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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拥江山美男(女尊逍遥游之二)(142)

抱起小的,我拉起大的,“你们还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总有一天,我的大殿都要被你们冲垮。”

“呜~”

“哇~”

没有任何征兆,两声同样的哭腔再一次响起,只留我,手忙脚乱的哄着。

其实这样的生活,也挺幸福……

第一百三十二章 纯真情愫展笑颜

“皇上,您太紧张了。”对我无奈的摇摇头,月月抿嘴一笑,“我是大夫,你忘了吗?何况还有师傅在。”

拿个枕头靠在他的身上,我按住他的手,“但是师傅说你以前劳累过度,底子虚也是事实。”拿眼神制止他的试图起身的行动,“所以前三个月你给我老老实实在床上睡着。”

“可是我真的没有事。”他一脸苦笑,“师傅那人你不知道?吓你的。”

“就当让我安心吧,我不想你有事。”服侍他躺下,我低下头,在他额头浅浅的落下一吻,“休息会。”

“那你呢?”他的手指勾着我的衣角,难得表现出依恋的神情。

“我在这,看着你!”握着他的手,我在床头坐下,不敢脱衣上床搂着他,就怕自己睡梦中一个动手动脚伤了他。

微微点了点头,他噙着满足的笑,缓缓的闭上眼。

靠着床头,我目不转睛的望着他的睡颜,秀美无愁的脸怎么看也看不够优柔的月月,高贵的月月,云淡风清的月月,只是在两手交握的一刻,才能感觉到那抹灵魂的牵挂。

忍不住的在他脸上又是一吻,依稀看见他的笑容更深了,我呆呆的望着,始终没有让弯起的嘴角恢复。

“师兄,师兄……”远远的大呼小叫声让我一皱眉,放开月月的手,飞快的走出门。

“咚!”我正一脚踏出,冷不防一道劲风扑面,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额头上被什么重重的撞了一下。

“哎呦!”我捂着脑袋蹲下,面前的人发出同样的惨叫,蹲在我面前。

“喔,好疼……”面前的莽撞人影正不停的揉搓着脑门,歪着嘴,一脸的痛苦神情。

从身材上而言,墨墨虽然纤细,却高挑,他的额头正是我的头顶,相对说来,他比我疼多了。

“谁撞……”刚喊出两个字,他恼怒的脸对上我似笑非笑的眼,一时间哑了,好半天憋出两个字,“姐姐。”

“你干什么?莽莽撞撞的,不是我撞你,是你撞我。”压低声音,我恨恨的出口,顺手再揉揉脑袋。

“你,你,我,我。”他想说什么,又活活咽了回去,憋得脸通红,才半天冒出一句,“你疼吗?”手已经自动自发的摸上我的头。轻轻的揉了起来,倒忘记了自己的脑门。

“你说呢?那么快的速度,那么大的嗓门,吓死人啊。”我没有好气的出声,看看他红肿的额头,又有点不忍,“有药没,自己擦擦。”

“哦!”乖乖的伸手在怀里掏着,小嘴一嘟,我听到极细的两声咕哝:“谁知道你会突然冲出来嘛,我又不是故意的。”

“还怪我?”我一立眉毛,手指戳上他的伤处,看见他疼的龇牙咧嘴,“月月正在养身子,刚睡觉,谁叫你大喊大叫的,这么大的人了,毛毛躁躁的。”

“月师兄在睡觉?”他越过我的身子,望了望里间。

“嗯!”我一拽他,“走,有什么事上你那边去说,别打扰他休息。”傻傻的陪他蹲了这么久,脚都麻了。

“啊!”他满脸的惊讶还来不及收起,就被我硬拽出了门。

刚才的火急火燎,一出门就成了磨磨蹭蹭,眼睛看着我抓着他的手,又扫扫我的身后,突然不出声了,老实的被我牵着。

许是在大山里住的久了,墨墨反而对雕梁画栋不太感冒,越是原始淳朴的气息他越喜欢,什么可以的装扮也没有,倒是一大片一大片的青草野花,看的人舒服极了,乍看下,还以为到了山头林间,一圈栅栏围着的小地方,没看过的各色花草,散发着古怪的味道,据说是神医好不容易从山里弄来的奇药。

“姐姐喝茶!”放下手中的茶盏,轻灵的小猫儿呼的窜到墙角,只是一双眼,偷偷的望着我,又飞快的低下。

“干什么拿做贼心虚的眼望着我?”一指他,“还有,这段时间为什么老见不着你?”

