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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十二宫/全美男后宫(女尊逍遥游之三)(53)+番外

我搂着他,低头查看着他的伤势,正直直的对上他抬起的眼,我能感觉到,那面纱后的目光里,有惊讶,有躲闪,还有恨!

“没事了。”我平静的丢下一句,放下他的身子。

突然,我觉得有什么不对之处,来人安排了陷阱,不可能对我们没有调查,为什么身手如此之弱还敢前来行刺?

猛的抬头,发现围攻子衿和流波的人突然变了阵法,整个是拼命的姿态,刀声呼呼,根本不管会不会被流波所伤,所有的刀剑只求能挨着两人的皮毛。

阳光下,我看见她们的刀剑上蒙着一层奇异的色彩,淡淡的黑气中还有一些五彩斑斓的光,绝对不是普通的寒光利刃的锋芒。

“流波,有毒!”我声音清楚,却算不上镇定,我怕,怕是见血封喉的毒,我怕我两个最在乎的人在我的眼前受到伤害。

腾空而起,我的手掌通红,如沾满了血,象燃烧了火,却偏偏通透如玉,是的,血玉烈焰般的掌。

掌心一吐,那在半空中高举着刀亟待劈向子衿的两人身子在空中炸开,碎成片片,血雨纷纷散落,我的手已经扯上了子衿,将他护在身后。

雨点打在我的身上,将我的银白衣衫顿时染的通红,我挂着笑容,犹如地狱走出的修罗勾魂使者,手掌再次伸出。

两人对看一眼,几乎不约而同的脚下飞点,猛的倒窜而去。

华倾风的手,一把捏上对面人的喉咙,手中一用劲,那人的脖子以奇异的角度扭曲歪倒在一边,看来是没了存活的机会,再看华倾风的脚边,另外一个身体也古怪的扭着,看样子是全身骨头都被捏碎了。

好霸道的力量!

流波手中的刀,飞舞出天边云霞一样灿烂的美丽,飞向逃跑的两人,我手指一扣他的手腕,低语着,“留个活口!”手指一弹,射向前面一人的背心,在几点光粉粘上她的背心后,我送开了握着流波的手。

“好!”刀影变成一线,直接穿透那个略微落后的人影,一声惨叫中,她踉跄着倒地,而另外一人更是看也不敢回头看,猛窜而去,几下消失了踪迹。

流波收回刀,看着我一身的狼狈样,目光落在我的手心,嗤笑,“杀鸡用牛刀。”

看看自己红晕未曾褪去的掌心,讪讪的笑着,“这不是关心则乱么。”

他没说话,目光停留在我的脸上,半晌,一言不发的走开。

而这时,华倾风早已扶起了那紫色的人影,仔细的打量了下,踱步到我的面前,“多谢王爷。”

我叹了口气,苦笑道,“还不知道是谁拖累了谁,将军谢的太早了,只怕说不定是楚烨要道歉惊扰之罪。”

这袭击来的太突然,她也无法判定究竟对象是我还是她,亦或者是——二者皆有。

“回吧。”我看着一湖碧水飘荡着红丝缕缕,空气中弥漫着欲呕的血腥气,我更是如同刚从地狱血池里走出来的人一般,艄公看着我的样子,更是不停的哆嗦,窝在船尾不停的干呕。

华倾风也是神色凝重,没说话的点了点头。

而我,用马车将他们二人送到了驿站,这才放心的踏上了归途,流波在与我眼神交汇后,悄悄的没了行踪。

手掌被子衿握着,他轻轻解下我满是血迹的衣衫,凝神看着我,有些恍惚的出神。

我挤了丝笑意,温柔的看着完好无损的他,“对不起,吓着你了。”

他摇了摇头,“我真希望自己若是也有武功就好了,就不会成为你的负担了。”

他,还是察觉了吗?

今天行刺的人,功夫最高的,全部都奔他而去,用了四名高手去围堵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子,刀剑之上还淬了毒,那是怎样的一种势在必得?

若不是她们算漏了流波,我是不是真的有能力保护子衿的安全,我不知道。

所以我今天恐惧了,甚至明知道有流波在的情况下,还是无法控制的使用了压箱底的‘嗜血烈阳掌’,那时候的我,根本无法去算计对手的功夫,我必须一招毙敌,我不允许我的爱人有半分的损失。

难道已经被人发现了,我这个玩世不恭的王爷死穴所在?

