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美男十二宫/全美男后宫(女尊逍遥游之三)(15)+番外

“王爷,皇上在里面等您。”伺人小声的提醒着我。

点点头,再次回复平静的面容,我大步流星的走向后殿的寝宫,好像那二十棍根本不曾存在过。

甫一入门,我俯身而跪,“参见皇上。”

还没落地,皇姐的手已经扶上我的手臂,“免了。”

她静静的打量着我,眼神中闪烁着激动,嘴角不断的轻轻拉扯,最终绽放出一缕欣慰的笑容,“楚烨,苦了你了。”

看着她的激动,我的心头深处隐隐的抽搐,想起小时候彼此的玩笑打闹,花园追逐,背书诵文,那单纯的岁月飞快的在眼前掠过。

论文,她不及我过目不忘,文采飞扬,我能滔滔不绝口若悬河的长篇大论,她只能默默的写着,一点一滴的背诵着。

论武,她更是不象我,丢下书本就缠着侍卫,护卫,母皇的暗卫学功夫,甚至还能缠着将军从小学习兵法之策,她所有的时间,都在静静的读书。

在我眼中的她,一直都是有些愚笨的,直至后来我才明白,不正常的不是她,是我。

我轻易的将所谓天纵之才,绝世将领,文才武略样样精通等各种恭维收入囊中,她只是在身后,偶尔一缕微笑,从没有过妒忌之色,也从未与我争过任何东西。

即使所有人都认定我是太女的不二人选时,她也依然是含笑一句,“楚烨是我最疼爱的妹妹。”

此刻的她,一如从前,抚摸着我的头顶,怜惜挂满双眸,“对不起,这三年让你受苦了,我无数次的派人寻找,结果都是空手而回,有时候刚探听到一点消息,再赶去,你已不见了,这一次你肯主动回来,我,我真的很高兴。”

主动?她不知道是穆家寻找的我?

我轻描淡写的一笑,“不苦!”

她摇摇头,“是我对不起你,当初不放你入城,让你见不到母皇最后一面,更让你背负了弃君抗旨的罪名,你是我唯一的妹妹,我却这般对你。”

自始至终,她没有用朕这个字眼,而是我。

她在告诉我,不管身份怎么改变,她还是当年那个疼爱妹妹的姐姐。

“你是我的姐姐,却也是‘云梦’之君。”我看着她,“你有什么要我做的,我都会去做。”

看看内殿,所有伺候的人早已走的干干净净,显然是上官楚璇的授意,我压低声音,“你要我先动谁的兵权?风若希,庄文菲还是华潮灵?”

她满脸疲惫的摇摇手,“你才回来,我们能不能好好叙叙,你是我妹妹,我不想谈国事。”

“国事为重。”这是我的回答。

不是我真的那么急切,如果她不想谈国事,又何必将殿中前前后后都赶了出去?

如果她关爱我胜过一切,又怎么会让我拖着发疼的屁股来见她?

时间与地位,真的能改变很多,很多。

她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我站在她的身侧,是尊重她,更是因为那肿胀的屁股实在无法坐下,“‘九音’内乱,各国都在虎视眈眈,也都知道其他人心中打着什么算盘,庄将军不日即将开拔,借镇守边境之名行监视之实,我暂时不想动她。”

庄文菲是她的人!

那朝堂之上的争吵,不过是想先堵那些人的嘴而已,她若不信任那人,又怎么会在明知有内奸的情况下,派她监视‘九音’?

“前几日,探子回报,‘沧水’兵力在边境集结,意图不明,如若要开战,我唯一能信任的,只有你!”她愁绪满怀,“母皇的江山,我不能失去。”

“我知道了。”重重的一点头,“我不会让‘云梦’在姐姐的手上失去半寸土地。”

她的手,紧紧的握着我,此刻我和她的眼中,只有彼此。

我姓了上官,我流淌着这个国家皇族的血液,我就必须以自己的生命来维护这片土地。

她脸上的愁容终于散了不少,在我准备告退的时候,她先开了口,笑着拍上我的肩膀,“对了,你出去三年,也没能看我大婚,如今回来,是不是应该去见见我的凤后?”

我身子一震,险些一口气喘不上来,手指捏上她座位的椅背,紧紧的撰着。

她的凤后,是沄逸,穆沄逸。

没有人知道我与沄逸曾经私定终生,我更不知道沄逸是怎么欺瞒过大婚之夜前的验身,我知道知道,那具清香的身躯,曾经属于我。

心口仿佛被掏开,将所有的内脏挖的一干二净,空空荡荡的只剩了个躯壳,最后的抽搐着,淌着血,然后慢慢的麻木,不能动弹。

“皇姐,您就忍心看您的妹妹翘着肿胀的屁股,一脸狼狈的见您的凤后?不如让我回去歇两日,神清气爽的拜谒才对。”我涎着脸,恢复那不正经的无赖德行。

我不想见沄逸。

我不敢见沄逸。

我不能保证自己在见到他的瞬间,会怎样的失态,为了他,也为了我自己,我不能见他。

“可是我已经着人去请他了。”一句话,将我打入了十八层地狱,“你是我唯一的妹妹,即使他是后,也该他来见你的。”

我能拒绝吗?

