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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拥江山美男(女尊逍遥游之一)(30)+番外

开心的冲到他面前,两眼死死的盯着他,这影干什么呢?怎么这么怪,“说啊,什么事?”

“皇上。。属,属下是。。是”嗫嚅了下。

“是什么啊?说啊。”这木头什么时候这么婆婆妈妈来了。

“属下是飞鸽传书!”终于一口气把话说完了。

。。。。

。。。。。。

“飞,飞鸽传书?”我也陷入了同样的僵硬,傻瓜似的重复他的话,看看他手中数张大号的纸,这个时代的鸽子好像和我那个时代没什么差别哦,那理论上是抗不动这么多纸吧,别说飞鸽,飞鹰也不行啊。

看着他重重的点了点头,“你干嘛不早告诉我,害我浪费那么多感情,白写了。”

“皇上并没有告诉属下这信是写给梅伺君的,不然属下一定早些阻止。”还是那不咸不淡的语气,真让人呕的慌。

“那你告诉我多大的纸行,我就写多大的纸。”还是先问清楚吧,不然又浪费感情了。

安静御书房内,一个女声突兀的响起,“就这么点大?”

望着面前那只有半格,不,三分之一格手纸大的小纸片,我欲哭无泪,给我擦一次屁屁我都嫌小,写情书?能写几个字啊。

看着影一付你爱写不写的表情,委委屈屈的拿起笔,这么小的地方,怎么写嘛,还要用毛笔。

那掐头去尾,还是不行啊,思量半天,看来只能写一句诗了,聊表下思念之苦吧。

借李大人的一句“身无彩凤双飞翼”希望你碧灵萧和我“心有灵犀一点通”吧。

这么优美的词句都不能打动你的心,那不是没天理了?

志得意满的将手中的手纸,不,信纸,交到影的手中,亲眼看见他将信小心的放进绑在鸽子脚上的信筒里,看见鸽子在天空中越飞越远,逐渐消失不见,仿佛我的心也长了翅膀,飞向了遥远的碧落宫。

看见桌子上被遗弃的那堆情书,向影笑道:“不是要练字吗?朕的字也算不错,给你练习,要是有不认识的,欢迎随时来问朕。”

时间就在平平淡淡中消磨着,三日后,我终于再次等到了盼望已久的信鸽归来。

小心翼翼的拿下信筒中的信,怀着热切而期待的心情展开,印入眼帘的依旧是那个力透纸背的俊秀字体,七个俊朗的字排布其上

“落地的凤凰不如鸡!”

险些差点背过气去,我就知道,这个家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过这话怎么看怎么象是在怪我把他抛弃了啊?我什么时候让他这个凤凰落地了啊?我什么时候喜新厌旧了啊?我什么时候对他无情了啊?

再写:“天若有情天亦老”

三日后再回:“人不风流枉少年!”依然是□裸的冤枉和指责,吐血中。

☆、深夜行刺

夜幕下的御书房,只有我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那批阅着奏章,身边的伺人都被我赶的远远的了,唯一的声响是偶尔噼啪响起的灯花,每天都被人簇拥着,很难得有独自享受安谧的时光,只有这无声的夜,才能暂时给自己一个心灵释放的空间。

一道银白色的光芒闪过,刺眼的反射光让我的视觉出现暂时的停顿,直觉的想用手去遮挡那光的方向,却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刚想反抗,熟悉的气息和习惯的触感让我停止了挣扎,是影。

视觉依然处于亮眼后的黑暗状态,耳边已经传来几下钢铁的敲击声。

是武器,第一反应就是有人意图刺杀我,而影及时出手将我抓进怀抱顺便和刺客交上了手。

当我的眼睛已经慢慢恢复的时候,看见了一幕经典!经典之所以成为经典,就是不管它被重复使用多少次,依然具有强大的震撼力,依然是少女梦中期待的场景。

影左手揽着我的腰,尽量让我紧贴着他的胸膛,右手的剑一次次化解着对方的攻势,只可惜双方的速度太快,除了给我一片片晃眼的白光和无数次响起的轻击声,实在是什么都看不到。但是影带着我不断的后退,我的心开始慌了起来。

轻轻扭了下腰,“放下朕。”带着一个这么大的活人,真的很不方便,阻碍了他的行动不说,还要他分神照顾我。

看见他和人交手,没来由的心里一阵发慌,很害怕,不是害怕那人出手伤害我,而是我知道以影的忠诚,谁想伤害我,必然要先踏过他的尸体,为皇上付出一切,是他从小就灌输在脑子里的思想,以前的我,骄傲他这样的忠诚,在面对生死的考验时,我害怕他这样的忠诚。

再次开口,这次是毋庸置疑的命令,“影,放下朕,这样会妨碍你,朕还需要你抓住刺客呢!”

