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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拥江山美男(女尊逍遥游之一)(33)+番外

叉着手,在屋子里转着圈圈,月明人倚楼,月。。明。。人。。倚?椅吗?眼神落在屋内唯一完好的一张竹椅上,也不是没有可能哦,谁翻东西也不会拆开这个东西啊。

“影,给朕拆了它!”伸手指向那张椅子。

无奈的对着面前的一摊碎片,三个人叹息着,别说椅子,连桌子,床,书桌,能拆的都拆了,还是连个信的边角都没见到。

以前电视里看人家找东西,不是在墙上设机关,就是在书本里带暗盒,我们把墙上能扯的都扯了,除了灰尘什么都没有,至于书,早就翻烂了,整个房间里除了一堆被我们凌虐的残片,什么都没有。

难道真的是我想错了?还是这话根本就没什么意思,是那个小笨蛋领会错了?又或者是记错了?无力的靠着影,一夜的折腾我也累了,身后的影默默的支撑着我,让我借着他的肩膀休息。

窗外的一轮明月透过敞开的窗子投射进来,窗外远远的池塘里,一塘夏天的残荷因为没有人的打理显得一片萧条,破烂的倒在水中。池边是一些树木吧,因为阴影的投射,有些看不太清楚。

“小妞,过来,那边是什么?”伸手指向池塘边的那片阴影。

“哦,那是我家搬来时种的一些柳树,我们家人还一人种了一棵呢,说是纪念。”说到家人,小妞的眼圈又开始红了,眼见倾盆大雨即将落下。

“走!我们去看看!”也许,秘密就在这里了。

夜间的池塘反射着月色,依然是波光粼粼,一阵风吹来,带过几丝湿意,下意识的缩了□子,腰间的手明显紧了紧,让我紧贴着怀抱汲取着温暖。

“哪棵是你母亲种的,小妞你知道不?”扬起下巴示意着张凝琳。

指着一排中最前面的一棵树,“就是那棵。”

默默的祈祷下,希望我这次的分析没有错,“挖!”开口下着命令。

寂静的夜晚,池塘边柳树下,大家都紧张地盯着影的动作,一时间安静的只能听到沙沙的翻土声。

“叮!”一阵金属交加声传来,显然,剑尖接触到了某个金属物品,三人互相对视着,传达着惊喜。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对不起,昨天新建的群出点小问题,所以今天没加成人,小狼换过了个群,现在没问题了~大家可以加新群37197066

:ㄍ莫·離大大,偶因为群出问题,加不进你,想先加你为好友,可是小狼猜破了头,都没猜到你的提示问题~只好麻烦您重新加一次好不?

☆、无名之信

拨开面上的土,露出来的是一个铁盒,从锈迹来看,被埋的时间应该不会很长。

从影的手中抢过盒子,虽然我的猜测没有错,在这里挖到了东西,但是也不能证明就是我要寻找的东西,只能先打开看看有没有我心目中需要的那样物品了。

伸手就去拨弄盒子上的机关,却被一双手拦住了我的行动,在我诧异的眼神中,影接过盒子,放在地上,剑尖一挑,铁盒应声而开。

没有我期待的传说中的易燃、易爆、毒害、腐蚀等危险品,只有一封信静静的躺在盒子里。

影抢在我前面将信拿了起来,再次仔细的检查了下,才恭敬的交到我手中。

伸手将信揣进怀中,“我们先回去。”

不是我没有好奇心,我也很想立即打开来看,可是这月黑风高的,我也看不成啊,再者,多事之地不宜久留,虽然来的时候影很仔细的观察了下,我仍然怕得不到这个东西的有心人在暗处监视着。

悄悄的回到御书房,还好我在出去前就让所有的人都离的远远的,不然被人看见我这一身夜行衣回来,真不知道会怎么样。

从怀里拿出信,凑在灯前就近看着,信封上四个大字“乃姐亲启”

忍住心里的怀疑,急忙抽出里面的信纸,看着信上的内容。

“乃姐亲晤:因余国女皇陛下突然殡天,将军起兵,妖言惑众,欲寻天定之人,愚妹恳请乃姐援手,平我国内之乱,若能助愚妹登上大宝,妹愿将蓝翎大半国库相赠!他日姐如若有需要愚妹之处,妹愿倾国相助,恳请乃姐思量!