“我最近在给月师兄配药啊,师傅说这些药很难弄的,其中一味要每天在火上烤上五个时辰,火大就焦,火小就不能逼出药性,要连烤一个月,我今天好不容易弄好了,急着给师兄送去嘛。”委屈的望望我,撅起了嘴。

我看着他手里干巴巴像是橘子皮一样的东西,抽搐着嘴,“这个东西能不能吃?别吃坏了月月。”

“不可能!”一仰头,“我虽然鲁莽,作药却是不会错半分。”

“哈!”我失笑出声,摇着脑袋,“你原来真的知道自己鲁莽啊,我当你不知道呢。”

月月偏一副万事不着急的恬淡,他偏偏一个猫儿般的灵动,同年纪的人给人的感觉却是差了好几岁。

“我又不傻,你们都这么说,我怎么会不知道?”委屈的低下脑袋,窝进墙角。

“那你倒说说,我想听听,你都在哪些事上犯了傻?”翘起二郎腿,我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脚。

露出一脸的羞涩为难,他期期艾艾的蹭着墙,似乎想把墙挠一个洞,再把自己塞进去,这样我就看不见了。

“我在寝宫揍了姐姐,后来在红总管家又摔了姐姐,还有,还有御雪哥哥说打的时候,也是我第一个动手。”声音越来越小,到后面几乎听不见,“还有刚刚,我又撞了姐姐。”

“就是这些?”我一挑眉,到底是这小子和我犯冲,还是我倒霉,怎么全是和我沾边的事?

“还有!”他突然抬起头,一副豁出去了的表情,“我想摘花给凌澜玩,结果没发现马蜂窝,撞翻了。蜇了一堆侍人,我带着凌澜跑掉了;教惊鸿练轻功,窜上大殿顶,被侍卫当成刺客追,还发动了机关,所有的暗器都发出来了,墙都射烂了,我抓着惊鸿溜了;前天嘴巴馋想吃叫花鸡,结果把草坪给烧了,差点烧了师傅的药铺。”

“还有没?”我看着他的脸都快皱成一团了,心里除了好笑还是好笑,他那些丰功伟绩我早有耳闻,若是不整出些事情,就不是墨墨了,也正是因为有了他,这后宫才多了不少活力。

“姐姐你想骂就骂吧,都是我干的,我知道你讨厌我。”低头间,能看见几许失落的寂寥。

“我什么时候讨厌你了?”一挑眼角,望向他。

“我没有御雪哥哥的雍容,没有若水的安静,没有灵萧哥哥的霸气,也没有月师兄的沉稳,没有影师兄的顺从,连狐狸都比我精明百倍,我只会惹是生非,只会鸡飞狗跳,所以姐姐不喜欢我。”

“惹是生非,鸡飞狗跳,说的很形象啊,谁这么说你的?”

“师傅!”

不愧是自己的徒弟,什么德行比我清楚多了。不过……

“谁说我不喜欢你的?”我站起身,慢慢踱近他的身边,“难道也是师傅?”

“不是。”他猛的一甩头,“是我自己。”

轻轻捏上他的下巴,让他难得垂败的脑袋直视着我,不放过他眼中闪烁着的自怜和哀怨,“为什么这么想?”

“因为,因为……想要别开脑袋,却不敢过于抗拒我,只能垂下眼,“因为姐姐……不要我。”后面三个人,饶是我如此近的距离,也听的是飘飘忽忽。

他是在怪我和月月都有了孩子,随青也给个名分,只有他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跟着我吗?还是在和我讨论闺怨的问题?

可是,明明是他那个神勇无敌的神医师傅告诉我,他腰间的伤,非一年的修养不能完全恢复,我才一直忍着不碰他,难道……

心中闪过一个可能,“墨墨,给我看看你腰间的伤。”

手一捂后腰,他飞快的挣脱我的桎梏,“不行!”

“伤没好?”如此激烈的反应更加重了我心中疑团。

“好了!”回答的干净利索,果断无比。

“那为什么不给我看?”欺上一步,扯住他的衣服,伸手就夠向他的裤子,“亲眼看见才知道好了没有。”

“好了,真的好了。”他两只手死死的拽着裤腰,和我展开了拉锯战。

“你不听话”我狠狠地一翻白眼,“连我的命令都不听了?”

“听。”小声的回应着,委屈的直撇嘴。

“那就乖!”捏捏他的脸,感觉细嫩的几乎要掐出水来,“上床躺着,我检查下。”

一步一蹭挪到床边,回头可怜的望望我,看见我坚持的眼,只能一咬牙,重重的一跺脚,玩床上一趴,整个脸埋进枕头中,大有闷死自己的意味。

夏天的燥热,让所有人的着装少的不能再少,不用动手我也能看出,除了这条亵裤,只怕里面再没有任何的遮挡。

手指探上裤沿,他的皮肤一紧,死死的绷着,纤细的腰身摸上去,有种惊人的弹性,少年青春,他又喜动,那皮肤的触感,让人流连忘返。

扯着他的亵裤,我咬咬牙,来了个一扯到底,看见少年不断的挣扎。

“姐姐,不用这样吧。”扭动着腰,连带着挺翘的小臀,细长的腿,润泽的颜色泛起透明的光,花了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