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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333)+番外

娇嫩的脸蛋低下,软软地身体却靠在我的怀,我大手一挥指着前面那公子,“既然是舞倌,给我欣赏下,去叫桌好菜好酒,你,来陪我喝酒。”

那公子才扭了两下,我已经扑了上去,“我们一起跳。”

他笑着躲开,我作势又扑,扑不着就换来两个人的笑声,扑着了便是一顿狂亲乱吻,外加灌上一杯酒。

哄闹的声音格外的刺耳,两位公子被我折腾的笑声叫声一片,最初还能惹来一些关注的目光,到后来已是完全无视。

折腾了一两个时辰,两人已是完全无力,倒在榻上香汗淋漓,面色潮红,口声音连连,双目轻阖,发出一阵阵**之声。

我看了眼依然大开着的门,并没有关上的意思,任凭这声音传出房门外。

恢复了冷然的姿态,再也不看**榻上的两个人,轻轻推开了窗子。

窗外,有一块巨大的招牌悬垂,正巧挡在窗户之外,连接着三楼与四楼之间,形成了视觉的死角。

从我开始探查地形时,心就算计着位置,这间房大概是唯一能够靠近楼上的了。所以我故意踹开这间房门,让别人没有拒绝的余地。

脱下衣衫,露出里面的夜行衣,黑色的人影如壁虎一样,贴在招牌的背面,顺着招牌竖起的方向,游了上去。

如果我估算的没错,四楼就是雅安身的地方,也是容成凤衣被困的地方,不知道今夜的我,能否有机会带走容成凤衣。

就算机会再渺茫,我也要赌上一赌。

如果我是雅,最安全的选择,是所有房间最间的一间,左右再布置上自己的人,那就必然安全无虞。

希望我这次赌的,没有错。

悄悄探出脑袋,将窗子挑开一条细细的缝,小心翼翼地凑上去,观察着房间内的情况。

房间黑乎乎的,气息也是冷冰冰的,完全没有人在的迹象,难道我猜测错误了?

凝神再仔细地探查着,察觉到了一丝微弱的呼吸。

有人!

而且是武功高手。

但是除了这个人的呼吸声,再也听不到任何旁人的呼吸声。

显然,这里不是关押容成凤衣的地方。

我正准备不动声色地离开,耳边忽然听到一声悠长的叹息,无奈又凄凉的声音传入我的耳内,我的身体顿时僵了下。

这个声音,许久没听见了。

在我记忆里的这个声音,是柔软又骄傲的,有时候会撒娇,有时候会固执,但永远都是充满着阳光的气息,快乐的犹如烈阳下的山茶花,明媚动人。

可是现在,若不是对他的熟悉,我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这样的阴郁,不应该属于他。

我定睛搜索着,发现**榻的一角,懒躺着一道身影,整个人歪在**榻的一角,衣衫散乱,发丝落在**头垂在地上,他也懒得撩动一下,手勾着一个小酒壶,而**榻边,还横七竖八倒着几个空酒瓶。

鼻端,嗅到淡淡的酒气。

这么细微的缝隙,都能让我嗅到酒气,房还不知是什么样的酒味冲天呢。

我眼的人,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颓废。

他过的不好吗?

不会的,我能看到他身上的衣衫极尽华丽,丝缎绸带,件件都是上之选,可见雅对他还是极好的。

这样的他,就象是一名贵家公子,将他的俊美更衬托成了十二分,可是我却有些陌生。

我记忆的他,是那个锦衣短衫,顾盼**的张扬少年。那个光裸着脚踝,骄傲地扬着山茶花的男子。

他不开心!

记得在“落葵”的时候,他就找我要酒喝,那时候的他已然有了满腹心事,现在的他却是完全的消沉,不复半点风采。

一壶酒,能否忘忧?

又是一声叹息,不过短短时间,我已听到了数声。

便是那一贯洋溢着刁蛮任性的脸庞上,再也不见当日风采。

门上传来叩响,只听得外面轻柔的声音传来,让我心头一拧,险些露了杀气,“忘忧儿。”

是雅!

**榻上的人仿若未闻,当叩门声再响,他也不过是举起酒壶,慢悠悠地喝了一口,仿若未闻。

“忘忧儿。”门外的声音充满了柔情,哪曾闻半点狠毒之色,像是讨好着爱人的无措妻子,“你闷了两日了,出来好吗?”

