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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拥江山美男(女尊逍遥游之二)(135)

与其说那是笑容,不如说是算计的阴险,看见她,我原来不疼的腿也开始转筋,而本来就疼痛的腰现在更是僵硬似铁。

凌笑言,传说中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医,月月,墨墨和随青的师傅,尽管她笑的人畜无害,我心里还是没来由的一抖,不是不想欢迎她做客,是怕那做客背后的意义。

“神,神医师傅!”我刚堆出笑容,她轻轻一颤,借着树枝一弹,落到我的面前。

围着我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一通打量,她啧啧出声,“看上去挺好的啊,除了有点纵欲过度,没有任何地方需要我急忙起来的,好色昏君就是好色昏君,居然还让我徒弟这么心急火燎到不怕累死师傅。”

“神医师傅,好久不见,看样子身子还是那么精神,可是想月月和墨墨了?”

“不是你满世界贴我的画像,活像抓通缉犯一样找我吗?”老太婆没好气的一瞪我,“刚从人烟不见的深山里爬出来,一到大街上,就被人围了起来,活像我身上每一声肉都是金子,老太婆活了几十年,也没有被这么多人同时用垂涎欲滴的眼神看着,搞半天是你干的好事,满世界的找我,说,什么事!”

这一通轰炸,我还能说什么?找她,那都是三个月前的事了,如今什么都过去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难道说我睡了三个月,所以她的徒弟们全急吼吼的找她,现在我睡醒了,她老人家可以回家了?

“没,只是徒弟们想您老人家了,又找不着,这一急,就只能张贴画像寻找您老人家了嘛。”我打着哈哈。

“想我?干什么?”大眼一翻,“难道我的乖徒弟有孩子了?要我过来等着抱孩子?”

“没,没……”实在不想看见老人家眼睛里的惊喜变成失望,我讪讪的低下头。

“没有你叫我来干什么?”她突然一伸手,手指差点点上我的鼻子:“我想起来了,你刚刚喊我的小徒弟什么?墨墨?”

“我……”这老太婆,也太精明了吧,才说了两个字,就把我和墨墨之间的关系看穿了。

“我什么我,你个好色昏君,是不是看上我的小徒弟了?”突然逼近的气势让我一步步的后退。

“神医前辈啊,别这么义愤填膺的样子,你当我不知道,当初故意把他甩给我,不就是等我发现他的男儿身继而收在后宫?我要是您真的这么舍不得,那我把墨墨还给你,您带回去好了。”

她当初那点小心眼,我怎么可能猜不透,虽然口口声声骂我昏君好色,对徒弟却无可奈何,我就不相信她真会带墨墨回山。

“带走就带走,哼,你欺负我大徒弟,欺压我二徒弟,打死我也不把小徒弟送到你手上,现在我就去找我的小徒弟,抓回山,死也不放下来。”一缩脖子,绕过我,扯开嗓子就吼,“我的乖乖小徒弟,在哪,师傅来接你来了,小徒弟,我没脑子的小徒弟……”

“喂,喂,喂!”我张开手拦着她的去路,“我什么时候欺负月月,欺压随青了,神医师傅您这么说,有失偏颇。”这要让她把墨墨带走,小家伙还不知道要哭成什么样子呢,我可舍不得。

“我说错了吗?你的男子一个接一个往外蹦娃娃,我的徒弟为什么就没有动静,是不是你冷落了他们?一定是你虐待我的大徒弟和二徒弟,所以我不会把小徒弟交到你的手中的。”活象一只跳是,一点也没有神医的气质,倒象是和我在菜场讨价还价买青菜。

“我哪有一个个接一个的往外蹦娃娃,只有若水生了个儿子,我可舍不得欺负月月,您老人家饶了我吧。”双手抱着不停的拱着,我拿这老太婆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大徒弟呢?我亲自问他。”

“他在祭庙吧,我也找他呢。”能不找么,为了躲我,都搬去祭庙了,也是该时间亲自接他回来了。

“是不是你把他赶走的?”她冷冷的一眼。

“我赶他?”我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哭丧着脸,“师傅啊,你肯把他带回宫我都乐昏了,他天天躲着我,不让我进房门啊。”

“不让你进房门?”她摸着下巴,“难道你惹我的宝贝徒弟生气了?”

“冤枉啊!”才喊出声,看见她一翻白眼,我叹口气,摆摆手,“算了,我现在就去接月月和墨墨回来,您老人家来了,他们一定很开心,有什么事,你亲自问他们吧,我解释您也不信。”

“你的意思是,是我徒弟不肯要孩子?如果我要抱娃娃,就要先教育我的徒弟?”

