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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队长和她的沈医生(273)

“骚气紫哈哈!”屠斐知道陈光辉进水了,还想着得给他准备一套干净的衣裤,没想到邢思博一早准备了,“就近买的,就这一条,没办法。”

“……”陈光辉拿着骚气紫的贴身内衣,无言地瞅瞅屠斐。

屠斐憋不住笑,“行了,哥,你赶紧去换,别冻着。”屠斐转身跑了。

为了暖和点,陈光辉还是进小房子去换了。

技术组忙活起来了,屠斐叫住几个要下河继续干活的人,“刚才都谁碰过石头,重新提取下指纹哈。”

石头上的第一层衣服,正是墨绿色的风衣,尽管河水浸泡的太久,颜色变了,但不得不说昂贵的衣服有贵的道理,泡了一个多月,一点都没腐烂,重见天日的扣子锃亮闪光。

“哥,你看看,是不是少了颗扣子?”屠斐没带手套,心急地问技术组的小哥哥。

技术组同事拎起衣服检查,左臂袖口的扣子少了一颗,屠斐几乎止不住想要大叫,啊啊啊,对上了!

屠斐激动过头,脚下被绊了下,她倒退几步撞到小房子上才不至于摔倒。

“你这姑娘哈哈。”村民们憨厚地笑,屠斐也跟着笑,终于有重大进展,她能不开心吗?

屠斐是一个情感丰富情绪激烈的人,和她一起工作的人感受很明显,再加上她从不会刻意掩饰,使得周围的人也在不知不觉间受到影响,陈光辉便是其中一个。

陈光辉换完衣服出了小房子听见屠斐欢快的笑声,他撸了一把湿漉漉的发丝,嘴角也不由得扯出一丝笑。

“咋说?”陈光辉抽烟没靠前,生怕烟灰落到证物上。

“好家伙,一块石头包了好几层。”技术组的同事笑着说,“最外面的应该是凶手的,里面的不出意外是死者的。”

从兴义区回到局里,已经是下午三点,屠斐进门就嚷,“老大,我要饿死了。”

邢思博从一旁桌上拎起两个毛巾包的圆球,他叼着烟,烟雾缭绕,他眯着眼打开毛巾摸了下铁饭盒,“还是热的。”

“你们先洗手吃饭。”邢思博将两个饭盒放到桌上,陈光辉扯下自己的毛巾,顺带拽下屠斐的毛巾递给她。

两人一前一后去洗手,屠斐经过男洗手间,听见哗啦啦的水流声,她高声问:“你要不要去宿舍洗个澡?”

“晚点回家洗!”陈光辉胡乱地往头上撩水,水凉的他嘶嘶哈哈的,“这水真TM凉啊。”

自从分局多了个小姑娘,邢思博和陈光辉说话都会比以前注意用语,连抽烟也都会特意去窗边抽。

不过有时也会忘,陈光辉偶尔会说几句不太脏的脏话,屠斐倒也不计较,“你差不多冲冲得了,别着凉。”

吃饭时,屠斐让陈光辉坐窗边,陈光辉不解时,屠斐扬眸眯了眯眼,“有太阳,可以暖和点。”

陈光辉嘴角扯着笑,“还是我妹儿知道疼人。”陈光辉一直希望自己有个妹妹,可惜他是独生子,屠斐白他一眼,“你妹。”

“你好像在骂人。”陈光辉挑眉。

“赶紧吃饭,我吃完要去技术组看看。”屠斐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结果,邢思博从外面进来,笑着说:“你别去了,我刚去施压,人家都不乐意呢,说咱老催他们,旁边一站跟监工似的。”

屠斐吃饭吃到一半,手机在包里响了。

屠斐捏着拉链刷地一拽,拽到一半,她大叫了一声,“哎呀!”

“咳咳!”陈光辉吓了一跳呛住了,“咋的了?”

“我的玩偶不见了!”屠斐扬手丢了筷子,筷子当啷磕到桌边掉地上,她只顾双手拎起包反复查看,甚至不死心地抖了抖包。

屠斐哭丧着脸,难过地说:“我的玩偶不见了!”

“什么玩偶?金的啊?”陈光辉逗着问,屠斐低头翻包,翻出手机,她抹了下眼角。

陈光辉还想再开玩笑缓和气氛,邢思博踢了一脚椅子腿,陈光辉收起玩笑,邢思博认真地说:“先别急,想想今天都去哪了,最大可能丢哪了?现在去找找。”

屠斐吸吸鼻子,站起身再开口有了颤音,“我去找下。”

陈光辉听出异样,他立即起身,“我跟你一起找。”

“不用。”屠斐抹着眼角出去了,陈光辉瞅了一眼邢思博,邢思博摇摇头,他走到窗边,“让她找吧。”

屠斐出门没走几步,手机又响了,她恍然记起刚才是为了拿手机才发现玩偶不见了的。

电话是沈清浅打来的,屠斐看见她的名字,更想哭了,那是她们的情侣饰品。

屠斐挂断电话想通过信息的方式,这才发现,沈清浅中午给她发过信息,告诉她杂志专访完事了,顺便提醒她好好吃饭。

大概是看她一直没回复,沈清浅打了电话,刚刚她没接,沈清浅担心又打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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