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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拥江山美男(女尊逍遥游之二)(138)

早忘记了自己温柔的承诺,面对如此销魂蚀骨的绝色,谁还能忍得住慢慢温柔?我扶着他的伟岸,一寸寸沉落自已的身体。

“皇上!”

门口突然传来红藕的声音,我一惊,身子一沉,将它整个含入,巨大的冲击让我抑制不住的一声呻吟。

“皇上,谨君那的侍人说,谨君歇下了,您还是明日再去吧。”尽职的红藕依旧不紧不慢的禀报着,空余我在猛烈的激情下不敢出声。

歇下,见鬼的歇下,他要是歇下了,那么现在和我恩爱缠绵,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人是谁?

他要歇下了,那现在面露调皮之色,浅浅挺动腰部的人又是谁?

他猛的一抬腰,整个火热没根而入。

“啊~”我抵着他的胸,身体情不自禁随着他的韵律而摆动,一声声呻吟也随之逸出。

“皇上,皇上您没事吧?要不要奴才进来?”红藕听到我的呻吟,焦急的出声,“若是你真的太难受,我这就去请凤后和国师来。”

我是难受,我难受的是我不能纵情的放任自己,我难受的是我必须咬着唇,我难受的是,明明是宠幸伺君,却搞得象偷人一样。“下,下去,没,没你的事。”

“皇上,要不奴才在门外守着,有事您就喊!”不依不饶的红藕还没有离去的意思。

邪魅的一笑,绯夜抬起身,红唇吸住我丰盈的顶端,牙齿轻轻一咬,舌尖一转。

“啊!”又是一声抑制不住的呻吟,我用力的喘息,恨恨的瞪他一眼。

某人坏坏的一笑,抱着我的腰一个用力,我们彻底换了位置,他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抽送,我除了大声的呻吟再无法说出一个字。

“皇上,您怎么啦?”哐当声中,寝宫的大门被红藕用力的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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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您听……”被我一把揪住的红藕,指着一帘之隔的内室讨好的笑挂满了脸,此刻婴儿的哇哇大哭声正清晰的传来,我僵硬着脸,慢慢的,一点点往两边拉扯,傻傻的,呵呵笑出声。“我要去看看!”腾的起身,我就往里面冲,身后是死死抱着我腰的红藕:“去不得啊,皇上去不得,一会洗好了就送出来了,就隔道帘子,您千万别急啊……”

“有什么关系,就你事多!”不让我陪在身边生产,什么污秽之类的,若水的孩子还是我接生的呢,就她忌讳多。

一把掀开她,我冲进房内,一把撩开帘子,望见的是苍白的脸上,那滴滴大颗的汗水,虚弱的喘息着,只有那双眼,依旧灿烂,看见我进来,斜斜的一挑,两下飞眨,死狐狸,这个时候还有心情耍媚。

“怎么样?”我抓着他的手,拿着汗巾仔细的擦着他额头的汗水,嘴唇上一排清晰的牙印,看着人心疼。

我轻轻的擦拭着他的唇,被他调皮的一咬。

“皇上,是个公主,您看看……”粉红的身体软软的,哼哼着。

刚刚接过被包袱裹起来的孩子,身边传来狐狸惊讶的声音:“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呢?”

“怎么了?”我紧张的四下看着,打量着孩子。

小小的脑袋才我一个拳头大小,薄薄的鼻翼张翕着,四处扭动,头顶上的发,黑中透着点点暗红,湿湿的贴着,一小缕调皮的,扭在额头前。——怎么看,都应该长大后是个美丽的孩子,那绯夜他喊什么?

疑惑的眼转回他身上,“怎么了?”

白玉般的手指顶着下唇,他好奇的看看孩子,突然一咧嘴,美丽的狐狸眼透着委屈,“她没有尾巴……”

“尾巴你个头。”敲上他的脑袋,“真把自己当狐狸了?”

“你喜欢狐狸嘛,只有精明狡诈,时刻与你玩心思,才能激起你心底的好胜心,不断的和我斗下去。”眼中划过一道精光,揽低我的颈,“你喜欢狐狸,我就做你一世的狐狸。”

“你个骚狐狸……”我有些哽咽,贴上他的唇角,怀中的女儿已经沉沉睡去。

“唔……”他一皱眉,握着我的手突然捏紧,额头上的汗珠再一次沁出。

“怎么了?绯夜?”我紧紧的抱住他,抚上他的脸,“发生什么事了,快告诉我,你别吓我!”

“没什么!”他用力的一喘气,“也许,我们失去的孩子注定是要回来的,好像,好像还有一个。”

还,还有一个?

