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耳朵又凑向了朗君的手机听筒,心中碎碎念:呦!朗爹,你快骂死这个老流氓,为民除害吧!
朗君掐了下程清的腰,以示不满,却依旧将通话改成了公放模式。
“父亲,你说的这些我已经知道了。”
“嗯哼,所以?”
“我不介意。”
“老子也不介意活动活动筋骨。”
“威武不能屈。”
“小宁身体不好,老子一直把你当长子培养的。”
“当年你找了个那么烂的借口把我和龚哥一起扔进神剑的时候就知道了。”
“小兔崽子,那你就该清楚程清会成为你的绊脚石。”
“父亲,他只会成为我的爱人。”朗君凝视着程清,说得无比坚定。
“嗤!”
“父亲,您还这么年轻,或许可以考虑下从现在开始重点培养朗悦。”
“可真是老子的好儿子,明儿个老子一定好好稀罕稀罕你。”
“我的荣幸。”
通话已结束,程清却依旧卡在通话中。
大脑不听使唤的循环播放着:“父亲,他只会成为我的爱人。”
自欺欺人的报复论在坚定的话语下显得那么脆弱不堪。
程清不得不正视自己的心。
坚固的圣地堡垒不知何时出现了道道裂痕,推开自以为紧锁的圣地大门,一道模糊又熟悉的身影堂而皇之地坐在正中宝座上对着他平静的微笑。
“还坚持认为我只是在报复你?”朗君微笑着问程清,程清走出心中的圣地,冷不丁迎上朗君温暖的目光,破天荒的因为两个人暧昧的姿势感到了一丝尴尬,别开目光,故作镇静的从朗君的大腿上挪开。
“呵!程清同学,我可以认为你这是在害羞么?”
“笑话!哥为什么要害羞呦!”荡漾而又风骚的程清同学满血满buff复活,朗君闷笑,出其不意的将程清压在地毯上,额头抵着额头,一根正经的请求,“程清,真诚地请求你倾囊相授。”
“啧,哥可不是随便的人……”手掌在朗君背上暧昧地滑动着,程清恬不知耻地说,“想要哥倾囊相授是要经过严格考察的。”
“愿意接受考察。”
“哥的考察期很长呦!”
“没关系。”郎君凝视着程清,目光变得深邃,手顺着大腿滑进睡袍,挑断丁字裤细带,程清呼吸一滞,按住覆在跨上的手,“耍流氓掉人品的。”
“只是收取考察期福利,不准拒绝。”
“哥这还真是上了贼船了呦!”
“怕了?”朗君掀起唇角,挑衅的问。
怕?
程清失笑。
哥一个不小心惹上了这么个老流氓,真不知是不幸呢还是不幸呢?
“哥真怕呦!”不甘示弱的拉下老流氓的内裤,“怕你残了菊花,明天禁不住你家父亲大人的稀罕。”
“真是……”不勾引人就会死星人。
惩罚似的深吻了程清一口,隔着睡袍揉捏心上人胸前的突起,隐忍的欲望在心底爆发。
两个男人在地毯上相拥翻滚,啃啮,不甘示弱地撕扯着对方的睡袍,转瞬扯了个精光,肌肤贴着肌肤,火热抵着火热,人影交叠。
程清同学争夺主动权失败,被朗君先生结结实实地压在身下分开了双腿,反抗不得。
程清喘息着漾起风骚的笑容,无耻的提醒:“老流氓,考察期哥绝不会倾囊相授的呦!”
“……”
“要不然三振出局不解释呦!”
第51章 处处见流氓
记账本上又多出浓重的一笔,朗君掀起唇角,在程清肩头狠狠地咬了一口,温柔地舔净渗出的血珠,吻一路向下蔓延,抓在挺翘屁股上的爪子揉捏得更加用力。
“老流氓……”抓着头发拽开把他胸前突起啃啮得酸痛酥麻的脑袋,以风骚的笑意遮掩眸子深处的慌乱,“真想出局呦!”
掰开企图把他变成地中海的手,按在地毯上,凝视迷离撩人的眸子,深邃的目光如同最锋利的剑,破开层层伪装,直达程清心底最隐秘的角落,程清错开目光,故作漫不经心,却怎么都控制不住骤然加快的心跳。
朗君无声地失笑,舌尖描摹着耳廓,声音暗哑:“宝贝儿,给点儿福利。”
“每个妹子都是哥的宝贝儿……”程清不怕死的往死里煞风景,“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
真心的,这是第一次,在小黑帐变多后,朗君先生没有任何喜悦,唯有满腹的恼怒与咬牙切齿。
兀然咬住耳廓磨了磨牙,尤不解恨,朗君粗鲁得把身下人翻了个个儿,压着腿,按着背,恨恨地抽向了挺翘的屁股。
“啪!”
“啪!”
“啪!”