腰上的手更紧了紧,在宣告着影的第一次违抗圣旨,但是他后退的步伐停止了,居然还抽空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分明有着一丝很浅的笑意,还有一丝更浅更浅,让我几乎以为自己花了眼的温柔。

剑花一闪,影的身上瞬间爆发出强烈的气势,剑气如虹,开始了反击!而此刻在他怀抱里安然享受着的我,已经很清楚对面的人不会是影的对手,开始他只是为了查探我的情况才一直防守的,既然已经确认了我的无恙,自然要出手拿人了。

不知道自己的双眼是不是已经很没气质的弯成了两颗心型,我只知道,若是以前把影当做一个忠心的护卫来看,而今天晚上我已经完全被他这一瞬间的气势所俘虏,更重要的是我明白自己其实根本舍不得让他当我面前挡剑的人,不知道是不是那‘情思’作祟的一夜实在给我的映像太深。

就在失神的片刻,影已经逼的刺客节节败退,估计要不了多久,刺客就该立毙剑下。

轻轻扯了扯影胸前的衣襟,“别杀他!”

剑光突然密布,一片光影晃花了我的眼睛,再次适应房内的光线时,刺客手中的剑已经被影顺手挑飞,划起一道亮线钉在房梁上,刺客本人则被影一脚踹飞,倒在地上不曾起来。

“你的武功出自‘舞月门’,可惜气息凌乱,脚步虚浮,招式滞涩。”影搂着我走到倒地刺客身边开口道,早在他飞起一脚踹她的时候,就已经封住了她的穴道,话里没有轻蔑的意思,只是实事求是,看来影和她纠缠这么久,只是为了看她的武功出处,估计他没想到的是,还能看见我对他的担心。

影蹲□,撩起她蒙面的布巾,一张清秀雅致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若说在这个国家女人豪放,男人漂亮的话,我对自己这张脸的特殊美丽感到自豪也无奈的话,眼前这个女人终于让我找到了知音啊,若不是因为自己的脸,我真的会断定她是个男子,只是双眼喷薄而出的怒火和扭曲的面庞让这份美丽失色不少。不过倒是硬气的很,一声不吭,只是狠狠的瞪着我。

轻轻的在她身边蹲下,仔细打量着,纤细的身子应该才十四、五岁吧,究竟是什么样的血海深仇,让她不顾自己年轻的性命和尚未成型的武艺对我挥剑相向?

不能怪我下这个断定,仇恨据说归根到底只分为三类,情杀,钱杀,仇杀。我自从来都不认识她,司徒青颜的印象中也没有她,她还是个女的,哪来的情杀?若说我抢了她的爱人,御雪跟我三年,从来没听说过有爱人,若水大门不出,没机会勾搭外人,至于碧灵萧?他眼高于顶,才不会要她。

钱杀?我堂堂一个皇帝,不会欠人钱,若说她是杀手,更说不通,这么烂的武功,能平安到达我的御书房已经是她的运气了,还杀人?这是我有影,所以才让下人都走开,要是没有,我也是门禁森严,侍卫重重。

那就只剩下仇杀了,身为一国之君,我有无数种被人刺杀的理由,端看她是属于哪一种了。

“你个昏君,有种你就杀了我。”我还没开口,一个声音夹杂着怒火扑了过来。

昏君?冲天翻了个白眼,知道她没好话,只是很好奇这两个字怎么也能和我扯上关系。

拉出一个邪恶的笑容,扭住她左边的脸:“小姑娘,朕有种没种可不是你说的算的,如果杀了你才叫有种的话,那你认为,如果朕把你扒光了,一寸寸的割你的肉,再把你的尸体吊在城墙上任人参观的话,这样算有种还是没种呢?”成功的看见她在我的威胁话语下的一丝瑟缩,接着还是很有骨气的回瞪着我,只是再也没有出口谩骂。

成功的让她闭上了嘴,我壮似不经意的开口道:“说吧,你是张家的哪位?”

轻飘飘的一句话瞬间击溃了她坚强的伪装,眼泪扑簌簌的开始往下掉。

在影道破她武功来历的时候,我就知道她是那个被白秀珠以谋逆罪打入天牢,又在我准备亲审的时候‘畏罪自尽’的张亚芝的家人。当时我初掌朝政,又误以为张亚芝入罪只是和白秀珠官场内斗失败的下场,所以即使知道她的冤枉也懒得再深究。直到与云红衣的一席深谈,得知张亚芝曾经向云红衣求救后,才感觉出这事情不简单,想去找当初被我一句话发配边疆的张家人了解情况,可是影寻找之下只带给我一句话,“张家人在流放途中遭遇抢匪,全部遇难。”为此,我扼腕叹息不已,也深深自责若不是我的大意,也不可能有这么多人的无辜惨死。

因为对他们的关注,也顺便让影收集了他们的资料,得知张家有一个十七岁的女儿从小在“舞月门”习武,刚刚影喊出她的武功来历时我就已经心下明白,只是她脸上明显的单纯感和娇小的身子让我怎么也无法相信她居然有十七岁,而且按影的说法,一个从小练武的孩子还这么差的武艺?估计天资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