一切,只能等流波将那人擒来,才能知晓。

王爷审贼

夜深了,子衿早在我的安排下休息了,此刻寂静的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把玩着手中的小刀,人影被烛光投射在墙壁上,居然蜿蜒出鬼魅的痕迹。

寒意在指尖飞舞,一把小刀被我灵活的转动着,眼神落在门口。

“扑通……”门被流波打开,一个人影被狠狠的丢到地上,打着滚趴到我的脚边。

“辛苦了。”我对着流波绽放出灿烂的笑容,顺势抛了个媚眼,不过被人很不给面子的无视掉了。

地上的人动了动,慢慢的抬起头,先是迷茫的四周看了看,最后将目光定格在我的脸上,我再次露出我无害美丽的笑容。

咻,人影飞快的缩起,蜷在角落里,惊恐的望着我,仿佛看到地狱的阎罗。

哦,真是不好意思,我白天那样子不是故意吓你的,看你那恐惧的眼神,搞的我都自我反省了。

“别怕嘛!”我努力的将脸皮挤成无辜的可爱,“我不会伤害你。”

哆哆嗦嗦,哆哆嗦嗦,她那个颤抖的速度,堪比扒光了丢在雪地里冷冻的效果,看的我一阵眼花缭乱。

小刀拍拍掌心,我悠然的靠在椅背上,对面地上的女人还在继续保持节奏的抖着,大概不出一个时辰,这骨头就要散架了吧。

“既然到了我的地盘,我看你也不象是个傻子,是你自己主动呢,还是我有问必答呢?”我挑着眉头,声音轻轻柔柔,隐含着暗潮。

尽管抖的很漂亮犹如筛糠一样,她还是半颤抖着抬起头,“我……我……我不……不知道……”

就这小声音颤的,还学人威武不能屈?

我呵呵一声笑,却冷的似冬夜里的寒冰,从椅子上半俯着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语不发只是笑着,脸与她的距离,不过短短的三寸,她不断的想躲闪,目光都被我牢牢的锁着。

“真的不想说?”话语轻柔的象是夜半无人时低哄着孩子入睡般。

她愣了愣,还是坚强的选择摇了摇头。

我手指一点,劲气从指尖飞出,在她惊骇的目光中点上她全身的穴道,包括哑穴,甜蜜微笑,“既然不想说,那我不勉强你了,别说了。”

她的眼睛瞪得更大了,我直接忽略她,对着流波甜笑,“累了一天,来,一起吃饭,我准备了水煮牛肉,爱吃吗?”

流波看着我面前没动过的饭菜,脸色有些说不出的古怪,却终于不是紧绷,在我面前坐了下来,静静的拿起筷子。

我撑着脑袋,咧着傻傻的笑容,看那无暇的美丽幽然在灯下,“你不吃香菜啊,我给你挑掉。”

他抬了抬头,嘴巴里含着饭,而我举着筷子,仔仔细细一点一点拨掉菜上的香菜,确认没有一点的菜末,才讨好的伸到他的碗里,眼睛闪亮的望着他夹起菜咬着,我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

晴蓝的眼看的我有点不好意思,讷讷的收回筷子,“以前没注意,以后我会叮嘱,保证不会再犯错误。”

他斜眼一撇角落里的女人,“你不审了吗?”

我看也不看,继续自己的挑菜工作,“没什么比你吃饭重要,饿出了病心疼的还是我。”

他仿佛没听到我的话,埋头吃自己的饭,我们两个人就这么一个挑一个吃,配合的恰到好处,房间里只有他轻轻的咀嚼声,还有我筷子敲在盘子上偶尔的清脆。

看他吃的差不多了,我才转过身,看着地上不明所以的女子,森冷微笑,“你觉得你同伴都死了,我如果要从你嘴巴里听到背后主使人的消息,就一定不敢杀你是吗?说不定还能和我讨价还价多要些好处是不是?”

她的穴道被我点着,说不出话,只是咦咦呜呜的发着几个音,不敢看我的眼。

我的刀贴上她的脸,缓缓的移动着,“其实我根本不在乎你背后的主使人是谁,你既然不想说,我保证不勉强你。”对上她不敢相信的眼,我轻哼着,“就你们那几手功夫,在江湖上根本入不了流,既然只是乌合之众而非‘杀手堂’的人,我又何必太放在心上,能雇佣你们这样的人,地位自然高不到哪去,这样的人我根本不放在眼里,但是你对我出手了,我却不能就这么放过你,你说是么?”

手轻轻的一带而过,匕首刃锋沾染上红色,她的脸上出现了一道细细的伤痕,红色的血珠凝聚,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流,象极了红色的泪。

而我的笑容愈发的大了,声音也越来越轻快,“对了,我刚吃完水煮肉片,什么是水煮肉片,你吃过吗?”

她下意识的眨眨眼,看着我手中的刀,瞳孔猛烈的收缩,目光粘在我的手上,全身绷的青筋都涨了起来,奈何躲闪不了,避不开。

我点点头,啧啧出声,“你猜对了,很正确,非常正确。”

她的眼,爆发出无边的恐惧,转而变成哀求,不断的眨着眼睛,似乎有什么想说偏偏说不出来。

手一挥,桌子上水煮牛肉的碗被我抄在手中,红色的油上漂着一个个的辣椒,花椒,我伸到她的脸下面,“你有没有觉得这红色的油有点象血?每次我吃这个菜的时候,都觉得是在血池子里捞肉片,红红的血,白白的肉,在锅子里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