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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别!我是男的(75)+番外

程清抓住朗君的手,握紧,以示安抚:“妈妈。”

“呵!胃口倒不小,行了,我知道了。”柳子楚盯了朗君一眼,“中午你陪程清在房间里吃,其他的交给我了。”

“母上大人威武!”程清灿笑着晃悠柳子楚的胳膊,换来脑门儿上一下轻弹。

柳子楚下楼的时候,程志义已然被朗英翰彻底摆平,柳子楚心底真是既乐得省了份儿力气又颇感无奈:“没想到这么一会儿工夫,你俩倒是好得跟一个人似的了。”

“咳!”程志义尴尬地干咳。

朗英翰笑吟吟地含糊其辞:“掰扯清楚了一些年轻时候的糊涂账而已。”

柳子楚在程志义与朗英翰之间扫视了一眼,微笑:“以后都是一家人,能掰扯清楚再好不过了。”

寥寥数语,三人瞬间达成了无形的默契。

午饭后,大客厅里,茶香四溢,雾气缭绕。

柳子楚、程志义、朗英翰默契配合,三英大战双雄,爷爷大人和外公大人惨获全败,默然接受了程清与朗君这对狗男男已然勾搭成双的现实。

当晚,朗英翰无耻地搜罗着程志义的好茶,心满意足地返回A市,朗君先生则借照顾程清之名顺势赖进了程清家里,明目张胆的与厮同房。

夜空中,圆月半掩,欲窥还羞的将爪子悄悄探过窗口,窥视那交叠相拥的一双人影,忘情地唇齿交缠。

月色朦胧,一双凌厉地眸子灿若星辰:“程清,谢谢。”

趴在上面的身影低头轻啄,风骚地轻笑:“啧!真心想谢哥就肉偿吧!”

“好。”有力地手臂兀然收紧,箍着柔韧性感的腰将身上人影禁锢在怀里,朗君贴着程清耳畔低语,“等你身体好了就喂你,喂你一辈子。”

“你个老流氓!”

“呵!”

清风拂过,乌云尽散,圆月高悬,月朗星稀。

五年后。

喝得半醉,与黑妹尽情飙舞的程清同学被朗君先生阴沉着脸扛出酒吧。

“嘭!”伴随着隔壁“此门亦命不久矣”的童音叹息,被甩死的卧室门应景儿地抖了两抖。

“砰”的一声闷响,门内传出一声醉意撩人地怒斥:“你个老流氓,又摔老子!”

“哼!”压抑着怒火的一声冷哼,室内传出“嗤啦嗤啦”的衣服撕裂声与若隐若现的肢体碰撞声。

“宝贝儿,你总他妈有办法提醒我帮你长记性。”

“嗯哼……去你爹的!哥去泡个吧你也要管呦!”

“……”

一双稚童鬼鬼祟祟地自隔壁探出头,观望了一下情势,手牵着手悄声趴到门外,耳朵贴着门听了一阵儿。

长得酷似朗君那个拍拍长得酷似程清那个的头:“程思过,记着,你长大了只能喜欢妹子不能喜欢男人。”

程思过斜挑丹凤眼:“嘁!凭什么呦!”

朗思璋捏捏程思过的脸蛋儿:“笨呦!你这么二,要是找男人还不得跟程二爹似的,每次出去喝个酒都要被朗大爹罚得起不来床,多惨呐?”

“哦。”程思过应了一声,又听了一会儿,趴到朗思璋肩膀上咬耳朵,“程二爹怎么可以又求饶了呐!”

朗思璋鄙视地斜睨一眼据说与自己孪生的兄弟:“真二。”

“你才二!”程思过揪住朗思璋的耳朵扯啊扯,“每次被罚完程二爹都挺高兴的有木有?有朗大爹各种照顾,美死了呦!”

“……”朗思璋满脸惨不忍睹:“要是你非找男人不可,记得找个有钱的,免得买不起门和衣服。”

The end.

作者有话要说:咳,接下来会继续薛玉X君教授以及朗宁的番外。

程家舅舅将是新一个坑的小受,正在存稿中,所以不写他的番外了。

关于黑妹,我一直琢磨着想写他与老大来了的网游文,只是暂时恐怕木有什么功夫,要押后。

呐个,不罗嗦了,先谢一下追到完结妹纸们,有什么我没想到的番外可以告诉我,能写的尽量写。

啊,还是要啰嗦,呐什么,方便的话去戳一下作者收藏呗【羞涩捂脸】

第69章 番外:表白之后

一见钟情、暗恋、初恋、表白都给了同一个人。

十年苦候,总算熬到了水到渠成的日子,表白之后,那人却不声不响地匿了。

礼堂、办公室、实验室、休息室……

他傻X似的找遍了警院所有他可能出现的地方,结果那人却早就躲回家自己鼓捣骨头汤泡面吃去了。

很好,真的很好。

薛玉脸上笑意愈发盎然:更好的是他按了十分钟门铃,那人居然躲在家里假装不在。

倚着墙,指节有一下没一下的扣着防盗门,薛玉垂眼,盯着地面,笑得人畜无害。

他有的是耐心,十年他都能等,还在乎多等几分钟甚至是几个小时?

