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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拥江山美男(女尊逍遥游之一)(69)+番外

“怎么回事?要不让老婆子告诉你好了!”房门打开,还是那个神清气爽的老太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表骂偶了拉,这一段大章的内容,小狼已经基本全部写完了!今天没让影出来,是因为小狼在后面某章觉得那时候出来比较轰轰烈烈,所以大家千万不要再骂我了,我保证让影的脸在关键的时候出来!而那章是我构思已久的~

我答应过人家,一个月内结束掉江山,所以应该在30W字上下,这本书就完结了!现在基本上已经过了2/3了,后面的内容应该不会拖拉了!

☆、皆大欢喜

简简单单几句话,前因后过我就非常明白了。

今天大早,碧灵萧就带着昨天就和他商量好了的碧灵琴赶来见凌笑言,希望看能不能用碧灵琴的脸去治疗若水。

开始凌笑言是死活不同意,直到碧灵琴拿刀架在自己脸上威胁说不取她的面皮,她也要毁掉自己的容貌以向我谢罪,老太婆才说出了实情。

其实根本不需要什么所谓的面皮,一切都是这个老太婆在故弄玄虚,她就是看不惯我,就是试试我会不会为了身边的男人什么都能舍弃,若水脸上的伤对她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没有想到,所有的事情竟然如此简单就能化解,害我花了无数心力,一个人偷偷提心吊胆了那么长时间,甚至为自己的花样容貌好好的哀悼了一翻,原来全是这个老太婆在考验我。

低声咒骂着,这该死的老太婆,我和她无冤无仇的,若是没有碧灵琴的行为,她是不是真的会把我的脸给弄花了,再给若水治好?我非常怀疑这个可能。

早在我醒来之前,她就已经给若水脸上的伤做出了处理,若说没用什么珍贵的药物那是不可能的,只是在我提出酬谢时,她却摆手谢绝了,只说当作是人情,要我好些对待她那个徒弟,一句话又让我陷入了郁闷中!

钱债好还,人情债难偿,何况让我情债肉偿。。。

总是对这个老太婆有些不明白,她不喜欢我是明摆着的事,如果说治疗若水是看在小丫头的份上,那她塞个徒弟给我我就想不通了,看得出来这老太婆对自己的徒弟是疼到骨子里面去的,那为什么又把自己疼爱的人塞到一个自己讨厌的人怀里?她若是真的疼爱徒弟,就不该想办法塞进冰冷无情的宫里,既然想办法试探我对身边男人的真心,就该知道,我已经没有太多的心可以分给别人了,若是真的为自己的徒弟好,就该找个真心疼他的好女人,而不是我这个将大部分心分给了江山,小部分心已经被御雪、灵萧和若水占满了的人。

摇摇脑袋,算了,不想了,凌笑言已经走了几天了,临走只留下几瓶药给若水搽脸,说是随着日子慢慢过去,伤疤会越来越淡,同时丢给御雪一张养身子的药方。不知道是不是人都是这样,对异性特别好说话,看的我那个妒忌啊,为什么她对我身边的男人都不错,偏偏看见我就吹头发瞪眼睛的。

若水的脸在药物的治疗下飞快的好转,如今只剩一道淡淡的浅粉色在脸上,也许再过些日子就会消失不见了,这点,我还是非常佩服那个神医的!

春日暖洋洋的树下,御雪正在躺椅上晒着太阳,高贵而庸懒的神情连我看了都替他满足,若水则乖乖的趴在我的腿上,侧着半边受伤的脸,任我在他脸上涂涂抹抹,灵萧双臂叠抱,倚树而立,闭目养神!

从踏上‘碧落宫’开始,到如今也该月余了,若水的脸,御雪的身体,灵萧的责任都牵绊住了回去的脚步,朝中大事不能再久放了,再过几日,也差不多时机成熟,我们也该回去了。

放下手中的笔,看着若水的脸,一朵浅粉色的莲花在他右侧的面颊上痴痴开放,那道伤痕倒象是莲花的茎杆,我只需梢加几笔描绘出花瓣就行了,花瓣开放在眼角边,配合着他杏般水眸,凭添一丝清流般的美丽,也许是我亲手所绘,总是在若水的眼角能看到一丝似有若无的风情,清纯中的媚态更引起人心底疯狂的占有欲。

本来自从月月走后,在脸上做画就成了我心里的一丝隐痛,每当若水出现那种娇羞和柔顺时,我都会牵起心底尘封的记忆,曾经,我也为一位仙子般的人在脸上留下种种娇艳,只是在他选择离去前看我的最后一眼,那哀怨和额头上的梅花一起深深的嵌在了我的心里,每当拿起画笔,就会想到那梅花妆,想到那我亏欠的人,想到那如今不知身在何处的月儿!

从来就是娇生惯养的人,十指未曾沾过阳春水,就这么孤身一人,他会不会过的不好?那过于高洁的容颜,会不会引来无数的狂蜂浪蝶欲望的玷污,会不会有真正疼惜他的人出现?还是已经身为他人夫了?