曲忘忧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不是我记忆熟悉的娇艳笑容,仿若嘲讽,又似是无奈,凝在眉头成为酸涩。

叩门的声音继续着,他听着,脸上的表情却是冷冷的,那双眼睛闭了起来,“不了,我睡了。”

那声音,沙沙的,与我记忆的明快也完全不同。

“忘忧儿,出来好吗?”雅哄劝着。

“你答应我的要求,我便出来。”他平静地回答着。

门外的人不再言语,两个人隔着门,互相僵持着。

此刻对我来说,却是再好不过的机会。

手攀在窗沿,小心地挪动着,看到两间房门之外,亮着微弱的灯光。

房间就在不远处,因为雅的存在,我变得更加小心。

连窗户的缝隙都不敢撬,只能戳破小指甲盖的洞,观察着。

灯光,那个铁笼子格外的显眼,笼子里的人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长发透过栏杆,象丝缎一般散在地上,他的身体蜷曲着,满是伤痕。

一旁背对着我的,是黑色的蒙面人影。她手的皮鞭高高扬起,重重地落在容成凤衣的身上。

每一次落下,那肌肤就不由自主地抽搐。

我记得这个人,纵然蒙着脸,我也能认出她,正是今日戏台上亵渎容成凤衣的人。

杀气,顿起。

想也不想,推窗、拍掌,一切都只在电石火花间。

她的手还在空,我的手指已戳上他的死穴,那人僵硬在空,手松开,皮鞭掉落打在容成凤衣的身上。

笼子里的凤衣,一动不动,仿若昏死,对所发生的事亦一无所知。

我蹲下身体,轻轻抚摸着他的肌肤。

寒凉,如冰。

满满的伤痕错综着,有的是鼓胀着青紫,有的是半凝结的血痂,有的地方还渗着血水,一眼看过绝非一日造成,如此近的距离,我才体会到什么叫触目惊心。有的伤口,还嵌着细碎的木屑,周边已是红肿起脓。

就在他的身边,摆放着各种器具、药物,看的我眉头深皱。他的颈项间,被一条狗链子栓着,腰间也有一道锁扣。这锁扣将他的腰身提的高高的,永远都只能保持着跪趴的姿势,狗一样。

我咬着牙,再看地上那气息已无的女子,有些恨自己下手过快,不该让她死的如此便宜,她、她竟然在**凤衣。

我的手抚在凤衣的身上,那如丝缎的肌肤,如今没有一处好的地方。

他始终不曾抬头。

昏迷了也好,我想他……是不愿看到我的。

指尖忍不住地颤抖着,想要抚摸他的伤,又怕自己的手会让他疼。

扯下那女子的衣衫和面巾穿戴好,我从女子腰间扯下钥匙,将锁在他颈项间的狗链打开,当我打开他腰间的锁链时,他的身体一沉,跌落。

我的手按上他的脉门,他的脉息很弱,更是半点也查探不到内功。

这让我又是一紧,这样的凤衣,我是没办法在众目睽睽的看守之下带出去的……

时刻警惕的耳边,也已经听到了不远处的异动。

“忘忧儿,我一会再来找你。”雅的脚步声挪动,朝着我身处的房间而来。

怎么办?

硬打!?

不行,我和雅之间的交手,姑且不论输赢,带着凤衣,就不能打。

跑?外面守卫众多,强行突围也是梦想,不能!

心念电转间,雅的脚步声已到门外…

☆、心如刀割

心如刀割

脚尖一踢,将女子的尸体踢进了**榻下,几乎同时,门已经被大力地推开,雅一脸阴沉地站在门口,森冷的眼睛看着地上的容成凤衣。

我垂首侍立,手捏着鞭子,恭敬地等待着。

雅站在铁笼旁,冷眼看着笼子里的人,眼布满杀气,手紧紧地捏着。忽然,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指尖点出,正容成凤衣的身体。

那身体猛地一震,笼子也跟着震动,铁链晃荡,哗哗地响。

雅那一指,点的是人体最痛的穴道,那种痛就像钢针钻入筋脉,刺激着四肢百骸,让人筋脉收缩,完全无法忍受。

他的身体抖动着,声音也颤抖,可是那语调,却那么平稳,尽管已是虚弱的只剩气声,“你的男人不要你了吗?”

一句话,戳的雅勃然色变。

我亦是身体一紧。他是清醒的,从那声音就能判断出,他一直是清醒着的。

刚才我的动作,他知道,他全部都知道!

那他又知不知道,此刻身边的人,是我呢?

雅又是一指点出,容成凤衣的身体抽搐着,扭曲着,就连铁笼子都开始摇动,侧翻。

他的身体,就在笼子里随着一同翻滚。

“看来药性过了,你清醒了啊。”雅走到笼子旁,一脚踹出,容成凤衣的身体从笼子里跌了出来。

他的身体上满是汗水,一粒粒如黄豆大小,密布着。不大会功夫,那身体趴伏的位置上,就被汗水印出了人形。

雅又是一脚踢了过去,将他整个人踢翻了过来,仰面朝上躺着。雅劈手夺过我手的鞭子,没头没脑地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