我傻傻的将眼光移向他的肚子,双生子?为什么神医开始不说?为什么连三圣也没有透露过这个消息,还有绯夜,他不可能不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只是现在,我已经没有时间去追究责任了,扯开嗓子,发出穿透云霄的声音,“接生公呢,快给朕拎回来,还有一个,快一点……”

第一百二十九章 执手并肩影伴君

御书房

宽大的紫檀木桌前,厚厚的一摞奏章未曾批阅,而本该埋头苦干的我,正皱着两条秀丽的眉毛,手指甩着笔,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桌面,一双大眼死板的盯着面前的桌面,似乎要看出两个洞来,瘪着嘴,时不时逸出一声长叹,红色的长发挂在身前,和它的主人一样有气无力。

圆滚滚的身体蹒跚着移到我身边,轻手轻脚的放下手中的茶盏,“皇上,您是不是累了,喝口茶。”

红藕一定不明白,自己的皇上年轻有为,一统天下。身边伺君个个情深意重,儿女绕膝,还有什么值得长吁短叹的,不过身为侍人,除非皇上说,她可不能贸然相问,尽管自己的皇上从来没有任何架子。

站起身,金色的龙袍晃着优美的弧度,金丝绣线亮花了红藕的眼,玲珑的身躯在房间内不安的走动,踱着步,不经意间又是一声长叹。

“红藕,你说我怎么办?”我一把揪上红藕的前襟。

“皇,皇上,您,您到底要办什么事?”红藕没有想到我突然这么一个动作,结结巴巴挤出几个字。

“我要立伺君!”烦燥的抓抓脑袋,我恨不得根根的扯下两把,只要能扯出灵感。

红藕一阵错愕,心思全写在了脸上,复杂的情绪我看的清清楚楚。

她一定在奇怪,我为什么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她也肯定在好奇,我足不出宫,又有哪家的少爷能被我看上,还如此烦恼。

她还在猜测,我现在的不安,是不是因为后宫其他的几位不答应。

她似乎还在想着,应该如何帮我想应付御雪的对策。

“别想了,我不是想要选君,也不是看上了哪位大人的公子,更不会让御雪他们不快。”撇她一眼,我直接道出她的想法。

“那您是……”她干张着嘴,猜不出我为什么这么烦躁。

“我想立随青。”想到那俊朗的黑色人影,我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气,如果说叹气一次就短一天寿的话,我这两天的次数已经足够我去见玄卿了。

红藕小心的四下张望,又往我背后探了探脸,一付欲言又止的表情。

“他领惊鸿习武去了,没在。”我没好气的出声,要是在,我会这么明显的讨论这个事?

“皇上,影君不是一向听您的吗?你下个令不就行了吗?”她小心翼翼的凑近我的耳边,小声的说着,看来对随青的神出鬼没还是心有余悸。

影君,影君,全宫都知道有这么个默认的影君,差的就是个手续而已,偏偏我就是等不到他一个表态,我知道,他这个钻牛角尖的家伙,因为没有认出我还顺手海扁了一顿我而耿耿于怀,认为自己没有尽到贴身侍卫的职责。

“他不肯!”我不能对红藕说,随青不肯的原因是认为自己根本不够资格去做我的伺君,灵萧和绯夜都知道怀疑玄卿,只有他不知道,就连我的落水,也与他不在身边有关,所有的事一起堆积在他心头,会让他觉得不但做不好一个伺君,连影卫最基本的要求自己也没有达到。

“为什么?”红藕不能理解,也无法理解如此的恩宠,为什么有人偏偏不肯要,她不能理解随青对自己那份近乎苛刻的自我要求。尽管如今的随青已经不会再肉体上自我惩罚自己,但是他对我的逃避,对我要求留宿时的瞬间消失,已经代表了他还没有走出自己的心结。

“不管了,你明天如果……”下面的话,隐没在我贴上红藕耳朵的嘴唇中,细细的听不清楚,只有红藕的频频点头。

回到寝宫,我脱下一身繁琐的龙袍,只是一件薄衫拢着,撒下头发,揽镜自照,粉色的纱衣下艳丽的兜衣清晰可辨,几欲挡不住那美丽的曲线沟壑,修长的大腿如羊脂白玉,大眼对着镜子抛出两记媚眼,颇有些电力,对着镜子一个飞吻,风情顿现,满意的点点头,我一步一扭的走到床边,将自己丢进床榻,扯过被子将自己盖的严严实实,春天的下午,我堂堂一国之君,居然在想着怎么色诱自己的夫君,还真是个好色昏君。

空气中微微的一个波动,对他早已熟悉的我,自己知道我等待的人回来了。

“哎哟,哎哟……”先是哼哼唧唧几声,痛苦的呻吟声从我的嘴巴里大声的飘出,“好难受,我好难受,我一定要病死了,哎哟,哎哟……"

眼珠四下一转,果不其然,床前突然出现一条黑色的人影,“皇上,您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