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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358)+番外

他的身世我不问,只是从言行举止猜测他身家不错。再多的嘻嘻哈哈,也掩盖不了心的伤痛。

“她眼神很正,是个值得托付的人。”我说着,偷窥着裔萝的表情。

“我知道。”他低声地回答着,“上次她就是被人讹,我解围的。哪时候便知道她正派到有点傻气,可惜他是官家人,又是世家门户,这种人我们攀不上。”

终究,还是自惭于身份。

“能入她家又如何?**爱不过三两年,而且也不过是个做小的身份。”他苦笑着,“我裔萝可以嫁给贩夫走卒,却死也不做小伏低。所以呢……”

他的脸上挂上了坏笑,一把把我推进门,随后跳上了**,坏坏地压住我,“我还是跟着你一辈子,让你养着我算了。”

正说着,门外稀里哗啦挤进来几个人,叫声连片,“你这个混蛋,下来。”

裔萝搂着我,“一百两,一百两就下来,你们看到了我,我先摸到的。”

“我也要摸。”易澜鞋也不脱,直接跳**,从侧面抓着我,两只手胡乱摸着,口也是快地念着:“十两、二十两、三十两……”

与此同时,凤璀也爬了上来,没有地方,就连他们两个人也压住,只伸手在我身上乱摸。

这三个混蛋,就是用这样的方法来表达对我久违的思念吗,我快要被压的喘不过气来了。

“下去!!!”我在下面挣扎叫着。

虽然他们的感情很浓烈,但是我受用不住啊。

可我又不能把他们掀下去,一旁的清心找不到地方,索性叫了句,“裔萝,你的跟屁虫闯进来了。”

玩闹的裔萝顿时安静了下来,一言不发地跳下**,冲到窗边朝下看着,随后一阵风似的冲了下去。

所有人都收敛了玩笑的心,看着他的背影,心思复杂。

我推了推身上的易澜,“给我把木槿叫来,别说我在。”

易澜点点头,“知道啦。”

香风,飘飘摇摇地出了门,几个人在玩够了之后,也各自回去,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站在窗边,看着楼下灯火隐隐绰绰的两个人,看他们的拉扯,看他们的纠缠,看他们的不舍与推拒。

旁人的故事,却总是能引起心的共鸣,或许同样疯狂过,同样痴情过,同样地付出过。

笑着唏嘘。

耳边忽然传来脚步声,停在门前。

我顾不得再看,一闪身躲到了门后,轻轻地两下叩门后,门被推开。熟悉的香气传来,木槿的脚步轻轻踏入门内。

我正要伸手蒙上木槿的眼睛,耳边忽然传来木槿的声音,“客官,刚才有公子告知我,说您钦点我作陪,木槿只好冒进了。”

什么!!!

我的手停在空,我让易澜把木槿骗来,这该死的易澜居然用的这个借口?

更该死的是:木槿居然来了!!!

木槿伸着脸看着前方垂下帷幔的**榻,声音还是那么轻轻柔柔的:“客官钦点了木槿,木槿不胜感激,只是这**有**的规矩,木槿理应报上身价,客官斟酌后再决定。”

身价?

他居然要报身价!???

夏木槿,你胆子肥了啊,今日不好好地修理你,我就不叫煌吟!!!

☆、木槿的报复

木槿的报复

我的手蒙上他的眼睛,他身体一震,我咬上他的耳垂,“夏木槿,我想你现在需要跟我好好解释下,接客这件事。  ”

他的耳垂极其敏感,几乎碰不得,每次一碰身体就软的如一滩水。此刻的他,身体颤抖,连声音都哆嗦了起来,“你还没听我开价呢。”

“我才不管你开多少身价,我们讨论的是接客这件事本身。”我冷哼着,“身为阁主,亲自接客。与开多少价格无关,你居然敢背着我接客,看来我真的要好好打你一顿了。”

我的手捏着他的腰,想要发火,却又舍不得。

爱到极致,怎忍生气?纵然对方万般错误,却还是会原谅。

不过,该教训的一样要教训,蜚蒲说的,不能太过纵容男人,要记得女子的身份与地位。

“你就不听听我的开价?”夏木槿咬牙撑着,脸色也绷了起来。

“我只想听你的解释。”我一肚子的窝火,语气也不是太好。

一向温顺的木槿,为什么却在这件事情上和我较劲?而且,我绝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误。

他咬着唇,一言不发,脸色些微发白,看着让人心疼。

再多的气,也发不出来。可也不愿意就此放过,毕竟这事有一就有二,我决不能容忍第二次再发生。

木槿推开我的手,走开。

数步的距离之外,他回头看着我,那双眼幽怨满满,无限的委屈,咬着唇。哪唇色因他的用力而印出白痕。

我上前几步,手按上他的肩头,“算了,我们别为了这个事怨怼,好吗?”

