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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之痒痒痒!/不小心,搞大了!/不小心,祸大了!(40)+番外

他说:“实验是检验真理唯一标准。”

我说:“好深……”

关键时候,我掉链子了,觉悟没他高。

嘤嘤嘤嘤……

我卖身,你养我

事实证明,男人都是需要调、教,闷骚不要紧,关键是对别人闷,对内人骚。**说得好,谁是我们内人,谁是我们敌人,这是革命首要问题。

事实又证明,秦征这党员没白当。吃水不忘打井人,时刻想念**语录。

一夜操劳,我做了个关于盖世英雄梦。我意中人是个盖世英雄,有一天我身穿铠甲,脚踏七色祥云去娶他……

睁开眼睛醒来,秦征已经衣冠楚楚地站在床头,手一挥,窗帘就这么拉开了,阳光斜照进来,我半睁着眼睛看去,感觉金光闪闪他好像快立地成佛了……

他俯下身在我额上亲了一下,又揉了揉我脑袋,说:“醒了就起来,今天我们还有事要办。”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了!

但是我还得矜持地装一下神马都不知道,娇弱无力地让他扶我起来,他嗤笑一声,在我脸上掐了一把,然后伸手拉我。“眼睛贼亮,还装没睡醒。”

我看了下时钟,然后进浴室刷牙洗脸,拉开窗户,隐约听到老妈在厨房引吭高歌,唱着《童年》……

其实《更年》比较适合她。

刚洗完脸,一抬头就看到镜子里秦征半倚在门框边上含笑看我。我登时警觉起来,挑了下眉,笑眯眯地问:“今天还有什么事要办啊?”

我心里只有两个字:求婚!求婚!求婚!

好事多磨啊,熟饭都快凉了,什么时候才能正式上桌啊。

秦征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他不是卫翼,所以我不会说“反问你妹啊”,只会说:“反问你大爷啊!明知道我傻猜不出来,你回答一下是会怀孕吗!”

他上前两步,从背后环抱住我,低头亲了亲我脸颊,笑着说:“你哪里傻了,以为你傻人才是真傻。”

他这么抬举我我真是不接受都不好意思。看他这副骚包样,一定是求婚差不离了,还有他之前说惊喜究竟是什么,圣诞礼物提前到来吗?

这个骚葫芦真是费煞我为数不多脑细胞啊!

吃完早饭,秦征左手拎起不知道什么时候帮我打包好行李,右手握紧我手,果断逃离我家。

我说:“怎么出个门弄得跟私奔似。”

秦征开动汽车,眼神一动,忽地转头看了我半晌,勾勾唇角,笑得意味深长:“确实,像一出《西厢记》。”

《西厢记》讲是无产阶级革命家张生欲挖封建主义墙角,最后和相千金崔莺莺双双迈入爱情坟墓革命故事。可惜故事里张生最后失败了,他背叛了自己阶级,投入了封建地主阶级怀抱,成为广大贪腐机构一份子,锲而不舍地封建主义添砖加瓦,还生了一堆小地主,子子孙孙无穷匮也……

我突然觉得很是悲伤,我说:“那你就是那倾倾城貌崔莺莺,我就是那多愁多病身张生。”我表示自己成分清白,贫下中农绝对不假。

秦征忍俊不禁,汽车缓缓滑出车库,鉴定了俩字:“耍宝。”

虽然秦征一言带过,但以我敏锐直觉,我觉得这件事应该没那么简单。那个崔莺莺父亲大人好像是要张生考取功名才能娶他女儿?我爸应该没那么狗血吧……

我扯了扯秦征袖子,“喂,我爸没为难你什么吧?”

秦征用余光看我,“你指什么?”

我委婉地说:“比如说要多少聘礼。”

秦征眼含笑意:“你还不了解你爸爸吗?”

“嗯……他这个人,不差钱,要面子,所以难说。如果他要你一大笔聘礼……”我咬咬牙说,“我就要一大笔嫁妆!咱们不能吃亏,你说是不是。”

秦征笑意更深,“还是生儿子好,女儿大了,胳膊肘往外拐。”我刚要翻脸,他又说,“‘咱们’两个字说得好,不能吃亏。”

我心头微微地甜,对手指问:“那他到底要了多少聘礼?”

秦征说:“没要聘礼。”

我愣了一下:“啊?不可能吧。”

“没有骗你。”秦征说,“你不用烦恼那些,安心养胎就好。”

“哦……”我闷闷应了一声,用眼角瞟他,“那咱们这是往市内方向呢?”

“是啊。”秦征目不斜视看着前方。

“到底去哪里呢?”