另:妹上次提及之人,望姐多加留意,若有相似怀疑之人,定先杀之。妹拜上”

轻轻的放下手中的信,现在我已经可以断定,张亚芝就是为了这封信而送掉了性命,而她全家横死的代价就是为了将它送到我的手上,这封沾满了张家人献血的信,给了我太多启发,也有太多感触。

这信上给我提示了很多重要的信息,从字面上我已经能肯定蓝翎国皇姨慕容翘写来的,而且这个慕容翘野心不小,居然想到借他国之兵平己国之乱,为了达到自己当皇帝的梦想什么承诺都敢给,连国库都拿出来了,自己造反就算了,还怂恿着他人也造反。

那这个乃姐是谁?能动我红羽根本,出兵他国,有强大的贪念,以至于慕容翘要用半个国库才能引诱得了她,还有强大的势力足够她某天轰我下台。

一阵冷笑闪过眼底,还能有谁?我的三朝“圆老”白秀珠呗,‘秀’字拆开来不正是‘禾’和‘乃’么?只是这信上只称呼乃姐,我似乎并没有定她罪的理由。

既然他们之间的称呼用的都是暗语,那慕容翘该怎么称呼?这信上并没有标明,是‘尧’?‘羽’?还是‘习’?

说到底这封信只能给我一个警醒,却并不能让我掌握住足够的证据,要想真正的将这大好河山拥进怀抱,我还需要更多的力量。想起那个为了师恩,不顾危险,二十年寻求真相的云红衣,此时的她还好吗?

那信中还能看出,慕容翘正在寻找一个人,一个她恨之入骨的人,恨到甚至要白秀珠看见了相似的人都要先杀了再说,这又究竟是个什么人?

正思量间,窗外响起一阵隐约的鸟鸣,若不是身边的影突兀的消失,这根本不会引起我的注意。

“皇上!云将军可能有难。”第一次听到影的语气中有着隐约的凝重。

“什么!”这个震惊的消息让我顿时长身而起,半山之约仍在耳畔,那豪气万分的三军之将,那不斩楼兰誓不还的话语,那递给我‘虎符’时的欣慰,我不能就这么失去她,她对我,对这个国家太重要了。

“皇上曾下令着属下派人暗中保护云将军,云将军的一举一动都在影部掌握之中,方才影部传话,影部与云将军身边的影卫已经失去联系三日,这才传话给属下!请皇上定夺。”一字字的回报砸在我的心上。

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因为自己除奸心切,同意云红衣孤身深入敌后的危险之举,我忘记了,云红衣憋了二十年的仇恨,会不顾一切冲动的将自己放在最危险的境地,这一次,我真的错了,从她将三军之令放在我手上的那天起,她就没抱着活着回来的打算。

“传我的话给影部,尽一切力量寻找云将军,不管怎么样也要保全云将军的性命。”咬着牙下着命令,深深的在悔恨中寻找着弥补的方法。

影坚定的目光看着我,“皇上不必担心,属下早已安排影五跟随在云将军身边,有影五在,云将军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

这是影第一次出声对我安慰,虽然还是那冷漠的语调,却第一次有了柔软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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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皇陵,漆黑的夜色掩盖不了依然恢弘的气势,庄严的祭庙溶入远山的怀抱,更显雄浑;除了特殊的日子,即使在白天也不能任意有人进入,到了夜晚,除了那孤独的长明灯,再也找不到生气。

一展灯笼在手中摇晃着,明灭的灯光指引着它的主人蹒跚着前行。

“吱~~”沉重的木门诉说着陈年的沧桑,在大殿中久久回荡。一位五十余岁的老妇人慢慢的伸手推开祭庙的大门,再返身关上,一步一移的靠近着祭台。

哆哆嗦嗦的给长明灯添上油,拿去燃尽的残香,重新燃上新的,插回香炉里。

再轻轻的拂去祭台上的似有若无的浮灰,转回祭台前,扑通声跪在蒲团上。

寂静的大殿内只传来低低的饮泣声:“先皇啊,是老奴不对,不该被金钱蒙了眼,才落得如今的下场,这都是报应啊~~”声音已经逐渐转大,可见地上的人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了。

“先皇啊,您若是在天有灵,定要保我红羽国千秋万世的基业啊,保佑新皇不要被那奸人所蔽啊。。。”越到后来,已接近于嚎啕大哭,也许只有在这个无人的夜晚,她才能放肆的哭泣,对着先皇的牌位忏悔着自己曾经的错误,只是这一切似乎来的太晚了,为什么人总要到无法挽回的时候,才会去反省自己呢?

一阵冷风灌入,地上的老妇人不知道是因哭泣还是夜风而颤抖着,突然,老妇人停下了她的喃喃诉说,疑惑的回头看向大门的方向,刚刚自己明明记得关上了大殿的门,怎么还会有风进来?

明亮的月光射在大殿的台阶上,照射出一级级青色的台阶,也照射出一个不知道何时倚在门边的一个身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