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笑拥江山美男(女尊逍遥游之一)(5)+番外

话锋一转:"至于扩建宫殿之说,既然国库如此紧张,何不事急从权,待国库宽裕再行修建不迟,若说修建个漂亮的宫殿便能扬我红羽天威,我倒认为我红羽百姓安居乐业,路不拾遗,传到他国才是真正扬了我国天威."棉里藏针,轻轻的把工部的提议给无限期退后了,

还建?现在我都找不着路了,要不是时时有人引着,我都不知道丢多少回了!

"臣有本上奏!"这人是谁,哪冒出来的??

"历代新皇登基,均向民间大选秀男填充后宫,以保我皇室血脉传承,皇上如今后宫只有四位伺君,后宫甚虚,恳请皇上下旨,向民间甄选秀男,保我红羽后世繁荣昌盛!"

我繁你个头,就后面这四个我见过的三个,还一个没搞定,你搞那么多过来干什么,我这辈子最讨厌就是种马型的男人,你当我什么?播种机器啊!说什么进后宫的一定要品貌端庄,温柔贤良,家世清白,说的比唱的好听,小时候电视看多了,真以为皇宫里的女人一定是美的地上绝无,天上少有,自从看过清宫那些妃子的照片后,心里的梦幻那叫一个破灭啊,想想那一个个呆滞刻板的面孔,心里划过一阵恶寒!再说前皇帝不也就我一个孩子,有必要闹那么多出来,再搞个什么九王夺嫡?

"爱卿关心,朕甚为感动,"看那老女人眼中一阵得意闪过,顿了顿,继续道:"只是甄选秀男难免又是一件劳民伤财的事,朕青春正盛,后宫四位伺君又贤良淑德,不如等两年后若无所出,再行选秀不迟."再次轻飘飘的无限期推延这个破提议.

"臣有本上奏!"

这次出列的是三朝元老,当今丞相白秀珠了,你还真是"元老"啊,又圆又老!

好像我那个兰伺君就是你的小儿子吧,天哪,看了你,我想我也不用去见那个什么白瑚月了.

"启奏皇上,前任京城御史张亚芝意图谋反案已经审结,现恳请皇上对谋逆之贼诛其九族,"

"臣有本上奏!"

将军云红衣急忙出列:

"齐奏皇上,前京城御史一案微臣认为有诸多疑点,恳请皇上重新派人审理此案."

"皇上,张亚芝一安已经经刑部审理,其本人已经招供,根本不存在任何疑点,请皇上下令诛杀反贼九族."

看你这么急,我说就是有疑点,是该查,

"这样吧。"一声轻咳止住底下的议论声:“谋逆之罪,非同小可,张亚芝怎么也算朝廷重臣,刑部。。”看着出列的刑部尚书:“将其所有罪证和供述整理好,明日早朝呈给朕,朕想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没想到一到这个世界,就碰上了这么轰轰烈烈的案子.

"圣上英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在一片不着边际的阿谀奉承之词中,我终于结束了人生的第一次早朝.

急急的赶往我的寝宫,昨晚一夜未眠,瑟缩在御雪清冷馨香的臂弯中,汲取着他特有气息,却因太过小心翼翼不曾真正的放松入眠,又不敢惊动他,其实他也不曾睡着吧,我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夜间,股间火烫的触感让我在得意自己仍有魅力之余,也深深的叹息,我们都有各自的心伤,各自的在意!我们,都需要时间.

"菊伺君的病如何?"这才是我目前最需要担心的.

"见过皇上,菊伺君的病已无大碍,热症已经退了,只待将来好好调养便可!竹伺君,梅伺君也已回转倚竹殿和落梅殿!"尽心的伺人一一禀报着我走后的情况.

"叫太医院照最好的方子给菊伺君配药,同时也配两付补身子的药给倚竹殿和落梅殿送去."

一边吩咐着,一边朝床边移去.

伸手探向床上人儿的额头,不烧了,脸上也没有了初见时的不正常红晕,更显得整张脸晶莹剔透.

"太医有没有说什么时候会醒?"随口问向一边的伺人,却在伺人欲言又止的神情下掉头看向了床上了人儿.

轻轻颤抖的睫毛在告诉我,他已经醒了,难怪那两个人会放心的离开,呵呵!

"怎么,若水醒了也不肯告诉朕吗?"轻抚着小脸,柔柔的出声:"怎么,还在怪朕吗?朕可是担惊受怕了一整夜,一下朝就匆匆赶来了,难道你还在恨朕吗?所以不愿见朕?"才多大的人啊,被这么折磨,不恨才怪.

慢慢的,长长的睫毛终于舒展开来,紫色的翦水大眼怯怯第看向我,明眸中分明写着害怕,恐惧和一丝幽怨!

轻轻的坐到他身边,将他拉到我的怀里靠着,不理会那一丝些微的抗拒,伸手端过伺人捧着的药,试了试温度,舀起一勺递到他唇边,看他柔顺的喝下一勺,边喂边开口:

"朕知道错了,若水原谅朕好吗?昨天看见若水那样,朕的心都要碎了,朕不能想像,要是真的失去若水,朕会不会疯了."