“您老人家要是有本事让他从此别再往祭庙跑,乖乖在殿里呆着,别再吃什么药,我保证您明年有娃娃抱!”月月的操劳,我也确实看不过去了,为了这个国理由之职,他不敢有我的孩子,总是一日推一日,每一次都是答应的好好的,却转眼就抛到脑后。

“他还吃药?”老太婆的眼睛瞪的老大,“你这个妻主怎么当的?这也答应?”

“那您要我怎么办?绑了?捆了?锁了?别说我舍不得,要是让您老人家知道了,还不废了我!”我喜欢月月,自然尊重他的所有决定,舍不得他操劳,同样也舍不得看见他失落的脸,只要他开心,想把这个国师做下去,我也只能认了。

“我要是教育下他,让他老实的回来,那你也给我老实的和他生娃娃。”简直霸道的不可理喻,偏偏这个老太婆是我爱人们的师傅,让我欠了无数人情也同样敬重的神医,我能怎么办?

“只要月月回来,我一定好好疼他。让您尽快抱上外孙外孙女,行不?”现在我都不敢再想墨墨的事,她这次来分明是算总帐的,请神容易送神难,怕不折腾一番是不会走了。

“你说的!”话音才落,我的眼前是失去了她的踪迹,头顶上树叶哗哗做响,我茫然抬头。

银丝描边绣纹凤霞在我的头顶,雪白的丝绸贴合着修长的腿,风中扬起的,是衣衫的下摆,在风中打着卷,直挺的上身,顺着美丽的曲线上望,望进的,是无双容颜上眼中写满的无奈,眷恋与我交缠。

我的脑袋一晕,月月什么时候到了我的头顶?看那神情也知道,是他师傅,神医大人干的好事,我可怜的月月。

“神医师傅啊,您这是干什么?”看着我的月月就象是一尊完美的雕塑般,我忍不住的心疼,想要接过他,却深知自己没有本事解开他的宋,只能将乞求的眼投到了凌笑言的身上。

“徒弟我是带来了,我是师傅,也由不得他说反驳的话,现在该你履行诺言了。”一手拎着月月脖子后的衣领,一手对我勾勾,眼中的阴谋清晰可辩。

“我什么承诺?”茫然的眨眨眼,我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对她许下诺言。

“生娃娃的承诺。”不管三七二十一,她一把揪住我的手,如同一把铁钳牢牢的徜着我,“刚才才答应我的,现在我把人弄来了,你给我生娃娃去,我保证他不吃药。”

“师傅,师傅,您先放手啊……”一路被她拖着,我试图掰开她抓着我的手,她行动如风,我被拽着一路小跑,狼狈之极。

这凌笑言莫非疯了,管拜堂还管入洞房?这大白天的,我和月月被她守着洞房?她当我什么?种马还是种驴?她当月月又是什么,只管下蛋的鸡吗?

只是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政策叫做强权政策,谁嗓门大谁说话,谁拳头硬听谁的,现在在场的三个人,似乎也只有她嗓门最大,拳头最硬了。

“哐!”大门被她一脚踹开。

“扑通!”“扑通!”两个麻袋被粗鲁的甩在地上。

“当!”大门随即被阖上。

“月月,你没事吧。”我顾不了许多,抬起头抓上他的手,小心的扶着他的身子。

“没事!”那一摔中,他的穴道显然已解,握着我的手,羞涩一笑,“师傅她又为难你了。”

“我没关系。”捏着他的下巴,我挤挤眼,“倒是你,在树上吹了那么久的风,师傅还真想的出,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伸手顺了顺我掉落在额前的头发,“我今天正在念经呢,师傅突然出现,问我是不是清心寡欲准备出家了,我说不是,也就要我证明给她看,不容我辩解就给拎来了。”三两句话,把凌笑言的冲动性子体现无疑,只是,老太婆一向诡计多端,不可能就这么一个目的吧?

“别在背后说老太婆的坏话。”门口突然的声音让我们两面面相觑,尴尬万分,但是那始作俑者却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自觉,“告诉你好色昏君,你如果不能证明你确实爱我大徒弟,我明天就带着小徒弟回去,如果你让我大徒弟乖乖的生娃娃,明天我就把小徒弟丢上你的床,你说怎么样?”

我们两在里面嘿咻,她在门口守着?这也太荒诞了吧,我看看月月,他也正瞪着眼看着我,从对方的眼里,我们看见了哭笑不得。

“看来不顺她的意,我们是别想出这个大门了。”我凑近他的耳畔,低声道:“不如我们干脆就遂了她老人家的愿望?”

他脸上一红,轻轻的扭过身子,声如蚊鸣:“师傅,师傅在门外。”

饶是皮厚如我,也不能接受在他人的监视下行房,更别提我高贵脸嫩的月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