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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十二宫/全美男后宫(女尊逍遥游之三)(235)+番外

可惜有人,就是不懂!

幽飏是门主,乍回到阔别两年的家,他有他的激动,他更有无数的门派中事要接手过问,我无心打扰,只想在这个暂时的落脚处寻求片刻的安稳宁静。

我们被安排在一间独立的小院子中,东西各是三个厢房,中间芳华碧草,香气宜人,最吸引我的是当中一株凤凰花树,正红瓣飘飘,缓缓落在我的脚下。

凤凰凤凰,啼血泣殇,归去来兮,莫失莫忘。

我弯下腰,拾起一瓣残花,闻到熟悉的花香味,画面如流水侵袭,冲回了一段记忆。

翻动着的画面,定格在一幕,泪水淌落掌心打在钥匙上的一幕。

手,松开。

花瓣从掌心跌落,入尘无声。

迈步走过,心如止水……

“你喜欢掌门师兄?”清美的笑声中有几分调情的意味,似乎已成了他说话的习惯。

“美的东西人人都喜欢,看着也养眼。”我啧啧笑着,毫不介意刚才瞬间的落寞被人看穿。

“那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他语带娇憨,好似孩子般天真。

只有我从那眼中,看到一抹挑战飞快的闪过。

是当初对夜容貌不服气想要我动心的挑战?

还是我对幽飏动心对他不假辞色的挑战?

或者只是想媚绝天下,容不得有人忽视的挑战?

我哼了声,再次弯腰识起花瓣,在掌心中细细的把玩着,“我说过了,美的东西会让我动心,如果你没有,那就是你不够美了。”

单纯与天真顿时从他脸上消失,只不过片刻,他又恢复了初始的娇媚表情,“掌门师兄处子之身,是交给了你么?”

风过花如雨,凌乱在发际,“你师兄的隐私,你应该亲自问他或许更容易得到答案。”

他如骄傲的孔雀,脸上挂着我就是知道你瞒不了我的表情,“师兄是否还是处子我一眼就能看出来,能不具九阴寒脉的人,除了你这个身怀至阳武功的人还能是谁?”

言多必失,我选择沉默不语。

他靠了过来,媚笑着,“师兄武功达到了媚门从未有过的高度,想必你也帮了不少忙吧?不知道能不能帮帮遥歌?”

这是我来到西域媚门的第一个下午,脚步还没有踏进房门,已经收到了这么震撼的消息。

这西域之行,是不是我少算了什么?

夜的强势

本来以为西域必然荒凉少水,大漠千里,直到到了媚门我猜知道自己错的有多么的离谱,这里不仅风景秀丽,无垠旷野的宽广让人心胸开阔,就连空气中,都永远有那么一股豪迈不羁的味道。

没有忸怩作态,没有教条束缚,沐浴在阳光下,绿草萋萋,夏日郁郁松笼,好想纵马驰骋,奔袭千里万里,更想引吭高歌,破云入霄。

我趴在一泉池水中,嘴巴里咬着根草尖,哼着破碎的曲调,无论怎么哼唱,都觉得我那些小调与这里的景色不符。

远远的缥缈间,依稀有阵悠扬的歌声飘来,没有婉转的曲调,却在宽广的豪迈中渗透着几分柔情,“太阳的余晖哟,撒落姐姐的身边,月儿的清风哟,送姐姐来到弟弟的账前,羊儿跑的欢,弟弟愿象羊儿般,依偎姐姐的裙角边……”

我呵呵笑着在水里打了个滚,拍起水花四溅。

我喜欢这个地方,喜欢那种毫不做作的心,喜欢那种爽直的性格,没有尔虞我诈,没有争夺名利,一顶帐篷几只羊,已是生活的全部。

与我接触的人相比,幽飏倒不像是大漠长大的男儿,他更多的是心思千回百转,将情怀深埋,偶露温柔也只是刹那光辉,绝不似这里的人将一切都写在脸上,喜欢便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

看的出,沄逸月栖和镜池对这里的单纯是十分喜爱的,在这里没有身份地位,什么国师,什么凤后,统统抛到了脑后。

如果能一直无忧无虑的在这里生活,倒是一件美事,除了……

一根草尖打在我身边的水里,打起小小的涟漪,在水波的浮沉中渐渐没下,我看了眼,靠上身后的大石,懒的连眼皮都不想抬一下,“喂,看够了吗?”

“没!”娇娇的声音自然的回答着,“我才刚到,还没看仔细呢?”

我长叹一声,“刚才听那歌声还想赞美两句,你倒来的快。”

遥歌的人影半卧在水边,手中把玩着我丢在一旁的衣服,手指绕着我的系带,“你喜欢我的歌?”