“到了你就知道了。”

昨天到今天,我一直找不到机会搜秦征身,也不知道他准备了戒指没有,其实这种时候了,他就算用狗尾巴草求婚我也都应了,但是沈枫一直说要浪漫……

曾有人这样给我解释浪漫:就是坐飞机去香港迪斯尼买一支冰激凌然后赶在冰激凌融化之前送到你手中。

这么烧钱浪漫,实在不符合可持续发展,不利于建设节约型社会。再甜冰激凌都比不上他说两句情话。

在这种心跳加速,肾上腺素激增时候,被堵车长龙卡在市中心实在是一种煎熬。

上班高峰期,没办法啊……

我右手撑着下巴,五指轻弹自己脸颊,看这方向,好像是去民政局。“对了,我们假结婚证我怎么找不到了?”

秦征说:“昨天妈拿给我了。”

我猛地转头看他:“你怎么没跟我说!”

难怪老妈昨天没有催秦征和我去领证,她估计是被那假忽悠了吧!

“没什么必要吧。”秦征皱了下眉,转头看我,“有必要吗?”

我呆呆看着他,伸出手去:“还我。”十块钱呢!

秦征微微一笑:“我销毁了。”

“为什么!”顾绍十块钱啊!

秦征说:“我担心别人以为我犯重婚罪。”

我脸上一热,缩回手,忸怩地说:“其实你可以说得直接一点。”我说也很直接了吧……

我意中人是个盖世英雄啊,他再不来娶我,我就要去娶他了!

长龙缓缓移动,终于堵着车流在交警指挥下疏散了。我摇头叹气,这个城市,每天都有那么多车祸。

秦征开着车,穿过了市中心,眼看着靠近民政局了,我心跳直奔他车速,而他车速不曾减慢,就这么从民政局前刺溜一声过去了。

当时我就呆住了……

我转头看他,看到他唇畔噙着一丝笑意,细长眉眼写满了狡黠,我咬着下唇瞪他,他看着前方,头也不转地说:“再瞪,我就吻你。”

我不屑地说:“老夫老妻了谁怕你吻啊,也就车震没玩过了!”

秦征笑容出现了些微裂痕,不过钻石再怎么裂都不影响其璀璨,完美分割更增添其光彩,像这种美好事物如果属于你就更美好了。我转头看向窗外,轻轻叹了口气。

路漫漫其修远兮,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早知道就不矫情了,他第一次找我领证我就不该跑,他在医院跟我求婚我就不该拒绝——都是顾绍害!

终于,车有了减速痕迹,我朝外张望了一下,只看到一栋很威武写字楼。秦征把车开进地下车库,开了门让我出去。

我狐疑地看着他。

“你到底玩什么花样?”我把手伸开他,他握住了,领着我上楼,却没有回答。

电梯按倒20楼。

这栋楼不错,算是少有没有被我爸冠名地标性大楼之一。楼下是高级商场,往上是办公楼,各机构大小公司办事处,临江独立,很是风骚,尤其是房价和租金,就像最风骚花魁姑娘,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她能让你深深体会到什么叫做屁民。我路过几次,从没有进来过。

我看着电梯一层层往上,人进人出,形形□职业男女之中,我一个大肚婆显得格格不入。

我脑细胞几乎都快死光了,完完全全想不出来他到底想干什么。难道是拉我到顶楼求婚?我不答应他就跳楼?

可是20楼也不是顶楼啊……

电梯门叮一声打开,秦征拉着我出去,左拐两步就看到一个闪亮招牌——XX投资担保公司。

以我学识,我完全不知道这个是干嘛……

秦征正要拉着我出去,迎面走来一个中年男人,抬头看到我们,愣了一下,随即露出笑脸,“秦总,你终于来了,我刚正想去找你。”

秦总?

我眨了下眼,转头看秦征。因为有外人在,他又是一副冷峻严肃冰山样,眉眼狭长,眼角微挑,高挺鼻梁上架着副金边眼镜,锐利又不失书卷味。我自然是喜欢他在家里只展露给我一人看□性感,但是在公共场合,那种一丝不苟威严也是让人怦然心动,情难自禁。

“有什么事吗?”秦征领着我进去,那个中年男人多看了我两眼,回秦征道:“刚有个客户贷款数额比较大,说要立刻见您。”说完又笑容可掬地对我说:“这位是秦总夫人吧。”

我愣愣地看着他,又看了看秦征,有些回不过神来。

秦征帮我回答说:“是。”又帮我引荐说,“这是公司会计,王益。”

我笑着跟他打了声招呼,仍然在状况之外。