清脆响亮,干脆利落。
抽完,温柔地抚摸泛红的指痕。
疼痛,酥麻,羞恼,快感瞬间直击心底。
心底的锁链再也锁不住炸毛的小禽兽,程清全力挣扎:“我X你爹!”
“你也得有那个能耐……”朗君冷笑着压在程清身上,挤开蕴满力量美感的双腿,握着窄细性感的腰身,耸腰,贴着耳朵威胁,“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彻底绝了你对妹子的念想?”
“你要是敢……”脸埋在皱成一团的睡袍里,压抑着躁动的情欲,“哥一定取证告你强X。”
“取证?”朗君扬眉,扳过程清的脸,指尖塞进程清嘴里搅动,“用嘴?”
“你个老流氓……唔,顶多用手。”
“你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要不然……”抽出湿润食指,摸向臀缝,意味深长的笑。
“我勒个去!用嘴。”在嘴和菊花之间,程清痛快的做出了选择,朗君翻身躺在地毯上,揉掐着程清的屁股,“开始,宝贝儿。”
自动屏蔽老流氓好整以暇的笑容,压在肖想已久的完美肉体上,呼吸紊乱。
压下不靠谱的念头,程清报复性地拉扯揉捏粉色凸起,撕咬啃啮着坚实的胸肌,缓慢下移。
朗君呼吸变得急促,抓着程清的肩膀下推:“取证。”
声音暗哑低沉。
程清斜睨神情依旧平静如昔的老流氓,不爽地狠捏了一下粉色凸起,柔韧的巧克力色下滑,跪坐在白皙结实的大腿上,盯着顶着水珠儿的作案工具……呆愣。
粗,长,硬,似乎挺有美感,但是……
特么的,哥可不可以不下嘴呦?
当然不可以。
不耐烦程清的磨蹭,朗君冷不丁地曲腿,拽着程清的胳膊上提,攥住程清的脚踝,手脚并用,三下五除二拖着程清倒趴在了他身上,舔过紧缩的囊袋,含住涨得青筋突起的小二货吮吸,挺腰,将自家作案工具送到程清唇边。
从未有过的快感蔓延至心底,冲向喉咙,难以抑制的呻吟几近破口而出,程清终于启唇含住作案工具,生涩地吞吐。
生涩的技巧丝毫未影响源自灵魂的快感,身影交叠,起伏,相互抚慰。
窗外,波涛翻涌。
粗重的喘息,啧啧的水声溢满书房,连起伏的海浪声也染上了一丝缠绵悱恻。
随着一个吮吸,程清尽数泄在朗君喉咙深处,却在感觉到作案工具突然胀大的时候不厚道的仰头,快速撸了几把。
该他的,躲也躲不掉。
逃过了嘴,却被滚烫的液体喷了满脸。
乳白的液体沿着巧克力色肌肤下滑,滴落,落进黑色丛林中,更显淫靡。
拖着程清打了个转儿,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朗君将半口腥咸的液体强行渡给程清,加深了吻,翻搅着迫使程清也尝了个鲜儿。
“准法医先生,刚才取证失败,要不要重来一次?”蘸着程清脸颊上的液体抹进程清嘴里,拨弄着软滑的舌头,朗君家作案工具又有抬头的趋势。
“你妹!哥可不想下颌脱臼!”挡开耍流氓的手,程清抑郁的白了朗君一眼。
“呵!”朗君闷笑,咬了程清脸颊一口,扛起人,指尖滑过臀缝,“这张嘴不会脱臼。”
“去你妹的!哥要脑充血了。”
“别乱动,带你去洗澡。”
书房和程清的卧室相连。
光腚的老流氓扛着光腚的二货进浴室冲完澡,如愿以偿的爬上了二货的床,光溜溜地大被同眠,勉强算是如愿以偿。
暧昧早已超过了界限,程清同学却死活不认两人的关系,只说尚在考察期。
朗君先生心底窝火,平静地吃着嫩豆腐,暗自盘算考察期结束后牢实算算总账。
“嘭、嘭、嘭!”
“嘭、嘭、嘭!”
“……”
不疾不徐的敲门声重复了几次,程清终于在梦中放开被他压着XXOO了一百遍的老流氓,眯着眼慵懒的问:“什么事儿?”
“程哥,司机来接你了。”
嗖然睁眼,身边已经没了老流氓的踪迹:“朗先生呢?”
“朗哥一大早就走了。”
“唔,我洗个澡就下去。”
身上诸多齿痕可以用高领小毛衣遮着,可是耳朵上这个……作孽呦!
皱眉挤掐着耳廓上明晃晃的两颗牙印儿,程清习惯性地诅咒了老流氓N遍这辈子也把不到妹子。
耳廓上又红又肿的两个大包被程清搪塞成了虫子咬的,爷爷大人,父亲大人和母上大人并未追问,只有程二宝那个二虎妹子诡笑了半天。
2月9号,腊月二十三,北方小年。
昨天程志义吼得再大声,也不可能在这一天把亲儿子真丢进储物室里继续关禁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