“还行,异域风情总是特别的。”他的声音确实清朗好听,只是打动我的,真的只有这特别的曲风,对于他,倒没有特别的感想。

“那我的人呢?”他趴在池子边,手指撑着下巴,用眼角勾着我。

“还不错!”声音里都是敷衍,对于他的大胆,我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自从那日起,他总是找着机会出现在我的身边,就连上个茅房,都能在门外撞到他的身影。

我身边男人这么多,我自己左拥右抱的时间都不够,这家伙是怎么计算的如此精确,次次在无人的时候出现的?

是千里眼还是顺风耳?

吃饭能在门外看到他端着早点笑意盈盈的出现,散步能在一望无际的旷野中和他偶遇,睡觉开个窗能看到屋檐下挂着的人影。

若不是我心理承受力够强,只怕病也吓出来了。

他也不死缠着我,就是笑一下,乐一声,然后飘飘的去了。

如果我动心,这样的动静,魂都被勾跑了,可惜现在对我来说,那就是折磨。

“我的媚功九层很久了,不知道日侠什么时候能帮帮我?”他的手指掠过唇,擦着粉嫩的唇瓣。

“你找别人吧。”手一伸,拽上我的衣服,“让让,我要起来了。”

他拉着我的衣服,也不怎么用力,就那么细拉慢拽着,和我扯来扯去,“遥歌不美吗?”

懒得和他抢,我索性一松手,他抱着我的衣服在地上打了个滚,假假的哎哟,揉着自己的胳膊,“真不懂得疼人。”

“我疼我的男人,疼我爱的人,公子要练功找别人去,幽飏门主的事我也不甚清楚,不如你问问他去。”我懒得理他,直接从水里站了起来,根本不在乎他浏览的目光。

我是女人我怕谁,他个男人都不在乎我有什么在乎的?

“你非要我动手?”我挑起眉,他抱着我的衣服,媚眼如波示威般的望着我。

他赤着足,脚下退了几步,清脆的铃铛声悦耳动听,“日侠,遥歌真的不能入您眼么?”

我还没说话,一缕真气灌注的指风打在他的脚边,吓的他一蹦,人刚刚跳起,又是一道凌厉的掌风劈了过来,他双臂张开,迎着掌风劈出,双掌交锋,他的脸色一白,身体晃了晃,飞快的后退。

衣衫从他手中掉落,我刚伸出手,已经有人比我更快的抓住,银色展开裹上我的身体。

我扑哧一笑,“干什么这么激动,要抢我会自己动手。”

如笋尖的手指伸到我的面前,仔细的绑着我的腰带,扣着我的盘扣,看一切妥当了,才轻轻的笑出声,“人家挑战的是我的魅力,我若不出手岂不是被人看低了?你抢的是衣服,我抢的是宠爱。”

我戳戳他的胸膛,轻哼了声。

他的话,不是说给我听的,是说给遥歌听的。

我哼声里的意思,夜知,我知。

直到我收拾妥当,他才转过身,对面的遥歌脸色发白,保持着落地的姿势,目光盯着夜,一声不吭。

夜撩了撩散落的长发,发丝间犹带水汽,滴落着的水珠在阳光的照耀下颗颗如珍珠,那动作如风过山林,自然的恰到好处,说不出的潇洒,说不出的飒爽,倒显得遥歌的刻意和做作了。

“我家妻主眼光有些高,挑剔的很,若非绝美,也要是独一无二的气质,只能对少侠说一声抱歉了。”

浅笑的话语中,分明在说遥歌不够美,不够有气质,偏生又那么慵懒那么随意,举手投足间的丰姿顿时将对面人比的光彩全无。

遥歌咬着唇,脚步一点点的后退,终于一转身飞掠而去,徒留空中淡淡香气萦绕。

“你把人刺激大了。”我用手指梳理着发丝,笑意中没有同情,倒是隐含了几分幸灾乐祸。

“别说你不想刺激他,只不过你一向心软,又看在幽飏的面子上,才让他放肆。”夜在我的身边坐下,衣袍下的足竟也是赤着的,“我几次看到你目光中都是不耐之色,早明白了你的心思,这坏人就叫我来做好了。”

“除了你,还有谁有这说服力?”我叹了口气,目光却始终不离夜的足。

“太阳的余晖哟,撒落姐姐的身边,月儿的清风哟,送姐姐来到弟弟的账前,羊儿跑的欢,弟弟愿象羊儿般,依偎姐姐的裙角边……”夜轻轻的哼着歌,竟是遥歌刚才唱过的曲子,更加的悠扬,更加的洒脱,更加的勾动小心肝。

遥歌不能吸引我,因为他的这些动作,竟然是夜的偏好,看过了大海的波澜,又岂会动江河的风波动心?

论风情,当属幽飏在不经意中的眼神为最,遥歌再怎么比,也比不了岁月沉淀的留下的内敛。

论魅惑,夜已是当世第一,自然的举手投足流露的吸引力牢牢的抓住我。

遥歌虽然美,风情不及幽飏,魅惑不及夜,容貌虽然出众,已失了灵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