不过……

从现在开始这待时费可就贵了呐!

如他所料,半小时后门锁轻响,防盗门开了一条门缝,薛玉佯装不知,垂着眼,继续用欣赏情人的目光专注地凝视着楼梯间的地板,唇角的弧度缓慢加深。

拢紧浴袍的领口,将腰带绑成死结,君沥海慢吞吞地推开门,面无表情地盯着薛玉的侧脸,不悦地眯眼。

不是总能在第一时间了然他的心意么?现在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迟钝?

等了许久,薛玉始终不曾转过脸来看他一眼,开门前的防备与纠结瞬间成了笑话,门把手上莹白的手越攥越紧,君沥海莫名恼怒,关门:这就打电话找家装公司把门口的地砖换了,让你看!

锃亮的黑色小牛皮鞋兀然横在门与门框之间,目光意犹未尽地在莹白修长的小腿上打了个转儿,薛玉终于抬眼,笑吟吟地凝视着君沥海:“哎?原来君教授在家呐。”

“嗯。”君沥海气势一泄,错开目光,面瘫着脸从鼻子里嗯了一声,转身往里走了两步,“刚才在洗澡。”

“哦。”薛玉哂笑,也不戳穿那别扭的人,不紧不慢地进屋反锁了门,从身后圈住君沥海,挑着腰间死结儿,温声问,“怎么连个结都打不好了,嗯?”

“薛玉。”背骤然绷紧,漂亮的眸子里情绪翻涌,君沥海强作平静,“我是你的导师。”

“导师……”从容地解着打了三道的死结,薛玉意味不明地问,“这就是你逃避的原因?”

“……”君沥海沉默,握住薛玉的手,固执地阻止薛玉解开最后一道结。

“既然您这么有职业道德……”暂时放弃了形同虚设地腰带,薛玉兀然收紧右臂,将人锁在怀里,左手大喇喇的滑进浴袍,若即若离地摩挲着平坦的小腹,沿着脐下毛发下滑,指尖顿在浓密地带打着转儿,“君老师,能不能现身说教,给我补补《生殖健康与性、科、学》?”

“……”君教授攥着薛玉的手腕,难堪地闭眼,“别跟我开这种玩笑。”

薛玉不为所动,握住低垂的软肉,揉搓撸动:“君老师,这种现象是叫勃、起么?”

“……”

指腹抹着顶端渗出的水珠,轻柔地打着转儿,薛玉得寸进尺地问:“请问君老师,这液体是什么?”

“……”

带着怀里的人转身,面向玄关里的穿衣镜,薛玉凝视着镜中人极力隐忍的神情,呼吸变得急促:“君老师,讲课的时候可以闭眼么?”

“……”

“君老师,不回答我的问题是嫌我做的不好么?”

“……”君沥海紧抿着唇,睫毛微微颤抖,薛玉低头咬着通红的耳廓,温声蛊惑,“既然这样,请君老师给我做个示范好不好?”

“不。”

“怎么办,我做的不好您又不肯给我示范……”舌尖探进耳廓里打了个转儿,薛玉低声呢喃,“要不然把浴袍脱了,让我看得清楚些好不好?”

“……”君沥海不语,松开薛玉的手腕,死死地攥住了浴袍。

“呵!”薛玉轻笑,贪婪地盯着在心间萦绕了十年的面容,看着那张清冷漂亮的脸因为自己的触摸而布满薄薄的红晕,逐渐加快了手上动作。

“薛玉……”

“嗯。”薛玉轻吻君沥海地脸颊,“君老师,让我仔细观察下实验过程。”

“不。”呼吸愈发紊乱,君沥海全身力量倚在薛玉身上,固执地攥着浴袍。

察觉到怀里人不自觉地挺了下腰,薛玉扯起唇角,人畜无害地笑着掐住了根部:“睁眼,松手。”

“薛、玉!”

“睁眼,松手。”薛玉温柔的提醒,“自己解开浴袍。”

“你……混蛋。”

“都是君老师教的好。”

“乖,别跟自己过不去,听话。”

缓缓松手,颤抖着解开了腰带上最后一个结,瘦削匀称的身体瞬间映在镜子里,薛玉奖赏似的重新开始了手上的动作:“睁眼,看着镜子里。”

镜子里,清俊的男人似笑非笑,衣冠整齐,便是挽到手肘的衬衣袖子都未乱上分毫,而自己……

真是孽缘。

君沥海难堪地闭眼,却又被提醒着睁开,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泄在了自己学生手里,乳白色的液体溅到镜子上,蜿蜒下滑。

抬起左手,舔净指背上的液体,低头噙住红润地唇,温柔地舔吮,耐心地扣着牙关,薛玉眸子里溢满温情。

君沥海心中情绪翻涌,执拗地挣了几挣,避开强势不失温柔地吻:“你先走吧,明天我会把你转给张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