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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十二宫/全美男后宫(女尊逍遥游之三)(146)+番外

“哈哈哈哈……”我一阵狂笑,“你的血怎么了?你的血比较高贵是吗?碰了我我就要死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没提及

的那个家族就是传说中最高贵的神族。”

他眼神一窒,猛的抬起脸。

我老神在在,手指一抬,捂着唇打了个哈哈,“那个左使就是我赌来的师傅吧,她和莫沧溟什么关系?在看到‘嗜血烈阳掌’

的时候,我就猜到他和我师傅之间必然有联系,当年师傅不就是看在我比他人都浓的神族气息时才大吼一声我必然是未来皇位

的继承人,顺道把武功都传给了我吗?只可惜,比他人强,却终究不是神族,她的武功我练不到极致,不过好歹算半个,你应

该弄不死我的。”

夜那个克妻克亲的命我都没放在心上,他这个算什么?

老娘要做那青衫鸟下鬼,够风流就行!

“真的吗?”他不确定的问出声,只这三个字,彻底出卖了他的心思。

他不是不想和我在一起,是不敢,是害怕。

什么狗屁神族,我从来就没相信过那个东西,自以为是的高贵,神经兮兮的说着是皇族身后隐藏着的最神秘的那只手。

对我来说,天意、宿命、孽债,这都是努力后却得不到的自我安慰,命运是在自己手中的,错,不怨天,失,不犹人。

“你若愿意,这场仗打完,我带着子衿,月栖,境池还有你,我们隐居去,我唯一可能比不上莫沧溟的,可能就是一颗完全对

待你的心,我多情,却绝不会忘情。”撑起身子,我定定的看着他,“我给你承诺,不是唯一的爱,却是弥久的情,我始乱,

却不终弃,你决定吧。”

我拍拍屁股站了起来,“我要回营了,你自己考虑吧,想好了给我答案。”回首看着那个坐在地上神色复杂的人,“我希望在

回‘云梦’时,能听到你的真心话。”

脚下踩着柔软的草,清晨的露珠打湿了我的裙角,让它变的有些沉甸甸的,我逶迤而行,脚步平缓。

“等等!”他抬起头,蓝色的目光霍霍,“我现在就回答你。”

“是吗?”我望着他,慢慢的,笑了。

他站起身,走到我的面前,张了张唇,“我,答应,你!”

我伸出手指,在他面前摇了摇,“我从不强迫人跟着我,不爱我,就放开手。”

天边,太阳跳出山头,染红了天空,阳光打在我们身上,我忽然看到流波的脸,就如同朝霞般,绯红。

脸越来越红,他的手,颤颤的伸出,猛的抓上我的手,重重的捏住,再也没有放开。

破阵擒敌雪前恨

北风一夜劲吹,坚实的大帐外呼呼的风声带着凄厉的啸声,在这冬日的清晨吹出寒意,清爽干冽的凉直透入心间,看着旗帜在

风中不断的舒展,卷起,乍一平静又被吹动,身不由己的在飞扬着。

我又何尝不是,人们看到的,是与这旗帜一样不落的传说,可曾知道,这大旗也有累了的时候,也有不想招展的时刻

“想什么呢?”耳边的声音,是风若希,这亦师亦友的伙伴。

手指伸出,对着营帐前那最大的血红旗帜,“我在想,它累不累,会不会想休息,每日在尘土中张扬着,接受着景仰

,但是没有人知道它的想法。”

“旗帜会有想法吗?”肩头被她的手按住,“只有有想法的人,看到它,替它烦恼而已。”

替它烦恼的人,我吗?

撤回目光,我看向身边的风若希,轻吐出一口气,“师傅,这次仗打完,我想辞了所有的官职,隐居去。”

“啊……”她倒抽一口凉气,“隐居?”

我无声的点点头,在这句话出口后再次看着那艳红的旗帜,它依然在飘扬着,却不在如刚才那么沉重,轻快的飞舞。

“那你为什么回来?”她的声音有忍不住的怒意,如果不是顾及我的感受,只怕已经一拳挥过来了,“当你选择重新

回到‘云梦’的时候,我以为你想通了,才心甘情愿的把‘弑神’军交回到你的手中,难道你又要象三年前一样,做一个逃兵

吗?”