我不愿意继续想下去了,这么长时间的克制,从来不敢去想他,因为那弑母之仇,又何曾能化解,我与他,注定是今生无缘!若不是看着若水每日对着镜子期望着早日恢复的希冀眼神,若不是那脸上的伤是因我而起,若不是我言语的刺激让他自卑,也不会惹出这么多事,心里的内疚只好让我再提画笔,看着若水美美的扬着脸终于肯出房门的时候,我心里总算是放下了一块石头,但是对曾经的人的愧疚却越来越重,若水疼惜我累,也曾提议用‘芙蓉金颜’,被我毫不犹豫的拒绝了,那一刻,若水只关心我失色的脸,而我在心被揪紧的一刻露出笑言,为夫画莲,心中所盼,不敢偷懒,这是妻子的荣幸。

他又怎么会知道,我曾经利用过‘芙蓉金颜’的特殊药效和手中的画笔,狠狠的伤害过一位冰清玉洁的男子,让他在一瞬间失去亲情,爱情,他胸口的那点朱砂,是我心头伤口的一滴鲜血,永远无法愈合。我害怕提笔做画,我害怕听到那药的名字,其实我最害怕的,是害怕想起那个男子,更害怕想起自己的无情。

“颜!”一声轻唤,再抬头,柔顺的紫色发丝在风中划出优美的弧度,和那飞扬的衣角一起,表达着若水越来越开放的心。

“若水越来越漂亮了!总有一天,我会被你勾引的失了三魂六魄。”笑语中,送上我的赞美。

他现在已经越来越自信了,毫不吝啬的送上越来越多的娇媚笑容,在花海中飞舞,“颜!很久没听你唱歌了,若水想听你那些很特别的歌。”又一个甜美的笑容,让我无法拒绝。

点点头,随意的唱起一首歌,虽然我并不太想把太多属于我那个年代的东西带到这里,不想打破这个世界的宁静,只是一首歌曲,应该不会造成什么太大的影响吧,只要我的夫君喜欢,偶一为之又有何关系?

我是一只修行千年的狐

千年修行千年孤独

夜深人静时可有人听见我在哭

灯火阑珊处可有人看见我跳舞

我是一只等待千年的狐

千年等待千年孤独

滚滚红尘里谁又种下了爱的蛊

茫茫人海中谁又喝下了爱的毒

我爱你时你正一贫如洗寒窗苦读

离开你时你正金榜题名洞房花烛

能不能为你再跳一支舞

我是你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

你看衣袂飘飘衣袂飘飘

海誓山盟都化做虚无

一首歌只唱了一半,我很主动的住了嘴,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选择这样一首歌无意识的唱出来,当身边陪伴三位对自己情真意切的夫君时,我又怎么会找这么一首悲凉的歌?

御雪已经从躺椅上坐了起来,优雅的伸个懒腰后淡淡的开口:“现在青颜的心事越来越难猜了,似乎我们很多事都不明白啊。”

眼神从若水小鹿般不解的眼睛转到灵萧冷嘲的视线,我心虚的低下头,不敢再去看御雪,仿佛辩解般的说道:“我只是对你们唱一首歌嘛,说的是一个美丽的神话故事,就是说一个千年修行的狐狸精,为了报千年前的救命之恩而帮助恩人,然后,然后爱上恩人,然后。。然后。。。。”

三双齐刷刷的眼睛一起瞪着我,我的声音越来越无力,故事也说不下去了,谁叫我在这么温馨的时刻唱这么悲伤的歌曲,这下好了,惹爱人生气了。

一个低低的冷哼传来:“那颜颜能不能告诉我,这首歌叫什么?”

仿佛解释般的急急出声:“白狐!”

两字出口,手已经捂上了唇,仿佛说了什么禁忌。

三双眼同时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三声同时出现的长长哦字,更让我无法出声。

御雪只是语出轻柔:“白狐,不错!”只是那眼中的玩味狠狠的抓着我。

“哈!”灵萧一个冷笑,再出冷冷丢出四个字:“好色昏君!”转过身子不再看我,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居然学会了凌笑言那个老太婆的口头禅。

若水一句话没说,只是用那双可怜的大眼一直看着我,眼中的水雾越聚集越多,眼看大雨即将倾盆。。

一把揪过若水,将他搂进怀里,该死,都是我的错,什么不好说说这个,很容易让人联想起那个大家都不愿意提起的名字。

强打起笑脸,“我给大家说个笑话好不好?”

也不管他们听不听,我自顾自的说了起来:“从前啊,有个小白兔去看姥姥,结果在大森林里迷了路,接着呢,他碰上了一只小灰兔,小白兔就问了:‘小灰兔啊,你知道我姥姥家怎么走吗?’小灰兔就回答;‘你让我搞一下,我就告诉你!’小白兔没办法,只好让小灰兔搞了一下。小白兔继续走啊走啊,结果又迷路了,碰到一只小黑兔,他于是继续问小黑兔:‘小黑兔啊小黑兔,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姥姥家怎么走吗?小黑兔就回答了:‘你让我搞一下,我就告诉你!’小白兔没办法拉,只好让小黑兔又搞了一下,几个月后,小白兔生下了一只小兔子,你们知道是什么颜色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