请原谅我的口不对心,我是个喜欢用最简短的办法达到最好的目的的人,而且我知道他喜欢,他那么单纯,透明,纵是善意的欺骗,只要他能现在开心,解开心结,多说几句又何妨,也许我现在做不到给他爱,但是我会努力去疼,去怜,去惜.

面前的药碗里荡起一圈涟漪,哎,才两句话就感动如斯,这么纯净,难怪蓝御雪,碧灵萧会捧在手心,为他冒死求医.

放下药碗,扳过他的小脸,用丝巾轻轻擦去泪痕,轻声道:"莫要再哭了,等身体好了,朕给你打,给你骂,只是现在莫要哭坏了身子!乖拉!"

一句话却引来了更多的泪水,我只有紧紧的抱着这个柔弱的身体,任其委屈的泪水放肆的倾泻在我胸前.

静静的屋内,粉纱帐里,只有两个依偎的身影,一个在无声的颤抖着,一个则在低声抚平安慰着...

☆、竞选御史

翌日早朝

"刑部,朕昨日要你们整理的有关谋逆之罪的材料可否呈上来了?”

“材料早已准备妥当,皇上要察看可以随时呈上,只是。。只是。。”刑部尚书开始面露难色。

“只是什么?”

“启奏皇上!”丞相白秀珠出列。

"昨日张亚芝听闻皇上要亲审,羞愧难当,惊恐之下,已经在天牢之中撞墙自尽了."

"什么?"

"什么?"

与我同时出声的还有大惊失色的云红衣.

如果说我对张亚芝的谋反昨天还是抱有一丝怀疑的话,那今天白秀珠的话直接可以让我肯定,这是一桩冤案,而我面前这个道貌岸然的丞相一定逃不了关系。

只是,她好大的权啊,能无中生有将一大官进监狱,还能制造出那么多人证物证,同时能让上下百官和她同一个鼻孔出气,在朝中只怕是已经只手遮天了.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开始非常讨厌这个什么丞相。

“皇上,张御史一向严于律己,爱民如女,在百姓中一直有很好的盛誉,臣不认为如此一个心怀百姓的人,会犯下滔天罪行。”

从云红衣的语气中,能听出深深的痛心,看来她与这个御史的交情匪浅,这么非常时期,这么非常之罪,还敢开口说好话。

“云将军,张亚芝畏罪自杀已是不争的事实,若说她什么爱民如子,焉知不是为了笼络民心而故意为之?更能体现其狼子野心,事情败露,见皇上要亲查走投无路才自杀,怎么云将军这个时候还要为其说好话吗?”白秀珠已咬定死人不会开口,倒是一点不让步。

“白丞相焉知其就是畏罪自杀?”云红衣也是针锋相对。

“难道将军认为张亚芝是被冤枉的?老臣身为三朝元老,辅佐三代帝王,难道还会和一个小小的京城御史过不去?”听起来好似声声在理,可是实际上呢?

只是不知道,这个前京城御史的被陷害,究竟是一个被冤枉的可怜人,还是两派斗争之下的牺牲品。如果说是两派斗争下的牺牲,那么这个云红衣也是个必须值得留心的人。

“刑部!你们是干什么的?”只能将一腔怒火转而丢向刑部尚书:“你们是怎么做事的?能让人在天牢自尽的?朕的天牢就这么看管松懈?昨日值夜的人呢?”

心里就算已经清楚,仍是开口问了一句。

“昨天值夜的人发现罪犯在天牢自尽,立即通知了微臣,微臣盛怒之下苛责了几句,说是看管不牢,让皇上要亲审的犯人这么死了,看他拿什么向皇上交代,谁知道,谁知道他一害怕,就悬了梁了。”又是那个刑部尚书,别看说的可怜兮兮,下起手来可真是一点都不含糊。

你们很敏锐的嗅觉啊,我不过是昨天说了句要看看她的罪证,就被你们发现我要亲审,若不是你刚刚说话露了口风,我还真以为只是凑巧在这个时候灭口呢。

“微臣治下不严,请皇上降罪。”惺惺作态的刑部尚书居然还卖起乖来了。

“爱卿虽有过失,却也是无心之失,朕就罚你三个月的俸禄,你可服气。”你假我也假,反正也查不出东西了。

“皇上!”还是那个丞相

“既然张亚芝已经认罪自尽,她的谋逆之罪已经坐实,按我红羽律法,请皇上就请下令诛其九族."

你好歹毒的心啊,到底人家和你有什么冤仇,你需要这么将人家赶尽杀绝?还怕人家日后报复,要斩草除根啊.

"爱卿,朕刚刚登基便屠杀数百人,只怕有维天和,就当是朕大赦天下吧,将其家人流放边疆,此事到此为止."

"皇上圣明,因此案的审理,京城御史一职空悬已半年有余,臣提议原吏部侍郎尚雪香出任该职,此人担任吏部官职已有二十余年,对京城各部官员了若指掌,定能为皇上分忧解难!"话音未落,又一个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