“师傅。”我低声叫了句,可怜兮兮的声音竟然让风若希打住了所有的责难,看着我,重重的一叹。

“师傅,我承认我回来是因为我心有不甘,我甚至想过,谋也好勇也好,去夺取本该属于我的一切,为自己当年的懦

弱讨回一个公道。”仰望天空,灰蒙蒙的天空一望无际,遥远苍茫,“可是当我回来我才发现,我怀念的,是那意气风发的少

年豪气,是纵马江山的激荡,却并不想要将那些揽入我的手中,我喜欢争夺,要的只是一时畅快,现在的我,只想平和的生活

。”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了,也许是夜的随意潇洒改变了我,也许是年岁渐长后已经不向往那个最高的巅峰,平和的

生活,有夫有家,温馨甜美才是我如今的追求。

“你放过她,她会放过你吗?”风若希一声冷哼,“你这一次再放手,你觉得会如同三年前一样轻松的走掉吗?那时

候你就算放手了军权,依然军心在你手中,杀你会让三军动乱,所以放任了你的离去,这一次她坐稳天下,不可能轻易的放你

走掉,逍遥江湖,不是人人都能做的梦的。”

我苦笑,“师傅,她是我姐姐。”

“她更是帝王!”风若希打断我的话,“一山不容二虎,千古不变的定律,她夺了天下,多少人在议论那本该属于你

的,即使你不介意,她也不会介意吗?”

这个话题,越说越沉重了,我摇摇头,看着阴沉沉的天空,厚重的云层低低的压着,仿佛压在人的心头,看不到雨丝

,只有干冷的风在呜呜的吹着,“师傅,我昨天吩咐的事差不多了吗?”

她同样看看天,“一夜的北风,应该差不多了,就快要飘雪了,华倾风只怕忍不住了。”

我冷笑,“本来‘云梦’地处南方,这冬战我们绝对比不过‘沧水’之军,只可惜她非要搞什么铁甲之君,这冷冰冰

的铁甲在冬日穿在身上,透骨的寒冷,再是北方习惯酷寒的士兵,只怕也受不了,多约战几次,让她憋疯。”

明白了我的心意,风若希笑着走了,我也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呵出的气形成白白的雾气,团团的散开在眼前,刹那的氤氲转眼消失,快的来不及感怀那瞬间的温暖。

我的眼神慢慢的变的锋利,手指轻挽兰花,优雅的拇指食指相扣,身体轻旋,翩跹中手指一弹,劲风从指尖射出,射

入身边的栅栏上。

“扑……”深深的一个洞立时出现,伴随着我的冷笑,手腕粗的栅栏一层层的倒下,激起灰尘满面,“华倾风,不杀

你又怎么能抵消我镜池的恨?这一次我要你十倍百倍的还我!我一定会让你输的彻底,我一定要亲手灭了‘沧水’!”

“楚烨……”流波的手抓着我激动的手腕,“别这样。”

我猛的回头,眼神如鹰隼般,狠狠的盯着流波,“你信他,我不信!起兵挑事的是‘沧水’,你信不信我十日内必然

攻进‘沧水’都城?!”

他看着我,在我疯狂的眼神下轻叹着。

“神族不会让一个国家独大,所以沧溟才会去‘沧水’,如今四国站乱太过是神主不在,不然事情不会变得如此难以

收拾,楚烨,你灭不了‘沧水’的,沧溟不会答应的。”

“是吗?”又是神族,这两个字如同一座大山般压在我的身上,“他是神族就可以高人一等,就可以睥睨着看人间水

火,一句话就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会让他莫沧溟知道,我上官楚烨要做的事,也一样没有人可以阻拦,别忘记了从你选择

我的那一刻起,你就不是神族的人,而是我的人!”

他抓着我的手慢慢的松开,终于,那蓝色的双瞳闪现一丝无奈,“是,我知道了。”

空气突然变的□,我烦躁的心也一点点的平复。

“对不起……”我低垂下头,“我不该把对莫沧溟的厌恶转嫁到你的身上,我不该把自己对宿命的无奈,对身份的痛

恨发泄到你身上,我想要的要不到,如今我想放下了,命运却告诉我不能放下,对不起,流波。”

他拥着我,温柔的亲着我的脸颊,“我知道,你没说错,我该放下那些身份,只属于你。”

尽管如此,我的心里还是有一种隐约的悲凉,一种不真实的萧瑟,流波背负的担子,真的就这么容易卸下了吗?

我不知道!

我只能把自己所有的愤恨,所有的不甘,投入到这一次的战役中。

在每日的战帖递下之后,我只做一件事,就是看着华倾风大军整装,然后鸣金收兵,不打了。

日复一日,她的大军不在气势如虹,甚至有些委顿。

冬日的寒风夹杂着潮湿的水汽,附着在铠甲上,竟然要不了几个时辰就凝成霜,看着他们的战马在超重的盔甲下哆嗦

,我开始暗自摇头。

再一次与华倾风面对时,我的立马横枪,眼中全是杀意,我要她的命,我要打下‘沧水’,我要向所有人证明,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