我有理由拒绝吗?

疼,从心尖往外冒的疼,凌迟骨肉般的疼,让我顿时忘记了屁股开花的疼痛,只知道眼前白花花的闪着光,身形不稳。

我不想见他,我逃跑了,我远离了一切是非。

可是他,仅仅一块玉,就让我放下所有屁颠颠的回来了。

我知道危险,我更知道卷入了一个无底的黑洞中再难脱身,但是我还是回来了,因为他的请求。

但是我,真的没有准备好见他,我只想兑现自己的承诺,想象着他眼神中刹那的闪亮,遥遥的祝他幸福就够了。

对我来说最残忍的事,就是最爱的人在我眼前,我却要装作不认识。

“皇上!”伺人匆匆而来,一进门就跪倒在地,“凤后,凤后的病又犯了,突然昏了过去,皇上您……”

姐姐猛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连衣衫都来不及换,急急的往外冲去,“快点传御医。”

她的焦急是真的,因为她连招呼都忘记和我打了。

她对沄逸的疼爱也是真的,她连皇上的风范都丢了。

那么我呢?

我对沄逸的爱,有谁知道有多深?

苦笑……

我自己都不知道。

香艳的敷药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皇宫,拖着脚步,心被掏空了,力气也被掏干了,感觉不到身边来来往往的人,听不到各种声音,就象一具行尸走肉。

不知不觉,我抬头看见的,已是‘怡情阁’的大门,楼梯间一抹青绿出尘飘渺,眉宇间的担忧在看见我的时候,终于渐渐松开。

想要迈步下楼,他手指一动,抓住了楼梯的栏杆,身子微转,楼间已不见了他,只听到房门推开的声音。

他在等我,而且等的很揪心,所以顾不得什么花魁架子,从房里出来。他想来扶我,又怕这样失了我的面子。

就这么一个动作,他的心思我已然全部明了。

当我推开房门,刚踏入房内,一双臂膀从身后伸来,带着兰花清香,将我抱入怀中,“别动!”

我哪敢乱动,自己一身伤,力大了还伤他。

我又哪舍得乱动,在他为我等了这么长时间以后。

身子一轻,他的手已经插入我的腿弯中,将我打横抱了起来,脚步挪动迈向床榻间。

这么多年,还没有谁如此放肆的抱过我,不过这个感觉,其实……很好。

被他反过身小心的放在床榻间,腰下是他的双腿,我撑起半个身子,看见他正从怀里掏着瓶子,熟悉的瓶身告诉我,那正是我给他的消淤止疼药。

“你全知道了?”我惊讶又无奈,虽说青楼是消息传播最快的地方,他居然能在我赶回前得到我挨了打的消息,实在是太出人意料了。

他的脸上找不到一丝笑容,手指轻巧的解着我的衣带,唇角拉的长长的,我知道他在不高兴,也知道他为什么不高兴,可是这不能怪我啊,我也是受害者。

他的手指勾上我的裤缝,被我一把抓住,涎着脸,我堆满笑容,“你看我都能安安稳稳的走回来,哪有那么严重?笑一个吧,打我不过是肉疼,你不笑我可是心疼。”

丢给我一个超级大白眼,他终于还是扯了扯嘴角,算是给了我一个安慰式的笑容,“朝中下了朝直奔青楼的官员多了去,这么大的消息还不一路的议论过来?现在只怕全京城的人都知道,逍遥亲王二十棍子换来无尚的地位,连国师都亲自出马求情的事情了。”

“所以你的从容全没了?从在房里等,到坐不住出门看,是担心我筋断骨折昏死在路上了,对吗?”我大笑着,突然屁股一凉,亵裤已被他拉扯而下。

手指一挡,我慌忙的捂上,讨好的看着他,“这个,给我留点面子,我自己来行吗?”

他没说话,只是手指一推,将我的手推开,紧接着,我听到一声重重的倒抽气的声音。

还是吓到他了,我撑着脑袋,无奈。

暖暖的掌心贴上我的伤处,缓缓的移动,他的手有些微微的颤抖,“疼吗?”

“怎么可能。”我半转身,看着自己高高翘起的臀部上,青紫交错,满是淤血,肿胀中还能看到血丝沁出,根本找不到一点原来莹白的色泽,确实有点,呃,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