我难得来看他,满心的思念满心的喜悦,不日又将启程,也不知何时能归,真心不希望在启程前夜,是这样的结果。

他默默地抬起头,看我。

忽然间,我看到了他双眸里的水雾,在一点一点地汇聚,“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来的人是你吗?”

心头一震。

只听到他的声音幽幽地传来,“这里是裔萝的房间,却是易澜来叫我说客人相邀,我如何猜不到来的人是你?”

因为知道是我,所以来了,其实他根本无意接客,只是想与我玩笑?

“一个月,我听着你大婚的消息,听着你即将出征的消息,却怎么也见不到你的人,日日夜夜地等待,每一日都觉得你回来,可每一日你都没有来。”木槿的声音轻轻的,听的让人心碎。

我的手不由捏紧,掐着他的肩头,想要说什么,最终却只是憋出来三个字,“对不起。”

曾经,我许给他一生唯他一人,但我却让他看着我与他人大婚。他心委屈,想要借机发泄心头的怨念,我却让他更加难受。

“我也知道不能怪你。”他轻叹着,“你不让我去观礼,只怕我难受,我都明白的。我只是气你,为什么要出征了,还不来看看我。我怕见你一面之后,又是无尽的寒夜独守,我只想与你多几日相处而已。”

他的眼眸里,藏着掩饰不住的深情,那眼神仿佛是想要将我深深地镌刻,多看一眼,多藏一些记忆,在我不在时,掏出来慢慢地思念。

有时候打发时间,就是靠着这一点一点的怀念,想多了怕下一次不够,想少了又不足以弥补心头的闷伤。

想念一个人,犹如饮鸩止渴。而我,就是他手的那杯鸩酒。

理智如他,在经历了太多分别之后,也会害怕,也会发脾气。我知道他的心思,我却无能为力。

与他相识到相恋,真正在一起的时间少的可怜,想来我的亏欠,又岂止是别恋他娶那么简单。

这样的辜负,又怎么是一句对不起就能抹去的?

我想要拥住他,可我的手却怎么也挪不动,一切话语到了嘴边都嫌太轻,轻到与他的深情比起来,都没脸说出口。

在我的迟疑,他先伸出了手将我拥入怀,轻柔的吻落在我的额上、眉间,“我不要听道歉的话,那太见外了。”

可是不见外,不代表我能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的付出。

“选择了你,就认定了这样的生活。”他叹息着,“我们相聚的时间已经太短,无暇去抱怨,我们相处的时间太少,不要浪费在争吵上。”

对于木槿来说,怨念都是奢侈的。

“我还是想听你的怨言。”我苦笑着,“哪怕是鸡毛蒜皮,哪怕是琐碎杂事,那才像是真正的家庭才会有的。”

“他人有他人的生活方式,我们也有我们的相处方式,不是每个人都和别人一样。”木槿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这是你我之间的方式。”

也是他无奈顺从的方式,因为我与他之间,终究有一个人要妥协。

“不!”我摇头,“我想听你的抱怨,我想听你的不满,我想听所有你心里的话。”

木槿看着我,眼神有些茫然。

“都说不相敬如宾的夫妻不是真正的夫妻,让我听听你心底的怒气好了。”我忽然下了决定,“就像刚才一样。”

我知道,有些矛盾积压久了,最终变成不可逆转的爆发,那才是对感情最大的伤害。

他张开唇想要说什么,我立即摆出一副认真的表情,准备全心全意地倾听。

他望着我的脸,忽然忍俊不禁笑出了声,那容颜就像春天初绽的木槿花,在白云悠悠之下摇曳着柔情与温暖,“你这么看着我,什么怒气都没有了。”

“那……”我也没辙了,“要不你努力酝酿下?”

他笑意更浓了,“哪有人在这个时候让人酝酿发火的?”

“那你说应该干什么?”我**十足地看他,双手勾上他的颈项将他的脸拉近,嘴唇勾起坏笑:“这里是**,你刚刚才说过要接我这客人的,公子莫不是想反悔?”

“你还没听我开价。”他的手指摩挲着的我的唇瓣,指尖带着他身上独有的清香。

我坏坏地咬上他的手指,舌尖舔舐着他嫩嫩的指腹,“多少钱我都不在乎,今夜我是包定你了。公子开个价,要你伺候一辈子得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