个人冷静下来,我发现了很多疑点。

这个男人,从开始第一次靠近我时,就是这样的迅捷,轻易的贴近我身边,轻易的抓着我的手。

还有,我初见他时,他在水中清洗着身体,可是我忽略了一件事,就是我根本没有看到他的衣服,是我大意了没注意,还是……

我摇摇头,不可能,不可能有男人不穿衣服在林中乱跑。

这‘青围城’边,除了大军驻扎,所有的百姓早已经被送入城中,那么这个人的身份,很奇怪。

除非是大军中的某人,趁着夜色偷离大营,洗浴身体。

这是我思前想后,唯一作出的判断。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他的身份,却与他云雨了这么长时间,不找到他,实在不甘心,因为我有太多疑问想要知道。

他与我呼应的气息,哪来的?

与我云雨不但不累,反而越来越勇猛,他是,我也是,只觉得身体里的浊气都沉淀了般,神清气爽。

当我纵身回营的时候,那脚步间的轻松,仿佛是武功突破了一个境界,修为突然高深了。

所以我要找到他,一定要,不惜任何代价。

思量中的我,踱步走回我的营帐,伸手撩起帘子的时候,帐内轻轻的呼吸清晰的被我捕捉到,大脑立即判断出,这是属于流波的气息。

他的武功一直让人琢磨不透,就是比我差,也绝不会相差太大,我从没一日象今天这样感觉到他呼吸中的节奏,判断他的心情。

犹豫间,帘子已经被掀开,流波俊逸的面容在我脸前不远处,有力却不失低柔,“王爷回来了?”

“嗯!”我应着,看着他自若的放下账帘,人走向榻前,牵动着我的被褥。

“王爷是再休息会,还是出去找个不起眼的地方看三军操练?”尽心尽职的动作,没有半点异象,唯一不同的地方,是倔强到不屑一切的他,越来越象个居家小男人了。

“一会看看他们操练。”我刚回答,他已经动手折起了被子,自若的仿佛做了几百次一般。

从背后看着他的动作,紧身的衣衫贴着他的背脊,在动作中完美的展示他的身型,光是看着他铺床叠被,心头就流转着淡淡的幸福。

我噙着一缕笑容,从身后拥上他的腰,感受着臂膀下的有力腰身和□的小腹,脑袋贴上他的后背,嗅着他身上浓烈的男子气息,边笑边蹭,“流波,从来没看你做过这些,倒也很顺手嘛。”

他手一停,哼了声,“嫌弃我不如子衿手巧?”

“子衿不如你有味道啊。”我语带双关的戳戳他的后背,衣衫上还有微微的汗意,难怪气息如此浓烈,“你昨夜去哪了?”

他的身体猛的一紧,声音也不似刚才轻松,“你看到了?”

我嗤笑,“我从外面回来,走的时候没看到你,想找你也不知道上哪找,下次你还是和我一起休息吧。”

“我只是巡视了下周围而已。”他声音淡淡的,全身紧绷的肌肉却舒展了,一转身抱着我,“若不是这里是军营,我会以为王爷又去哪寻欢归来,衣衫不整,发丝凌乱。”

能怪我吗,我在树林中起身后,怎么也寻不到我的腰带,只能这么一路拖拖拽拽的回来了。

我声音一停,嘿嘿干笑,“你这样子,也象是偷溜出营会情人怕被我抓到似的,你看你看,背上还有汗,是不是跑的太急啦?”

“我没有!”他抱着我的手一紧,声音崩的紧紧,脸色忽然变的苍白,“我没有,没有,你怀疑我其他都行,就是不能怀疑我偷人。”

完了,玩笑开过头了。

“没有,当然没有。”我手指轻抚着他的胸口,一下下轻拍着,“我的波波还是处男身,我见过的。”

他的衣衫被我挑开条细缝,雪白的肌肤上一点红色,我手指轻点着,想要深入探索,却被他一把捏住,冷哼着,“你知道就好。”

我堆起敷衍的笑,“知道,知道,知……”

声音忽然停住了,目光停留在被他握着的手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他的蓝色双瞳,顺着我的眼神,与我同时停留在一个地方,同样是满眼的惊讶。

被他握在掌中的手,白皙莹亮,根根手指清润秀美,半透明的肌肤下,还能看到青色的筋脉,但是昨夜还明显能看到的粉色伤痕,早已不见了踪迹。

“咦!”我大感意外,难道是昨夜和那男子的春风一度让我的功力见涨,也让我的身体有了奇异的变化?

我抬头,下意识的看向流波,却在他的目光中捕捉到了他瞬间的喜悦,掩饰不住的开心。

他,在兴奋什么?

在对上我的眼瞳后,他微微别开了脸,躲闪着我的目光,脸上有些不自在,却依然掩饰不住那种轻松的开心,手指握着我的手腕,一下下的摸索着,红唇欺上,轻吻着,“我就知道,就知道……”

“知道什么?”我抬起脸,贴着他的胸膛,难得看到他的失态,白里透红的脸可爱的让人极想亲一口。

“知道你的伤经过昨夜会好。”他抿唇,亲上我的脸颊,重重的吐出一口气,“只有你才会有这样的血脉。”

“什么血脉啊?”我不解的望着他,什么时候开始,流波学会了子衿那一套,说一半留一半的习惯?

双瞳一剜,那眼神说不出的诱人,冷冷的哼声也有流波独特的风情,“打不死的蟑螂血脉。”

混蛋,欺负我!

我身体一扑,他身形不稳,退了两步倒入床榻间,我一屁股骑了上去,坐在他的小肚子上,“死流波,昨夜为我护卫的居然偷跑,罚你吻我。”

根本不容他说话,我已经亲了上去,咬着他柔韧的唇,“咬肿你,明天开始陪着我在帐里,不许在外面呆着。”

他笑了,常年紧绷的脸忽然绽放这样的笑容,别有一番甜蜜的韵味,他双手一圈我的腰身,将我按在胸口,两人沉醉在温情脉脉中腻歪着。

我的手指,一点点的拉开他的腰带,抚摸着他硬朗的胸膛和小腹,忽然发现在他的腰腹间的腰带上有一道很浅的痕迹,手指抚上,心下已了然。

那是剑气留下的,痕迹还很新。

笑容顿时从脸上消失,我一按他的身体,“别动,我看看!”

他手指一挡,试图遮掩腰带上的痕迹,“没什么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