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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392)+番外

还有缭绕在身边点点荧色的花瓣,以及那张思念了无数次的容颜。

白皙,精致,高雅华贵,却带了一丝憔悴与愁绪。愁绪凝结在眉宇之间,浓的让人忍不住伸手想要抚平。

我是这么想的,也就这么做了。

手,贴上他的眉头,轻轻地抚着,一下、一下。

他的肌肤如此温润,触碰在掌心,那身体的温度真实地靠在我的指尖,心就在这样的瞬间,轻快地跳跃了起来。

能够触摸到他的感觉,真好。

我们两个人,就这么一个窗外,一个窗内,静静地看着。我的手贴在他的眉间,他也没有躲闪,由着我抚摸着。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定格静止了,直到一抹荧色的花瓣,飞舞上他的发间,才惊回了我失神的心。

“你……”我轻声地开口。

“不要说我瘦了,我不喜欢听。”他反手握上我贴着他眉心的手指。

不愧是水晶心的人,连我要说的话,都被他猜的一清二楚,让我在没有话要说。

“那我应该说什么?”我望着他的脸,不肯挪开眼睛,就连眨眼都觉得浪费了时间。

我想要多看看他,把这三个月的分离,都看的清清楚楚。

“除了这句,随便。”

我吸了口气,强挤出一抹笑容,“你,还好吗?”

“你说呢?”他反问我。

一个人如果能眉宇间凝结如许的愁绪,能有这么多个夜晚不眠,能让人清晰地看出他的憔悴,能好吗?

“我想听你自己说。”

他的眼写满了思绪,多的让人都无法理清。

“你这么一直看着我,是想找什么不同吗?”

“是。”我给了他肯定的答案,“如果你与往昔没有不同,我会心安你过的好,却又难过自己妄自揪心。如果你有不同,我会欣慰你与我一样被煎熬,却又心疼与不舍你。”

这就是纠结,真正爱一个人思念他的时候,既希望他与自己一样为相思而苦,又不舍这世上多一个与自己同样心伤的人,尤其还是自己最希望他幸福的人。

“我不好。”容成凤衣缓缓开口了。

短短三个字,落在我的耳内,却是说不出的滋味。

“是为我吗?”我定定地望着他的眼睛,望进他的心里。

“是。”我想要的答案,他给的如此轻易,我却明白这轻易,是多少次的纠结,或许这三个月的分别,让我们彼此都不再嘴硬了,也都明白有些事情一旦错过,就再难挽回的痛苦。

“人生最遗憾的事,便是一念之差。”他握着我手的掌心有些微微的颤抖,“我曾经倔强地离开你,不是我绝情,而是我知道你就在那里,我不会真正的失去你,可是……”

“可是当你真正发现你可能再也无法与我相见的时候,才知道这个娇撒的太大了。”我苦笑着,“凤衣啊凤衣,你为何如此倔强,真让人无奈。”

我发现这个任霓裳的儿子们似乎都有这么个性格,无论是凤衣还是青篱或者**,都是死鸭子嘴硬的最佳代表。

他忽然笑了,“我从未对你撒娇过,对吗?”

我点点头,“嗯。”

“那你可接受我的撒娇?”

我伸出另外一只手,胳膊直接勾住他的颈项,将他的脸拉近,“你原谅我了吗?”

他任由我勾着,温柔的眸光望着我,“那你原谅我了吗?”

“废话。”我低声骂着,“若不放下,我为何要来找你。”

“你既然都来了,我为何不原谅你?”

对于前尘过往,我与他之间,就是这么短短两句。

曾经是我无法放开他对我的欺骗,而后是他无法面对我的心结,我们就在这样的无法释怀彼此错过了。

当我看到任霓裳呼唤容成凤衣回去的时候,他虽然没有说出留下的话,眼神是始终犹豫的。

他想为我留下,却害怕我不要他为我留下。

“幸好,老天还给我机会去弥补一切。”月光下的他那么美,那轻扬的眼角散发着无边的魅力,让我忍不住地想要凑上去吻他。

“哼。”他转开脸躲闪开,“你只怕不是为我而来的吧?”

我无奈了。

我发现任霓裳的儿子们,除了死鸭子嘴硬,还有另外一个毛病,就是骄傲到难以伺候。

“你心里真正想的,只怕是你那个清高冷傲的师傅吧?”

我发现彼此之间太了解,连对方会说出什么话自己都是心明白的,当他说我不是为他而来的时候,我心头隐约知道他的话锋必将指向青篱。

“你!”我气结了,却发现他的眼角,飞扬的媚色更重了。

独有的**方式,大概就是在这样的言语占尽上风,只属于他容成凤衣。

说不为青篱而来,是假到让人无法相信的谎言,说为青篱而来,在如此威胁的眼神,说不出口。

“你可以为他而来,但是……”他忽然手一抬,狠狠地吻上我的唇,“今夜,为我留下。”

他胳膊一拉,我被他拉入房,双臂死死地圈着我的身体,恣意释放着他的热情。

此刻的容成凤衣,魅到了极致,也媚到了极致。

“你……”最后一点意志力,因为他的动作而变得虚软,完全崩溃。

“媚术。”他的指尖顺着我的后背一寸寸的滑下,犹如拨动琴弦般撩过,“今夜,为你施展最高的媚术,你可想见识下?”

就连声音,都闹的我心里犹如被无数只蚂蚁爬过。

心痒难当,我此生第一次尝到了这种滋味。

不看,不看,不能再看那双满含春水的眼眸。

我几乎用尽了所有的自制力,才勉强闭上了眼睛。但是我发现,凤衣的媚术,绝不是你不看不碰就能压制的。

他的姿态,他的引诱,他的神情,都在我的眼前一幕幕的划过,骨头都仿佛被点燃了火焰。

不仅如此,我的耳朵忽然被温软舔过,“只此……**。”

如果真爱一个人,得到与占有,都是发自内心的,何况还是如此**。

深爱的人拼尽全力**自己只留**,还能坐怀不乱的,那是木头人!

我当然不是,他都这样放下姿态了,如执意要走,岂不是对不起他放下所有的端庄了?

“哼。”他的哼声半真半假,犹如屈服。

对于女人来说,男人的这个声音,已是最美的赞扬。

咕噜……口水被狠狠地咽下。

那男人,半眯着眼睛,半卧在**榻间,就像一只待宰的狐狸,眼巴巴地发出可怜的光,求我不要吃掉他。

真正**人的技术,就是让对方觉得他在乞怜放过自己。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激发对方心彻底占有的**,就像此刻的我。

“凤衣……”我轻声唤着他的名字。

回应我的是妖娆媚声,带着低沉的笑,飘散。

就在这个时候,窗外忽然传来了清朗的声音,“四哥,你怎么了?”

容成凤衣身体一绷,“没,没什么。”

“你是肚子疼,还是哪不舒服?”那声音不依不饶,“我听到你**了,我进来看看你。”

“不、不用。”容成凤衣的声音里带着喘息,艰难地说着。

我的眼露出坏笑。

“四哥!”窗外的声音更急了,“开门,让我进去。”

“我没事。”容成凤衣瞪着我,眼眸里责难夹杂着哀求。

“四哥。”那声音叫嚷着。

容成凤衣深吸了口气,“我没事,已经睡下了,你也去睡吧。”

那声音有些不安,“你真的没事吗?”

我的唇描绘着无声的形状,“你真的没事吗?”

“哐当!”

一声大门被撞开的声音,还有着少年的急切,“四哥,你是不是不舒服,我把柳爹爹和娘亲叫来了!”

容成凤衣飞快,被褥裹上我的身体,而我的下意识,则是一手扯上衣衫,拢住他所有的**。

**内,门外,大眼,小眼。

死一般的沉寂。

沉寂……

沉寂着……

门外的少年瞪着一双大眼睛,傻兮兮地望着我们,他的身边站着任霓裳,还有一名俊美的男子,身后……

那就壮观了,各色的男人,犹如让我走入了瑶池仙境,十余道风情各色的容颜,几乎让我分不清楚谁是她的夫谁是他的子。

唯一的差别,或许就是眼眸的沉稳和稚嫩,身上萦绕的气质能让人有些许区别。我开了那么多家“百草堂”,这任霓裳的后宫,才是真正的“百草堂”吧?

女子身边的男人眼眸在我身上停了停,似乎是在找神智般,慢慢地憋出来一句,“这,应该不是病吧?”

废话,这当然不是病,有眼睛的都能看出来。

我这辈子混迹于“百草堂”,那些公子们最喜欢打赌的事情,就是拿上我的**打赌,或者趁我不注意占点手上的便宜。但是从来没有被这么多双眼睛同时抓奸在**过。

而且人群,我一眼就看到了一道身影。

雪白、飘渺、出尘脱俗的清高人影。

青篱!

被别人看到我不在乎,但是被青篱这么看见,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人群之后传来一声轻笑,**蚀骨的声音懒懒地传来,“小东西,看来是你搞错了,破坏了你四哥的好事呢。”

我的目光转落到那个男人身上,顿时就被惊艳到无以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